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天听了一首很上头的歌——The order I get(走向暮年),在感伤的旋律中想起昨天东营渔村的徒步,颇有感触。这么多年玩户外,不是停不下来,而是不想停。今天跟朋友聊起户外的话题,一致认同“户外的尽头是孤独”,其实无论日常生活还是从事某种喜好,真正同自己合拍的只有自己,如果一个人和自己和谐度差不多,请你务必珍惜!</p><p class="ql-block">上周独自去了东营港西边的沙湖村,昨天又冒着迷濛烟雨继续走东边的罗烈村——这一类的癖好本来喜欢的人就少,独行是常有的事,然而厚君和新新得知消息,也赶来结伴。碰上这种天气,实在难为他们。</p><p class="ql-block">东营镇位于海口琼山区北部,南渡江出海口以东,北临琼州海峡,西依南渡江与海口市相望,南接灵山镇,东与文昌铺前镇海域交界。东营镇有两条溪,在出海处形成一个港,称东港。早在清顺治元年(1644),东港的渔民就开始往湛江的霞山市和广西北海市做生意,当地渔民习惯把霞山市叫西营,北海市叫北营,东港在东面称东营,东营坪由此得名。东营镇地势平坦,属海河沉积平原地带,以沙壤土为主。三面环海,海岸线九公里,有东营港(亦称沙豆港)和沙上港,属半农半渔区。</p><p class="ql-block">好在我们到达东营村委会时雨刚停,虽是沾衣不湿的烟雨,然而冒雨徒步,总让人感觉不适。我们先逛了东营港西边的沙豆村。沙豆村是一个老圩,人口密集,原东营镇政府就设在这里。走在旧街上还可以看到许多老店铺,如卖百货的供销社,理发店,打金铺等。这一带的村庄都几乎建在沙滩上,由于土地有限,新楼老屋挤在一起,毫无秩序可言。房屋之间留着窄窄的过道,拐弯抹角;穿村过巷,从人家的屋檐下或者院子里经过,在这里不算“私闯民宅”。为避免误伤行人,村里几乎不养狗,只养家禽。</p><p class="ql-block">逛过东营港的西边,再逛东边,明显感觉人口是由西向东逐渐迁徙扩散的。从罗烈村开始,村庄和房子的密度逐渐舒朗,海边还出现一些绿地,生长着适应盐碱地的狼尾草和稀疏的灌木。这一带的村民除了养家禽,还饲养山羊和黄牛。我们由西向东,从罗烈村走到双坡村,再沿汇入东营港的第三条支流的西岸折返。东营港有四条溪,最长的也是最东边的一条叫南岳溪,其他几条都没有名字。</p><p class="ql-block">我们沿着溪岸走到罗王仔,从这里穿过大片草地到达大堤路。在眼睛看不到地面的茂密狼尾草中,我们用脚摸索着牛群走过的“沟槽”,一步一探地前进,走上一条路旁长着稀疏灌木的田埂。在一位牧牛的妇女指引下,我们经过羊圈,终于踏上大堤路。回望一望无际、莽莽苍苍的狼尾草,衰草连天,一片枯黄,一种亘古的苍凉的美淹没了时间的长河,让我忘记了身处的时代。</p><p class="ql-block">六点,雨色渐浓。告别了两位同伴,我骑电动车返程,暮色中,目之所及一切灰白,而“回家”是此刻最暖最亮的颜色。</p> <p class="ql-block">(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