短篇小说

魏邦惠

时间：2024 年的初春午后地点：小区花园人物：我、老张事件：午后的阳光暖烘烘地洒在小区花园里，我和老张正唠嗑下棋，说着说着就争起退休金该咋花。我想着存着傍身，老张却打算全拿去旅旅游。 【视觉】我瞅见老张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手里还攥着个棋子。【听觉】“存着干啥，趁现在还走得动，得去外面瞅瞅！” 老张扯着嗓子喊，声儿在花园里传老远。【嗅觉】风里裹着旁边新开的迎春花的淡香，可我俩这紧张劲儿，都没心思闻喽。【味觉】我含了颗之前含着的水果糖，本是甜丝丝的，这会咂摸起来，也没滋没味咯。【触觉】我手心里全是汗，摸棋子都觉得滑溜溜的。“老张啊，人老咯，指不定哪天就用钱，存着踏实。” 我劝他。老张把棋子 “啪” 地一放，茶水都震晃了，“你这人，忒没出息！”【视觉】我望着老张气呼呼的背影，他步子迈得老大，不一会就消失在转角。【感受】我心里怪不是滋味儿，又憋屈，又有点担心这老伙计真不管不顾，把钱全霍霍出去。作者/君字载/0基础作家写作营 《被偏爱的与被遗忘的》 “嘎吱——”陈旧的杂物间门被推开，我疲惫地走进这个阴暗逼仄的角落。没有窗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这就是我的“房间”。 “姐，妈做了红烧肉，可香啦！”弟弟欢快的声音从干净敞亮的房间传来。我默默低下头，抱紧了手中破旧的课本，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饭桌上，妈妈把一盘盘弟弟爱吃的菜摆在他面前，笑容满面：“儿子，多吃点，正长身体呢！” 我站在一旁，怯生生地说：“妈，我也饿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女孩子吃那么多干嘛？一边去！” 我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爸，我想读书。”某天，我鼓起勇气对爸爸说。 爸爸瞪着眼睛，大声骂道：“读什么读？你个赔钱货，读书有什么用？赶紧给我干活去！” 我看着他冷漠的脸，心如刀割。 每天，我从早到晚干着繁重的家务活，累得直不起腰。有一次，实在太累了，我靠在墙边稍微休息了一下。 爸爸看到了，抄起扫帚就打过来：“死丫头，让你偷懒！” 我疼得哭了起来，弟弟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还笑嘻嘻地说：“谁让你不听话！” 新年到了，弟弟穿着崭新的名牌衣服，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炫耀。而我，穿着去年的旧衣服，补丁一个接着一个。妈妈说：“女孩子要那么多衣服干嘛？给弟弟买就行了。” 十六岁生日那天，爸爸对我说：“别在家吃闲饭了，出去打工赚钱给弟弟花！”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对我？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 爸爸吼道：“少废话！明天就给我走！” 我委屈地踏上了打工的征程，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工厂里，我拼命工作，省吃俭用。偶尔给家里打电话，听到的也只是父母对我寄钱的催促。 然而，就在我以为生活就这样灰暗下去的时候，一次工厂组织的技能竞赛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和创新的思维，在竞赛中脱颖而出。原本，这是个可以升职加薪的好机会，可厂里的领导却因为我没有背景，把这个机会给了一个有关系的人。 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望，决定离开这个不公平的地方。 我四处寻找工作，却处处碰壁。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创业失败的老板。他被我的执着和努力所打动，决定和我一起重新创业。 我们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开始，没日没夜地钻研，不断尝试新的产品和商业模式。期间，我们遭遇了资金短缺、技术难题、市场竞争等重重困难。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的产品得到了一位知名投资人的赏识，获得了一笔关键的投资。 公司逐渐走上正轨，业务不断拓展。正当我以为生活开始好转时，一场突如其来的行业变革让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竞争对手推出了更先进的技术和产品，我们的市场份额急剧下降。 在这关键时刻，我带领团队深入调研市场，大胆创新，研发出了具有独特竞争力的新产品。经过艰苦的努力，公司终于转危为安，并且一跃成为行业的领军企业。 多年后，我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了一番大成就。当我再次回到那个家时，父母和弟弟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闺女啊，你可算回来了！”妈妈满脸堆笑。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曾经，你们把我当草；现在，我也不会再把你们当宝。”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弟弟突然冲出来，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姐，是我错了，这些年我一直良心不安，其实爸妈后来对我也不好，他们把我宠坏了，我现在一事无成，求你帮帮我。” 我看着弟弟悔恨的泪水，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我还是决定帮助他们，不是因为原谅了过去的伤害，而是为了给自己的内心一个解脱。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他们在原地懊悔不已。但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不再被他们所左右。 时间：本周四地点：某学校门口人物：我、妻子、大妹妹、债主事件：债主拦住我乘坐的小车，债主与我因为借条的时效发生争吵。 【视觉】我突然发现乘坐的小车旁边出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正恶狠狠地看着我，我按下车窗，竟然是十几年前的一个绩主，看清是我，立即冲到车前，凶神恶煞扯下车牌。【听觉】“还钱来”债主的声音带着愤怒。“他欠您多少钱？”大妹反驳道，我说：“把欠条拿来！”，债主说“把我儿子喊来，拿欠条！”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嗅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气氛，嘴里的臭气随着喷出的热气，我的嘴里因喝了酒，酒气熏天，不好闻。【味觉】我嚼着槟榔，味道怪怪的。【触觉】手搭在车上，冷冰冰的，心更冷。【感受】其实，逃避不是办法，人生必须直面。 时间：今年端午上午地点：菜市场人物：我、卖菜的老王事件：端午的菜市场热闹得很，我和卖菜的老王砍价砍恼咯，就为买把艾草。我嫌他价高，他说进价涨得厉害。 【视觉】我看着老王眉毛都快立起来，眼睛里透着股不耐烦，手里还晃悠着那把艾草。【听觉】“进价涨啦，没法儿再低！” 老王的声儿跟放炮仗似的，在菜市场嗡嗡响。【嗅觉】周围满是水灵灵的青菜味儿、鲜鱼的腥气，把艾草那股清香味儿都快遮没咯。【味觉】早上吃的粽子还在嗓子眼儿，这会儿被气得，糯米好像都黏在一块儿，咽不下去。【触觉】我手里捏着几张零钱，都被汗水溻湿了，黏糊糊的。“老王，过节你也不便宜点！” 我喊。老王把艾草往摊上一扔，“爱买不买！”【视觉】瞅着老王扭过身子，不再搭理我，忙着招呼别人去了。【感受】我又气又无奈，盘算着要不换一家瞅瞅，可这附近就他这儿有好艾草。 时间：2024 年的中秋夜晚地点：老家院子人物：我、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等一大家子事件：中秋佳节，阖家团圆，一家人在老家院子里围坐吃月饼、赏月、聊天，其乐融融。 【视觉】我看到奶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对家人的慈爱。月光洒在院子里，大家的身影在地上交织。桌上的月饼各式各样，五仁、豆沙、蛋黄莲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听觉】“来，大家吃月饼，这是我特意挑的。”奶奶亲切的声音传来。大家欢声笑语，叔叔讲述着工作中的趣事，婶婶偶尔插话打趣，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笑声回荡在院子上空。【嗅觉】空气中弥漫着桂花香，那是院子里桂花树散发的芬芳，混合着月饼的甜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情愉悦。【味觉】我轻轻咬了一口豆沙月饼，细腻的豆沙在舌尖化开，甜甜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口腔，满满的幸福感。【触觉】晚风吹过，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爽。我依偎在奶奶身旁，感受着她粗糙却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感受】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的心里暖暖的，这种团聚的温馨让我格外珍惜，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岁月静好，家人安康。 《我和妻子解不开的隔阂》 1991年那个夏天的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如金缕般洒落在我家客厅的地板上。我如往常一样，准备投身于繁忙的工作之中。而妻子，刚刚出差归来，在家中安享难得的休憩时光。 我轻轻吻别妻子后，便匆匆出门，脑海中满是工作的琐碎。然而，这份看似平静的时光，却在瞬间被无情地打破。正在忙碌工作的我，突然接到了丈母娘惊慌失措的电话，“女婿，你赶紧回来，我女儿不知怎的，穿着结婚时的服装，静静躺在床上，床头柜上面还放着一个安眠药瓶，已昏迷不醒。”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我的心瞬间坠入无底的冰窖，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我几乎是本能地叫上医生，一同心急如焚地往家赶。 医生迅速而仔细地检查后，我们手忙脚乱地将妻子送往医院洗胃。望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妻子，我的心被无尽的恐惧和深深的担忧紧紧攥住，仿佛要窒息一般。 回想起这一切的起因，我满心懊悔。妻子出差期间，她的外婆在家里常常随意踢开那些碍着她的东西，比如小巧的板凳。我看在眼里，却碍于她是长辈，不好直言相劝。待妻子回来，我本想把这事委婉地告诉她，让她提醒外婆稍加注意，未曾想竟引起了妻子排山倒海般强烈的反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嫌弃我外婆不成？”妻子愤怒的吼声好似惊雷，在客厅里轰然炸响。她紧锁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坚定而锐利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馥郁清香，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当时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我手忙脚乱地泡了一杯苦涩的咖啡，试图借此平复如乱麻般的心情，可那滋味就像此刻我内心的煎熬，苦不堪言。 妻子猛地站起身，重重放下茶杯，水花四溅，如破碎的泪花。她转身离开的决绝背影，让我感到无比的失落和愤怒。但更多的，是对妻子的心疼和担心，我实在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小的提醒会引发如此天崩地裂般严重的后果。 其实，我们之间的隔阂远不止于此。妻子在工作中收了一个徒弟，在频繁的接触中，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情感纠缠。而我偶然间发现了他们之间过于亲密的互动，这犹如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当我满心忧虑地质问妻子时，她却矢口否认，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从此，我们之间的信任如同崩塌的大厦，轰然倒地，感情也出现了一道深深的、难以愈合的裂痕。 在妻子昏迷的日子里，我日夜守在她的病床前，心如油煎，默默祈祷她能早日醒来，给我一个解释和弥补的机会。终于，妻子缓缓睁开了那双紧闭许久的眼睛，那一刻，我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沟通，不再让这样的隔阂伤害我们曾经美好的感情。 醒来后的妻子，望着面容憔悴的我，眼中满是愧疚和悔恨。我们敞开心扉，毫无保留地倾诉着彼此的痛苦和委屈。妻子终于承认了自己在处理与徒弟关系上的不当，也明白了我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而我也深刻反思了自己在与妻子沟通时的急躁和不够理解。 经过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波，我们都如梦初醒，明白了夫妻之间唯有坦诚相待，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才能化解那些看似无法跨越的隔阂，让感情重回温馨美好的正轨。 时间：2013年2月地点：客厅人物：我、父亲事件：澳大利亚的男朋友要飞到我所在城市和我结婚 【视觉】书法家协会主席的父亲沉着脸手握毛笔，字迹开始突然潦草而狂放，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听觉】“你和那个老外认识不过2周……你离婚后十年未考虑再婚，这次的决定也太轻率了”【嗅觉】笔墨在宣纸上散发出的墨香比任何时候都浓烈，我甚至不可思议能闻出一点点淡淡的火药味道【味觉】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口口泯着百合莲子茶说也奇怪平日清新淡雅的味道此刻也变得格外浓烈，齿间的味道居然有一点点不同寻常的酸味。【触觉】我脑子快速组织着合理的解释给父亲，手上的小碗都被我搓热了“爸爸，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回来，昨天我才知道他定了机票明天到……”“这是一件大事情啊，你突然通知我们要结婚了，我们对那个老外一无所知，你也不过去澳大利亚旅游4周刚刚才回来不到一周，然后你今天告诉我你要结婚了，明天先去民政局扯结婚证？”“老爸，我决定了，是的明天我接到他会去民政局，我们涉外婚姻是在另一个部分办理”【视觉】老爸扔下毛笔，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他的卧室【感受】我深深吸气平复心情，我感到内疚虽然我不会改变我的注意，这是我一辈子的事情，我知道那是一件大事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一瞬之间我就能给自己做主，一念起万岁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时间：上周六晚上地点：家中餐厅人物：我、爸爸、妈妈事件：一家人围坐吃晚餐时，父母因我这次考试成绩不理想而发生了争吵。 【视觉】我低头眼睛瞄着碗里的饭菜，不敢抬头。爸爸涨红了脸，眉头紧皱，妈妈则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餐厅的灯光此刻显得有些刺眼。【听觉】“你平时就不该总惯着他，现在成绩这么差！”爸爸的声音带着愤怒。“孩子也不容易，你就知道吼！”妈妈反驳道，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嗅觉】饭菜的香味早已被紧张的气氛掩盖，我只闻到空气中的压抑气息，让人喘不过气。【味觉】原本可口的饭菜此刻在我嘴里味同嚼蜡，我小心的艰难地咽下一口，喉咙像被堵住一样。【触觉】我的手紧紧攥着筷子，手心满是汗水，身体也微微发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的争吵。【感受】我心里既愧疚又难过，愧疚自己没考好让父母生气，难过家庭氛围因我变得剑拔弩张。我希望能有个地缝钻进去，逃避这一切，也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努力学习，让父母不再为我争吵。 2023年的夏天傍晚 地点：家中客厅 人物：我、父亲 事件：夏日的余晖透过窗帘，客厅里闷热而安静。我和父亲因为是否要卖掉老房子而起了争执。我坚持保留，父亲则认为应该出售。 【视觉】我看见父亲眉头紧锁，眼神坚定而锐利。 【听觉】“这房子太旧了，留着有什么用？”父亲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嗅觉】空气中弥漫着父亲刚泡的绿茶的清香，却掩盖不住紧张的气氛。 【味觉】我尝了一口茶，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如同我此刻的心情。【触觉】我感到手心出汗，紧张的情绪让我握紧了茶杯。 “爸，那里有我们的回忆，不能就这么卖掉！”我试图说服他。父亲突然站起身，茶杯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水花四溅。 “回忆能当饭吃吗？现实点！”他的声音提高了。我也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地挥动手臂，“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感情！”【视觉】父亲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转身离开，留下我独自面对着沉默的客厅。【感受】我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的情绪，既有失落，又有愤怒。 那一年我上二年级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家中的气氛很紧张。天气闷热，母亲光着膀子烧了一锅玉米粥，父亲躺在床上。我和哥哥每人喝了一碗毫无味道的玉米粥，然后到我们本村的小学去上学。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有几个同学叽叽喳喳的跑到我的跟前对我说，你爹和你娘打仗了。我听了以后，头也不回的朝家走，同学们尾随着我，议论着我家打仗的事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爹和你娘打仗了”，我用力的拽了一把路边的草，说了一句“打去呀！”这三个字更多的是对同学们的议论感到羞辱，但是无法摆脱。回到家里，我看到父亲把光着膀子的母亲甩到这里，甩到那里，毫不留情！我哇哇大哭，哥哥不出声的也在痛苦的哭，围观的大人小孩很多很多，我记不清这场战争是如何结束的，观众们都散去了，同学们也都回到学校去上课了，我和哥哥都不敢离开母亲，担心再次打起仗来。我记忆最深的是母亲说了一句话“你俩上学去吧，以后你们不在家，咱家里不会打仗了”，这句话在我幼小的心里像一颗定心丸，我放心的去了学校这样的战争一直持续到我上高中又到我结婚成家。我摆脱了那个梦魇般的家庭，但是，它对我的学业，对我的婚姻，对我一生的路程留下深刻的影响和伤害 时间: 半月前一个早上地点: 家中人物: 我、老公、买羊人事件: 老公把羊卖了，买羊的一分钱没给。【视觉】: 我家有头大公羊想卖掉它，一个早上老公从外面领来一个买羊的，买羊的上羊圈去惦量我家的那头大公羊。【听觉】天冷我没管买羊的事，回屋忙自己的事了，在屋里我听到老公和买羊的讨价还价。“一千四”老公说。“打烂一千三百五”买羊说。“一千三百八少一分都不卖”老公说。【嗅觉】讨价还价声，羊叫声，交织在一起。气氛还挺和谐，知道是成交了。【味觉】“羊买了，买羊的没给钱。说是他手机显示异常，说过几天在给。”听到老公说这话，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含在嘴里的饭差点吐了出来。和买羊的素不相识，也没凭没据的就这样就让人羊逮走了。我少不了埋怨了老公几句，老公也意识到有点不妥，脸色很难看，说了声不吃了夺门而去。【触觉】看着老公一意孤行。听不得我半句唠叨的话。拿在手中的半个馒头也被我捏的扁扁的。这早饭吃的太不是味了。【感受】事后我感到自己做的不对，不该对老公发脾气，有事可以商量着来，权衡利弊都是为了这个家好，表达方式有点过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万一买羊的不给，不是被别人骗了。还好过了几天个那个买羊的还挺守信用的，把钱给了。 图/魏兆和文/0基础作家写作营编辑/魏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