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福州读书,在永安工作,三十年之后,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缘于福州,与福州有缘矣!</p><p class="ql-block"> 于是,闲暇无事,便南后街、三坊七巷、南公园、上杭下杭……四处转悠,陀螺打转似的,不厌其烦,不腻其繁。同学聚会,或者我的儿子开车,有时也在福州的周边转一转,什么嵩口、定海、九头马、东关寨,等等,非常可乐,甚是悠哉。</p><p class="ql-block"> 当然,最为难忘的,那就是于山下的五一广场了!</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于山下的五一广场,原来是操兵练马的古校场,那五一路,现在还有一个叫响于福州的蒙古营,想必那时候马蹄达达、兵戈声声,便从这里衍发而来……</p><p class="ql-block"> 站在广场之南,眺望于山,于山堂前的毛主席雕像,挥手向南;站在广场之东,于山堂前的毛主席雕像,仿佛也挥手向东……于是乎,登于山,在九日台上东向望远,东方耀耀,海天苍苍,东临于山,心宇浩茫。</p><p class="ql-block"> 《东临于山》,终于成篇。</p><p class="ql-block"> 《东临于山》,终于由美篇而辑为散文集了。大概50余篇吧,约略有了10万余字的结集篇幅……有一点冒昧了,居然也权且为书?</p><p class="ql-block"> 中国作家协会作家、诗人,我的福建师大中文系同学李治莹先生,欣然作《序》,为拙作的“权且”增色,题曰:追寻宁静淡薄的文学创作心境。</p><p class="ql-block"> 追寻宁静淡薄的文学创作心境,知我者治莹兄也!我定居福州,终于不再是路过福州、身知是客的匆匆路人了;终于能“坐家”似的,在自己的家里,静静地放下心来,为福州写一点自己喜爱的文字了!</p><p class="ql-block"> 捻一瓣心香,键几行文字。</p><p class="ql-block"> “宅”家抗疫,尚有余寒,但权当暖手的文字,已在文章的字里行间走出了健朗……那叩开的春天,已经暖阳!</p><p class="ql-block"> 从南后街到宫巷、花巷,从于山堂到乌山、屏山,从黎明湖到西湖、左海,从南公园到烟台、西禅……徜徉复徜徉,流连复流连,福州如斯,大哉,广矣,只觉力薄,只觉笔拙?</p><p class="ql-block"> 《东临于山》,辑而为书。</p><p class="ql-block"> 虽然疫情微寒、文字了了,但衷情而作,不亦快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