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历史的长河中,古埃及文明像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闪耀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如今这颗明珠跨越万里来到了上海博物馆,为我们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饕餮盛宴!勿庸置否,“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是上博几年来最轰动的大展。</p><p class="ql-block">“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是有史以来全球最大规模、亚洲最高等级的古埃及文物出境展,也是中国官方博物馆首次与埃及政府合作,全面揭秘古埃及文明及其最新考古发现的重磅大展。</p><p class="ql-block">展览汇集492组788件古埃及文明不同时期的珍贵文物,包括图坦卡蒙、阿蒙涅姆赫特三世以及拉美西斯二世等法老雕像,成套木乃伊棺,女王金饰以及萨卡拉地区新发现的彩绘木棺、动物木乃伊和雕像等重磅展品。力图向观众揭秘古埃及文明面貌、公布古埃及最新考古发现与研究成果。</p> <p class="ql-block">展览通过“法老的国度”“萨卡拉的秘密”“图坦卡蒙的时代”三个版块展开独立叙事,从不同角度解读古埃及文明的深邃内涵。</p><p class="ql-block">这样的大展吸引了全国各地的朋友,现如今,如果到魔都,多了一项参观内容,那就是到上博参观古埃及文明大展。于是,上博的古埃及文明观展,即使是非节假日,也是人流如潮,熙熙攘攘。</p> <p class="ql-block">好在,上博的参观预约还比较容易,怡然火燕想去参观很容易就预约成功。怡然在帝都想参观曲阳木雕展,<span style="font-size:18px;">约了小一个月</span>都没有约到,至今耿耿于怀。</p><p class="ql-block">有两点要说明:一是古埃及文明展的参观票是140元/人;二是要留下充足的时间,此次展览汇集了492组788件古埃及文明不同时期的珍贵文物,如果您在每件文物上目光停留3秒,也得需要6个半小时。</p> <p class="ql-block">——展览大厅外的第一印象</p><p class="ql-block">在上博一层的的大厅中央有本次大展的介绍:上海博物馆与埃及国家博物馆两位馆长的致辞,还有辛努塞尔特一世雕像头部,烘托出浓郁的氛围。</p><p class="ql-block">辛努塞尔特一世,是中王国时期第12王朝<span style="font-size:18px;">(約公元前1985一前1773年)</span>的第二位国王,也是该王朝最强大的统治者之一。在位期间,他将埃及的南部边界扩展到第二瀑布,远征利比亚,组织开发了西部沙漠的绿洲地区,还在多地留下自己的纪念性建筑。</p> <p class="ql-block">——法老的国度</p><p class="ql-block">“法老的国度”是三个展厅中最大的展厅。<span style="font-size:18px;">用1500平方米的展厅,讲述了从史前到希腊罗马时期将近3000年的文明史,通过宇宙观念、社会秩序、文字书写、工匠技艺、墓葬习俗等,来揭开古埃及文明的神秘面纱。</span></p><p class="ql-block">本展厅展示神庙与金字塔,涉及日常生活、社会制度、文字、技艺、墓葬、信仰等方面。必看展品包括拉美西斯二世像、复活的奥赛里斯像、美内普塔站像等。</p><p class="ql-block">“法老的国度”讲了一部浓缩的古埃及史,看完这部分展览以后,对3000年的古埃及文明历史就会有一个大概的了解。</p> <p class="ql-block">众神初生,秩序且始——</p><p class="ql-block">“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尼罗河穿过干里沙漠,注入地中海,是古代最发达的高速通道。它定期泛滥,带来肥沃的黑土地,孕育了人类的早期文明。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每年尼罗河泛滥又退去,这种对立统一、循环往复的自然节律,促生了秩序与混乱对立共生的宇宙观,贯穿古埃及文明的始终。为战胜混乱带来的恐惧,古埃及人将对大自然的认知演绎为上千个神祇的形象,通过供奉众神维护宇宙秩序。这种根植于自然地理环境的宇宙观使得古埃及人很早就形成了自己的文化归属感与文化凝聚力,推动了王权的诞生和早期国家的形成。</p> <p class="ql-block">古埃及的前王朝时期,奠定了古埃及文明的基本形态,这一时期埃及人从原始社会正式步入文明的门槛,统一国家以及王权诞生,出现了最早的文字和图像。在这些王室陵墓中出现的器皿上,国王已经开始使用某些特定的主题来彰显自己的王权。</p><p class="ql-block">这个陶罐上描绘的是王家的狩猎和航行活动,这一主题一直被古埃及人沿用到多神教时代结束。在瓶肩处有五组平行的波浪线,每组平行线由九个非常短的、垂直排列的之字形线条隔开。在两组较短的波浪线下,即在垂饰之间,有一艘顶部两个舱室相连的船,船舱里绘有瞪羚、女性和男孩的形象。</p> <p class="ql-block">在古埃及的前王朝时期,陶器在日常生活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既具备实用功能也富有象征意义。它主要是实用性的,满足家庭和日常活动的功能需求。</p> <p class="ql-block">这个石罐,镶有金属提耳。</p> <p class="ql-block">您看,每个展览橱窗都有这么多人围观。</p> <p class="ql-block">复活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奥赛里斯像</span>,第26王朝(公元前664一前525年)</p><p class="ql-block">这尊奥赛里斯圆雕的姿势非常罕见,雕像的身体部分由当时并不常用的片麻岩石材雕刻而成,头饰部分还有金银装饰。雕像的长度接近古埃及的一腕尺,约今天的52.5厘米,头戴奥赛里斯神常见的王冠,饰有一对公羊角和一个太阳圆盘及两个鸵鸟翎,下巴上有着经常佩戴的、编成辫状的弯曲胡须。</p> <p class="ql-block">死而复生的神被包裹成木乃伊,既象征着对身体的保护,也预示着复活重生的可能性。事实上,太阳神和奥赛里斯二者可以被看作是每天的太阳周期,日落时分,太阳神死去,化身为奥赛里斯,日出时分,奥赛里斯又重生为太阳神。从第五王朝开始,奥赛里斯开始在私人墓葬中扮演重要角色,死者与奥赛里斯被联系到一起,被称为“奥赛里斯某某”在墓葬仪式中接受供奉。</p> <p class="ql-block">伊西斯哺乳荷鲁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女神伊西斯怀抱孩童形态的荷鲁斯神。孩童形象的塑造遵从了裸体和单绺侧辫的基本范式,但省略了口含食指的标志性动作。女神与神子皆正视前方,庄严肃穆,只有身体接触,而无感情互动。</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三神像: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头像,第26王朝(公元前664一前525年)</p> <p class="ql-block">仍然是奥赛里斯头像:<span style="font-size:18px;">第26王朝(公元前664一前525年),有必要说一下雕像制作的材料:</span>木、灰泥、玻璃、金、 颜料。</p> <p class="ql-block">奥赛里斯像站像,他的站像通常呈现为站姿或坐姿的木乃伊形态,手握象征神圣王权的连枷与权杖,身体被裹尸布紧紧缠绕,象征其所代表的复活与永生。</p> <p class="ql-block">带有鹰形挂坠的串珠项链,第1王朝(约公元前3000一前2890年)</p><p class="ql-block">鹰隼是最受古埃及人崇拜的鸟类之一,王权之神荷魯斯、太阳神拉、底比斯的战神孟图、孟菲斯的索卡尔神等都具有鹰隼或鹰头人身的形象。</p><p class="ql-block">太精美了!</p> <p class="ql-block">石刀:(燧石或黑硅石)早王朝时期(約公元前3000一前2686年)</p> <p class="ql-block">秩序典章,王权王道——</p><p class="ql-block">神人关系和谐、王权与神权结合,是古埃及人信仰世界的突出特点。神创造世界及其秩序,人以维持秩序的方式对神表示感激,而国王是维护秩序的核心。在古埃及辞书的分类中,神、人、死者分属天界、地界、冥界,而国王同时属于三界:他是神与人之间的中介,又是人间的法官,还是死者的保护人。他们相信国王决定着国家兴衰,维护着社会和自然界的秩序。这种特关系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体现。</p><p class="ql-block">古王国和中王国(公元前2686一前1650年)是古埃及文明的金字塔时代,国王是秩序与完美的化身,追求永恒来世的金字塔工程造就了高度发达的管理体系和稳定的等级社会。经过第一中间期的混乱,中王国时期的国王以重建秩序为已任,文化领域进入繁荣的古典时代。新王国(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是古埃及历史的重要转型期,经历了发展帝国、宗教改革、文化复兴三个阶段,宏伟的神庙是这一时期的文化符号,国王被尊称为法老,他们在神庙和大型纪念物上记载战功、塑造巨像。</p><p class="ql-block">刻有王名的石碗第2王朝(公元前2890一前2686年)——石碗外侧刻写了国王哈特普赛赫姆威的荷鲁斯名,表现形式为荷鲁斯站在象征宫殿的符号“塞拉赫”(Serekh)上,符号内写有国王的荷鲁斯名,意力“两股力量皆获满足”,表明这位国王在位期间维护了上、下埃及的统一与秩序。</p> <p class="ql-block">带有图特摩斯一世王名和神灵祷文的横梁,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横梁正中央是图特摩斯一世的上下埃及之王名“阿-凯普瑞-卡-拉”意为“拉神之灵的伟大显现”,王名上方有象征上下埃及的秃鹫和眼镜蛇女神的形象。以王名为中心,横梁两侧的铭文对称展开,其内容为祈愿神明赐予国王生命、快乐、健康等福祉。</p> <p class="ql-block">图特摩斯一世是18王朝的第三位国王。他继位后不久就发动了对努比亚的征服战争,并远征西亚,一路抵达幼发拉底河畔。在埃及本土,图特摩斯开始了一系列的建设,其中包括扩建底比斯东岸的卡纳克神庙,他也是目前已知的第一位埋葬在帝王谷的国王。</p> <p class="ql-block">拉美西斯二世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这尊拉美西斯二世的半身像由花岗岩雕刻而成。</p><p class="ql-block">拉美西斯二世神情庄重,头戴佩有王室蛇标头的王巾,戴假发,赤裸上身,正对前方。雕像的五官刻画清晰,肌肉线条流畅,面部鼻子处略有损坏。拉美西斯二世的左右肩膀处各有一个王名圈。</p><p class="ql-block">拉美西斯二世是古埃及第十九王朝的第三位国王,公元前1279-1213年在位,可能是古埃及历史上最有名的国王。传说他活了90多岁,生了100多个孩子。</p> <p class="ql-block">被拉美西斯二世挪用的神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拉美西斯二世下令制造了许多雕像以彰显权力和威严,并挪用大量中王国和新王国早期的国王与神雕像,以此增强自己与先王和诸神间的联系。这件雕像最初描绘的是一位神,但身份难以确定,因其特征已被覆盖。拉美西斯二世在世时通过许多方式将自己神化,例如在阿布辛贝神庙中,国王的神化形象就与拉-荷拉克提、阿蒙拉和普塔三位神明一起接受崇拜和供奉。</p> <p class="ql-block">哈特谢普苏特跪像,第18王朝(公売前1550一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哈特谢普苏特是新王国第18王朝的传奇女王,在图特摩斯三世统治初期摄政,而后以上下埃及之王的身份统治埃及,为埃及带来了二十年的和平与繁荣。由于古埃及的王位继承传统是父子相继,所以在掌权过程中,哈特谢普苏特的雕像从传统的女性形象逐渐转变为男性。图特摩斯三世在女王去世后统治埃及,并在执政后期系统性地抹除女王的痕迹,这种“除忆”行为可能旨在巩固统治和警示后世。</p> <p class="ql-block">网荣涅姆赫特三世像,第12王朝(公元前1985一前1773年。20世纪初,卡纳克神庙出士了七尊雕刻风格和身体特征相仿的雕像,其中两尊刻有阿蒙涅姆赫特三世的王名,这批雕像因此被认为都属于这位国王。</p><p class="ql-block">阿蒙涅姆赫特三世统治埃及长达四十五年,期间曾与其父辛努塞尔特三世共治二十年,埃及在他们的统治下进入了中王国的“黄金时代”,在经济、政治和文化上都有了显著的发展。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在位期间大力开垦法雍绿洲,开展大规模的采矿活动,探索远距离的商贸路线,使商业远征队的足迹遍布上下埃及和周边沙漠,这也为这一时期的建筑营造和雕像制作提供了充足的珍贵石材。</p><p class="ql-block">这尊阿蒙涅姆赫特三世的雕像为典型的中王国国王雕像风格:他被刻画为一名表情严肃而略带忧虑的中年人,以凸显在治国上的殚精竭虑。</p> <p class="ql-block">图特摩斯三世坐像。</p> <p class="ql-block">仪式生活,等級社会——</p><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很早就意识到了自然界的变幻莫测,他们试图用神话去解释自然万物的变化,用各类仪式、魔法和巫术与神明沟通,以达到趋吉避祸的目的。这些仪式往往配合着自然的节律和星象的变化。从供奉诸神到祭祀祖先,从国王加冕到亡者下葬,古埃及人活在仪式的世界里,以这种方式化无常为恒常。</p><p class="ql-block">通过对仪式的解读,一个等级分明的金字塔形社会呈现在我们眼前。贵族精英阶层在各种仪式中扮演的角色最大程度地彰显着他们的社会地位,我们了解最多的也是这部分人的生活。今天所见的古埃及贵族雕像,多用于墓主死后的供奉仪式,因此也和国王雕像一样具有程式化、标准化的特点。除此之外,雕像也是古埃及精英阶层身份的表达,上面通常刻有人名、头衔和祈祷文,确保墓主在现世和来世都获得“永生”。</p> <p class="ql-block">祭司拉美斯的跪姿抱碑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古埃及贵族墓碑的经典形制形成于中王国时期,为圆顶长方形石碑,通常立于墓前或祠堂内。新王国开始,在这一经典形制之外又出现了新的碑刻类型,墓主跪姿抱碑像正是其中一种。</p><p class="ql-block">祭司拉美斯身穿豹皮长袍,呈现跪姿,手中抱有一块石碑,石碑顶部为日轮和太阳船的图案,下半部分为太阳神颂歌。</p> <p class="ql-block">彩绘夫妻塑像,第5朝(公元前2494 前2345年)。(漂亮的假发也成为身份的象征)</p> <p class="ql-block">卡埃姆赫塞特及妻儿彩绘雕像,第6王朝(公元前2345一前2181年)。</p> <p class="ql-block">彩绘太阳船模型(木雕),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 前2160年)</p> <p class="ql-block">仆人烤面包像,古王国時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前边的是一块三角形的面包。</p> <p class="ql-block">仆人酿啤酒像,第6王朝(公元前2345一前2181年)。</p> <p class="ql-block">军队指挥官像,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p><p class="ql-block">这座雕像的主人名叫马达(Mada),是古王国时期的军队指挥官。他头戴假发,面部五官刻画较为扁平,肩膀宽厚有力,双手呈握拳状垂于身体两侧,表现出典型的古王国艺术特征。</p><p class="ql-block">古王国时期的雕像端庄古朴,人物往往采取站立或端坐的姿势,神态肃穆,服饰与其身份相符。国王的形象往往高大伟岸、身材健硕、目光坚定,这种形象自然而然也被官员和贵族们竞相模仿。健康强壮的形象,也反映出当时的人们对于永恒来世的向往。</p> <p class="ql-block">普塔站像,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p><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认为孟菲斯的主神普塔在世界的创造和所有生物的诞生中起着核心作用,普塔最初为工匠与艺术之神,进而衍生出了造物神的属性,被称为“大地的雕刻师”。在与孟菲斯地区的冥神索卡尔融合后,他又具备了后者作为来世之神的属性。普塔的形象通常为一站立的木乃伊,手握由瓦斯(象征力量)、安卡(象征生命)和杰德柱(象征稳定)三个符号组成的权杖。新王国时期,他与索卡尔神和奥赛里斯神共同组成三联神,在底比斯受到崇拜,而作为工匠的守护神,普塔在民间也有广泛的信仰基础。</p> <p class="ql-block">描绘雕像制造过程的浮雕,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 前1650年)</p><p class="ql-block">未完成的雕像呈现坐姿,工匠正单膝跪地雕</p><p class="ql-block">刻这尊雕像的面部。就比例而言,雕像要明显大于身前的工匠,可能反映了雕像主人和工匠之间的身份地位差异。</p> <p class="ql-block">认真参展的小朋友和大朋友们。</p> <p class="ql-block">人像浮雕板,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 <p class="ql-block">雕像属于第二十二王朝的普塔大祭司谢苏-奈费尔图姆及其妻子。夫妻二人并肩坐在座位上,丈夫在左,妻子在右,丈夫稍高,妻子伸出胳膊挽着丈夫的左臂。</p><p class="ql-block">雕像的主人谢苏-奈费尔图姆是二十二王朝初期的普塔大祭司,他的父亲安克冯塞赫迈特同样也是一名普塔大祭司。此外他也担任穆特神的祭司。</p><p class="ql-block">普塔是埃及最古老的神祇之一,在第一王朝时期就已经出现。最初的普塔只是孟菲斯地区的地方神,但随着孟菲斯城市地位的提高,他的地位也不断提升、影响力也不断增强。他是工匠之神,是人类的雕刻师和铁匠,也是艺术和工艺的创造者,备受工匠的推崇;他也是创世之神,是“大地的雕刻师”,此外,普塔也有真理之主、冥界之神等头衔。其形象基本都是站立的人形木乃伊,双腿并拢,手从身前裹尸布中伸出握紧权杖,一般会戴一顶小圆帽,有着顺直的假胡须,佩戴项圈。偶尔他也会被刻画成侏儒的形象。普塔最初的崇拜中心在孟菲斯,但对他的崇拜遍布埃及。</p> <p class="ql-block">阿蒙荷太普一世碑(有拉美西斯四世铭文)第20王朝(公元前1186一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石碑描绘了身着盛装的第18王朝国王阿蒙荷太普一世,左上角是他的两个王名圈,周围一圈铭文则是拉美西斯四世的王名,表明石碑制作时间远晚于阿蒙荷太普一世的统治时期。麦迪纳工匠村中的工匠群体将国王阿蒙荷太普一世及其母后神化并奉为自己的保护神,这件石碑应出自某位生活在拉美西斯四世时期却依然信奉阿蒙荷太普一世母子的无名工匠之手。</p> <p class="ql-block">阿蒙神妻舍普恩威瑞特二世像,第25王朝(公元前747一前656年)。阿蒙神妻”是阿蒙神的最高女祭司的头衔,她们的形象通常戴有阿蒙神的双羽冠和秃骛或眼镜蛇组成的王冠。这一女性神职最早出现在新王国时期,当財的阿蒙祭司集团愈发强大,国王因而设置了阿蒙神妻这一职位并任命王室女性担任,神妻也掌握着神庙中的一部分财权和人事任免权,这个职位的存在暗示着王室与祭司集团之间的权力博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青铜盾形挂坠,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 <p class="ql-block">黄金舍布伊项圈,第21王朝(公元前1069一前945年)</p><p class="ql-block">国王以黄金作为给予有功之臣的赏赐,这种黄金也被称为“荣耀之金”,往往采用舍布伊项圈的形式。除去黄金,他们也钟爱青金石,常使用它来镶嵌神像。</p> <p class="ql-block">令人向往的安逸的贵族生活</p> <p class="ql-block">某王后的斯芬克斯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一前1069年)。</p> <p class="ql-block">斯文斯道,文人雅士——</p><p class="ql-block">“象形文字”是古埃及人描绘和建构客观世界的一种尝试,赋予这些图画以超越词汇表达能力的含义,也是古埃及人特殊思维方式的体现。“圣书体象形文字”通常出现在神庙墙壁、纪念物上,与壁画共同构成一个整体,不仅能解释和说明这些画面,同时还补充了画面所表达的含义,成为有着象征意义的符号。古埃及文字的符号大多取材于本土的动植物,因此与绘画有异曲同工之妙。</p><p class="ql-block">智慧之神图特被认为是象形文字的发明者,也是书吏们的保护神。在古埃及,要想拥有较高的社会地位,出仕为官是一条必经之路,其中最基层的职位是书吏。书吏负责书写、记录和计算,通过在这些微小工作中体现自己的文字才能,而一步步走上政府管理职位。书吏们使用的字体一般为僧侣体或世俗体,即草书体的象形文字。</p><p class="ql-block">高级书吏霍尔-马赫贾的方雕,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向图特摩斯三世献礼石碑,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p class="ql-block">图特摩斯三世是埃及第十八王朝的国王,是古代最伟大的军事领袖之一,也是埃及历史上最有效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君主之一。他的王位名字图特摩斯的意思是“图特诞生”。他下令将他的胜利细节刻在卡纳克的阿蒙神庙上,它们被认为是现存最古老的古埃及军事行动记录。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从美索不达米亚的幼发拉底河,穿过叙利亚和黎凡特,一直延伸到努比亚,再一直延伸到尼罗河的第五瀑布。他也因此被誉为埃及的拿破仑。此外,图特摩斯三世委托建造了五十多座神庙、众多坟墓、纪念碑,他对卡纳克的阿蒙神庙的贡献比其他任何法老都大。</p> <p class="ql-block">拉美西斯二世石碑,第19王朝(公元前1295一前1186年)</p> <p class="ql-block">假门,第5至6王朝(公元前2494一前2181年)。</p><p class="ql-block">假门是一种特殊的仪式建筑,不能真实开合,只是被雕刻为门的样式,为灵魂提供往来于冥界和现世的通道,死者通过假门来到祠堂中享用供品并聆听祭司的祷文,因此假门前通常会摆放为祭祀仪式准备的祭品、水盆和供桌。</p> <p class="ql-block">门图霍特普拱顶彩绘碑,第12王朝(公元前1985一前1773年。这块拱顶石碑的顶部为供奉套话,中间和下部为墓主及家人的形象。墓主门图霍特普坐在供桌前,一只手伸向供桌上的面包,身后是他的妻子,面前是他的儿子,他的其他家庭成员则位于画面的下半部分。</p> <p class="ql-block">敏霍特佩姆哈特努彩绘石碑,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一前1650年)</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件中王国时期的典型丧葬石碑,石碑四周的装饰效仿神龛的样式,画面中的墓主坐在堆满供品的供桌前,向供品伸出一只手,有接受供奉之意,画面右侧为四排供奉者的形象。墓主身着短裙,头戴假发,颈上戴有宽项圈,为贵族阶层的标准形象,他的面前还有插着莲花的香膏罐供其闻香。面包、啤酒、肉类、蔬果和香膏均为献给亡者的供品。</p> <p class="ql-block">舍尚克二世与阿蒙神像,第22王朝(公元前945一前715年)。</p><p class="ql-block">在这件雕像中,国王手捧阿蒙神像,以展示其对神的虔敬,这是后期埃及出现的一种雕像形式。在更早的时期,神的形象通常位于国王形象两侧,二者大小相近,但到了新王国后期,开始出现国王和官员怀抱神像或神龛的雕像。国王形象大于神,尽管其位置在神的后方,依然表达了对神的虔诚,但人与神之间的“距离感”却增强了。</p> <p class="ql-block">三种文字书写的双语石碑,罗马埃及时期(公元前30一公元395年)。</p><p class="ql-block">石碑的铭文分别为圣书体埃及文、世俗体埃及文和希腊文。文本记录了帕纳斯之子托勒密为伊西斯-德尔莫提斯(伊西斯女神的半人半蛇形态)裨庙捐献土地的事迹。据推测时间为奥古斯都统治时期。有趣之处在于双语侧重点的不同:希腊文强调他以埃及人身份跻身罗马政府高等官职,埃及文则突出其在外国政府内对传统宗教可贵的虔诚。</p> <p class="ql-block">彩绘奥索尔孔三世献圣船像,第23王朝(公元前818一前715年)。</p><p class="ql-block">当希腊罗马文明遇到埃及文明,他们对后者的本士神祇进行对号入座式地辨认,继而进行选择,并把其中一些神与自己的神融合到一起,打造出了一批新神。在宗教融合的进程中,伊西斯综合了埃及本土和地中海各地众神的职司,被赋予创世神、救世主、家庭保护神等特质,最终成为古希腊罗马世界最具影响力的普世女神。</p> <p class="ql-block">猫坐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 <p class="ql-block">彩绘镀金奥赛里斯像,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 前30年)</p> <p class="ql-block">女神坐像,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一前30年)</p> <p class="ql-block">斯芬克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 <p class="ql-block">女性木乃伊面具,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一公元395年)</p><p class="ql-block">这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梳着波浪长发,头戴粉色花环,身着罗马托伽袍(Tunica),双手戴着华丽的金戒指与金手链。死者的形象整体呈现为罗马风格,但面部明显采用的是埃及传统的画法,两侧还以精美的色彩描绘出冥世诸神的形象。</p><p class="ql-block">早在第一中间期,古埃及人就已开始使用粘合材料(cartonnage)来制作木乃伊面具,这种材料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用一层层亚麻布粘合而成,一种是用废弃的纸草纸粘合而成,上面覆以石膏,再以彩绘装饰。面具覆盖木乃伊头部和胸部,目的是使死者的形象更生动逼真,确保其能够在冥世以完整、美好的身躯复活。到了希腊化时期,希腊罗马的艺术风格融入了埃及的葬俗,产生了独特的、同时具有两种文化元素的木乃伊面具和木乃伊肖像画。</p> <p class="ql-block">镀金木乃伊面具,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一公公元395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阿蒙纽特纳赫特彩绘人形内棺,第21王朝(公元前1069一前945年)。</p><p class="ql-block">1889年,考古学家达瑞西在代尔•巴哈里发现了名为巴博•噶苏斯(意力“祭司之门”)的窖藏墓,毗邻女王哈特谢普苏特神庙。</p><p class="ql-block">该墓共出士153个有木乃伊的彩绘木棺,死者多为21王朝的阿蒙神庙祭司。阿蒙纽特纳赫特的木棺即是其中之一。他是阿蒙神庙庄园的雕刻师,生活于21王朝中期,拥有“阿蒙神之父、众瓦布祭司的管理者、掌握阿蒙神的秘密之人”等头衔。其木乃伊的亚麻裹尸布上写有国王阿蒙涅莫普和大祭司皮努杰姆二世的名字。木棺底板上描绘的是西方女神伊蒙泰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该木棺属于“黄底人形棺”,以埃及本士的西克莫无花果树制成,图案繁复,有光滑涂层,它是黄底棺中最特别的一类,突出特点是宽项圈覆盖了死者的胳膊,只露出其手部。</p> <p class="ql-block">新王国晚期,猖獗的盗墓活动改变了墓葬习俗,墓室装饰日益简化,棺木本身成为了来世信仰的载体,出现了以大量《亡灵书》咒语和神灵形象装饰的套棺。本次展出的佩德阿蒙套棺分为外棺、内棺和木乃伊盖板。采用这种层层嵌套式的棺木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亡者的木乃伊,另一方面是利用棺木上的图像和咒语构成形象化的死后世界,使亡者的灵魂获得永生。</p> <p class="ql-block">赛提尔伯尼的卡诺匹克罐(1组4只),第26朝(公元前664一前525年)</p><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在制作木乃伊的过程中,会将特定的四个内脏取出,经过处理后分别放置在四个卡诺匹克罐里,以护佑亡者的身体在来世完整无缺地复活。卡诺匹克罐得名于首次出土之地的希腊名,而非古称。从第19王朝到新王国末期,卡诺匹克罐的顶盖雕刻进一步精细化,并被赋予了明确的象征含义,这时的盖子被雕刻为荷鲁斯四子的形象,他们是肝脏的保护者、人头的艾姆谢特,肺的保护者、狒狒头的哈比,胃的保护者、豺头的多姆泰夫,以及肠的保护者、鹰隼头的克贝克塞努弗。</p> <p class="ql-block">——图坦卡蒙的时代,展示法老图坦卡蒙的陵墓文物。</p><p class="ql-block">年少去世的法老图坦卡蒙,在1922年因其墓葬而轰动世界。“图坦卡蒙的时代”从公元前1500年地中海地区进入帝国时代的背景入手,讲述在那个时代,埃及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型?是什么力量,让一个少年法老,完成了对传统的回归?</p><p class="ql-block">阿玛尔纳的变革:图坦卡蒙之父,国王埃赫纳吞(阿蒙荷太普四世)在位第五年迁都阿玛尔纳,推行宗教改革,摈弃众神,独尊阿吞。阿吞神的形象是一个太阳光轮,是创造之神,宇宙之神,世间一切生命之源泉。</p><p class="ql-block">埃赫纳吞主张只崇拜阿吞,不允许崇拜其他神,甚至神的复数也不能出现。他还废除繁琐的神庙仪式,主张以简洁的方式在露天庭院中与阿吞神直接交流。埃赫纳吞自称力阿吞唯一的儿子,神人之间的唯一中介。</p><p class="ql-block">埃赫纳吞创造了新的艺术风格—“阿玛尔纳风”。埃赫纳吞及其家人、臣民都被表现为长脸、宽额、厚唇、窄肩、大腹的样子,实现了神与人之间在形象上的彻底分离。</p><p class="ql-block">埃赫纳吞去世后,新宗教随之终结,传统宗教卷土重来。在19世纪考古学家发现阿玛尔纳之前,埃赫纳吞被彻底遗忘了三千多年,他的名字不仅在官方记载中彻底抹除,在民间也完全消失,成为被“加密”的创伤记忆。</p> <p class="ql-block">带有阿蒙荷太普三世王名的塞赫迈特坐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第18王朝的法老阿蒙荷太普三世为塞赫迈特建造了大量神像,学者认为这是为了安抚女神,平息她的怒火,同时召唤她作內保护神的积极力量。</p><p class="ql-block">雕像出士于卡纳克穆特神庙的第一庭院。女神左手持象征生命的安卡符号,头顶的太阳圆盘和圣蛇微标则象征其神和危险性。座椅侧面刻有代表北方的纸莎草和代表南方的睡莲,二者之间是象征上下埃及统一的心肺符号。</p><p class="ql-block">左侧铭文:善神,仪式之主,涅布玛特拉,被畏惧之主塞赫迈特所爱,赋予永生。右侧铭文:拉神之子,阿蒙荷太普,底比斯的统治者,被畏惧之主塞赫迈特所爱,赋予永生。</p> <p class="ql-block">奈伊王后站像,第18王期(公元前1550-前1295年)</p> <p class="ql-block">阿蒙荷太普四世(埃赫纳吞)巨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阿蒙荷太普四世(公元前1353一前1335年)在其执政的第四年改名为埃赫纳吞,意力“阿吞神的阿棘”,井大力推行以日轮之神阿吞为中心的一系列宗教改革举措。</p><p class="ql-block">这座埃林纳吞巨像是一组造型相同的雕像的其中之一。这组国王巨像高约四米,曾矗立于卡纳克神庙东侧的一座阿吞神庙中,不同于传统園王雕像英武健美的风格,埃赫纳吞的形象阴柔,有着狹长的双眼和下巴。巨像的手腕和手臂上刻有埃赫纳吞宗教的精文:万岁!在地平线上欢庆的拉-荷拉克提!如阿吞的光芒一样!</p> <p class="ql-block">自泰伊王后的父母尤亚和图雅的墓葬。在图坦卡象墓被发现之前,尤亚和图雅墓(KV46)堪称帝王谷中保存最为完好、随葬品最精美丰富的墓葬。在椅背的图案中,侏儒模样的贝斯神站在两位持刀的塔沃瑞特女神之间。贝斯是家庭的保护神,也司掌音乐和舞蹈。塔沃瑞特则通常被刻画成双足具有猫科动物特征的雌河马。雌性河马因其区猛的护崽行为而被古埃及人尊为家庭的保护神。塔沃瑞特与贝斯两位神祇具有相似的职能,因此通常一起出现。</p><p class="ql-block">还有这双精致的草鞋,其精巧的工艺令人叹为观止!</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精美的木箱。</p> <p class="ql-block">绘有植物和鸟类的地砖,第18王朝(公元前1550 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阿玛尔纳时期因18王朝晚期国王埃赫纳吞迁都“阿赫塔吞”、即今天中埃及的阿玛尔纳而得名,这一时期始于埃赫纳吞的宗教改革,终结于图坦卡蒙继位后对原有多神信仰的恢复。伴随着宗教改革的进行,传统的艺术准则被打破,新的艺术风格诞生。阿玛尔纳时期的艺术倾向于以自然主义的方式描绘自然万物与生活场景,动植物成为重要题材。宗教改革失败后,阿玛尔纳的艺术风格依然有一部分保留了下来,并影响了后来的埃及艺术。</p><p class="ql-block">这件彩绘地砖来自阿玛尔纳的“南宫”,即埃赫纳吞为其长女梅丽塔吞建造的宫殿“玛汝阿吞”(Maru-Aten)。彩绘中的沼泽画面里有芦苇、纸莎草和莲花等水生植物以及一只正要起飞的野鸭。在古埃及,沼泽既象征世界原初的混沌,也因其丰富的物产而成为丰饶和收获的象征。</p> <p class="ql-block">图雅的卡诺匹克罐,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 <p class="ql-block">埃赫纳吞及家人浮雕,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这块石灰岩板曾用于装饰通往阿赫塔吞(阿玛尔纳)王宫中央大厅的坡道。浮雕画面中,埃赫纳吞及其家人正在为阿吞神举行仪式,阿吞神呈现为日轮的形式,其光线未端化作一只只人手,代表将神的恩赐传递给国王一家。这些光线带来生命、欢乐与繁盛,照耀着人间的每个角落。</p><p class="ql-block">阿玛尔纳时期,阿吞被升格为唯一的造物主,象征着光和生命的源泉,而埃赫纳吞宣称自己是阿吞之子,也是人与神之间的唯一媒介,因而只有王室成员能参与仪式并与阿吞神互动。阿吞神庙在建筑形式方面也与传统神庙不同,它没有屋顶,完全敞开在苍穹之下,使阿吞神的光芒能照射到神庙的任一角落。</p> <p class="ql-block">藍冠,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 <p class="ql-block">串珠项圈,第18王朝(公元前1550一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这件项圈出土于阿玛尔纳的王宫附近,可能属于埃赫纳吞的某位女眷。它由七排制成莲花花瓣形状的费昂斯串珠组成,串珠为明快的红、黄、蓝、绿、紫等颜色,不仅反映了珠宝匠人对自然世界的细心观察,还象征着莲花源源不断的生命力。</p> <p class="ql-block">图坦卡蒙巨像,被埃耶和赫伦布挪用,第18王朝(公元前1550 前1295年)</p><p class="ql-block">埃赫纳吞死后,年幼的图坦卡蒙在孟菲斯接受了加冕,但实权显然掌握在他的大臣埃耶和将军赫伦布手中。在继位的第二年,图坦卡蒙及其王后就将名字中带有“阿吞”的部分改为了“阿蒙”,标志着传统信仰的全面回归。</p><p class="ql-block">在这座雕像上,埃耶的名字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赫伦布的名字,说明后者挪用了前者的雕像,但雕像描绘的显然不是上了年纪的埃耶。面容的细节显示,雕像所刻画的是年轻的国王图坦卡蒙。他以仪式性的姿态站立,戴着宽项圈和尼美斯头巾、穿着象征王室的短裙,流畅的身体线条以及面部与肢体的细致刻画,又凸显了人物本身的自然特征。</p> <p class="ql-block">少年法老一的回归</p><p class="ql-block">图坦卡蒙在统治期间,将都城迁回孟菲斯,立下复兴石碑,表明回归传统的决心。他精心隐藏王室成员的木乃伊,率领阿玛尔纳的居民走上回归传统的道路,并重启了卡纳克与卢克索神庙以及帝王谷的修建和使用。</p><p class="ql-block">图坦卡蒙时代的艺术具有承上启下的开创性意义。它不仅继承了父辈埃赫纳吞的“阿玛尔纳风格”,还复兴了古埃及传统艺术风格,并在外来影响之下,形成了属于帝国中期的“图坦卡蒙艺术样式”,这种样式一直影响着19王朝乃至后来的王室贵族艺术。</p><p class="ql-block">图坦卡蒙在十八岁时骤然离世,18王朝的统治也随着他的离世和“阿玛尔纳改革”的结束落下帷幕。</p> <p class="ql-block">——萨卡拉的秘密</p><p class="ql-block">这是展览的第三部分,展示萨卡拉地区的重大发现,包括猫神巴斯特的供奉和猫神祭司的丧葬习俗。</p> <p class="ql-block">萨卡拉是被古埃及人沿用最久的古老墓地,有3至13王朝的15座金字塔,也是贵族墓葬、动物木乃伊埋葬极其密集之处。2020年萨卡拉的考古新发现,包括修建于公元前600年的猫女神神庙遗址,以及猫神祭司地下合葬墓穴中的完好遗存等,被列为当年世界十大考古发现之一。“萨卡拉的秘密”首次系统公布埃及考古队在萨卡拉地区展开自主考古以来取得的重大发现,解读萨卡拉作为复古之都的文化意义。</p> <p class="ql-block">神圣动物,崇拜中心——</p><p class="ql-block">在古埃及后期,国家的分裂、外族的入侵和社会动荡的加剧导致民间对魔法和巫术的信仰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神圣动物崇拜因而风靡一时。对应特定神灵的动物,如朱鹭、狒狒、猫、鹰乃至鳄鱼被成批饲养和宰杀,制成木乃伊售卖给大众,作为献给神的供奉或还愿物。</p><p class="ql-block">动物木乃伊最终的呈现形式也是多样的,某些动物有着“标准化”的姿势,如猴子多呈蹲坐状。蛇木乃伊有时呈盘绕状,也有棍状。牛木乃伊则采用斯芬克斯式的姿势。</p><p class="ql-block">乌类木乃伊更是多姿多样:朱鹭呈坐态,头部或扭曲至腹部或紧贴背部;鹰隼木乃伊则呈站立姿态,有些乍看形似站立着的人类,在早期发掘中甚至被误认为人类幼儿。</p><p class="ql-block">崇拜动物所代表的力量是一种古代风俗,许多动物曾是各原始部族的图腾。埃及统一后,部分地方神成了国神,大多数神祇都人格化了,有些神只保留着动物的头。</p><p class="ql-block">这座神龛上方则供有一尊头顶翎毛的鹰神雕像,神龛本身则被刻画为象形文字中传统神殿符号的样态。神龛上的鹰神通体为黄色,头顶翎毛则红黄相间。荷鲁斯的身体颜色均同神龛四周诸神的木乃伊身体相呼应。</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彩绘木制鹰头人形棺模型,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p><p class="ql-block">这件鹰首人形棺头戴蓝色假发,面部为金色,棺椁通体以黄色为底,黑墨书写,制作精良,风格独特。棺木中央写有一列象形文字铭文,为奥赛里斯的名字、头衔以及相应祷文,胸前描绘了六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祇,左右两侧分别是伊西斯和奈芙西斯,中间为荷鲁斯四子。</p> <p class="ql-block">猫神与猫神庙——</p><p class="ql-block">据考证,新王国时期这里就有一座猫神庙,目前只有部分围墙保存下来,这是埃及境内存世不多的猫神庙遗址。在古埃及,巴斯泰特有三个重要的崇拜中心。除萨卡拉外,另两个分别为三角洲的布巴斯提斯(Bubastis)和中部埃及的斯皮乌斯•阿提米多斯(Speos Artemidos)。在萨卡拉巴斯泰特祭祀区,自公元前500年以后开始大量埋葬猫木乃伊。与别处不同的是,萨卡拉的猫木乃伊是埋在于年之前的新王国时期的古墓里。古墓中的猫木乃伊与其他动物木乃伊混杂埋葬,这是动物木乃伊的常规掩埋方式。</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猫木乃伊。</p> <p class="ql-block">根据古典作家希罗多德记载,巴斯泰特神庙宏大壮观,周围有女神的圣湖围绕,而信徒会在节庆期间宴饮奏乐,乘游船在尼罗河上狂欢,还会在神庙里向巴斯泰特女神供奉小雕像和猫木乃伊,以期获得庇佑。这种崇拜在托勒密时期达到顶峰。</p><p class="ql-block">在巴斯泰特节日庆典中,神像会被请出神庙,乘舟南下,再转而复归。</p><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有在新年时互赠猫咪护身符和幼猫的习惯,巴斯泰特的名字也被刻在新年使用的水瓶上,人们相信她的力量能带来丰饶,并在年末的五天“凶日”时起到驱邪的作用。</p> <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集狮子与猫的特性于一身,有危险与温和两面。和其他母狮女神一样,巴斯泰特被看作太阳神“拉”的女儿,“拉神之眼”的化身,也是与月亮相关的“月之眼”。</p> <p class="ql-block">塞赫迈特女神坐像护身符,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p> <p class="ql-block">赞美这大猫!</p> <p class="ql-block">本次参观我们用了5个多小时,期间还在二楼咖啡厅用了简餐,就是说在788件文物上停留的时间最多两秒钟。<span style="font-size:18px;">尽管是脚步匆匆,走马观花,但深邃而神秘的古埃及文明,使得每一件展品都散发着无限魅力,怡然已经震撼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走出博物馆已经累得腰腿酸软,脑子里更是装得满满的理不出头绪。回家以后沉淀了很久才整理照片,又脑补了关于古埃及文明的一些资料,仍然是所知不及万一。怡然稀里糊涂整理成篇,留待今后慢慢玩味,也作为此次参观的一个难忘的记忆!</p><p class="ql-block">参观一次大展,等于读了一次大学,诚然!怡然是一个不合格的学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