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你这么“吹”我,我可要“飘”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为《花花乡土文学》留言111(稍带“煮童年”)</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先用一首我喜欢填写的鹧鸪天开头:</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首诗歌几段文,</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暖风吹过欲销魂。</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引经据典风格雅,</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谈古说今论据新。</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猛侃,我频晕,</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回家忘记咋开门。</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朝无酒能沉醉,</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西北风中似立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么,是谁“吹”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吹”我的人,姓孟名繁杰,笔名子血吟,长春市人,是我“乡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位来自“大姓”人家的小伙伴,是吉林省语文学会、吉林省美学学会、吉林省楹联家学会会员,已公开发表现代诗歌、古体诗歌、小说、散文、杂文、楹联等多种作品数百篇/首,公开发表多种学术论文、专著等300余万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不但“吹”我,并且还接连以一文一诗“吹”了两次,让我这颗小心脏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热浪的冲击,貌似要心花怒放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他是怎么“吹”的呢?我将他的大作附在本文之后,让读者朋友体验一下,如果您遇到这样的“暖风”,是不是会被“吹”得晕头转向以至找不着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样一个有“咖位”的人在“吹”我,我是不是该“飘”呢?衡量了一下自己的体重和身高,我决定暂时先不“飘”,因为一旦飘起来,以我这将近85公斤的体重却还不到165厘米的“身板”,如果没有足够的风力一直“吹”着,我不但会跌落,还有摔个鼻青脸肿甚至筋断骨折的可能呢(我可是有自己不慎摔倒导致骨折经历的人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但是说心里话,我被这样一股又一股暖风吹拂的感觉还是很爽很飒的,因为这也是一种“待遇”,并且享受这种待遇的人我相信比享受其他五花八门各种待遇的人都要少——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嘛!这样的待遇虽不至于绝无仅有,也是世所罕见哪,即使是位高权重或家财万贯者,还不一定能享受得到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吹”我有什么用呢?除了让他人看到繁杰的写作才华和让我感动之外,貌似就没有其他用途了。但他的才华可以用到其他诗文中,而我再感动也不会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益处,所以他“吹”我可以说毫无功利心,我只能说这是一份纯纯的友情,而这才是让我为之感动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些遇事不怕事的人经常用到一个说法,称自己是“吓大”(谐音“厦大”——厦门大学)的。我给自己的人生总结了一下,貌似不是“吓大”的,而是“夸大”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为什么我在副标题中要加个“煮童年”呢?因为《花花乡土文学》(下称《花》)正在搞童年同题征文,我顺便在本文中回忆一下童年,算是“一鱼两吃”,不再单独写童年了。并且,我的“煮童年”式标题,也参照了繁杰的标题——首先在标题上对他致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实,我来到人世之后,属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类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出生之时,我姥姥是与我们家人一起生活的。但我出生之后不久,在我还不能辨识我姥姥之时,她就突发疾病去世。后来在我有了思考能力的时候就想,或许我姥姥觉得这个刚刚来到世上的外孙,完全不符合她心目中外孙的标准,一气之下就撒手人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姥姥突然去世,让我妈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得了一场大病,以至失去哺乳和照看我的能力,并暂时离开这个让她伤心欲绝的家,去亲属家养病了。而我则在生死存亡的状态之中挣扎——据哥哥姐姐们说,我从一个胖娃娃,变成了“小瘦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家是勉强度日的“工薪族”,雇不起保姆。危急时刻,我爸把他的一位婶子请到我家照顾我,才让我转危为安,一条小命侥幸活了下来。但缺少母亲照顾的那一阶段,严重的营养不良已给我的健康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据哥哥姐姐们说,我能够走路的时间,比同龄人不是一般的晚,而是相当相当晚,不过好歹还是能够独立行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么舅舅不爱又是怎么个情况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我刚有记忆的时候,一次我舅舅来我家做客,我不记得他是否对我有什么亲昵之举,但记得他抱着我家的一把椅子转来转去的。后来听哥哥姐姐们说,舅舅那是练习跳交际舞呢。您说,他宁可抱着把椅子也不抱我,这不明摆着是舅舅不爱嘛(写姥姥那段当悲剧看,写舅舅这段可当喜剧看——我怎么能和椅子去“争宠”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面两则故事说明,我从小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主,并无被“吹”或被“夸”的潜质,那么又是何时“转运”的呢?在我小学二年级之后,终于有了一次被老师夸又让我记忆犹新的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是一个需要穿长衣长裤的季节,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我当天穿的是一件已经洗得褪色的蓝上衣,或许还带着补丁。裤子可能也是蓝色的,因为那时穿蓝色服装是常态。而裤子的膝盖处可能也有补丁,因为我的衣裤都是哥哥们穿小了的,并且那时的棉布质地较差,小孩子们活动量又大,衣服容易破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天老师把我和另一位男同学叫到讲台前并面向其他同学,然后向大家说了一番话,大意是看看咱们这两位同学,一位穿的是新衣服,一位穿的是旧衣服,但都是那么干干净净,大家要向他们学习(那个穿新衣服的同学的父亲是修鞋的,家里比我们这些工人家庭要富裕,因为当年“个体户”极少,并且这位同学还是家中长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中被“夸”,所以至今没忘。时隔多年之后我想,我穿衣干净,那是我妈的功劳啊。另外,可能我不像其他小伙伴那么“淘气”,衣服没弄得那么脏,但这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因为“淘气”的孩子往往更聪明,长大之后可能会更有出息(后来的发展证明,我这不太“淘气”的“笨小孩”,“成人”以后确实是一事无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中学之后,我被“夸”的次数更多了。比如有一次,一位教物理(电学)的老师,在课堂测试时,拿到我率先交出的考卷,看过之后就笑逐颜开,说“这就是100分呀”(后来我回想,学生学得好,老师有功劳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由于智商不够加之“大环境”的影响(比如已知中学毕业后全部要“上山下乡”),我的“数理化”成绩每况愈下。再加上我还曾“旷课”数月之久,回归校园之后对“数理化”就全盘放弃了。我“旷课”的原因是当时学校经常组织“学工、学农”活动,我就自作主张,在家里“学工、学农”了(我的“学工”是自学木匠,“学农”是在院子里种菜——那时我家房前屋后都有院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说到“学工”,那时我们去过多处,其中一次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企业,我和另一位同学在钻孔班学习。有一天我们老师去问我在工厂的老班长师傅,我在那儿表现得怎么样?老班长说,像这样的徒弟,有一个就足够了。其实我并非心灵手巧之人,只是比较“守铺”而已——也就是说,在工作时间内,我除了去厕所,绝不离开岗位半步,像坚守上甘岭一样坚守着自己的工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面所说被“夸”之事,已经超过了童年。而在进入“社会”走上职场之后,我在各行各业各个单位也屡屡成为被“夸”之人(后来我还曾当过很多年管理人员,也有了“夸人”的资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总而言之,被“夸”于我而言习以为常——差不多被“夸”了一辈子,所以我说自己是“夸大”的(“夸大”不如“北大”含金量高,但含糖量足够高)。那么这次的被“吹”,也是一种“夸”,虽让我志得意满,但已不会有受宠若惊之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作为一个“输在起跑线上”,又一生碌碌无为的人,能够屡屡被“夸”,我已喜出望外,如今以一老朽之身再频频被“吹”,我只能说愧不敢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但是我也不能被动地被“夸”或被“吹”,首先得感谢繁杰对我的一片真情,毕竟他不可能遇谁“吹”谁,因为即使他学富五车出口成章,“吹”我两次至少也得有时间成本、感情成本和动用大脑细胞的成本。其次我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吹”和“夸”一下繁杰,以形成一个互捧模式的良性循环——社会上流行的一个说法是,层次越高的人越互相捧场,层次越低的人越互相拆台。其结果是,互相搭台好戏连台,互相拆台一起垮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繁杰成为我们群友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他已经在《花》上发了好几首诗歌作品,其中有一首长诗,我特意数了一下,有100多行,1000多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我一再表示自己不懂诗歌尤其不懂现代诗,但我也曾在一些征文活动中不止一次获得奖项包括诗歌奖——甚至5年前还得过市里一项赛事的诗歌一等奖。只是自那之后我就决定“金盆洗手”,不再参与各种征文或比赛了,因为我知道我真的不懂诗歌,尤其是在现代诗不断发展变化的情况下。试想,一个连读诗都读不明白的人,还要去参加比赛,那不是自欺欺人吗?或许有人会问,那你以前获奖又作何解释呢?我的解释是,那时的现代诗,与现在相比还是有所不同的,因为当前的这个时代日新月异,很多事物的发展变化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这就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我参加征文比赛的时候,一般要求是现代诗不超过30行。而繁杰能把一首现代诗写到100多行,那可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凑字凑出来的——虽然我说只理解他诗作的字面意思,但仅就字面意思而言,那么“浩浩荡荡”的诗阵,又有几人能排列得出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并且,他的长诗不是一首两首,而是只要想写就能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一样滔滔不绝地写上几十行上百行——假如把这事交给我,我就是绞尽脑汁或把头发薅光把吴钩看了把栏杆拍遍也写不出来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实在我们国家现代诗歌的历史上,那些著名诗人都能写出如波涛汹涌一般的长诗来。也许,按照现在流行的现代诗标准,曾经的那些诗人的作品显得陈旧或过时,但在那些诗歌流行的年代,确实给当时的人们以极大的精神鼓舞。而在诗歌“进化”的当下,能够让人心潮澎湃并耳熟能详或如数家珍的诗歌作品,貌似并不多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有重要的一点是,繁杰不仅能写诗,还很会作文,而我觉得这是衡量诗人文化水准的重要一环。很多人都知道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据说他的散文写得也非同一般。只是由于体裁的不同,人们更容易记住他的诗歌并使之广为传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甚至私下里想,如果一个人只能写几行别人看不懂自己说不明白的句子,而写不出文思泉涌至少是文通字顺的散文或其他文体的作品,那么其写诗的水平也是值得怀疑的(我也不排除有的人可能只会写诗,无法按其他方式作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发现,无论哪行哪业,但凡成功者,首先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比如我们评价鲁迅先生,在说他是文学家的同时,也要说他是思想家。繁杰的长诗,对古今中外的事都有涉及,足可证明他有“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能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对繁杰的肯定,不是因为一笔写不出两个“杰”字,也不是我们要关起门来进入互捧模式,而是要借此推动《花》平台的作品走向更大的舞台和更广阔的空间,形成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的局面——我不能再说更“大”的话,因为没那个资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至于《花》平台和“酸菜粉儿”微信群,都是喜欢与文字打交道的朋友们的“据点”,虽不一定有惊世骇俗之作或振聋发聩之语,但大家以文会友,其乐融融,可以为自己和他人的生活增添一抹亮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还想表达的是,无论你的诗歌或其他作品写得有多好,总不可能与所有的人形成同频共振,所以一方面我们可以不理解他人,另一方面也要允许他人不理解我们甚至误读我们的作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附:繁杰“吹”我的大作(标题中的“酸菜粉儿”是《花》作者微信群名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酸菜粉儿煮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由陈明杰文论杂谈开去(节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陈氏明杰者,“北湖愚公”是也。愚公之意不在山,在乎文评论也。忽一日,公兴而勃发,乃高架北湖于上,卧柴藏薪于底,呼呼焉火并风舞,徐徐乎沸满瑶池,烹大江于南北,煮广袤于东西。风光无限,瞬刻炸裂,满群呼贺。“陈”香老酒,“明杰”赐宴,“愚”则智矣,非“公”而何?——“酸菜粉儿”饕餮来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公乃大手笔:纵论南北,横品八荒,吞吐小说,诗文可餐,高屋建瓴,宏论滔滔……怀揣随和之宝,手握灵蛇之珠,探幽揽胜,尽收眼底,可谓明察秋毫,非大家所不能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周拽一圈儿后该回来说点正题了。“酸菜粉儿”实在是个好群,有小说家、散文家、诗人,还有“愚公”一样的文论大家。群主“花花”更是“怀揣锦绣三千丈,摘得天下好文章”——群贤毕至,烹文煮诗,赏古论今,不亦快哉!我虽自惭形秽,却也温上一壶老酒,就着“花花的酸菜粉儿”凑了点热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些日,“北湖愚公”一篇洋洋洒洒的文论(题目从略)一经发出,迅速炸满全群:愚公智矣,咕嘟咕嘟地——满满一锅“花花的酸菜粉儿”——长知识了,也长见识了,恕不赘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当然,拙作《伟大的遮掩》也有幸被炖进锅里。公曰:“说实话,对于诗歌类作品我不太敢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绝大多数诗歌我根本看不懂,或许顶多能看出个字面意思,对于诗歌的内涵我理解不到位。”——这显然是过谦了。公亦云,花群主为此诗的留言比这首诗更朦胧(“此遮掩非彼遮掩,道理深奥又浅显。人畜都需繁衍,苍茫云海间。”),这个——有点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中间3000多字是繁杰谈他对诗歌的理解和认识以及其他与我关系不太大的内容,在此我就省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东北汉子,大气磅礴,豪气十足——晚来将欲雪,能饮一杯无?愚公赐宴,可胜杯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原文见《花》2024年12月18日第246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二、有感“愚公”文论</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盛世天马更行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海亦可出愚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志不在山偏恋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夜飞思舞长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胸怀锦绣三千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笔转星移暗藏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徐徐沸满瑶池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烹文煮诗涛声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云有仙潜北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酸菜锅里炼丹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只怕乾坤空寂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惊魂一刻天地崩。</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封面图片制作:纳兰晓薇)</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