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时值2024年冬至,眼看旧的一年就要过去了,时轮的转动,让人感叹光阴流逝之快,真的是“记得少年骑竹马,看看已是白头翁”。人,由小到大,从年轻到衰老也就是那么几十年光景,有道是山河依旧,世道变迁,目睹乡友发来的旧照,让我回想起家乡昔日的面貌,情境,乡愁由然而生。是的,人老了,乡村似乎也老了!几十年的巨变,使它面目全非,崭新的房屋,平坦的道路,也掩盖不住它作为传统村落那种文化,习俗,民风,房屋等的老去。老房是一个时代的印记,是乡愁的托物,为了留住记忆,我们还是从老宅、屋场去追忆过去的历史。</p><p class="ql-block"> 乡村随着新农村建设的热潮,不仅夷弃了所有的旧建筑,而且山里人抛弃故土,迁徙到大塅中来。过去分散,零星,各具建筑风格的农舍不复存在,世代隶耕散居的农民聚集在一起,建筑摸式基本一致。当然,现代建筑坚固,卫生,舒适,华美,让百姓充分享受到了物质文明的幸福感!</p><p class="ql-block"> 但我们这代人的童年,少年,青年时代是在青砖,黑瓦,土木结构的房子里度过和成长的,对那些旧建筑的一砖一瓦,对故居的一草一木都情有独衷,魂牵梦绕,即便是晚上做梦,都是那时的老房,老人,老情景!</p><p class="ql-block"> 为了唤起中、老年乡友的记忆,留下我们家乡那段难以忘却的历史,使后人知道故里的沧桑变化,我把那些珍贵的照片展示出来!这些照片,我也无法一一辨别张家李屋了,但它都是我们田溪村的老屋,是我们那代人赖以生存的生活之所,是我们童年,少年时代的“百草园”!</p> <p class="ql-block"> 第一组图片,是田溪最高的生产队一队。这个队的老房圴夷为平地,甚至长满了杂草树木,整个一队(除了几块塅田外)几乎成了原始森林。本队的村民除几户散居在本村的二组和四组外,大多迁进了县城。</p><p class="ql-block"> 一队原来有桃家坳,老屋里,姜家垅,黄沙垅,新源洞这些老屋场。挑家坳是田溪与汤桥原岭的交界处,是田溪龚氏的祖居地,它曾经有龚姓鹅飞雁叫的辉煌历史!人丁达上百,我的伯祖父循锯曾在这里办过私塾!先祖千淳公后裔就是在此繁衍生息,枝繁叶茂的。我就在此处出生,是龚氏传人。</p><p class="ql-block"> 黄沙垅,是向氏的发家之地。房宅宽敞,屋舍风景优美,古松林立,荫蔽参天,塘清鱼肥。主人典熙家人丁兴,富财旺,上百席的餐具一应俱全。</p><p class="ql-block"> 新源洞,也是向氏人丁兴旺之所,长长宅宇,右有长沟深壑,左有金鸡石山,据传这叫驳公尖的石山内藏有两只金鸡公,山空鸡鸣,甚是传奇!对面是原始松岭,一片高大挺拔的松树,一直连绵到二组。</p><p class="ql-block"> 后来,一队曾迁进好几户外来的移民,他们在这里养儿育女,教读完配,繁衍生息,这里也是他们的第二故乡。随着改革开放,他们均移居县城。胡兵华就是从这里通过读书走出大山的。刘坤民发富不忘父老乡亲,老年节为老人捐赠纪念品,报效家乡!</p> <p class="ql-block"> 这是二队,与一队相连。它有月山下,店下,蜈蚣桥,曹家源。可惜只保留了“月山下”的照片,不过这里</p><p class="ql-block">是二队的中心地塅。“月山下”是田溪向氏三大名屋之一,也是田溪村风景独好,环境最美,结构最佳的屋场。自解放后,它就是集体化时代全村人聚会的地方,凡是开大会,唱大戏都在这里的多。所以“田溪会场”成了这里的招牌。</p><p class="ql-block"> 现在,月山下的年轻人志高气壮,光宗耀祖,把摇摇欲坠的老大屋修茸一新,给古老的“月山下”带来了蓬勃的生机!</p> <p class="ql-block"> 四队是田溪村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中心地带,它是村部、学校、卫生所的所在地。六、七十年代的房子照片保存相对完整,它的兴衰与全村息息相关,是田溪村的招牌。</p> <p class="ql-block"> 这幢房子叫腊下,房主向典进是明智人士,他在建房后请书法家龚良辅为他的新房门头上亲书下“胸怀朝阳”四个大字,留下了名人的手迹。向典进曾任过村干部,也是领唱打鼓山歌的一把好手。他夫人瞿明连是田溪任教时间最长的老教师。</p><p class="ql-block"> 这里原来是两幢老屋,左有几棵硕大的凿树,前有一排古老的刺柏,这是古人讲究“青龙高万丈”的风水模式!</p> <p class="ql-block"> 我家的老屋经过两度修建后,终于在六十年代又建起一栋当时的标准房:土木砖瓦,一栋五间,中间设过巷,两头椿首,有吊楼的二层楼房,砖匠木工都是当时的名师。六十年代末,我们队里有七、八家都建了类似的房子。但随着新农村建设,它也成为了历史。但屋前清澈的溪水,房后青翠簇拥的山岭依然如故。</p><p class="ql-block"> 由于父母宽厚仁慈,积德行善,广种福缘,父亲的后人都有一份稳定工作,并尽力报效家乡。</p> <p class="ql-block"> 这是 当时的大队部所在地。它的后重是古老、宽敞的榨房。里面的碾盘、榨筒、撞头、备灶、炒锅,一应俱全。前重是一幢三间式民房,堂前两边,左间是购销部。那时,是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全村人都在这里购物,店主是彭彩云夫妇俩。前重楼上是大队部,那时田溪大队由忠厚老实的书记一一龚良成;通古善谋的大队长一一龚循通;精打细算的会计一一徐代怡(前)向彩成(后);热心积极的妇女主任程定梅。年轻聪明的团支书一一徐高堂。他们这套班子主政田溪工作多年,属于毛泽东时代的干部。这个名为“油榨里”的地方,别看它外部这么简陋,内部那么杂乱,但七、八十年代,茶籽,菜籽特别多,全村,甚至外村都来这里榨油,一年当中,这里很长时间都非常繁忙。固定的榨油师有向忠样,雷先干,程宝财,向典珍。空闲时间,我村绝顶聪明的雷先干还在这里做油纸伞。后来,龚良辅一家下放落户在四队,也安排在这里居住。龚良辅不仅是龚姓的才子,也是修水知名的书法家,诗人。他有三子一女,长子龚晓天后来做了九江学院艺术系书记。幼子学锋在九江市人大任职。但他们出去以后,其本上与村民失联。那年头,良辅虽不喜言辞,但逢年过节,他热心为地方百姓书写春联,老辈人没有忘记他。同时,这里也是儿童的乐园,孩子们一放学,夏天就坐在大大的碾盘上,就象现在坐过山车一样开心快乐。冬天,就挤到备灶前烤火。那时,这“油榨里”集权力,人才,经营,加工、游乐于一体,是田溪最繁华,最热闹,最有活力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这幢房子,是大队为了安置上海下放知青所建的,也可以命名为“知青屋”。这屋一栋三间两层,有吊楼。每间分前、后房,共可住八位知青。住不下的散居在社员家里,我们队有十多位上海知青,他们在这里与贫下中农一道战天斗地,同工同酬,度过了最艰苦,最宝贵的青春年华。</p><p class="ql-block"> 后来此房,做了大队药店,药师瞿振华在这里施药授徒。楼上还住着当时的名医熊辉祖。合作医疗时期,他们两个就肩负着为地方百姓行医治病的重任。那时的医师,医术高明,药品正宗,价格便宜,国家买单,老百姓没有治病之忧。所以,人们非常怀念那个时代。</p> <p class="ql-block"> 这是“老向老师”(向树民)亲手建起的房子,他是田溪村任教最早,在任时间最长的老师,他教学严谨,很有威严,学生、家长都非常尊敬他,在社员中有崇高威望。他有三子一女,都在这里度过了少年和青年时代。他的后人都迁居大、小城市,可惜,在游子们纷纷返乡念故之时,他的后人没一个落叶归根。</p> <p class="ql-block"> “新屋里”这个地名大概还是沿袭此屋刚建时的名称,直到现在仍然保留下来了。“新屋里”、“月山下”、“南塅”这三大古屋传说是向氏三兄弟受舅父激发,长志争气所建,各建了三年,且三年未在屋内烧火。三栋大屋结构基本相同,保持了明、清时期的建筑风格,在当时肯定是极豪华,最先进的建筑。它象征着向府在田溪的富裕和繁荣!</p><p class="ql-block"> 新屋里曾是四队社员聚集地,大集体时代,全队人都在这里的大食堂吃饭,晚上全队人坐在瞿守森家开会、评分、分派劳动。逢年过节,戏灯,唱戏也在新屋里。当年的知青也不少住在这里,六、七十年代,它确实是个非常热闹,兴旺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这是名为“学堂里”的地方,我也不知它是否曾在这里办过学校。但这排古老的房子充满了乡村生活的气息。这家的向全菊,她们夫妻都是共产党员,她是妇女标兵,还是田溪最早的幼儿园老师。</p> <p class="ql-block"> 不知是哪位有见识的人士,大跃进时代为四队的女同胞拍下这张珍贵的照片。虽然她们都已经作古了,但她们的音容笑貌,依然留在我们的脑海里。她们勤劳俭朴,贤淑善良,待人接物的美好形象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她们是一代伟大的母亲,是一片与男人同甘共苦的“半边天”,是一群有着传统文化的贤良女性!</p> <p class="ql-block"> 向典和老人,是田溪唯一一个省劳模,历任四队队长,非常大公无私,四队的山、田面积之所以这么大,这么多,完全是他的功劳。那个时候,别人怕山多难管,田多难种,但他把外队遗弃的山、田都要过来。他有句最著名,最朴实的话:“人,生要土地养,死要土地埋,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那个大集体时代就有这样的认识和远见,我确实认为他很伟大。四队的后代子孙应该感谢他,铭记这样一位有远见,有作为,有荣誉的“老队长”。</p> <p class="ql-block"> 老人和老屋一样,他们都成为了历史,后人不管身在何处,事任何职,不管岁月如何荏苒,世事如何变迁,那些老宅、老者都永远留在记忆里,忘不掉,抹不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在五队瞿益民倡建下的三峰寺。可惜因为基础不牢,建起的寺屋没撑多久就垮塌了。但瞿益民及那些捐款、捐物、出力的信徒,敬神重佛,虔诚讲信,热心公益的精神是非常可嘉的!</p><p class="ql-block"> 三峰寺传说是修水县有名的寺院之一。有谚说“先结三峰,后结云禅”,也就是说田溪的“三峰寺”比修水县城的“云禅寺”都更早。还有谚云“永不败山峰”,可见“三方寺”在当时,历史之早,名气之大!</p><p class="ql-block"> 据传,由田溪塅进三峰寺是可以不穿鞋的。因为,塅与寺之间虽有上里之遥,但路两边都是巨大茂盛的松树,路上被松针严严实实地盖了一层又一层,比现在铺的地毯还要厚实,松软。</p><p class="ql-block"> 山峰寺,我虽没见过它的全貌,但它残存的最后一重我见过。那是六、七十年代,在队里劳动,插秧或耘禾歇火之时,我们就进寺休息。那时,寺已很破旧,上堂还有菩萨,右边有一石缸,一股清澈,冬热夏冰的泉水长年四季地流入其中。寺内住着一位老人,名叫:瞿俊纸,他带着儿子信梅在一起。俊纸老人慈眉善目,也有文化,最善讲故事。每次进寺,他都会给我们讲很多好听的故事,历史的,民间的,他都能讲得活灵活现,让人听得津津有味,留连忘返。上海知青汪祥华就与他相伴而居。可惜,三峰寺在七十年代末就拆除了,因为它属潭溪村管辖。</p><p class="ql-block"> 寺庙,是人们对神灵的信仰和敬畏,它能教化世人心存善念,循规蹈矩,常记“头上三尺有神明”,护佑一方百姓风调雨顺,国泰民安!</p><p class="ql-block"> 倘若三峰寺能得以重建,那将是田溪一大幸事,造福一方,添福千年。香火旺,地方兴!我们期待着它的重建和复兴。</p> <p class="ql-block"> 由四队上一长坡,便见两山合拢之峡,这就是古人非常讲究的水口。这里原有一殿,殿左侧有一高大的牌方,殿对面,上有耸立的高山,下是深长的水沟。古时候先人在这里依山,跨沟筑起一座戏楼,供人们观灯赏戏!</p><p class="ql-block"> 沿殿而上,有一大塅,这塅就是“谢垅”。</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8px;">谢垅,是田溪大队的另一个小塅,这里有两个生产小队。下塅是五队,上塅是六队。原五队有:三嘴头,下寺,王窝里,尖下,尖背这些屋场。六队有:墈头,上寺,西垅,坳上,梅树源等屋场。此塅地形如腰盆,四面群山环抱,长年绿树成荫,梯田层层,溪沟湾湾,土肥地沃,柴方水便,人兴畜旺,屋舍俨然。宛如一个挑花源。尤其是这里的社员勤劳,朴素,治家有方。</span></p><p class="ql-block"> 但在新农村建设时期,他们大多迁徙下塅,这里变得清静起来。是勇于创新的徐华北、雷风琴夫妇在这人烟稀少,毛草茂盛的地方养起了家禽,才使得这个寂静的山垅鹅飞鸡叫,充满了生机!</p> <p class="ql-block"> 山嘴头,这里是谢垅人多房众地宽之所。这里的一幢老宅告诉我们,过去这里的乡民也有富庶之士。</p><p class="ql-block"> 老宅边上一幢旧屋是徐代怡会计的住所,他的孙子建成是通过读书走出去的田溪骄子!</p><p class="ql-block"> 谢垅大多是徐姓集结之地。整个田溪向、徐、龚三姓人占主要。龚姓主要在一、四队。向姓最多,主要分布在三、四、七队。徐姓主要在谢垅(五、六队)。</p><p class="ql-block"> 谢垅随着村民的迁徙,老房也所乘无几,不少屋场连地名都会被遗忘。但它毕竟是祖先开垦的基业,是曾经养育谢垅儿女的一方热土,我们要把它留在历史簿上,让年轻人知村史,念故里,学先人,力奋进,求发展,永远不忘根本。</p><p class="ql-block"> 我们应该感谢在田溪进行社教工作的老领导汪艳芝女士,是她在走访谢垅时留下了许多老人,老房的珍贵照片!她视乡亲如亲友,情深义重。这也反映了她们那代干部密切联系群众,亲民爱民的高尚品德!</p> <p class="ql-block"> 这里叫墈头,原大队长龚循通,原妇干程定梅就居住在这里,老人已逝,老屋依旧。</p> <p class="ql-block"> 每当看到这些情景,就会让我们想起大集体的大生产时代。全队人一起劳动,插秧比赛,打鼓耘禾,每到耘禾时节,鼓声震撼山窝,山歌响彻田野,乡村到处人兴业旺,好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p> <p class="ql-block"> 戏龙灯,是我们家乡闹春的主要娱乐活动,也只有这个项目才是本队人亲自参与的。花钵耀堂,龙灯送福。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既可以避邪除妖,亦可以添喜增福,给新年带来好运气,新景象。所以,这项传统民间艺术得以传承,间或有演出。我们村的龙灯仅有短锤龙和连锤龙两种,四盏花钵。回顾,我们少年时代,雷先干扎的龙头,编织的花篮,那真是活灵活现,秀美艳丽。那时有船灯,牛灯,马灯……,什么属年戏什么灯,还有“卖杂货”等节目,那些表演者如同茶戏里的花旦、丑角、现代小品中的演员那样,无论是动作表情,还是语言唱腔都惟妙惟肖,生动形象。当年还是黄花闺女的向忠兰就曾扮演过船家姑娘。戏灯,节目多样,精彩纷呈!一场龙灯进屋,那就是一个文化美餐,新年的气氛被闹得轰轰烈烈,喜庆吉祥,确实让人欢乐,让人留恋!但随着社会的变迁,电视的冲击,尤其是打工潮的出现,这宝贵的民间艺术越传越浅,艺术情趣,艺术含量,艺术水平大打折扣!当今时代,手机更是把乡村文化给缴灭了!真的很怀念我们家乡:打鼓山歌响满山坡,花灯舞龙遍及村舍,民间小调老少皆哼,宣传戏、采茶戏占领舞台,笑话故事随处可闻,那种乡村文化占领农村阵地的村俗民风,极大地丰富了农民的业余文化生活,他们唱古诵今,老欢少喜,虽然物质生活艰辛,但精神极为丰富,有谚语说“叫花子穷乐!”但我觉得比现在人,迷手机,玩麻、牌要充实得多!</p> <p class="ql-block"> 这些合影,是田溪小学办得兴旺时留下的纪念。田溪办教育,最早是在燕窝里(地名)蔡光菊老师任教,再就是在洞下(地名)一幢茅草房,是向树民老师任教。后来搬到塅里(现校址),那时谢垅王窝里也有学校,老师有四、五个,学生最多时达130多个。现在,校址依旧在,可是老师、学生却销声匿迹了!这实在是农村教育,乡村发展的一大悲哀。孩子们不在家乡读书,没在家乡成长,哪还有什么家乡情结,谈什么乡愁,乡恋,故乡情怀在他们这代人身上再也难培养,难寻觅了!照片上这些学生大多年过半百,甚至跨入花甲之龄。现在,他们却是留守乡村的主力军,家乡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坚守,农村的田、地才不至荒废,乡村还有生机,人们还能吃到地长土生的庄稼,人养粮喂的牲畜。但到了他们的下一代或更下一代,想要再食这些原汁原味的土特产,恐怕会成为赊望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村学校的第一位老师一一蔡光菊老师,她还是黄花姑娘时就在我村的“燕窝里”(地名)任教。她现已到耄耋之年,依然身康体健,儿孙满堂,长居县城。田溪人不会忘记她!</p> <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些人,七、八十年代是乡村最有活力的青年,大集体时代是朝气蓬勃的劳动生力军,为农村建设,农村教育作出过一定的贡献。但现在他们都迈入了老年大军,尽管乡情依旧,亲情尤存,爱村之心仍在,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愿我们这些喝着家乡水,吃着故里粮长大的田溪人,为家乡建设,为乡村振兴多尽一份责,多出一份力!给乡友,给后人留下些印迹,让历史记住你们!</p> <p class="ql-block"> 我曾在田溪群里征取过老照片,除了爱乡重史的年轻创业者一一向徐熊提供了部分老照片外,其他没有人提供!也许不曾拍照,也许是没有保留。三、七队一张旧照都没有,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七队的南塅,南背岭。三队的老屋里,坑背都曾是古宅,老屋,可惜没有留下照片,文也无从写起!</p><p class="ql-block"> 田溪,这个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村庄,虽然历史上没有显赫的权贵和富豪,没出名人和志士,但百姓历来安居乐业,安份守纪,男耕女织,平平淡淡地生活,勤勤恳恳地耕种,也算是丰衣足食。特别是随着新农村建设的改造,照片上那些老房基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钢筋水泥平顶房,水泥路,生活硬件更优越,环境更美化。村组栖居地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谢垅人出小塅,入大塅,溶进了四组这个大家庭。为了不忘历史,留住记忆,我编辑了这个美篇供乡友去回想,去怀念,去传承。让我们的后辈了解乡情,懂得村史,出于斯,长于斯,“吃水不忘挖井人”,当有能力时,尽力报効桑梓,为家乡增光添彩!</p> <p class="ql-block"> 鸣谢:向许,向徐熊提供照片</p><p class="ql-block"> 编辑制作:龚著泉</p><p class="ql-block"> 2024年12月24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