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槟榔谷探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李敏效</p> <p class="ql-block">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尝，谁先爬上我替谁先装。少年郎 采槟榔，小妹妹提篮抬头望，低头又想：他又美 他又壮，谁人比他强？赶忙来叫声我的郎呀，青山高呀流水长……</p> <p class="ql-block">多年前听到的这首黎族民歌，使我们对槟榔有了诸多想往。未进槟榔谷，大老远就看到山坡上的球冠形草屋，像斗笠，像伞盖，散落在山野间。进入山谷，各种鸟兽、植物的图腾展现在我们面前，原住居民的千古情怀都存于山谷间。</p> <p class="ql-block">椰子树与槟榔树，相对而生，一个粗壮，一个纤细，都拔地参天，人们称它们为夫妻树。爬上细高的槟榔树上采果实，那是要有一副好身手的，这就成为女子考验男子的必选项目。同行的黎族导游小伙给我们表演了他的爬树拿手绝技。</p> <p class="ql-block">道旁陈列着古老的磨盘，石头容器，石桌石凳。茅屋里八九十岁的老奶奶在织着黎锦，眼不花，手不抖。屋里多用的是竹榻，木柴燃起的炉火正红，火上也放上了现代的钢精锅。粗瓷茶壶茶碗里冒着热气，木桶竹桶摆放家中，自酿的白酒里泡看当地的药材，欢迎人们免费品尝，刚出锅的红薯你也可以随手拿一个。茅檐低小，可能是为了防风。偶尔也有高大的，有两三层，顶层大多为谷仓，也有独立的谷仓，与人分离，这里夜不闭户，是不担心有人来偷的。</p> <p class="ql-block">防雨的蓑衣挂在外墙上，扇车放在走廊上，廊下有时也摆上竹榻。女子身上都佩银饰，脖子上吊着月牙形的银片多达三五片，两只手腕上都有银镯，银光闪闪。姑娘们的闺房与家长的房子是相互独立的，小伙子唱歌有时会把小姑娘唱出来，那是很有面子的事。他们在歌声中相恋、同居、生子。抱着孩子淡恋爱，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长子不管亲生还是是非亲生，都不能继承家产。</p> <p class="ql-block">黎族妇女先前都要文身、刺青，一道道的黑印子，现在还留在老年妇女的脸上身上，这原本是一种自我保护，后来也成为了民族的审美。当地人说，黎族少女像老太太，老太太像妖怪。这都是文身若得祸，随着时代的进步，在少女身上，已经看不到文身了。只能从她们的民族服饰打扮上，看出民族特色。</p> <p class="ql-block">古老的织机，让我们想到在这里传授技艺的黄道婆。她们把当地的木棉，纺织成锦绣，黎族的龙被色彩艳丽，款式多样。</p> <p class="ql-block">在这个山谷里藏着一个民族的秘史，随看开放秘史逐渐被揭开，外界的文明也在逐步渗透到槟榔谷中，若干年后，或许再也看不到它与外界的不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2024年12月22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