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图文/清风阁</p><p class="ql-block">美篇号/55703964</p> <p class="ql-block"> 今天农历21日,二十四节气之冬至。冬至,在老年人眼里是一个季令的时间节点;在年轻人眼里,淡漠而健忘了。只是听老年人一提醒,当地习俗有包饺子吃的仪式感,便兴高采烈。</p><p class="ql-block"> 于是乎,一代吃货甭管什么节的,吃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传统的理念。大地阳回,春天的气息近了,登高思远,万家团聚的异域风情,对一代年轻人来说,记忆中并不是那么亲切而明晰。</p> <p class="ql-block"> 昨夜因异地宊发火灾,急需邻村驰援。妻子焦虑中要组织群众,安排人手及车辆,连夜到村委给八九部对讲机充电。城墙失火,殃及池鱼。我责无旁贷地屁巔了半夜。</p><p class="ql-block"> 早晨6点,她带领救援队伍火燎火急地奔赴救灾区,并果断熄灭了我“见义勇为”的请求,我乖乖地宅家。她说我爱扑腾,身患糖尿病是去“添乱”。我也是醉了,严即是爱,遵命啦!</p><p class="ql-block"> 冬至节,作为熬成了“优质作者”的我,触景生情,哪能灵感呆滞呢!早已抓住时节韵律,创作了两篇精选作品了。创作正当时,岂能错失良机?</p><p class="ql-block"> 我睡个太阳红,爬起来糊弄了一碗青菜面条,便驾驶在蜿蜒盘旋的文公岭雪域公路上,去“约会古诗人韩愈”去了。</p> <p class="ql-block"> 冬至节气,阳光灿烂,我却浑身寒冷得打颤。文公岭过风垭吹来西安界的寒风,有点削面庞的冷飕飕感。我猫在车里温暖了一下,便怀着对古人的敬畏和对时节的仪式感,溜达在“打糍粑”的文化景点周围,远眺九华山和蓝田方向的“山外有山”,置身于历史的回味里。</p><p class="ql-block"> 冬野枯燥荒凉,山峦叠嶂,偶尔于寂寥中传来星星点点的鸟叫声,滋生出一丝孤寂的苍茫感。有一种“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怅惘;也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万古伤愁感。</p><p class="ql-block"> 我 举起手机镜头,为冬至节留下了文公岭的写意风景照,以告慰文公的仕途孤单与政治遗憾。</p><p class="ql-block"> 借着车内的温度与舒坦,我在半山腰的山岗避风处,创作了三行诗精选作品《冬至,登高望远》。写作爱好者,会借景抒情,精神焕发,文思泉涌的。精神世界的丰盈绚丽正在如此,执迷不悔,其乐无穷。</p> <p class="ql-block"> 爱人如期“凯旋”归来,她们完成了光荣的灭火救援任务。她不忘提回一吊猪八戒的鲜嫩红屁股肉,准备爆炒出一盘肥美的吃货佳肴,以慰籍冬至节里丈夫的失落心情。</p><p class="ql-block"> 我让妻子弥补一下瞌睡。我煎熬着60年代里忆苦思甜的美食“粗瓣玉米粥稀饭”。妻子过了几十分钟睡眠的瘾,她便起来操着炒勺,整起厨房奏鸣曲。不一定循规蹈矩地吃饺子,适合自己口味的便是最爱与享受。</p><p class="ql-block"> 一篇《冬至随想》问世了。我们60后是新时代里的“贱坯子”,忙碌并充实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