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张家口：草原与古城的浪漫之旅

杨金涛

逐梦张家口：草原与古城的浪漫之旅

(图片来源网络)

杨金涛

我与乌兰，怀揣着对远方的憧憬，毅然踏上前往张家口的漫漫征程。这消息牧民们闻讯，慷慨相赠两匹纯白的乌珠穆沁马，此马曾为皇家御骑，尊贵非凡。自东商处购得精致马鞍，西商处觅来华美马笼头，精心装扮。乌兰一袭红袍似火，头戴华饰，足蹬马靴，明艳动人；我亦着蓝色蒙古袍，戴蒙古礼帽，气宇轩昂。牧民们还送来风干肉、奶豆腐、炒米、月饼等诸多美食，我们带着满满的祝福与期待，欣然出发，骑行于广袤草原之上，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自锡林浩特启程向南，初时，人马皆沉浸于出发的喜悦之中，两匹马儿似在竞赛，乌兰之马在前，俄顷，我之马又超之，如此交替前行。未几，便至锡林河。锡林河蜿蜒九曲十八弯，如银色丝带飘落草原，润泽着两岸大地，滋养着万千生灵。我们下马，河畔漫步，河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与我们的身影。乌兰与我手牵手踏入河中，凉意沁心，美妙非常。过河后，于河边稍作休憩，眺望远处吃草的羊群与牛群，仿若一幅天然的田园画卷，令人心旷神怡。

途经希勒塔拉草原，终抵平顶山。平顶山系古代火山喷发而成，玄武岩结构独特，流传着诸多美丽传说。或言成吉思汗西征至此，战马走失，拔剑削山，寻得战马，遂留此平顶山之奇景；亦有传闻称乃外星人所建基地，仿若星际飞船之降落场。我们择此地为歇脚处，借宿于熟识老乡家中。老乡以风干肉沙葱馅饼相款待，美味至极。餐毕，天色尚早，遂登平顶山游玩。平顶山余晖脉脉，我们坐于山上，俯瞰山下美景：蒙古包炊烟袅袅，畜群暮归，老阿爸的马头琴音悠扬婉转，诉说着草原的悠悠历史。乌兰兴之所至，于山顶翩翩起舞，远远望去，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乌兰玩得尽兴，下山途中，忽言走不动，我便背起她，她咯咯娇笑，笑声在山间回荡。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身，寻回马儿，饮罢茶，与老阿爸、阿妈依依惜别，继续驰骋在草原之上。不久，便至辉腾希勒草原。此草原乃世界典型温带大陆草原，植被繁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保护区。我们骑马至黄花沟，下马观之，黄色花朵如海洋般无垠，其间点缀着红色山丹丹花，真可谓花的草原，绿色的海洋，仿若人间仙境，美不胜收。乌兰激动不已，奔入花丛，瞬间将自己扮作花仙子，红扑扑的小脸满是期待地问我：“漂亮不？”我笑而不语，她却似懂非懂，愈发娇艳动人。我将她轻轻抱起，转了几圈，又缓缓放下，她紧紧环住我的脖颈，沉醉在这幸福之中。良久，乌兰纵马驰骋于草原之上，蓝天白云之下，红袍白马，长发飘飘，仿若仙子下凡，构成了世间最美的少女画卷。

行至蘑菇沟，此处蘑菇甚多，皆生于蘑菇圈中。蘑菇圈直径约十米，圈内草色葱郁，较外圈更胜一筹。一个蘑菇圈便可采得蘑菇约二百斤。乌兰边采蘑菇边唱着《采蘑菇的小姑娘》，不一会儿，便采满四大筐。今晚，定可享一顿美味的蘑菇大餐。我们共骑一马，我怀抱着乌兰，漫步于茫茫草原。时光飞逝，不觉已至草原与浑善达克沙漠交界之处，此地便是今日的宿营地。辉腾河奔腾于此，乃是阻挡沙漠北上的界河，北岸草原如茵，南岸黄沙漫漫。我们于河畔择一佳处安营扎寨，四周有树有水，环境清幽。随后，着手准备晚餐，主食为乌兰喜爱的黄油卷子，配菜是蘑菇炖羊肉。餐毕，至小河畔漫步，河畔榆树、柳树成荫，乌兰藏身于树间，唤我找寻。我佯作不见，亦藏身起来，片刻后，她怯生生地出来，扑入我怀中，嗔怪道：“你好坏，不来找我。”言罢，小手轻捶我肩，我忙安抚。

继续前行，至一小湖。湖水清澈见底，干净得令人心醉。乌兰见之，心生欢喜，欲下水嬉戏。我先入水探察，确保安全后，方让她入水。乌兰入水，如鱼得水，时而仰泳，时而蛙泳，泳姿优美，月光下的她，宛如美人鱼，令人心醉神迷。上岸后，我们于沙滩上休憩，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幸福。随后，返回帐篷，早早安睡，只因明日尚有漫漫旅途。

乌兰如勤劳的蜜蜂般早早起身，熬好茶，唤我起床。醒来一看，早餐丰盛无比，有手把肉、奶食、炒米、肉肠、黄油果子等。我们饱餐一顿，收拾行囊，骑马踏入浑善达克沙漠。浑善达克沙地，蒙古语意为“神马驹”，此沙漠中有树有水，别具一格，乃中国十大沙漠沙地之一。它位于内蒙古中部锡林郭勒草原南端，距北京直线距离仅 180 千米，是离北京最近的沙源。其东西长约 450 千米，面积约 5.2 万平方千米，平均海拔 1100 多米。沙漠中众多小湖、水泡子与沙泉星罗棋布，泉水自沙地涌出，汇聚成小河，潺潺流淌。我们于乌日根塔拉安营扎寨，此地后有山包，前有水泡，风景宜人。一切安置妥当后，着手准备晚餐，小乌兰厨艺精湛，不一会儿，羊肉汤与蒙古包子便热气腾腾地端上桌，香气四溢。餐毕，我们于帐篷中闲聊，直至夜深，乌兰倦意袭来，依我而眠。

骑马前往小扎格斯台湖。小扎格斯台淖尔，蒙古语意为“有鱼的湖”，有“沙地明珠”之美誉。它位于正蓝旗浑善达克沙地东南缘与低山丘陵交汇处，距世界文化遗产元上都遗址 40 公里，面积 6700 亩。其南部为乌和尔沁敖包林场次生林区，北部是浑善达克沙地，湖光、山水、森林与沙漠融为一体，景色独特迷人。湖的北岸沙丘延绵起伏，尚有寺庙遗址。上世纪 40 年代初，北岸曾建有白塔，淖尔四边以铁索相环。当地老乡相传，昔日此处无水，成吉思汗南征途经此地，人困马乏，掘地三丈亦不见水。成吉思汗策马巡查，马蹄忽陷，一股清泉喷涌而出，一夜之间，便成此淖尔。淖尔虽不大，然水极深，且有鱼。此处乃牧民夏营盘，牛羊成群，于湖边悠然吃草，牧民们的蒙古包错落有致，一幅丰收盛景映入眼帘。我们于湖边下马，手牵手漫步于沙滩之上，乌兰对这里情有独钟。她先是来了一场沙浴，将自己全身埋于沙中，仅露双眸，未几，便沉沉睡去。醒来后，又欢快地跃入淖中游泳，嬉戏玩耍，不亦乐乎。我于湖边垂钓，收获四条大鲤鱼，遂以湖水炖鱼，加入羊排，鲜香四溢。又准备了她喜爱的米饭，待她玩兴正浓时，饭菜已备好。我们开始用餐，乌兰吃得开心，如小姑娘般天真烂漫，竟吃了两大碗饭与两条鱼。餐毕，稍作休息，乌兰让我牵马，她骑马缓缓而行，欣赏着湖光与草原。片刻后，又让我与她同骑一马，她紧紧环抱我的腰，我心中满是欢喜，不愿下马，就这样，我们于草原上悠然漫步，直至元上都。乌兰抱着我，撒娇不肯下马，模样可爱至极，仿佛此刻我们便是世间最幸福、最浪漫之人。

　　上都地区，于金代称金莲川或凉陉，筑有景明宫，乃金朝皇帝避暑胜地。1251 年蒙哥即位后，忽必烈受命总领漠南汉地军国庶事，遂将藩府南迁至金莲川地区。此后，他与汉人士大夫接触渐多，深受汉文化熏陶。1256 年春，命僧子聪（即刘秉忠）于桓州以东、滦水（今闪电河）以北兴筑新城，名为开平府，作为藩邸。当时蒙古国都城在哈刺和林，忽必烈选址开平，意在“会朝展亲，奉贡述职，道里宜均”，此地地处蒙古草地南缘，地势险要，既便于与和林大汗联系，又利于就近掌控华北汉人地区。通过金莲川幕府诸多活动，忽必烈深刻认识到学习汉文化、变革蒙古旧有统治方式之必要，并获汉人士大夫广泛支持，为元朝建立奠定坚实基础。1259 年蒙哥去世，次年忽必烈于开平即大汗位，与留守和林的幼弟阿里不哥展开汗位争夺战。忽必烈依凭汉地雄厚人力物力，以开平为前沿阵地，历时四年，终胜阿里不哥。中统四年（1263 年），开平府升为上都，取代和林。然此时忽必烈政权统治重心已移至中原汉地，建都山后草地略显偏远，故至元元年（1264 年），改燕京为中都。九年，改中都为大都，定为都城，而上都则成为避暑夏都，形成两都制格局。每年四月，元朝皇帝前往上都避暑，八九月秋凉返回大都。皇帝在上都期间，政府诸司皆分司相随，处理重要政务。皇帝于此除狩猎行乐外，蒙古诸王贵族朝会（忽里台）与传统祭祀活动亦在此举行。上都是一座融合汉式宫殿楼阁与草原毡帐风格的新兴城市，其景物风习，多见于元朝文士吟咏与西方人马可·波罗、拉施都丁之描述。上都与大都间有四条驿道相通，往北可循帖里干驿道通往漠北。朝廷设上都留守司兼本路都总管府，掌管宫阙都城，兼理城区及所属州县民事；皇帝返回大都后，尚领上都诸仓库之事。

元末农民大起义，红巾军北伐，中路关先生、破头潘部于至正 18 年（1358 年）12 月攻破上都城，宫阙焚毁。明初，明朝廷建开平卫，宣德时南徙独石，此城遂被废弃，沦为一片废墟。一座元上都，半部元史，着实令人叹惋。小乌兰，今日我们便宿于元上都。我抱她下马，妥善安置，只待明日细细探寻元朝古都，遥想当年万马奔腾、金碧辉煌之盛景，我们仿若化身皇上皇后。我们将马放于城外吃草，步行入城。途经金莲花滩，金莲花盛开，绵延两千余亩，随风摇曳，似在欢迎我们。乌兰欣喜不已，采撷许多。继而走过护城河，穿过翁城，进入城内。此时，美丽的乌兰摇身一变，成为皇后娘娘，身着华丽绫罗绸缎，头戴精美头饰，身后簇拥着一群宫女，步入大殿。大殿以黄金装饰，十根柱子皆包金，世界各地珍宝不计其数。乌兰女王每日山珍海味，尽享世间荣华富贵，她乃世界最大地盘之女王，我则每日为她牵马，陪她漫步，足迹遍布四大汗国。世间美酒佳酿，珍馐美馔，皆尝遍，每日百菜不重样，幸福至极。一日，我们至上都猎场打猎，乌兰女王问我：“想进步否？”我答：“当然。”她言：“你当皇上吧，可否？”我惊喜道：“谢女王隆恩！”我激动地抱起她，转了十圈，深情道：“太喜欢你了，女王陛下。”言罢，我们回宫，乌兰女王为我举行盛大登基仪式，我着蒙古龙袍，她着蒙古凤袍，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此后，我们全心为大帝国操劳，世界在我们脚下，我们是世界的征服者，而最重要的是，能与女王陛下相伴，在上都尽享人间荣华富贵，幸福美满。

　　然终须回归现实，我们来到太仆寺贡宝拉嘎草原。“太仆寺”之名历史悠久，春秋时便有掌管皇室御马与马政之“太仆”官，秦、汉时位列九卿之一。太仆寺旗地处阴山北麓，浑善达克沙地南缘，海拔 1300 - 1800 米，属中温亚干旱大陆性气候。其东南、正南、正西与河北省毗邻，宝昌镇距张家口 149 公里、北京 350 公里，乃自治区距北京最近之旗县。御马院曾为皇上养马之所，亦产奶豆腐、黄油、奶皮子、莜麦、山药等。我们居于御马院，晚餐前品尝奶食，乌兰对奶皮子情有独钟，连食数张。晚餐为莜面窝窝蘑菇汤，久食山珍海味，今日此餐倍觉香甜，乌兰食两屉莜面窝窝与一大碗羊肉蘑菇汤。餐毕，外出漫步，许久方归。此时，月亮升起，我们于山药地畔休憩，乌兰依我而眠。

小乌兰与我即将告别美丽的锡林郭勒大草原，心中满是眷恋不舍。乌兰道：“我不想离开大草原，我想吃手把肉。”虽心中不舍，但前行之路仍在脚下。未几，便至张北境内九连城。“九连城遗址”建于金代，时称昌州，与抚州、桓州并称金代塞外三重镇，乃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抚州即如今张北，乃草原南下中原之咽喉要道；桓州为今蓝旗四郎城，是通往上京（赤峰）之要道；连接二者之昌州，便是坐落在沽源县境内之九连城遗址。九连城遗址呈方形，南北长 920 米，东西长 760 米，城垣四周及城角每隔百米左右便有一角楼与城台，从各个角度观之，皆可见 9 个，故而得名九连城。占地近 70 多万平方米，城墙宽 20 多米，辟东、西、南三门，门宽 13 米。城垣四周及城角共有角楼和城台残墩 28 个，每隔百米左右 1 个。从每个角度看，都有 8、9 个，其建筑构造之奇特，至今仍是未解之谜。城内南北各有一座面积过千平米之大型建筑遗址，城南有大片肆井作坊遗址。我们于这片废墟之上伫立良久，思绪万千。

行至元中都遗址。元中都位于河北省张北县馒头营乡，始建于元大德十一年（1307 年），与元大都（今北京）、元上都（今内蒙古正蓝旗东）齐名。其建造者为元世祖忽必烈之曾孙元武宗海山。元末明初，明军于元中都设置兴和所。女王小乌兰对元朝都城感情深厚，于城中绕行一圈，望着这座被农民起义军破坏之城池，陷入沉思。天色渐晚，我们至附近农家院休息，点了小鸡炖蘑菇、羊肉炖茄子，主食为油炸糕与莜面窝子。小乌兰吃得津津有味，一口气食 3 个炸糕与一碗莜面。餐毕，我陪伴她外出漫步，田间小麦、莜麦、土豆、荞麦长势喜人，我们漫步其间，仿若成为这片田地之主人。她欣然道：“太美了，我们来了，我们不走了。”我笑道：“好，我们便是这里的主人，明日于此劳作一日。”小乌兰拍手称快。此时，前方有一小溪，小乌兰撒娇道：“抱我过去。”我欣然应允，抱起她，她紧紧环住我脖颈，幸福满溢。片刻后，返回住处。

早早起身继续赶路，不久便至狼窝沟。古时称野狐岭，乃元朝成吉思汗大败金国之地。野狐岭之战发生于 1211 年（金大安三年，蒙古成吉思汗六年）八月，于野狐岭（今河北省万全县）展开，此役乃决定蒙古与金朝命运之决定性战役。在这场大型会战及之后 1213 年（金贞祐元年、蒙古成吉思汗八年）的怀来战役中，金国屡战屡败，致金国内部发生弑君政变，加速金国灭亡。此役中，成吉思汗指挥十万大军集中攻击 45 万金国大军之中路十万军队，蒙军大获全胜，金国精锐几乎丧失殆尽，从此无力抵抗蒙古铁骑。著名战役有獾儿嘴大战、浍河堡之战。此役不仅决定蒙金交战双方政权命运，且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此后中国历史走势与格局。如今，昔日战场痕迹已难寻觅，过了狼窝沟，便开始下坝。此处长城遗址众多，有金长城、燕赵长城、秦长城、明长城，堪称长城博物馆。烽火台星罗棋布，此地乃重要关口。我们骑马于古战场上缓缓而行，观望着古人留下之防御系统，不禁感叹古人之伟大。正说着，太阳西下，余晖洒在长城脚下、农田边上，农家房屋炊烟袅袅，景色迷人。路过一片玉米地，顺手摘了 4 个玉米，小乌兰道：“给我烤，我想吃。”我于空地上架起柴火，烤起玉米，待玉米烤至金黄色，香味四溢。小乌兰吃着玉米，模样可爱至极，仿若天真无邪之小姑。此时，月亮升起，树上落着 2 只喜鹊，喳喳叫着。小乌兰与我吃着玉米，望着月亮，沉醉其中，女王美女依我而眠，她太累了，我心疼不已，背起她，将衣服盖在她身上，行至一个村子，寻得一家路边店。店老板乃一位老妇人，店内干净整洁。店老板见我背着乌兰，羡慕道：“你背着的这个美女好幸福。”我谢过老板，给两匹马喂了草料，小乌兰休息一会儿醒来后，让店老板做了当地特产肉炒大豆瓣、炖羊肉、山药鱼子、莜面窝子和一碗汤。乌兰吃得格外香甜，看着她那可爱模样，我满心欢喜，轻声说道：“美丽的乌兰，可爱的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王。”这一天着实劳累，我们便早早安歇，只因张家口已近在咫尺

　　不多时，我们便踏入山城张家口市，在五城街附近寻得一家饭店住下。乌兰听闻，兴奋得双眸放光，急切地拉着我去逛街。步入最大的商场，乌兰似灵动的仙子，在琳琅满目的衣物间翩然穿梭，精心挑选了诸多新衣，里里外外焕然一新，那欢喜雀跃之态，较过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亦在她的陪伴下选了几件衣物，皆是她用心所选。随后，我们又前往最大的市场，购置了许多美食，糖葫芦、红枣、柿饼子、黑枣、麻糖等应有尽有。乌兰满心欢畅，时而喂我一颗红枣，时而将糖葫芦递至我嘴边，小脸因兴奋而红扑扑的，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娇俏动人。

我们逛遍了桥东的商场与市场，一圈下来，腹中饥饿感渐生。我轻声询问：“乌兰女王，您想用些什么？”她不假思索地回应：“日日皆是莜面窝窝与山药蛋子，今日我欲品尝涮羊肉。”于是我们前往鸿宾楼，店内宾客如云，热闹非常。美丽的乌兰女王优雅地点了肉块、羊肉片、毛肚丝、海鲜、大龙虾等菜品。佳肴上桌，她吃得笑意盈盈，那模样美得动人心弦。

清晨，我轻声唤乌兰女王起身，她却娇嗔道：“不嘛，我要再睡会儿回笼觉。”我凝视着她甜美的睡颜，心中满是疼惜，遂不再打扰。待她悠悠转醒，洗漱完毕后品茗，她欣然道：“此茶有故乡之味。”我深情凝望，柔声道：“但使卿欢颜，我愿倾尽所有，我的女王陛下。” 喝完茶，我们携手踏上张家口名胜古迹探寻之旅。我们来到水母宫、大境门公园，大境门乃北疆要塞。乌兰眨着明亮的双眸问我：“为何此地称作张家口？”我微笑着耐心解答：“嘉靖八年（1529 年），守备张珍于北城墙开辟一小门，名曰‘小北门’，因其门小若口，且为张珍所筑，故而得名‘张家口’。”大境门门楣上“大好河山”的匾额书写者名叫高维岳。1926年，高维岳出任察哈尔特别行政区都统（当时的地方军政首脑）。1927年，他在路过大境门时有感而发，挥笔为大境门写下“大好河山”匾额。这一匾额还具有回文艺术特色，顺读“大好河山”意境深远，倒读“山河好大”也别有情趣。她这才恍然大悟。继而来到水上公园，乌兰玩性大起，嚷着要下水嬉戏。我们泛舟水上，她手持一把小红伞，于碧波之上悠然飘荡，宛如自画卷中走出的仙子，美丽绝伦。我痴痴望着她，心中认定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女神与挚爱女王。

在张家口的这几天日，我们纵情游玩，每分每秒皆盈满欢乐与惊喜，一切皆令人铭记于心，难以忘怀。张家口这片锦绣山河，仿若一座蕴藏无尽奥秘的宝库，其间无数动人心弦的故事、源远流长的文化与厚重深沉的历史，正静候着世人前来探索、领略与感悟。大美张家口，诚挚欢迎五湖四海的宾朋前来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