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潮 复旦0163六号楼 忆当年崢荣岁月 萧雪

侯爷

<p class="ql-block">  萧雪,当年以全国扫黄打非办公室主任身份,接受当年中央电视台《面对面》节目组的専访。</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i>萧雪</i></b></p><p class="ql-block"> 杨明、仁荣、文彬、远毅、林姐、美旭、红叶、和平(堤)、蔡旭、漳湯、侯爷、维扬、月琴、浩龙、长庚、嘉煊、乔林、山居仙翁、恩泽、日星、檬爷天下……等学友(不尽):</p><p class="ql-block"> 有若干位学友曾倡议各自叙述出复旦校门后历程的部分章节,以增进彼此了解。深以为然。因为半个多世纪的经历和心路是极其辽阔深远的时空,决非仅凭大学五年期间的固有印象加上想象所能洞彻,与性格和命运巨变相比。记忆诚然珍贵,可能囿之于零星、表层,想象固然有逻辑可循,毕竟依据不充分,说不定失之于主观。我的体会是,对于时代、实践塑造人的力量,对于人性格发展变化的巨大可能性我们往往估计极度不足。所谓沧海桑田,诚或有之。杨志明的事例给了我巨大的震撼和至深的教育。</p><p class="ql-block"> 虽然很是赞同,我自己却基本没有践行。哪怕《走出六号楼》征稿,也是被动应对,提供的内容既很零碎,也不典型,乃至温姐点评放低了标准也难以置词,成为最苍白的一段文字。</p><p class="ql-block">原因是担心引发误会,即社会流行心理的株连。事实证明也并非全属杞忧。</p> <p class="ql-block">  最近出现一些新的情况,需要对公务员生涯进行回顾。找出一个材料,是二十一年前央视当时名重一时的记者王志专访我的实录,归入《面对面》节目专栏。节目中集中记述了我对自己公务员生涯最重要内容之一——“扫黄打非”的思考。</p><p class="ql-block"> 我任全国“扫黄打非”办主任十三年,是第二任也是任职时期最长和工作力度最大的的主任,那几年中办、国办年年都要下达一个文件在全国开展集中行动,《中共中央常委会工作要点》(中共中央1号文件)和《政府工作报告》年年都要写入“扫黄打非”。我作为全国“扫黄打非”办主任的名声比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的知名度高得多。所以如此,是因为十三届六中全会后特殊的国际国内内政治环境,尤其与打击盗版加入WTO 的斗争密切相关。全国“扫黄打非”办的同志们夜以继日,艰苦奋战,经历了和平时期一般不容易遭受的苦难,也体会到在非战争岁月不容易感受的战斗豪情和战友深情,李岚清和吴仪同志都曾经要我转告全国“扫黄打非”办同志:“你们为国家立了大功”。看了这个节目,可能对我离校后的公务员阶段有比较立体的感觉,理解我为什么十多年没睡过整觉,回家无数次爬十四层楼梯几百个台阶(九十年代此时电梯早关门了),为什么报道总形容我双眼闪光脸上,却有散不尽的倦色,为什么断了两个肋骨当天会见德国代表团,第二天飞去广东协调破地下光盘生产线,去日内瓦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舌战美国副会长为首的官员群。而我只是代表人物,上述这些只是并不突出的事例,全国还有大批工作者为了国家安定,为了“母亲的呼吁”,为了我国加入世贸,为了维护创新机制,默默无闻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他们的事迹更感人,而他们都是无名英雄。(今年来从美国的疯狂打压可以反证中国当年加入WTO的意义。)</p><p class="ql-block"> 关键是同理可证,由此可以联想到我们所不知晓的许许多多同学的宝贵贡献(极其赞同杨明说过多次的一个理念),对看得特别重的“接地气”的概念稍稍做一些扩展。</p><p class="ql-block"> 节目原来载体是DVD,一位年轻朋友帮助转换了格式,手机可看。特发上,也算是向老同学们的一份汇报。</p> <p class="ql-block">  为领导我国“扫黄打非”付出辛劳的0163的萧雪 点赞!</p><p class="ql-block"> 一—林淑蓉</p> <p class="ql-block">  艰辛奉献的文化清道夫,为繁荣扫清障碍的文化清道夫,“立了大功”而光荣的文化清道夫。</p><p class="ql-block"> —一周文彬</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十分赞同兄的意见,离校60多年,彼此了解得情况十分有限,是到了该认真回顾的时候了!</p><p class="ql-block"> ——漳汤</p> <p class="ql-block">  拜读了。</p><p class="ql-block"> 你要回顾的东西很多,你在江西还有23年呢,来日方长,慢慢诉说。</p><p class="ql-block"> —一黄日星</p> <p class="ql-block">   认真看了,佩服兄为扫黄打非作出的贡献,个中甘苦虽只有自知,但经您与同事的艰辛努力,你们取得的辉煌成就则是今人皆知的。犹记当年各省市宣传部长中流传的那句“千怕万怕就怕桂晓风半夜来电话……”其实道出了你们扫黄打非夙夜辛劳的一面。</p><p class="ql-block"> 一—一陈嘉煊</p> <p class="ql-block">  钦佩!功不可没!</p><p class="ql-block"> 值得吾兄自豪!</p><p class="ql-block"> ——时还读我书</p> <p class="ql-block">  曾有一段时间,黄色的书籍和黄色光盘充斥市场,发廊的色情服务猖獗,在扫黄打非办的打击和整顿下慢慢消声灭迹。晓风兄功不可没!</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山居仙翁</span></p> <p class="ql-block">  看了</p><p class="ql-block"> 佩服与致敬!</p><p class="ql-block"> ——蔡旭</p> <p class="ql-block">  当年,沪上扫黄打非部门,有句流傳的话:</p><p class="ql-block">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桂晓风深更半夜打电话!</p><p class="ql-block"> —一大卫</p> <p class="ql-block">周文彬(南京)</p><p class="ql-block">2024.12.23</p><p class="ql-block"> 萧雪兄对于“若干位学友曾倡议各自叙述出复旦校门后历程…深以为然”,並认为“对于时代、实践塑造人的力量,对于人性格发展变化的巨大可能性我们往往估计极度不足”,我觉得非常正确。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估计不足呢?是因为对人的本质形成于他的对象化感性活动、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方面体会不深。记得兄说过,你在鲤鱼州农场十年,“什么苦都吃过,所以此后什么苦不怕了”,可见人在对象化活动中形成的自我意识(包括人的意志、活动能力,情感,认识等)对于人的生存是多么地重要:自我意识其实就是对象意识的主体化,如果拿去了我们所有的对于对象的意识,我们还有什么自我意识呢,我们的自我意识不就是我们由生以来对于对象意识的总和吗?也就是说,离开了我们在实践活动中的对象化活动(主体见之于客体)我们怎能有人的自我意识(客体见之于主体)即人自身呢?毕业后的几十年来,我们老同学的变化一般都是非常大的,我们的社会性本质都大为扩展和丰富了,我们将这个过程予以反思与记述,不仅有益于把握自己、相互交流,而且也是当代史的一部分会为后人所分享。前几天我将自己为什么会积极参与大运动、为什么对其觉悟得很晚又是怎样觉悟的做了一点回述,但可惜被截屏而未能在群内刊出,但我对自己反思的成果是不可能被截屏的。我认为人的社会化的深浅与多寡就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因为它就是每个人所塑就的自己、每个“在起来”的“自有”。不多说了,以上简短的看法,算是对兄再次提倡老同学相互交流自己经历的回应。</p><p class="ql-block">2024.12.2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