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苗蛊》第十九章

邢力策

（如有影视剧编剧或导演，有意将此小说搬上银幕，可加微信13905853068联系。欲购《苗蛊》，请加微信13905853068） 第十九章见红 张桐的生活经历注定很曲折，这与写小说不一样，写小说可以扯东扯西。把喜马拉雅山搬到渤海湾，也可以把潘金莲写进《红楼梦》里去。而一个人的生活要遭受怎么样的波折，这大概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你胡扯。 走在去德夯寨路上的张桐边走边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蒙艳阿爸的葬礼，他心甘情愿地以入赘郎的身份参加了。这不但全德夯寨的人知道了，连蒙艳家的所有亲戚全部知道了，这已既成事实。而家里呢？很明显爹娘还在有意地撮合他与方怡。早晨他出门时，她娘还在话里有话地唠叨着。在无意中看到了方怡与姓蒋的肉搏春宫图后，张桐已经彻底把方怡排斥了，这辈子他不会再与方怡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了。 在痛苦万分的感情空仓期，他来苗家寨中学当代课老师，很自然地与蒙艳好上了。现在难道可以回头又去同方怡瞎扯？这总不能人拉屎，狗吃屎，而人又吃狗肉地轮回吧。 想到拉屎这字眼，多少有点不适，但这是人的生理。有时人的生理需求就是有点不适。早些年乡下人用稻草、玉米苞擦屎时，城里人已经用纸擦屎了。现在乡下人也用纸擦屎了，而城里人又用纸擦嘴了，这怎么说呢？社会的进步，都追求人性的解放，但不管人性怎么解放，人的生活总要一天天地过。人性解放的最后落脚点，还不是一对男女在一起，柴米油盐地过日子，然后繁衍后代。而一起过日子的男女，就不能心存芥蒂，否则，家中的风浪是不会平静的。 张桐胡胡思乱想地，十一点才到德夯寨村口。寨子上空已经炊烟袅袅，吊脚楼前，一只只黄狗在等主人下田回来，偶尔传来犬吠声。 “张桐。” 是蒙艳在接他。顾不得中午的大太阳，蒙艳在村口等着他。 张桐写信与蒙艳约定今天回德夯寨的，因为明天是蒙艳阿爸的最后一次“引魂日”。在信中，张桐已经把娘患中风病的事告诉了蒙艳。 “蒙艳。”张桐快速地走向蒙艳。 几天不见，情人望眼欲穿之意非常明显。两人拉着手整整对视了几秒钟。 “你瘦了。娘身体怎样？” “唉，回头再说吧。你阿姆好吗？” “还好。就是一想到阿爸，阿姆还是要掉眼泪。” “你多安慰安慰她。” “我们快回去吧，阿姆已经烧好饭了。” 俩人进了寨子口，迎面碰上了巫婆。 “张桐回来了？” “阿婆好。” “回来好，回来好。你一回来蒙艳她阿姆就高兴了。” 到家了，一见到蒙艳他娘，张桐马上叫：“阿姆。” 蒙艳阿姆拉着张桐的手应答着，高兴得合不拢嘴。 他们饭还没吃好，蒙二就来了。 “阿波，昨天队长来问你的名字和出生年月。说是阿伯的坟板石上要刻上去。” “哦，坟板石可以刻了？那纪念碑弄好了吗？” “也弄得差不多了，在阿爹‘ 引魂日’这一天前都要弄好的。”蒙艳告诉张桐。 “好。”张桐向蒙艳要过纸笔，毅然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写好递给蒙二：“你给队长送去吧。” “蒙艳，下午我们先去山上看看阿爸。” “好的，去看看。”蒙艳说。 吃了饭，他们没休息就上山了。 来到蒙艳阿爸的坟地，只见一块纪念碑毛样已经弄好，坟板石已经开始刻了。在落款处，女儿蒙艳的名字刻上去了，郎婿的名字还空着。 从蒙艳爹的墓地回来，还没进家门，蒙艳和张桐就听见巫婆在同蒙艳娘说：“冲冲喜，让张桐娘身体好起来，这有什么不好呀？” “冲喜是好的。但张桐这次回来我还没问他，不知道他同家里商量得怎么样了？”蒙艳娘在同巫婆说。 “什么冲喜？你们在说什么？”说着，蒙艳说着和张桐来到了巫婆和蒙艳娘跟前。 见蒙艳和张桐回来了，蒙艳她娘马上对他们说：“我们在商量你们的婚事。阿婆说，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冲冲喜，可以让张桐娘好起来。” “这……”蒙艳回头看着张桐。 到这个时候了，张桐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娘患中风病，家里乱成了一锅粥。所以这次回去，婚事我还没同家里商量呢。” 蒙艳马上接上去说：“婚事不着急，等张桐家里安定了我们再商量着办。” “这没事的，张桐已经是蒙艳的人，德夯寨老老小小都知道了。把婚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张桐家里人自然没话说。而且可以给张桐的阿姆冲喜，张桐家里高兴都来不及。”巫婆这样说。 “这……”张桐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这冲喜真的能把我娘的病冲好？” “那当然，否则怎么叫冲喜？你与蒙艳恋爱后，先是蒙艳阿爸没了，现在张桐的阿姆又生病，这运气不好。必须用喜事来冲掉晦气，而子女结婚给生病的父母冲喜，效果最佳。” “啊，真的是这样？”蒙艳惊讶地说。 “那要不我们就把婚事办了，冲冲喜？”蒙艳阿姆带着询问的口气说。 “难道张桐你不想你阿姆的病早点好？”见张桐没说话，巫婆又接着说。 “那就听蒙艳的吧。”张桐无所适从地说。 “这……那我们听阿婆的。”蒙艳听张桐这么说，便高兴起来。 “我给你们卜了一卦，后天就是黄道吉日。” “啊，后天？”蒙艳惊讶地说。 “是的，后天是个好日子。刚好明天是你阿爸最后一次‘引魂日’，所有亲戚都来了。后天便接着办你们的婚事。” 这样，张桐和蒙艳的婚礼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第二天，蒙艳阿爸的“引魂日”一结束，蒙艳阿姆就叫蒙二去通知寨里的族亲。来参加蒙艳阿爸“引魂日”的外路亲戚都被分头安排在蒙艳的邻居家里住下了。 晚上，寨子里的族亲都来了，一听明天就给蒙艳与张桐办婚事，大家都很兴奋。马上作了分工，买东西的买东西，布置新房的布置新房，各自做准备工作去了。 苗族的婚礼非常复杂，除“接亲”、“送亲”、“入门”、“拜堂”、“回门”以外，还有许多习俗。 　　苗族青年男女通过游方活动，建立感情。情投意合后，双方再告之父母。然后由男方家请认为“命好”的两个媒人到女方家说亲，并按传统习俗，来一个“三回九转”，把订亲、讲彩礼钱、嫁娶日期等事项一应定下。接亲时，男方备下酒肉、糯米饭等礼物，邀请至亲若干，带上礼物到女方家，由男方家的至亲，动手做第一席酒饭，宴请女方家的长辈、至亲。然后再由女方家至亲，动手做第二席酒饭，宴请男方家来接亲的客人。把新娘接到男方家时，先让新娘接伞。新娘进门时，用左脚跨门槛进屋，这时，新郎必须避开，以防日后夫妻不和。新娘在房间里卸妆后，由家中的嫂子或姑姑带路到水井挑一担水，煮鱼、煮肉，在祭香台前，拈点酒肉和饭菜祭祖。新娘于当日要跟送亲的姐妹们回娘家。过一段时间后，再由男方亲自去接新媳妇回家，并举行仪式，让新媳妇“端赠子饭”，这样，新媳妇才可以在男方家的正式住下来，成为家庭一员。 因为张桐是汉族，没有办法按苗族的风俗进行，又是入赘的，所以商量的时候，大家都认为男方的仪式改作女方办，尽可能简化婚礼的过程，只要热闹就行。这就相对简单了，结婚当天，除必要的礼仪外，请亲朋好友到场喝婚礼酒，酒后跳芦笙舞，男女青年开始对歌就行了。 蒙艳的寮房，经过布置，已经变成了新房，里面张灯结彩，贴满了大红囍字。当晚，大家散去，张桐一人住进新房。按规矩，婚礼前一天蒙艳是不得进新房的。 第二天一早，蒙艳家就热闹起来。蒙艳的舅舅、舅妈带着一众亲戚和寨子里的族亲，早早来到蒙艳家。家门口的院子里放了几张大圆桌，供客人们喝茶聊天。堂屋里的一张长桌，摆满了大家送来的礼物。蒙艳阿姆也将准备好的床上用品，一件件地摆放出来。整个堂屋显得喜气洋洋，色彩斑斓，亮堂堂地十分喜庆。 中午是便饭。便饭后，蒙艳的舅舅带着至亲，陪蒙艳去阿爸的坟头。 还没到蒙艳阿爸的坟头，远远望去，看到一姑娘跪在蒙艳阿爸的坟前。旁边站着一小后生。走近一看，跪着的是蒙秀，小后生是蒙二。 “蒙秀，你……你怎么来了？”蒙艳迎上前去。 “蒙艳姐，我……我应该来。你阿爸是为我……我心里难受。所以我一出院就来祭拜了。” 蒙秀含着泪水，泣不成声地说。蒙秀这样一说，蒙艳也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 “蒙秀，你身体好了？”张桐关切地问。 “我……我没事了。张老师，今天是你与蒙艳姐的大婚，我衷心地祝贺你们。” “蒙秀，今晚请你们全家都来喝喜酒。” “当然要去，我阿爸阿姆已经去你家了。” 随后，点香焚纸，蒙艳向坟头跪拜三下，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泣不成声地说：“阿爸，今天是我与张桐的大婚之日。愿阿爸在地有灵，保佑我与张桐一切都顺顺利利，天长日久。” 见蒙艳非常伤心，张桐便把蒙艳搀扶起来说：“你阿爸会保佑我们的，你别难过了。” 蒙艳的舅舅、舅妈都劝慰着蒙艳。 当他们从蒙艳阿爸的坟头回来时，整个操场已经热热闹闹。靠边一排临时支起的大锅，蒸煮着各式各样的菜肴。二十几条长桌摆满了整个操场。 到下午3点，巫婆领着蒙艳来到寨子口的家庙里祭拜祖先。 苗族人的习俗中，到处体现出对祖先的尊重。‌他们认为已故的先人有三个灵魂，‌一个守坟，‌一个守神龛，‌一个随着子孙在流动，‌保佑着子孙们平安吉祥。‌ 家庙祭拜结束，大家来到寨子口。因为要给张桐的娘冲喜，所以在寨子口面朝张桐老家的方向，巫婆口中念念有词，蒙艳则手拿避邪符，在点香焚纸后，按汉人的称呼，高声大喊：“娘，我给你避邪了，你要健健朗朗地等着抱孙子。” 祭拜祖先和冲喜仪式结束，已经是下午5点了。 接下来的是最令人翘首以盼的“见红礼”。 见他们回家，蒙艳阿姆便招呼蒙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一会蒙艳满脸通红的从她阿姆房间里出来。她阿姆跟在后面说：“我的话你记住吗？”蒙艳急忙说：“您别说了，我知道。” 这时众人看见便嚷嚷起来：“哈哈，阿姆给阿囡传授女儿经了。” 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这时，张桐在蒙二等一些小伙子的簇拥下从寮房来到了堂屋。蒙艳马上迎了上去，一手挽起张桐。 按苗家的习俗，“见红礼”开始前，还要先给新郎净身。 在蒙艳阿姆的房间里，巫婆和几位族亲便将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桶抬了进来。蒙艳阿姆拿出一应洗漱用品，在大家的簇拥下，把新郎新娘推进了房间。 房门敞开着，众人在外面叫嚷着：“快脱呀！快脱呀！” 房间里，张桐不知所措，含着求救的目光，看着蒙艳。 巫婆说：“新娘，没事，叫新郎背对房门脱光衣服。你别犹豫了，只有三炷香的时间，香已经点着了呢。” 面对门外的这么多人，蒙艳非常为难，张桐也一脸茫然，两人不知所措。 这时蒙艳阿姆连忙出来解围说：“阿婆，张桐是汉族，我们苗人的礼数就不要了吧，让他们把门关上。” 一听蒙艳阿姆解围，巫婆也就顺水推舟说：“好好，那就让他们自己洗吧。” 听巫婆这么一说，蒙艳马上说：“谢谢阿婆”，一边连忙闩好了门。 新房内情意绵绵，爱意浓浓，张桐和蒙艳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交颈而吻。 “桐，我给你洗吧。” “不急，关上门了，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干嘛。” “不行，要快一点。这‘ 见红礼’只有三柱香的时间，下面……下面…我们还有节目呢。”说着，蒙艳两颊绯红。 “还有什么节目？” “你……你傻呀！” “嘻嘻，我知道。那我们一起洗。” “不行，现在我不能洗。等明天早晨起来，我们才能一起洗回身浴。” “我管不了这么多，就要你一起洗。”张桐一边说，一边动手解蒙艳的衣衫。 蒙艳轻声笑了起来：“这苗服你解不开的。” “那你自己解吧。” 是经不起张桐的诱惑，还是自己抵挡不住欲念，蒙艳未等张桐说完，就自己除去了苗服的外套。 张桐见蒙艳脱得只剩下了背心，该凸的地方非常霸气，该凹的地方又十分谦虚。 看着蒙艳几乎全裸的肉体，张桐不禁欲火上身，腹部下面立即肿涨起来，支起了大帐蓬。 霎时，四目相对，两手相撕，三下五除二，把各自的衣衫剥了个精光，他们双双相拥着进入了大木桶。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新郎就急不可耐地抱起了全身湿答答的新娘，轻轻地放在床上。 这时新娘抛开了所有的顾虑。终于可以倾情释放人性了，只是感觉自己等待这一时刻，等得太久太久了。 一上床，张桐就把蒙艳紧紧地揽入怀中。蒙艳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抿着樱桃嘴，在张桐的脸颊上磨蹭着。张桐受到了鼓舞，心中滞留的最后一丝困扰顿时消失了。他提醒自己，不能急迫，这种活动，最后一定得让俩人同时进入仙境。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用手掌从她细腻润滑的脸上开始抚摩，脖颈，乳沟，腹肌，小肚，大腿，小腿，脚踝，他得到了一个完完整整尤物。这时他再回过手来，在她那对“小白兔”上左右旋摩起来，良久又滑过腹部，停留在他的终极目标上。蒙艳扭动着，嘴里发发喃喃的声音，将那温热的舌尖，拼命地伸入张桐的口腔里。张桐轻轻地咬住蒙艳的舌头吸吮起来。然后，又开始亲吻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她的小额。最后吮咂她的奶子，从左边到右边，又从右边到左边，又依依不舍地从延向腹部，在那儿喘息了一会，然后一下滑向她那用柔草覆盖着的深渊……蒙艳渴望地大声叫着：“桐……我……我要……” 当新郎名正言顺地进入他的领地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蒙艳不自主叫唤起来：“阿唷……” “痛吗？”张桐关切地问。 “是的，很痛。” “那我……我……拿出来？” “不，不要拿出来。我……我要。” 蒙艳的一个“要”字，极大地激发了张桐的激情，于是他不再怜香惜玉，任凭自己的这匹战马，在蒙艳身体里纵横驰骋。 蒙艳的一时疼痛马上被情欲盖了。现在想叫就叫，想喊就喊，可以尽情地让自己享受心上人带给她的美妙享受。于是，她肆无忌惮地发出了心底和生理上呐喊，一边迎合着心上人的俯卧撑，一边舔着自己的小香唇，通体舒服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幸福的表情在眉宇间绽放开来（下面这段文字有点“黄”，众所周知的原因，作者把它删去了。字数不多，大概490个左右）。 张桐的体内蕴藏着二十五年的储备粮，初次放粮，速度很快。一刻钟光景，他便大吼一声，将自己库存的全部种子，一古脑儿地倾注在蒙艳的处女地里，然后无力地瘫在蒙艳的身上。此时的蒙艳完全沉浸在不能自我的快感之中，抱着张桐的肉体，越搂越紧。 “有动静吗？” “有有。” “嘻嘻……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这么大的叫声谁听不到？” “还有声音吗？” “没了？” “还有吗？” 躲在窗口下听床的几个小伙子，嬉皮笑脸地议论着。 “笃笃笃笃”，不知哪位淘气的敲打了窗户，引得大家一阵笑声。敲窗声惊醒了床上的鸳鸯，蒙艳知道这是听床的小伙伴在搞恶作剧，心里不怒反乐。 这边听床的刚没动静，这边房门又响了。 “笃笃”，只听见蒙艳阿姆在外面说：“闺女，我可以进来整理床单了吗？” 张桐和蒙艳听到阿姆的声音，知道三柱香的时间马上要到了。他们来不及享受灵与肉交融后的余音，便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清晰地绘制出了一朵貌似牡丹的图案，鲜红鲜红的。俩人相视而笑，来不及仔细欣赏这朵牡丹花，他俩便穿好了衣衫。 房门一打开，这边张桐又被蒙二他们拉着回到寮房去了。这边蒙艳阿姆已进入房间，看了看床单后便向巫婆招手。 巫婆进到房间，略微审视了一下便走出房门，口里念道：“黄花闺女，黄花闺女！” 这时，蒙艳在房间重新换上苗族的盛装，带上各式银首饰，静静地在等待着进洞房时辰的到来。 不一会便听到巫婆说：“时辰到了。”大家便跟着叫起来：“时辰到了，时辰到了。” 这时，张桐又被蒙二他们迎回堂房，巫婆也携着换上了苗服的蒙艳，从房间出来。来到堂屋，巫婆在香台前点上三支清香，拜了三下，便拉起蒙艳的手，放在张桐手里：“新郎听好，验证过了，鲜花一朵。黄花闺女蒙艳可以做你的新娘了。” 张桐一把揽过蒙艳，紧紧地抱在怀里，无比激动。 蒙艳调皮地对着张桐轻轻地说：“桐，现在我可以真真做你的女人了。” 张桐欣喜地说：“艳，那我今晚可以真真做你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