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的地铁现实和三个夜梦

东方波浪

过了N年的平安夜，这几年又不兴了，被阻止了。快晚九点了，不是下班的高峰期。可能是免费的原因，地铁站里外是乌泱泱的年轻人。他们多是改头换面从村里出来的年轻人，每人都抱着一个手机在看，不看的是极少数。

和单位里许多人坐在一辆卡车上，卡车像楼房一样，我站在上面感觉有些恐慌。忽然车上的人们都往下看，政治部主任要给大家唱一首歌。他努力调整到自己让大家都能看到的位置后，开始唱歌了。唱了几句，下面又冒出几个人来，一句接一句地联唱起来。唱的是什么歌，我也没有听出来。我终于返回到出发地，我平稳地下了车。时间快到11点半了，我打开手中的收音机找台，要听证券广播。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一个蓬头垢面我都不认识的人在我家客厅里，坐在一张毯子上。忽然，他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我说，你不能这样做！他明明吐在了我家的地板上，他却说我吐在了自己的毯子上。他那个地毯，是在我家的毯子之上。我让他走，他纹丝不动。他是我战友妻子介绍来住的人，以为我不会赶他走，战友就站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管了，就是让他走，他居然把毯子盖身上要休息了。我说，我要去派出所叫人了。

一个绿色的皮球和一个蓝色的皮球，被人们追。我也去追，就是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