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故事（11）除了大英还看啥？

老城

和朋友聊天被问起，去英国，如果只有10天半月时间，走马观花转一圈好，还是在一两地多呆几天好？问得我都贪婪了，那就多去几次啊！最好有点有面，就像看一本书，先浏览再细读，英国值得一访再访！

继续英伦游记。看文物和艺术品，除了大英博物馆还应该去哪儿？牛剑格林威治和泰特不列颠，以及亨德尔故居等，已经分述，后又连看三馆，观之难忘。若各开一篇，明年也写不完，索性一并为之。

按参观顺序：8月12日伦敦，英国国家美术馆；8月15日爱丁堡，苏格兰国家画廊；8月21日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家家金玉满堂，蔚为大观！另有白金汉宫、西敏寺和圣保罗大教堂等具有博物馆功能的胜地，只好另起炉灶，再叙一篇！

今年是英国国家美术馆建馆200周年。到伦敦看展览，好东西太多，更何况还是世界顶级奇珍异宝！所以除了大英和已经陆续介绍的几家展馆，本篇的三座也属推荐之列。还有我错过的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伦敦科学博物馆等，据说也相当精彩！

英国国家美术馆位于特拉法加广场北侧，成立于1824年，收藏了13到19世纪的2300多件绘画精品，从达·芬奇、拉斐尔，到威尼斯画派、英国山水画派、法国写实派，以及前期印象派，直到塞尚、梵·高，是世界最大的美术画廊之一。

免费参观，人多是免不了的。馆藏亮点包括：扬·凡·埃克的《阿尔诺非尼夫妇像》；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维纳斯与战神》；达芬奇的《岩间圣母》和《圣母子与圣安妮、施洗者圣约翰》；蒂埃哥·维拉斯凯兹委拉《镜前的维纳斯》；乌切洛的《圣罗马诺之战》的三件套油画中的《圣罗马诺战场中的尼克·达·特伦提诺》和米开朗基罗的《埋葬基督》等。

美术馆很大，分为东南西北四个侧翼，藏画按照年代顺序展出。若无足够的时间，很难将展品扫视一遍，只能“划重点”。上图大厅迎面墙上悬挂的，就是著名馆藏之一《枣红马》，画幅大到几乎和真马差不多。按图索骥，一一找到事先攻略的名画，也不枉千山万水来过一次。

桑德罗·波提切利，《维纳斯与战神》，1485年。传受麦第奇宫廷新柏拉图派委托而画。画中人物有森林之神，战神以及维纳斯。维纳斯凝神专注地看着沉睡中的战神，代表了新柏拉图派的观念：爱与和睦战胜了战争。此画我自己拍的一幅不行，借用网图，致谢摄影师！

扬·凡·艾克，《阿诺尔菲尼肖像》，1434年。这幅肖像画可能描绘了居住在布鲁日的富有的意大利商人乔凡尼·阿诺尔菲尼和他的妻子。这对夫妇被描绘在一个装饰豪华的起居室里；后墙上的镜子反射出两个在门口的人影。画在镜子上方墙上的签名是“扬·凡·艾克在此”。看过西方艺术史才知道，这位“扬老师”，在尼德兰画派中大名鼎鼎！

列奥纳多·达·芬奇，《岩间圣母》，创作于1491-1508年，画面上，圣母在基督耶稣上方伸出她的手，在天使扶持下，基督祝福他的表亲圣婴施洗约翰。岩石的背景可能指的是创世之初的世界，或者是基督逃往埃及后所居住的沙漠。达芬奇共画了两幅，这是第二幅，第一幅现藏卢浮宫，有幸现场观看过。

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未完稿，《埋葬基督》，1500年。 画风与全盛时期的差别，主要在于颜色层次不够丰富，可能与未完成有关。右下角的空白应该是预留给圣母的。关于这幅画，据说因委托人一直不结清账款，年轻气盛的米开朗基罗扔下半成品就回佛罗伦萨了。

乔凡尼·贝利尼 《威尼斯总督莱昂纳多·罗雷丹》1501年。这幅肖像画创作于罗雷丹总督上任的时候，他带领威尼斯度过了战争威胁期，肖像显示着权利的尊严。

提香·韦切利奥《巴克斯和阿里阿德涅》，画作描述了克里特公主阿里阿德涅，被忒修斯遗弃在纳克索斯岛，公主与酒神巴克斯相遇，一见钟情。

巴托洛梅·埃斯特万·穆里略，《倚在谷仓上的农家男孩》，1670-80。这幅在诸多精品中显得有些普通的画，我非常喜欢。男孩微笑着好像就要跃出画框，十分生动。这是一幅描绘日常生活场景的画作，而非肖像画。穆里略擅长描绘农家孩子，这应该是他后期的一幅作品。

小汉斯·霍尔拜因，德国，《两位使节》。这幅画被誉为欧洲文艺复兴永恒的形象。画面包含地球仪、匕首、骷髅、书本、各种工具、乐器和仪器，都具有深意，代表了理性精神的写实传统达到巅峰。人物脚下是伦敦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地板上的图案，表明这是两位来英国谈判的使者。

彼得·保罗·鲁本斯《苏珊娜·伦登的肖像》，约1622-25年。这幅我无数次在各种画册上欣赏过的名画，终于见到真迹，原来她藏在这儿。画上的人物据说是安特卫普丝绸商丹尼尔·福蒙特的女儿，也是鲁本斯第二任妻子海琳的妹妹。这幅画可能创作于1622年苏珊娜与阿诺德·伦登结婚后不久。

杰拉德·杜《一位年轻维奥拉演奏家的内幕》，1637年。杜是荷兰黄金时代的画家，伦勃朗的第一位学生，莱顿画派的典型代表。他的画作小而精致。这幅画中桌上翻开的书，精确到甚至可以识别为弗里斯兰诗人扬·斯塔特的一本歌曲集，关于爱情的欢乐和悲伤。这是一幅杜最早有日期的作品。

约翰内斯·维米尔《坐在圣母院的年轻女子》，1670-72年。维米尔的名字，即便我是英文盲，也还是能拼出来的。自从在荷兰国立美术馆欣赏过《倒牛奶的女仆》等多幅真迹，就喜欢上了他的风格。画面上挂毯旁有一位拿着琴的音乐家。后墙上挂着德里克·范·巴布伦的妓女弹奏鲁特琴的画作（藏于波士顿美术馆）的复制品，表达了爱情与音乐之间的传统联系。

这便是乔治·斯塔布斯那幅《枣红马》。以画马著名的英国画家斯塔布斯，专门研究并解剖马匹，对马的生理学了解远胜其他画家，绘画中对马的描绘十分精准，细节到位。“枣红马”为第二代罗金厄姆侯爵查尔斯的赛马，被视为阿拉伯马的无瑕典范。这匹栩栩如生的奔马，看起来很有动感。据说它是英国国家美术馆中尺寸最大的展画。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划艇》，1875年。雷诺阿的风格我可以一眼认出来。据说划船、帆船和蒸汽火车跨越桥梁，是印象派画家最喜欢的主题。在变幻莫测的夏日场景中，雷诺阿融合了所有三种元素。画作可能绘于巴黎以西塞纳河畔的郊区，那里与划船有关，雷诺阿经常光顾。

文森特·威廉·梵高《向日葵——花瓶里的十五朵向日葵》，创作于1888年，虽然画面简单描绘了一束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但据说是梵高向日葵系列中最著名的一幅，英国国家美术馆于1924年直接从梵高家人出购买。在我见过的“向日葵”中，这是花朵最多的一幅。

克劳德·莫奈《睡莲 落日》，约1907年。这幅画展示了莫奈在诺曼底吉维尼花园的睡莲池塘，充满花朵的池塘是莫奈最喜欢的主题。这一版本更具空间复杂性，描绘了夕阳下倒映的垂柳剪影，睡莲漂浮在水面上。由于此画前观众过多，始终不能正面驻足，只好里拉歪斜，拍一张了事。

看展时，我习惯连同说明，把重要或喜欢的展品拍下来，由于是对着画框匆匆扫摄，以便让位于后面的观众，所以图片质量不尽人意，仅作备忘。看展是个力气活儿，也很费时间。偌大的美术馆，几十间展室，走半天都没舍得坐下歇会儿。再看馆内那些临摹者，不知专业画家还是发烧友，他们往往也是一坐好几个小时！

本图和以下10幅均来自网络，以替代我自己所拍质量参差的部分图片。安东尼·范·戴克《骑马的查理一世》，国王脖子上的金链表明，他是一个名为嘉德勋章的精英社团的成员，手持的指挥棒标志着他的高级军衔。紧紧抓住马的缰绳，是他对国家的控制权的象征。

安东尼·范·戴克《参孙与达丽拉》，这幅画来自一段经典的圣经故事：希伯来英雄参孙天生神力，腓力斯丁人为了击败他，派蛇蝎美人达丽拉去引诱参孙，并得知了他的神力源于他的头发。深夜，参孙在与达丽拉缠绵后沉睡过去，剃头匠趁机剪去他的头发以除神力，参孙最终与敌同归于尽。

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委拉斯凯兹，西班牙。《镜前的维纳斯》，希腊神话爱神维纳斯和小爱神丘比特，作品采用横向斜线的构图，以墨绿色和红色金丝绒的大块背景，衬托出女性形体的圆润和柔美。画面上的维纳斯姿势优雅而从容，形体的微妙起伏，构成了光与色的交响。

米开朗基罗·梅里西·达·卡拉瓦乔《以马忤斯的晚餐》卡拉瓦乔也叫“米开朗基罗”！此画创作于卡拉瓦乔绘画生涯的鼎盛时期，他捕捉了门徒们看到复活的基督那一刻，在前伸手臂的耶稣面前，他们有的侧身而立，有的撑着扶手像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有的张开双臂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每个人的姿态都很生动！

约翰·戈赛特，《三王来朝》，文艺复兴时期绘画中常见的主题，源自圣经中的故事：东方三博士循着一颗明亮的星来到了耶稣诞生地，献上了三件礼物，黄金代表了高贵和信念，乳香代表了圣洁，殁药则预示耶稣未来将受难。

达·芬奇《伯灵顿的故居》，圣母子与圣安妮，以及施洗者圣约翰，又称为伯灵顿之家，这是幅使用木炭和白色粉笔绘在纸上的炭笔素描，是一幅十分珍贵的画作。

威廉·透纳，《被拖去解体的无畏号战舰》画作描绘在特拉法加战役中立下汗马功劳的"无畏号"战舰，于炽热的夕阳下，蒸汽船被拖到伦敦东南部的罗瑟希德拆解，它最后的旅程，预示着老朽的帆船时代必将让位于现代的蒸汽时代。透纳的精品，馆内藏有多幅。

拉斐尔·桑齐奥《粉色的圣母》，这幅画尺不大，图中圣母脸色红润，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她坐在窗口，与怀中的小耶稣一同把玩着手中的康乃馨。拉斐尔娴熟地掌握着对光线和阴影的表现技巧，圣母宽松的衣服、轻盈透明的头纱和小耶稣身下蓬松的垫子，质感跃然画面。

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 《耶稣受洗》，这幅画中的鸽子、碗和耶稣的身体构成了整个画面的中轴，鸽子、耶稣的头和肚脐，旁边人物的肢体等位置都经过深思熟虑的安排。

克劳德·莫奈 《La Grenouillere 的沐浴者》1869年夏天，莫奈和雷诺阿在巴黎的一个度假胜地一起作画，1860年代，它已成为远离城市的热门周末度假天堂。

莫奈《睡莲》，1916年，莫奈在吉维尼的家中建造了一个新的工作室，每幅画布都超过两米。这些不朽的画作旨在形成一个完整的装饰方案，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将其中的22幅捐赠给了法国政府，现藏于巴黎桔园博物馆。

因下午预约了西敏寺大教堂，我们在国家美术馆的参观时间只有两个多小时。出大门向南便是特拉法加广场，位于市中心，四通八达。在伦敦期间，至少来过三次。广场附近还有一座非常值得一看的考陶尔德美术馆，那里是印象派爱好者的打卡地，可惜安排不出时间了。

苏格兰国家画廊位于爱丁堡市区，我在英伦故事《人在爱丁堡》中提到，没想到偶遇这么棒一间画廊，8月15日抵达时，已经超过四点半，居然还可以进馆，意外惊喜！在苏格兰五家美术馆中，国家画廊是最古老的一座，藏有达芬奇，高更，德加，拉斐尔，普桑，提香，里皮，鲁本斯，塞尚，伦勃朗，米勒等艺术大家的作品。

作为世界上第一个目标性肖像画廊，这座出自著名设计师之手的建筑，于1889年落成。馆内不仅藏有文艺复兴时期的众多艺术珍品，还有开启现代艺术的大师之作，并为苏格兰本地艺术家辟有展厅。藏品中，最知名的应是莫奈的《日出印象》。

拉斐尔《布里奇沃特圣母》，约1507-8年。这幅画是在拉斐尔永久离开佛罗伦萨前往罗马前不久绘制的，作品的和谐平衡掩盖了其复杂性。基督的强烈凝视和扭曲的身体创造了一种不安感，这种不安感被他的母亲温柔的表情和保护性的拥抱所中和。

提香·维切利奥，意大利，约1518-20年。《圣约翰和另一位男圣人在风景画中的圣母和孩子》。尽管传统上被描述为圣徒，但身穿红色和紫色衣服的圣徒被确认为圣约瑟夫远非确定。在其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幅画被认为是帕玛·韦基奥的作品，但现在普遍认为提香是这幅画的作者。他对各种纹理、自然主义细节和鲜艳色彩的激情在这幅作品中尤为明显。

提香，《维纳斯的诞生》。根据传说，女神维纳斯从海中完全成熟地诞生，降落在塞浦路斯的帕福斯。从画面左侧的贝壳，可以看出这是在海边，她穿过浅滩，一边拧着头发，漂浮上岸。

伦勃朗·范莱恩，荷兰，《自画像》，1655年。伦勃朗在人生中一个特别艰难的时期画下了这幅自画像。在经历了个人和财务上的挣扎后，他于1656年被宣布破产。随后，他不得不卖掉自己的大房子、大量的艺术收藏品和工作室。伦勃朗可能是历史上创作自画像最多的艺术家。在绘画、蚀刻版画和素描中，他记录了自己四十多年来的外貌变化，从青年时期到他去世的那一年。

弗兰斯·范·米里斯，《女子弹奏琴》，1663。米里斯是荷兰最著名的细笔画家之一，以其一丝不苟和高超的技艺而闻名。他忠实地描绘了17世纪下半叶在荷兰和英国群岛流行的特定类型的鲁特琴，以及演奏时手指的正确位置。

维米尔《站在小键琴旁的女子》。画面里的鲁特琴、小键琴，传达着等待心上人的少女情怀。因为那个时代，音乐往往是和爱情联系在一起的。

大卫·艾伦，苏格兰。《詹姆斯·厄斯金、阿尔瓦勋爵和他的第二任妻子让·斯特林及其家人》，艾伦1780年从意大利和伦敦返回苏格兰后，以自己独创的时尚“谈话风格”描绘了詹姆斯·厄斯金（阿尔瓦勋爵）和他的家人。勋爵已去世的第一任妻子玛格丽特·麦圭尔，和他们的儿子查尔斯也出现在墙上。他们表演的《海伦之墓》，是一首与爱丁堡音乐协会有关的苏格兰民谣。

苏格兰国家画廊除了绘画，还有很多精美的雕塑。安东尼奥·卡诺瓦，三位一体，1815-17年，大理石雕像。希腊神话中宙斯和欧律诺墨的三个女儿：欧佛洛绪涅、阿格拉亚和塔利亚。三位女神与维纳斯联系在一起，象征着友谊、贞洁、美丽和爱。以上两家美术馆所拍图片，若都配文发出，工程浩大，故只撷取不足十分之一，以飨美友！

伦敦最后一天，我们一行三人，分别于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航站楼飞往不同的城市。赴机场前两个小时，我独自去了南肯辛顿区的自然历史博物馆。这座外观颇像教堂的展馆，1881年正式对外开放，加上它前身的历史，已有250多年。馆内收藏了7500万件动植物和矿物化石标本，是欧洲最大的自然历史博物馆。

博物馆免费，但需要预约。我到达时已接近闭馆，本以为无望，用翻译器一问方知，没有约到票的观众，也有机会参观，只要有一批人离馆，就会放行一部分人进入，不让观众失望，此举太贴心！我排进队伍，大约等了20多分钟，如愿以偿。

轮到我进馆时，已经4点整。步入大厅，抬眼望向高耸的天花板，一付巨大的蓝鲸骨架悬挂之上，直接看呆！据说它是地球上最大的哺乳动物。此图于二层走廊拍摄。

博物馆太大，可逗留的时间太短，不知道先看什么好，没头苍蝇般转了一会儿，心想反正也看不完，不如就按顺序，一楼大厅，二楼走廊，挨着往下看，走哪儿算哪儿！图为长颈鹿骨架和标本。

馆内分为蓝绿红橙四个区域：恐龙哺乳动物鱼类等在蓝区；鸟类昆虫矿物宝石等在绿区；火山地震人类进化等在红区；达尔文中心等在橙区。顺着大厅的阶梯拾级而上，迎面是一尊白色大理石的达尔文坐像。

不记得走进了哪几座厅，在国内逛博物馆必去的咖啡厅、文创店，来英国看展都省了，为的是多留一些时间在展厅里流连。图为展柜中的蝴蝶标本。

自然历史博物馆最知名的恐龙馆，我进来时就已经开始向外“叉”人，可能是观众太多的缘故吧，很遗憾失之交臂！又见我从小就钟爱的矿物宝石，图为陈列于二层走廊左侧的矿石展品。

闭馆时间将至，工作人员开始引导观众退场，一间间展厅只能出不能进，一道道门在人们身后关闭。只有大厅与二楼走廊还人头攒动，这里也是矿石陈列区。图为美丽的矿物原石。

参观记比游记更难写，特别是把多个展馆揉在一起叙述。为了长久记忆，我不厌其烦拍摄了几百幅展品。如将画面与文释一一对号入座，光靠记忆肯定不行，必得反复查资料对照，而且尽量选择熟悉或印象深刻的内容，才能较少出错。尽管如此，也免不了误差遗漏，所以在回看时，我也会经常修正勘误。

我的航班是8月21日晚上，约车司机6点准时来接。出展馆还不到5点，剩余时间正好在博物馆周边溜达，看人，看车，看房子。马路对面就是维多利亚与艾尔伯特博物馆（V&A）和伦敦科学博物馆——英国国立科学与工业博物馆的一部分。可惜都已关门，近在咫尺，眼睁睁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