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最好的80年代 最好的我们 遇见最好的你</p><p class="ql-block">段光</p><p class="ql-block">有一次聊天的时候,说到诗人大多是郁郁不得志的时候写出了大量的好诗,我一下子想到了二师兄,李老师说:那年遇见他时,正值他颓废不振、意志消沉之时,长长的头发,还有长长的胡子。我想那个时候应该是像极了眼神里满是忧郁的诗人,而此时此刻的二师兄或许正忙碌于清洁地球的重要项目,午饭估计要去他自己的面馆吃一碗色香味俱佳的牛肉面,而脑海里应该满是两个双胞胎女儿的可爱面庞。所以,人生是一场神奇的遇见……</p><p class="ql-block">1</p><p class="ql-block">初见</p><p class="ql-block">机缘巧合的邂逅,开启一段五彩缤纷,趣味横生,充满欢乐的校报之旅,而他也成为影响我的人生最深刻,最重要的人。</p><p class="ql-block">第一次见李灿华老师,是在我入校的第二个月,那一年我20岁,他30岁。</p><p class="ql-block">他长发,纯白的衬衣扎在深蓝色的裤子里,看起非常精神整洁,年轻得不像老师,我的高中老师都比他年纪大,在学校的第一阶梯教室的讲台上,他语气轻柔舒缓地向前来应聘校报记者的同学介绍考试的作文题目和规则,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父亲年轻时的一张两寸黑白单人照,父亲的同事都说我父亲特别像当时上海电影制片厂一个著名演员达式常,但李老师不像。</p><p class="ql-block">那时的天空多明亮,那时的鸟儿多自由,那时的思想好简单,我在学校的公示栏上看见招聘校报记者的启事,仅仅是因 为害怕就忽悠全寝室另外5个同学一起去考试,没想到,整个寝室只有我被录取为校报记者站第二期记者,因此,也第一次见到永远比我严肃的第一任站长谢桂明。</p><p class="ql-block">正是因为这个机缘巧合的邂逅,我和校报结缘,和李老师结缘,从此开启一段五彩缤纷,趣味横生,充满欢乐的校报之旅,而他也成为影响我的人生最深刻,最重要的人。</p><p class="ql-block">2</p><p class="ql-block">积淀</p><p class="ql-block">80年代的中学校园极其封闭,除了埋头苦读,应付高考,在球场上消磨身体的无限精力,就没有更多接触写作方面的知识。我自然是个新闻白痴,对新闻各种文体的写作一窍不通,但幸运的是,我刚好在这个时间段遇见李老师,丰富并扩展了我大学生涯的经历。</p><p class="ql-block">那时有纸媒,电视,广播,没有网络,没有更多的渠道获取书本以外的知识,为了提高我们的写作水平和能力,李老师可是用尽了心思。连续给我们开讲座讲消息写作,通讯写作,新闻的标题制作,并要求现场进行写作实践,手把手的把我们带入一个新的天地。他教我们书法,教我们画画,周末带我们去青山公园写生,教我们摄影,经常带我们去看摄影展和艺术展,还因此专门在编辑部一角搭了一个暗室,这时候的508便成为我们的乐园,是我们上完课和实习从医院回来最爱去的地方,因为,每次到编辑部,你还会看见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阅读,一直都是那个专注的神情。</p><p class="ql-block">那时就觉得李灿华老师无所不能,如果他专攻书法,也许就是一个蜚声海外的书法家,如果他专注绘画,那我国就多了一个山水画大师,如果他去搞摄影,那有可能普利策新闻摄影奖也会有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十年如一日,他无怨无悔地选择了校报,选择了我们。</p><p class="ql-block">以至我们很多人都记住了他最爱写的襄阳古隆中牌坊上的那几个字:“淡泊明志,宁静致远。”</p><p class="ql-block">就这样,李老师陪着我们走过懵懵懂懂的大学时光,走过荷尔蒙飞溅的青春,高晓松那首《同桌的你》,诠释得非常准确,“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却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等到快离开学校的时候,才发展很多东西已经回不去了,也觉得自己好浪费相聚的时时刻刻,那些曾经一起经历的东西就时常在脑海浮现,挥之不去。那时也好羡慕嫉妒李蓓老师,她可以天天去508,她可以和我们想见的那个人朝夕相处。</p><p class="ql-block">学摄影那会儿,编辑部没钱,买了两部最简单的海鸥135机械相机给我们用,我中学那会儿跟父亲也学过一点点照相和冲印的知识,但折腾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没有拍出满意的照片,谢桂明当然和我一样也没有交出合格的答卷,我俩就共同找李老师说,相机太差了,拍不出来好照片。李老师听了我和谢桂明的话,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说,明晚你俩一起来编辑部。就是那个明晚把我俩狠狠“羞辱”了一番,同样的相机,同样的冲洗过程,摆在我们面前却是一张张立意独特,构图巧妙,清晰,对比度强烈的黑白照片。我顿悟了我的差距,功夫在诗外,好照片和器材非完全正相关。而后,不断努力学习,还在校报上发表过摄影作品,但却从来没有在摄影方面获得过李老师的赞扬。有一次,我朋友圈的照片被李老师点了一个赞,我偷偷高兴了好几天,逢朋友便说被李老师点赞这事,他们压根都不知道我这个大学老师在我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大神。</p><p class="ql-block">有一天,我在编辑部看书,李老师在改稿子,他抬起头,突然问我:勿忘我是什么颜色?我说:淡蓝色啊。他说:如果要将某种具象的东西用在诗里,也一定要弄清楚它的形状,颜色,代表的意义。说实话,我只是在一本杂志封底,看过勿忘我的样子,在其他诗人的诗里读过它的意思,关于勿忘我其它我一概不知。但我能清楚地知道李老师想传达给我的意思,这也许就是默契吧,而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李老师也能从我的行为和表情读懂我想要做什么,要骗他好难。第二天,我就去学校图书馆查阅了勿忘我的条目,而李老师对任何事情求真求实的态度,不仅在写文章,而在生活中也一直影响到我,我一直坚持真诚做人,谨慎做事,我真实的存在,朋友就放心的拥有。</p><p class="ql-block">那个年代,我疯狂地喜欢诗,也喜欢胡乱写一些像诗一样的文字,我喜欢的近现代诗人是徐志摩和顾城,而后是席慕容,李老师还给编辑部买过席慕蓉的《七里香》,《无怨的青春》,我的网名狂风沙,其实就是席慕蓉一首诗的名字。见我喜欢诗,李老师便出钱让我到当时全国最火的《诗歌报》学习诗歌函授,诗歌函授这种形式可能也是80年代所独特的文化现象吧,我记得我的诗歌老师是华东师大的女诗人陆新瑾,那本蓝色结业证我至今收藏,即便是我把在报纸上发表的诗歌拿给李老师看,他还是没有表扬我,但后来校报破天荒的就有了《段光诗歌专版》,这应该就是李老师对我的文字的肯定吧,他总是这样不动声色给你前行的动力,他的内敛我学不会,却铭记在心。</p><p class="ql-block">我很感谢李老师,感谢诗,也是因为诗和女友结识,有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收获了一个优秀的男孩,尽管这段感情没有走到终点。</p><p class="ql-block">准备启程去武汉前,我弟打电话问我,国庆长假去哪里?我说,武汉,校报30年大聚会。他说:你们不是在绵竹开30年同学会吗?我说:你知道我会选择去哪里。</p><p class="ql-block">所有的眼光都在看一个人,所有的心境都聚焦一个地点,武汉,我是成都的珍珠,我来了,我心甘情愿,穿越大半个中国主动回归项链上的那根线。这也是一个奇迹,校报这根珠链穿越了30年的时间,跨越了千山万水,窜起了团结,友情和欢乐。我在成都见过不同时期的师弟师妹,每一个人,即使初次见面都毫无陌生感,甚至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李老师的影子,那时候,我就觉得,那是李老师派师弟师妹代替他来看我,心里便涌起一阵阵的温暖。</p><p class="ql-block">我留念那时的岁月,也想念昔日的伙伴。聚会的惬意在于,你遗忘的那些记忆,别人都会为你想起。</p><p class="ql-block">李老师第一个新闻策划,《新年,留下的那一串串……》,在谢桂明和我带的两组记者中启动,采访的路途中,我们把雷伟红搞丢了,雷伟红,多亏你的迷路才成就了我们的新闻素材。</p><p class="ql-block">那一年春节,我没有回家,去襄樊和襄阳的实习点采访,蓝欲晓给我寄来妈妈做的年货,暖心暖胃,记忆犹新;而大连女孩曹昆也寄来信件表示慰问:大海汹涌澎湃,我不能把海带给你,我用信封装了海风,你闻到海的气息了吗?这就是小清新的鼻祖,我不能更同意。</p><p class="ql-block">3</p><p class="ql-block">点滴</p><p class="ql-block">刘世荣和朱小元打破李老师的篮球;我从南漳给李老师带珍珠液美酒,在火车上被挤破;我带队参加武汉高校记者联谊会;全国高校学生记者做校报编辑第一人;《你为什么不生气》获88年湖北省高校好新闻通讯二等奖;在李老师家毫无节制地蹭饭……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碎碎念念,一旦触碰,就会被唤醒,永难忘记。</p><p class="ql-block">李老师最爱在我面前说“掉底子”,我掉你那么多底子,你也没把我从记者站除名,看来的确是真爱啊。</p><p class="ql-block">爱情永远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和你们一样,我向往美好的爱情,向往爱情的天长地久,向往忠贞不渝的坚守和像李灿华老师一样和谐有爱的家庭,可见我被李老师影响有多深,我看见好多小师妹,找终身伴侣都依照李老师的形象气质和品德寻找,我要说你们的选择一定没有错,我也好想变成女性,感受一下你们的感受。</p><p class="ql-block">小辈们都对前辈的爱情故事充满好奇和想象,但李老师的爱情故事我从来都不敢问,因为年轻,也因为胆怯。 </p><p class="ql-block">如果我没有婚姻变故,我可能是李老师成就的记者站第一段延续至今的佳话,可惜我未能守住这段缘分,她是校报通讯员,长发,身材高挑,喜欢诗,不能透露更多了,甜蜜的爱情都是一样,而破碎的爱情却各不相同。</p><p class="ql-block">其实,结束那段感情,和李老师通电话,我在电话的这头已泣不成声,李老师在电话那头也沉默了很久,一直听我唠叨。这段爱情,李老师帮忙不少,她不是四川人,在计划体制下跨省分配是非常困难的,即使婚姻破灭,我仍然非常感激李老师的倾力付出。80年代的爱情,大家基本奔着从一而终,永不分离的爱情信念去恋爱的,我的困惑是婚姻破灭,大家各奔西东,形如陌人,它打碎了我对爱情的美好期望和认知。然后,李老师平静地对我说:婚姻破灭不是世界末日,我们遇到的一切,都是命,都是人生需要经历的东西。我释然,我不再纠结。</p><p class="ql-block">离开武汉之前,和李老师,欲晓一起聊天,我流露出对当今社会生活和爱情一些消极的看法,仍然怀念80年代的一些东西,而对这样困惑我以为他会有一些共鸣。李老师却说:科技的发达,网络虚拟世界的存在,隔绝了人与人之间一些基本的联系,使我们感觉到情感的缺失,但我没有你那么悲观。</p><p class="ql-block">我不想去说他的这句话给我有了什么样启示,我只想说,我每每遇到什么困惑,或不开心都会想到李老师,而我焦虑地询问之后,总会从他那里得到让我安定信服的答案。我和父亲的感情也很好,但很多思想层面话题却无法和父亲沟通,而李老师却总在我想要倾诉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脑海。</p><p class="ql-block">4</p><p class="ql-block">守望</p><p class="ql-block">我其实完全有机会像师弟陈志远一样成为李老师所带的学生第一个走上专业记者的人,毕业的时候,李老师问我,想不想留校,留校就可以有个机会到武汉大学新闻系学习一年,然后回校做学报,像我这样耐不住寂寞的人,即使留校肯定也会辞职进入社会媒体,但我放弃了,李老师的弟子不一定都要做记者,还应该有像我这样给地球治病,开面馆的二师兄。</p><p class="ql-block">我是10月1日晚上坐动车抵达武汉的,辗转到酒店已经接近晚上10点,我打电话给李老师说要过去见他,他说,这边太远了,坐车要很久,我也怕影响他休息,没有成行。第二天上午我们按出行计划去了我在武汉三年都没有去过的黄鹤楼,小女友见我一直念叨要见李老师,就改变了下午旅游的攻略,我们打Uber没多久便到了红钢城,而后李老师说,我是怕太晚你们刚来休息不好才说距离很远,他一点没变,他总是为别人考虑。</p><p class="ql-block">李老师刚从拐角处露面,我就迫不及待冲过去,抱住他,远远地我看见他的头发比6年前白了不少,突生心疼,我伏在他的肩头,眼泪差点掉下来。</p><p class="ql-block">然后,聚会的这几天,我就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走路,看着他高兴,看着师弟师妹们爱他,看着他不知不觉流露出的微笑,看着他心里印着的满满的幸福。</p><p class="ql-block">曹昆在信里给我写过,你时常感叹:“你们将来一个个走了,就一个个都忘了这里。”其实,这浓浓的情谊怎可以忘记,我们又怎么忘得了,李老师不老,我们的青春还在,我们还要陪你去完成你150岁的目标。</p><p class="ql-block">30年校报记者团聚会那天的发言,我语无伦次,几度哽咽,真是有很多话想说就是说不出口,其实,我当时想说的是:如果有来生,我还做你的干儿子。</p><p class="ql-block">最好的80年代,最好的我们,遇见最好的你。</p> <p class="ql-block">灿华哥</p><p class="ql-block">涂名/文</p><p class="ql-block">五月初回武汉,大学同学毕业二十年聚会,在武汉两天时间,一天跟同学吃吃喝喝,一天会晤灿华哥。</p><p class="ql-block">本来约好直接到餐厅,周日上午暴雨,我和猪头程临时做出一个重大决策,用顺风车的商业模式,捎上灿华哥。</p><p class="ql-block">到灿华哥小区门口,暴雨转小雨,我在雨中等。灿华哥抱着一副字画过来,我曾经试图索要灿华哥的字画,其实我知道,以灿华哥的心性,他是不会领导题词以诗画会友的,所以也就随口一说,不想灿华哥记住这事儿。</p><p class="ql-block">家里客厅有一副字画,是郑板桥的《满江红 赠王正子》,这幅字画是郑板桥晚年的作品,书写的是他的老师陆震所作的《满江红 赠王正子》词一阙。</p><p class="ql-block">灿华哥送给我的字画是</p><p class="ql-block">《西江月·黄陵庙》:</p><p class="ql-block">满载一船明月,平铺千里秋江。波神留我看斜阳,唤起鳞鳞细浪。</p><p class="ql-block">明日风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岳阳楼上。</p><p class="ql-block">我把灿华哥的字画,挂在边坨卧室门口。现在家里除了老爹写给边坨的家书,好友凌儿写给我的书信,多了一幅灿华哥给我的字画。</p><p class="ql-block">郑板桥十六岁始随陆震学填词,陆震是康熙年间秀才,才气横溢而性情狂放,澹于名利,贫而好饮,精于古文辞,长於行草。郑板桥跟随陆震多年,师生感情甚笃,在人品、个性、学识等方面受其影响颇深。</p><p class="ql-block">师生关系,感情甚笃,这是我家两幅字画的共通之处。</p><p class="ql-block">灿华哥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公正,记得大一刚入校,校报搞了个“新生入校写真“的记者采写活动,三个校区从大一到大四好几十口校报记者、实习记者蜂拥而上干这事儿,我当时是实习记者,还是偏远地区的实习记者,我当时所在的校区在洪山石牌岭,去本部的专属大公交叫540,由于武汉司机普遍彪悍,他们通常一路狂飙,到站刹车为时已晚,通常我们要追着540再跑半公里才有希望上车,人未站定,540又是一路狂奔。</p><p class="ql-block">校本部在钢院(青山区),医学校区紧邻钢院,灿华哥曾经是医学校区的校报总编,三校结成利益集团一统天下后,灿华哥是大中华区校报总编。当时在武汉,没有一所大学的合并有武汉野鸡科技大学地域跨度之大,不亚于一场战争后的土地吞并。</p><p class="ql-block">洪山校区他用了我的稿件,且只用了我的稿件,好几十口记者,只用了一个刚入大学的实习记者的稿件,而且还是龙飞凤舞字迹潦草的稿件,潦草到写完两小时我自己都不认识的那种潦草。</p><p class="ql-block">没有论资排辈,没有因关系远近而定,没有嫡系不嫡系一说,甚至没有因为字迹潦草而嫌恶,一个不靠谱的叛逆女青年,就这样被一个靠谱的老师,从人群里提溜出来 。</p><p class="ql-block">然后,这个不靠谱的女青年,释放出狂热的写作热情,狂热到什么程度,任何时候有灵感,都会拿出纸和笔,把当时的所思所想写下来,任何时候,只要想到一个有趣的事儿,或者能够令文章形如流水的文章的开头,会从上铺爬下来,开始写作。</p><p class="ql-block">也许你们要说大学是象牙塔多么的纯洁啊,说这话的人是眼睛被猪油蒙住了么?什么样的社会就有什么样的大学,汽车系的书记刚死了老婆每天半夜给班里女学生打电话寻求慰藉,管理系的书记睡了女学生承诺毕业给个好单位结果食言女学生写了一封检举揭发信,被学校领导给运作下来了,刚入校的一个上海女生,我们同台竞技,我演讲比赛第一她第二,为了在决赛时一举把我拿下,建工学院的学生团委书记把她睡了,于是给我一个不利于比赛的出场顺序(最后一个出场),当然,我还是第一,演讲忘词的临场反应据听众朋友说相当幽默。</p><p class="ql-block">我曾经不止一次问自己,如果大学没有遇到灿华哥,我的大学还有没有必要上,答案是肯定的,没有必要。所以,武汉野鸡科技大学应该把我大学期间的全部费用如数转入灿华哥的个人账户,这笔钱是灿华哥替他们挣的。</p><p class="ql-block">前几天,我找了一个叫果园西餐厅的地方,一个人委屈的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哭一次,结果点儿特背,还被坨坨好朋友的亲爹给看见了,坨坨好朋友的亲妈说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不会哭呢,我才想起来我真的好久没哭了,我才想起来自打荣登母亲的宝座后,便用盔甲武装自己,不再轻易哭泣。</p><p class="ql-block">我才想起来,那段动荡不安的青春岁月,并非我一个人独自闯荡,那段在浊世洪流里沉浮的岁月,始终得一人引领,那就是灿华哥,而他引领唯一做的事情是倾听,不厌其烦的,无比耐心的。</p><p class="ql-block">从1998年大学毕业,到2008年当妈妈,这十年,虽然和灿华哥不在同一个城市,虽然不常常见面,每当我有任何事情,总是第一个找灿华哥。记得有一次在中国改革,我拿不定主意是去还是留,给灿华哥打电话,一个电话打了接近三个小时,从晚上十点,一直到过了午夜。</p><p class="ql-block">这个世界,就是有人会种在你的心里。</p><p class="ql-block">前几天坨坨有点感伤,感伤她没法儿跟好朋友一直在一个学校,担心友谊会随着时间与距离失去,我说你看我跟灿华哥就不在一个城市,也并没有常常见面,但我从来没有失去他。</p><p class="ql-block">友谊跟性别,年龄没有关系,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懂得,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更是一个人生命底色与另一个人生命底色的交护。</p> <p class="ql-block">可爱的“老头子”</p><p class="ql-block">文/barjeme</p><p class="ql-block"> 已经唠叨过许多遍喜欢今年的夏天了,可是仍然喜欢,也是仍然写不出具体怎么喜欢来。</p><p class="ql-block"> 同事又要去西藏了,我嫉妒得都要疯了,偏是她本人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害得我任何时候都想冲过去把她的嘴角捏起来向上呈微笑状,我不知道我的朋友里居然还有这种不痴迷西藏的人存在。2002年8月6日涂名发给我的短信我依然保存:“我梦到了拉萨,赤道最近处,蓝天和白云结盟,仍无法阻挡耀眼的阳光,阳光逼近你的灵魂,喇嘛等你许愿,千万年的等,我的梦怯怯,‘爱无界’!”她身体极度不好,终日燃烧着自己的灵魂来应付着渺小的生命,所以在她面前关于西藏我都是点到即止,我不想让她徒增遗憾,虽然我知道她现在的生活很充实饱满。</p><p class="ql-block"> 周日涂名让我参加“武汉科技大学的高层酒会”,原本以为去的那些人都会与灿华哥等人极熟,去不去很是挣扎了一番,最后觉得让我这样一个外人去参加实在属于莫大的荣耀,加之也还蛮想见一见传说中的灿华哥,于是决定欣然前往。</p><p class="ql-block"> 灿华哥是一位已经被他们学校80年代的小孩称之为“老头子”的人,这样一位“老头子”是涂名极为尊敬也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在我看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师长、朋友以及兄长一样融洽,涂名可以为了灿华哥一人抛去北京所有的工作,带着灿烂的微笑,捧着绚烂的鲜花出现在7月流火的武汉的灿华哥面前,从我认识涂名开始,我也就同时认识了灿华哥,知道涂名由理工科走向文字道路也都是因为灿华哥。</p><p class="ql-block"> 所以,这样的人我怎么能不去见见呢?到了之后,才得知灿华哥只与涂名相熟,心里一颗在外面游荡的心也就放稳了,因为实在害怕插不上嘴的感觉会太尴尬。等涂名将他们一行四人隆重地迎进屋子前,我想我的心真真是属于比较激动的,鱼贯而入的四人,我指准了当中最为儒雅俊秀的一位叫“灿华哥”,我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所以可以跟着涂名叫“灿华哥”,结果叫了之后他笑笑着说“有两位姓李的呢,你确定没认错”,被他一吓,自觉到唐突,可是最后得知我果然认准了。</p><p class="ql-block"> 在学校,我向来是位严谨的学生,除了经常逃课,经常趴在桌上睡觉以外,我对于老师是相当的尊敬,虽然现在我甚至已经记不清那些老师的名字了。但是像涂名他们这样的师生关系,我是闻所未闻过,当然这也仅限于涂名这样的人物,吃饭的时候,灿华哥捧着厚厚的烫金大喜帖一样的菜单翻来覆去的研究,我心里知道他是在计算菜价不忍点菜,本来想开玩笑调侃下放松他的心情,最终觉得不便没有说话,这不是平常跟着涂名胡乱蹭饭的人啊,这是她最为尊敬的老师。</p><p class="ql-block"> 灿华哥不敢点菜,涂名帮着他三下五除二的东指一下西点一下,在点到酒水的时候,涂名也放弃了曾经的“至理名言”——自己买单的时候只能喝茶,而且是免费的;果汁酒水一类得忍到别人请客。烤鸭点了极品的,红酒要了最好的,她甚至要点海鲜,可是灿华哥等人刚从北戴河过来才未遂,虽然很庸俗,但的的确确从点菜上面能看出规格的不同,待遇的不同,发小、知己、朋友都是不一样的。</p><p class="ql-block"> 整场酒会,涂名都吃得不多,这是她的特点,一高兴便吃得少喝得多,涂名喝酒总是一干为净,人人赞她豪气干云,实际上她是受不了酒精在味蕾口腔慢慢融化的感觉,我离她们远,涂名偶尔照顾下整桌的气氛,更多的时间是与灿华哥交头接耳,偶然能够听到是在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已经碰到的社会不公,灿华哥在大厅各种光柱的强烈照射下,虽然风尘仆仆,却光芒四射。他的气质是沉稳的,但也会开我意想不到的玩笑,还会和涂名喝交杯酒,路经北京虽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轻易做到的,路途的遥远,身体的疲惫都抵不过北京有一个人的存在。</p><p class="ql-block"> 中途我陪涂名去厕所,她揽着我的肩膀说“我的这群老师不错吧。”而我则在想,他们面对别的学生时会不会显得像个真正的我们印象里严历的老师一样呢,今天看大家都叫他“老头子”,才痛恨当初为什么我没有碰到这样的“老头子”呢?</p> <p class="ql-block"> 感触</p><p class="ql-block">文/十年茶香居</p><p class="ql-block"> 闲来无事,先是打开自己的blog,在从中打开mm的。看了早上看过的文章,看了mm的回复。然后第二次打开那个人间奇女子的blog。</p><p class="ql-block"> 以前看过一次,很自信也很自恋的一个女子,这是我看她博克的第一感觉。只是很奇怪她是mm的哪位朋友。因为经常在mm的blog中看到朋友两个字,还有那个老头子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还有的就是灿华哥,还有的就是和这个灿华哥喝交杯酒的女子。这些都留在我的脑海里,连串不起来。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看了涂名的多生孩子少生猪,觉得她文章的命名很有新意,比较能让人愿意看个究竟的感觉。以前看过她的几篇文章,就对他们的校报留下了印象,记得在文章中,人间奇女子提到校报,而且带有很强的感情色彩,所以也给我留下了印象。</p><p class="ql-block"> 我就打开了链接,看到页面后,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圈主,就是mm提到的老头子。有点兴奋,像推理小说一样一步步往下看。激起了我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当我看到有一篇文章,叫北京之旅。作者正是这个圈主时,我肯定了自己的直觉。</p><p class="ql-block"> 在看这篇文章之前,已经有三篇文章的铺垫。两篇mm写的,写她的朋友,在得知自己的老师要来北京后,放弃了手下一切工作,陪着老师,写了这个朋友和老师之间特殊的感情。还有的就是mm的老头子,在一个就是人间奇女子的文章了。她的豪爽,她的酒量,她的我的短信还没发过去,就收到了老师的短信。在这篇文章中,我好象重回故里一样,感到一切文字都那么熟悉和亲切。</p><p class="ql-block"> 我看了这个老头子的文章,书法,和国画。感觉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里的人,从那还意外的得知mm的名字原来叫邓敏敏,这个算是收获不小。还有的就是好多人对这个老师的敬仰。</p><p class="ql-block"> 不过,从人间奇女子和老头子的文章里,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人生,他们的文字给了我冲击,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而这所有的原因就是因为,觉得他们离我不再是那么遥远。以前,看到名人或者有点名气的,觉得他们和我一第点都不搭边,现在,也不搭边,可是,又觉得距离不算是那么遥远。</p><p class="ql-block"> 人,不管怎么活,怎么过,只要自己满意,就是最好的生活。这是我的感触,看完文章后的感触。</p><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中国,北京</p> <p class="ql-block">生日快乐,先森</p><p class="ql-block"> 邹春霞</p><p class="ql-block"> 跟着先森混了快六个年头。从2008年夏天,一直到现在。没见面之前,一直觉得先森是个很神奇的人,见过之后,依然如此觉得。从大学里的小青头,到如今被工作涂上一层成熟的油,还是一如既往地觉得先森神奇。</p><p class="ql-block"> 其实,在过去的日子里,我更习惯叫他老头,而不是先森。但离开学校之后,我发觉,叫他先森更合适。如果不是他教给我的那些道理,或者我现在要面临更多的磨难,生活和社会给予的撞击会更疼痛,也会更惨烈。我在工作中过得很不开心的时候,他一面批评我不该任性,不该像在学校里那样自以为是,一面却又自己反省,说,不该让我做新闻的,如果继续读工科,就不会有这么多人际关系的是非,就会单纯很多。</p><p class="ql-block"> 我更想叫他先森,因为他的身上总弥漫着一股为人师表所特有的宽大的气质,不是学来的,也不是自己要求来的,就是天生具有的那样。当我头一次听说,有一个人因为他,把原来丢到垃圾桶里的教师节捡出来,单单为他一个人过这个节日的时候,我就觉得由衷的敬佩。听那话的时候,我不喜欢老师,因为我眼见着一个老师,当着众多学生的面,说如果我再让某个差生进门,我吐口唾沫自己舔起来,这不是老师。</p><p class="ql-block"> 先森呢,性格里就是很忍让的人,但又真性情。我记得,刚拜师入门的时候,他告诉我,我这个人做人就四个字,守时守信。他要求我也这么做。我是个拖沓鬼,迟到是经常的事情,连记者团的第一次大会就因为我的忘性和迟到而错过。可是,跟他混了许久之后,守时好像也挂在心上了。每每有活动,还是会记得要把安全系数打大一点,早点到。守诺,我还是没做好,但他不仅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会做,还总是说,如果不确定就先不吱声,等事情确定了,再告诉,免得人失望。我还是没学会。</p><p class="ql-block"> 他不跟人争,总是让着,有什么好处又总想着别人。为学生,他想得最多,上学的时候,没事总给我弄点这个小活儿,那个小活儿做着,一来不让我偷懒,二来也让我赚点零用,用自己挣的钱干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买些自己乐意的东西。对别人,他好像也是这样,他知道谁家家庭情况不太好,需要钱多一点,就会留心地多给点机会。</p><p class="ql-block"> 我喜欢他提出的那句口号,有多大能力给多大舞台。他不计较性格,但计较才华。有才华的人,向来是会被他欣赏的,只是他带领的团队,还会讲些德行。记者,是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道义还是在前面的。</p><p class="ql-block"> 他真性情,人有看不惯的,但相处的时候淡然,不带善恶。偶尔也会对沽名钓誉者,破口大骂。记得有回,就在办公室,他因为一个借着别人名头赚风头的所谓女作家,来了一句“他妈的什么作家”貌似如此之类的粗口。只是后面,我但凡提起,他就偷乐着不承认。我也见过,那次学校有个老师对学生记者提出了无理要求,他抓过电话,把电话那头的老师批了一通,说新闻稿不是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p><p class="ql-block"> 他不计较付出,他对人的好,是不求回报的。像我一个小姑娘,刚入新闻门的时候,写出来的通讯稿,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改,如果不是他当初那么样盯着,现在我不定写多烂的稿子。他之前讲说,不管怎样,得有个能混口饭吃的手艺,写稿子就是这样一个手艺。我那时候,不觉得混饭吃有多重要,他唠叨着的时候,我在下面小声嘀咕:我干嘛要混饭吃!后来,实习发不了稿,纠结的时候,他把这句话换了方式讲给我:你有能力就不怕局限,这里发不了,写出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发。</p><p class="ql-block"> 什么事情在他那里都能看得开。我纠结的时候,他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我说,嗨,那不是因为没跟您混嘛。原来跟在他眼面前,他一举一动都看着,言传身教,真的学会了不少。有些之前没听,工作的时候发现重要,偷偷地一条一条捡起来,慢慢学慢慢用,学得慢了挨揍了向他哭诉,还是免不了被骂,臭屁性永远改不了。有的时候,他都气得懒得说,可下回我在外面受欺负了,他还是耐心听着我叨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一直觉得幸运。是遇见很多很好的人。算起来,最大的幸运,还是遇见先森。有的时候,他叨叨,不少学生因为他改变了命运。我算其中之一。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不定在哪个工厂待着看仪器呢,就算内心里对新闻还有股念想,也被自己的懒劲儿冲散了。学生时代,他给我定看书计划,定目标,我就朝着他定的一个个目标奋斗,没百分之百完成,但其中完成的那部分,现在还依然让我受益。</p><p class="ql-block"> 很感谢先森。倍感幸运。希望,可以一直幸运。</p><p class="ql-block"> 生日快乐。先森。</p> <p class="ql-block">一个深邃的老头</p><p class="ql-block">(2008-12-07 05:02:54)</p><p class="ql-block">作者 孟滢</p><p class="ql-block"> 老头是一个深邃的老头。</p><p class="ql-block"> 自从学姐用这个词形容老头的眼睛后,我就开始记住并喜欢上这个词,形容老头的个性再合适不过了,这个有着深刻思想,儒雅却有着长者风范和气质的文化长者,有一种内化的气质。</p><p class="ql-block"> 最开始对老头的印象就是从记者手记里看到的,加入校报记者团,翻阅了近30篇记者手记,几乎每一个记者都不忘提提“李老头”,那是一个很有思想,很有才华,像父亲般给孩子们很多关爱的编辑老师,这便是最初的印象了,一直对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充满了好奇,脑袋里描绘了无数幅这个长者的肖像,会是一个怎样的老头呢?会不会有长长的胡子,带着厚啤酒瓶底的眼睛,穿着青衣长衫,颇有仙风道骨的风味。((*^__^*) 嘻嘻……)</p><p class="ql-block"> 大一上学期,都没有去过本部开沙龙,出于怯弱,只是每次都会听到带我的记者们说,老头又说了什么话题啦,又提了什么有哲理的话,静静的听着记着。期间翻阅了老头的博客——竹林碧雨,嗯,一个清淡素雅的名字,应该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性情中人吧!博客里有新闻技巧、人生思哲、生活点滴的感悟、美美照片。印象最深的就是老头的博文里有对孩子们的忠告,给学生们的回复,应该和师哥师姐们关系特别铁吧!无话不说,最温暖的是《石头,不哭》还有给刘畅、胡芳写的话,很喜欢里面的文章,几乎看完了大部博文,但却重来没有敢留言过,深深的感触默默的藏在心底。</p><p class="ql-block">再就是08年年初到本部参加年度表彰大会了,惊讶于处于19楼的编辑部,电梯不到的地方,非得步行一程,莫非是告诉我们要记得加强锻炼,还是这本是一个世外桃源?走上楼梯,大气不敢出一声,特别惊讶于19楼的布置,有大幅照片,有透明清澈的大镜子,还有茶几椅子,感觉很特别,不似一般的办公室,多了很多人性化设置,很喜欢这样的感觉。</p><p class="ql-block">呜,糟了,光顾着感慨去了,带我记者们都跑哪里去了,紧张的东张西望,看到大大的办公室,大大的桌子,一堆师兄师姐在那里聊天,很是热闹,怯怯的站在门口,仔细打量着里面,哦,那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李老师了吧!探着脑袋,好奇的张望着,老头一抬头,看到我了,亲切的招呼着,在门口站在干嘛?进来坐,于是依旧是怯怯的怕怕的走进了那个传说中出了很多大幅新闻策划的编辑部,拘束的坐在沙发上,傻傻的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师兄师姐们和老师打趣,玩闹,心里只是感觉到特别的羡慕。</p><p class="ql-block">然后就是见到传说中梅老师,那个我的每篇稿子都会经过他的编辑老师,当时只是记得他特别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和我们聊天,然后我傻傻的问他:“你是……”“梅海兵”吐出的三个字干净利落,面带微笑,一下子我吓着了,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梅老师啊,这么年轻,而且也超级好,(o(∩_∩)o...)接着就是在阳光的沐浴下,搬凳子开表彰大会了,一下子我又见到了传说中的杏老头、谢老师,那时感觉无比的幸福,都是传说中的人物啊,一下子全见到了,感觉好开心,很高兴,然后就偷偷的拿手机拍他们,回到学校还可以炫耀,我见到传说中的所有老师啦!(笑 嘿嘿!)</p><p class="ql-block"> 从老师手上接到记者证时,不敢抬头,拿好了东西,慌乱的就奔回原位,轻轻摩挲着采访本,这个我一直觉得很帅很拉风的本子,我终于也可以拥有了,心里特别开心。然后就是找老头索要签名了,一直都耳闻老头的字写的很漂亮,而这个本子又是我特别喜欢,特别珍爱的,终于自己拥有了一个,我的第一个采访本,很想老头能在上面提点什么,老师在和一堆学生快乐的畅谈,我不敢走上前,然后又是怯怯的怕怕的,请求胡芳学姐帮忙,胡芳学姐蹦蹦跳跳的跑到老头面前,很亲切的称呼他,说了我的请求,老师微微一笑,思索少倾,然后题下了:“做一个好记者”这5个字,然后递给我,我将本子紧紧的拿着,不敢多动。一直都很珍惜这个采访本,现在还收藏在寝室里,不舍得用。</p><p class="ql-block">再就到下午了,老头坐在大大的椅子上,腿上盖着毛毯,半躺着,微笑着,一群学生围绕在他的周围,或坐在小板凳上,谈笑风生,笑声不时传来,一时的看着呆了,这样的镜头让我感觉好温暖好体贴,这就是真正的长者,让学生们都围绕在他的周围,很随心很简单很快乐,那是一张幸福的画面,很美很动人,我没有参与其中,只是一个局外人,但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也不仅醉了。这样的老师,和学生们一起,早已经超越了师生情,更多的是一种亲情吧!让人感到特别的温暖和感动。</p><p class="ql-block"> 或许只有师哥师姐们才有这样的感觉吧!总感觉我们和老头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或许是联系交流太少,不过真的很羡慕他们,大学期间,能有这样一个好老师,好长者一直都可以给予很多的指导和鼓励,不似我们,见到老头都怯怯的……</p><p class="ql-block"> 再就是大二了,把周五的课调了,去青山的机会也多了些,但每次见到老头都是匆匆一小会,老师们通常都很忙,不便打搅,虽然,每周我都会提前就去编辑部,但见到老头的机会也只是一小会,有几次恨恨的想,每次都要花3个小时来去,见到老师也不过1个多小时,常常都没机会见到,这样太不划算啦,但是想归想,每次还是想要多和老师聊聊,想真正知道这个长者的独特思想,想可以解答自己的那么多那么多疑惑,但是,见到老头本来就不多,每次想说的话又常常都藏了起来,就这样依旧是怯怯的,怕怕的,但是,每次老头的不经意表扬,或是赞赏,都会让我欣喜若狂,在感恩本上,每周五的记录都少不了老头。</p><p class="ql-block"> 学姐常常给我们说,老头很喜欢和我们聊天的,也很喜欢学生们,(当然也看的出来,)她鼓励我们多和老头交流,她说,老头曾经的那群孩子们都慢慢离开了,老头有时候也会很寂寞,希望我们能多和他交流,其实我也很想,但就是不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年的“记者生涯”,让我敢于采访周围的人,见到校长我也是一个箭步冲上去和他聊,却独独怕老头,不敢多言,是不是一个记者都会怕编辑呢?毕竟对自己的稿子有生杀夺取的权利,(笑)但是自己内心深处真的好怕自己会让老头失望,会做的不好,虽然我知道,不管我们做的怎么样,老头都会包容和谅解……</p><p class="ql-block"> 上次校庆,没有回校,住在青山,晚上在学姐的带领下,在老头的办公室里转悠,学姐给我们讲了特别多老头的故事,那时才知道,老头也是一个特别细心,特别有心的人,在老头的桌前,摆满了都是学生送的小玩意,小东西,不管多么小,多么破,多么旧,那些礼物都是有记忆有故事的,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呢,现在的老头会不会特别怀念那时的时光呢?现在的孩子们都见到他,怕怕的……</p><p class="ql-block">但是,我们都是很在乎老头的,上次写武科大第一张名片,老头的一句话,让我们激动的欢呼雀跃,泪水涟涟,“能独立把稿子做成这样就不错了”一直一直都记住这句话,真的很开心。很在乎很在乎老头,怕我们做的不好,让他不开心,怕我们的莽撞和冲突给记者团带来什么不好……</p><p class="ql-block"> 还记得一次在编辑部,老头独自离去的背影,印象好深好深,下班了,老师嘱咐我们早些回去,路上小心,然后独自消失在夜幕中,突然感觉这个背影特别的落寞和孤独,很想走上前去陪老头走上一段,但心底的畏惧让我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的离去,是不是在以前,老头的周围都会围着很多孩子,一起肩并肩的行走?看着那个背影的离去,心底酸酸的……</p><p class="ql-block">其实在心底真的很感谢老头,他曾给予我了很多很多,去金报实习的名额,五月天演唱会,长江商报的大学生记者,还有很多细小的方面,一些鼓励,一些聊天,我都记得,自己的大学生活,也在于能在校报里成长和进步,心底偷偷的藏着,不敢说出来。在08年全体大会时,接过证书和老头握手的那一刻,感觉这双大手特别坚毅和温暖,似乎是一种传递,是什么呢?我也说不上来。</p><p class="ql-block"> 还有暑假时和老头qq上聊过2次,关于买数码相机,还记得老头鼓励我时是用的歌词“有梦想就会有奇迹”“有勇气谁都了不起”还记得老头告诉我做一个好记者,要好好学摄影,还记得老头每天晚上都会看电视剧,(夜幕下的哈尔滨)貌似是雷打不动,还记得和老头聊天时的兴奋与开心,还记得在一旁的妈妈说,你们这个老师很好玩啊!呵呵,一些小细节,怎么现在突然记得这么清晰……还有老头给我的还有老头说过,要去的家乡那边玩,然后我负责接待,结果一个年会,老头过去了,我还没来及给老头做导游呢,还有老头给我发的短信,还有一起聊我的家乡,这些简单的小记忆都足以让我兴奋很久。</p><p class="ql-block"> 老头是个很好的老头,但是我的怯弱,我的胆怯让我畏惧不前。我会对着虾抱怨,明年你就去本部了,可以天天和老头他们一起玩,而我呢?以后周五都有课,都没机会去了,呜呜,感觉好伤心啊!然后我们良久不说话……</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和老头之间有一层薄薄的砂纸,一直都隔着一点距离呢?</p><p class="ql-block"> 后记:在记者站办公室待了一晚上,第一次通宵写稿子,写着写着就很有感触,冒出了这样一篇文章,一口气居然写了3000字,早就想写了,感慨特别特别的多……</p> <p class="ql-block">老头,生日快乐</p><p class="ql-block">邹春霞</p><p class="ql-block"> 这篇是写给老头的,所以要在今天过完之前推送。带我入新闻门的老头生日快乐!我还在做新闻,这或许还是件让人欣慰的事吧。</p><p class="ql-block">1</p><p class="ql-block">这是我工作的第五个年头。13、14、15、16、17。时间唰的一下就过了,说的正经一点,就是白驹过隙。</p><p class="ql-block">大四那年,正在考研究生的我,跑去华科听了一位新闻系老师的讲座,那场讲座我记的最清楚的一句话是,工作的前五年要用心地多写稿,给自己一些量的积累,后面才会迎来质的飞越。</p><p class="ql-block">那位老师还提到了打磨精品。他为工作的前五年做了精细地规划,比如第三年的时候,写稿有一定基础了,就要考虑在每个月完成工作量的基础上,认真打磨一些精品。</p><p class="ql-block">那是2011年或者2010年,传统的媒体报道即将迎来新媒体巨大冲击的前夕。考研那会儿,大家讨论的新媒体,还是二维码和微博。当时的媒体融合,新媒体尝试是在报纸上印二维码,在版面容量有限的情况下,拓展报道内容,增大信息量,也将音频、视频同纸张联系起来,这似乎也是那个年代对媒介延伸的理解。</p><p class="ql-block">研究生期间,我研究的新媒体是微博,有关微博和微信的竞争刚刚开始,媒体属性和社交属性,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大家都说不清。后来,微博在微信火了之后逐渐变得荒芜,又在微信特别火了之后赢得一些吃回头草的用户。厌倦了微信微商、拉票、工作圈之后,大家反倒在微博找到了一点隐私和一一些清净。</p><p class="ql-block">2</p><p class="ql-block">不记得是去年、还是前年,研究生同学找到我,想让我就还留在媒体说几句感想,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我当时拒绝了。</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工作不过一两年,留在媒体的同学陆续地走了。愿意说几句的同学,讲述了各种各样的原因。</p><p class="ql-block">有同学在媒体工作得很受赏识时,转身离开,到高校去当老师,每天跟学生打交道,提起自己的工作,她觉得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对生活的态度是积极向上的。做事并沉浸于做事的成就感中。</p><p class="ql-block">也有同学离开了媒体去创业团队,然后又去了阿里。她似乎是诸多去阿里的媒体人之一,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原来的那些同行都慢慢地贴上了阿里人的标签,朋友圈里的阿里人越来越多了。马云在朋友圈出现的频率,差不多跟你打开淘宝的频率一样高。</p><p class="ql-block">有同学在离开媒体到了企业之后,怀念媒体的日子。她说,在媒体的时候,生活是有波峰和波谷的,在企业,你感觉每天的生活就是心跳停止后那根直直的线。一样的生活,一样的工作。没有了过往的新鲜感。</p><p class="ql-block">还留在媒体要说什么呢?其实很难说点什么。就是某些人的自带属性,有点念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p><p class="ql-block">发呆的时候,单身媒体妹子纠结男朋友的时候,我总结过媒体女的一些特征,有那么点主见,所以看起来会比较事儿,也就因此有点难看上某个男生,或者被某个男生看上。</p><p class="ql-block">当然,如果女生颜值比较高,或者女生颜值不高,在写稿的时候女汉纸,不写稿的时候林黛玉,也是不愁男朋友的。男生么,不喜欢你有主见还能干事,都这么有想法有行动力了,还要男生干嘛。不如买个暖宝宝,大姨妈痛的时候,效用更高。</p><p class="ql-block">3</p><p class="ql-block">也就是在这样的变化中,带我入新闻门的老头退休了。</p><p class="ql-block">每天写诗、拍照、看小孙孙是他的生活,生日的时候,他刷刷地写了一副字。就像他之前习惯的那样。他写书法是自学成才,早些时候,春节各家的对联是请书法好的人来写,老头就去看别人家的春联,用手指在掌心模仿着笔画。是好学愿下功夫的那种人。</p><p class="ql-block">昨天夜里,在准备介绍新媒体运营经验的ppt时,无意间看到老头博客最新一篇更新,是他受邀参加活动的答问环节。被问到,如今的时代,是否还需要校报?校报如何改革?老头的回答还是那么有条理,就像过去那样。</p><p class="ql-block">曾经,我因为老头每次公开讲话后都能将讲话内容几乎一字不差地发在博客上感到惊诧。我惊诧的是,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呢?我每次讲话都是想什么说什么,说完自己无论如何都记不得了。后来问到了秘密,那是有准备的人做事的方式,讲话之前,打好腹稿,正式讲话的时候就按照腹稿脱稿而出,因为那时候是已经酝酿成熟的了。</p><p class="ql-block">就像老头总爱在讲稿子时说的那个比喻那样:写稿就是酿酒的过程,材料是米,思考是发酵剂,给予一定的时间,就能酿酒。最终稿子的出炉有点瓜熟蒂落的样子,不需要费太多脑筋。</p><p class="ql-block">老头卸任学校宣传部部长之前,校报就随着大势进行了改革。他说,在新媒体时代,报纸要做的不是更快,而是更慢。所以他把四版校报的内容从一版要闻,二版综合,三版学生,四版文艺,改版成,一版要闻,二版深度,三版人物,四版文化。</p><p class="ql-block">让介质回归其时间属性。大抵就是这样吧。曾经传播信息最快的报纸,随着技术的进步逐渐被广播、电视、网络、移动网络超越,并与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当我们不能追究速度的时候,只有“厚度”是最后的尊严吧。</p><p class="ql-block">这也是为什么李佩、刘晓光去世的时候,中国青年报推出的那些旧文,能够引起新一轮的传播。</p><p class="ql-block">4</p><p class="ql-block">在老头很清楚地面对形势的时候,我在新媒体的裹挟下愈发迷茫。</p><p class="ql-block">流水线的生产,以秒计的新闻生产,我们这些媒体人扑在公号上,我们做的是什么?</p><p class="ql-block">现在经常会想起考研那时候。</p><p class="ql-block">那年,武大在考试前临时调整考试范围,报考新闻学的学生也需要了解传播学。媒介延伸、信息内爆这些就这么横冲直撞地进入了一个工科生的脑子里。那时候,没觉得时间紧张,反倒觉得这些理论都很有意思,跟老头说起看书的感受时,也是兴奋打鸡血的状态。</p><p class="ql-block">以非专业人做专业事为口号的校报,写稿子好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考新闻研究生,以新闻谋生的人不多。考新闻研究生的时候,糊口还不是考虑的主要因素,那时候想的主要是跟人打交道比跟机器打交道有意思。</p><p class="ql-block">糊里糊涂得走上了这条路,但是没想到,以传统媒体为入行切入点,希望更系统地学习这门手艺的时候。新媒体的洪流一冲之下,瞬间就变成了公号小编。跟淘宝里客服的亲差不了太多。甚至有人就立志于像做微商那样来做公号。</p><p class="ql-block">信息越来越多,但是有用的越来越少,越来越难找。</p><p class="ql-block">跨年的时候,有同行感慨,现在的媒体是劣币驱逐良币的状态。我们这些劣币充斥其中,良币找不到归宿。作为井中人,围墙里的人,环视一周,其实是渴望那些优秀的人能来做媒体。权威被消解又如何,每个社会都需要引领者去拨清迷雾。</p><p class="ql-block">当迷茫找不到出路,似乎就只有回归最简单的那句话:做好手边的事,过好当下的生活。然后等待时间。这也大概是为什么有人依然会在。</p><p class="ql-block">在老头退休前的那次聚会上,众多的校报人都在,有个学妹谈起老头带给她的鼓励,就是在迷茫的时候,想起老头的这句话:做好手边的事,过好当下的生活。</p><p class="ql-block">老头总是让我们爱戴的那个老头。不论时间如何变,他总是睿智的。</p><p class="ql-block">生日快乐,老头。</p> <p class="ql-block">那些花儿 那些故事</p><p class="ql-block">2007级资环学院 邹春霞</p><p class="ql-block">天气冷的时候就很怀念之前有过的那些冬天,可以跟着老头、杏老头、梅老师一起去青山后面的小饭馆吃火锅,或者喝鱼汤。我记得,我蹭过整整一年的中饭,他们都觉得我像吃猫食,不让我出钱。大概还是觉得我是个穷学生吧。</p><p class="ql-block">“传说”</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是不是记者团的小记者都有这么一段经历:第一次见到神奇的老头、杏老头。从进记者团开始就听各种传说,特别是我们那时候记者团的骨灰级元老胡芳学姐坐镇黄家湖,就更是有好多好多传说。传说中老头儒雅、可爱又认真,杏老头风趣、幽默又好玩,方老师呢,有才情、有个性、又是管钱的,梅老师帅,谢老师美。听起来就是一群美好的人,应该活在各种传说里的那种。所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会心里各种忐忑不安、紧张出汗,想要表现得好一点,又记起学姐的话,谁站在老头面前都会被他一眼看穿。所以不能装,但是紧张要怎么办呢?真是要人命的事情。</p><p class="ql-block">还好,最后发现,原来传说中火眼精金的老头,其实是个包容心大大的老头,不会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大度地简直跟他的身材成反比。跟着他屁股后面走路的时候发现,像是我们走军训那般挺直腰杆、大踏步地走,帅气地不得了。当然后来知道,老头是当过兵的不一样。</p><p class="ql-block">杏老头呢,就总乐呵呵的,就是那种生活就是一个水晶球,在他手里玩得特别转。生活也好,故事也好,都是随手拈来,一听都特别有道理,比现在网上流传的鸡汤不知道好喝多少。</p><p class="ql-block">当黄家湖的小记者,第一次到青山的校报办公室的情景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坐在那只很有历史的皮沙发的扶手上,沙发上坐满了人,老头一个个地问暑假都做了什么。那是暑假开学后的第一次例会吧,我说我做家教去了。那是个炎热的武汉夏日,我站在菜场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家教。</p><p class="ql-block">“写稿”</p><p class="ql-block">有时候回想,都不知道是多大的幸运,能够跟着老头学写稿子。</p><p class="ql-block">跟记者团的缘分似乎是冥冥注定的,大一下学期快结束时被辅导员推荐到记者团后,就是当时的团战袁于飞带我。写的第一篇稿子给他看时,他说是黑板报新闻,后来才懂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想法也没有逻辑。于是开始找他在校报上发表的稿子来一篇一篇地边抄边学习。袁于飞写诗,文笔有才情,就是落笔生花那种,我呢,就是典型的工科生思维,能做到直白叙述。最后在袁于飞的帮助下,我在学期要结束的时候发表了4篇稿子(我记得是发了4篇,特别艰难的发了4篇,但大二上学期开学的时候却让我转正了,感觉很开心。)</p><p class="ql-block">转正之后,接到的第一个大稿是红安学习,就是有一天校报办公室突然打电话来说让我和孟滢去红安参加红色学习,学习完写一篇稿件出来。去红安的时候一直带着各种焦躁和不安,不知道要写什么样的稿子,就记得第一个讲座的老师说武科大在红安开展红色教育已经有快30年了,觉得这个有意思,回头跟老头一说,思路是可以的。但怎么写我是不知道的。</p><p class="ql-block">那个稿子是老头手把手教出来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挨着端午节假期,我在校报办公室枯坐了一天都没写出来,很着急,各种找不到状态。給老头发短信,老头说不要轻言放弃,我对你有信心。嗯,这句话影响了我整个大学甚至研究生生涯,每当我没有信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老头对我说,我对你有信心,就是觉得既然老头觉得对我有信心,那就不能辜负他的信心,于是那个偷懒的我就会被勤奋的小人打败,开始努力。</p><p class="ql-block">那篇稿子最后是老头一个字一个字改出来,发在校报的头版。我记忆里那是我的第一个校报头版,在此之前我还是只能发在第三版方老师的学生版上,也只有最右边的一小块的豆腐块。也似乎是从这一篇稿子,我就成了老头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据说,之前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是阿豆师兄,我是最后一个的最后一个 ,破例的一个,当时知道是这个情况的时候,简直兴奋得睡不着觉了。就是闭关多年的大仙儿终于愿意石头蹦出来的孙猴子的那种感觉。</p><p class="ql-block">后来一个槛一个槛地写了很多稿子,慢慢地摸到了写稿的门道,开始能够自己驾驭大一点的稿子。又在陈志远师兄的武汉晚报110锻炼、夏斐老师的光明日报锻炼,才最终确定了自己要考新闻研究生,要走上职业新闻这条路。</p><p class="ql-block">“青山”</p><p class="ql-block">写到这里的时候,放着的歌是杨宗纬的《这一路走来》,找到北京青年报的这份工作时,我曾以这首歌的名字为题写了一篇回顾文章。那里有辛酸有感叹,但是现在听这首歌回忆在青山的日子,却倍加怀念。我突然想起那个远远不能忘怀的情景,我要离开武汉,准备开始工作,凌晨零点的武汉火车站,我坐在候车室里,一个人忍不住地泪流满面。</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那段过往的岁月,就是在青山每天混记者团的日子感觉找到了家的感觉。每天早上我可以六点钟起床,七点钟到校报办公室,給老师们收拾收拾桌子,上几条新闻,然后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匆匆跑去教室,也因此经常不记得教室,跑错教室。那时候,不管是冬天多冷,都能雷打不动地起床,满满地都是动力。</p><p class="ql-block">同年级的同学见我都是在课堂上,甚至是同寝室的也是如此,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我在校报办公室。中午上完课又跑去蹭饭,国庆节回去的时候去看了青山后面的那一条饭馆街,我跟老头、杏老头、梅老师一起吃过的小池塘这些都还在。那些我们经常光临的店铺都变得更大了。</p><p class="ql-block">每次跟他们一起吃饭,他们就跟我讲,当时胡帆学姐、石头学姐都怎么跟他们吃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那时候没有油水的学生娃多造业。那时候之前还老听老头讲,师兄师姐们在他家过中秋的那次,老头又做可乐鸡翅又做红烧肘子,还有給女生的养颜茶,每次听都羡慕得不得了,要各种流口水。</p><p class="ql-block">总想要去老头家尝尝老头的手艺,后来在陈志远老师的晚报实习的时候,终于有了机会,跟丁书婷、孟滢一起去老头家蹭饭,老头把长长的一张手写的菜单粘在厨房的一面白墙上,看起来好高端。我还记得,当时丁书婷一到老头家,就躺倒在老头的沙发里。</p><p class="ql-block">在青山的那些日子,晚上也可以在校报办公室窝很久,还因此熟悉了阿豆工作室的一群人,大家都笑眯眯的,来来往往打招呼,感觉和和气气的一家人。晚一点的时候,还会遇到那个胖乎乎百里透红的大叔,会提醒你注意安全。有时候走出主楼的门,还会看到散步的杏老头。因为散步,所以他越来越瘦了。</p><p class="ql-block">“以后”</p><p class="ql-block">时间就总是过得很快很快的。在学校的时候,作为校报记者,每年的校园招聘会都是一场恶战,我记得我参加过至少两次,其中有一篇是采访了蒋醒竹师兄,写了基层医院为何难觅良才?获得湖北新闻奖三等奖,这篇和另外一篇,让焦化走出污染的围城两篇稿子让我顺利地通过了研究生的复试,找工作的各种面试。第一篇是老头指点,第二篇是杏老头指点,杏老头提前找来学校化工学院的老师交代清楚,我采访之后坐在老头办公室两个小时就写出了稿子,应该创我写稿最快的纪录吧。这些加上我在陈志远师兄那里实习的稿件、在雷宇师兄那里实习的稿件最终让我能够顺利走上职业新闻记者的道路。</p><p class="ql-block">不走这条路的时候,不知道路是怎么样的。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真的不容易。所以特别佩服陈志远师兄这武汉第一个理工专业的新闻记者,也特别感念雷宇师兄国庆节说的,一步一步认真地在职业新闻记者的路上默默耕耘。有时候,就是因为太多优秀师兄师姐的故事才激励着自己,一步步地向前去努力。</p><p class="ql-block">在记者团的时候不觉得,但出来工作之后就会特别感念。在记者团,老头、杏老头每次都讲各种师兄师姐奋斗的故事,比如胡帆、赵艳丽、李维德、雷宇五虎兄弟等,就是让你觉得这些人都好牛,要努力靠近他们那样,所以就会一直努力。工作了之后会发现,没有人跟您讲各种身边人的励志故事的时候,你很容易就会丧失斗志。也很怀念,之前犯错的时候,有人骂你,有人教你,有人愿意说两句给你的那段岁月。</p><p class="ql-block">最觉得难得的是,觉得老头、杏老头还是宠着我们这一大帮孩子,宠着我们的小脾气,让我们有个性,是一个立体的、有趣的、有面目的人,不是工作里经常遇到的那些面目模糊、了无生趣的人。有趣、有想法、有热情,如果感怀,这些我觉得最要感谢记者团。</p><p class="ql-block">一群有趣的人,一个永远有趣的团队,一个一直有趣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粒粒谁辛苦背后的故事留言</p><p class="ql-block">石玉清</p><p class="ql-block">背后的故事!认真读完,我沉默了良久。这背后的点点滴滴,有我亲自参与的,也有我所不知道的,很震惊!</p><p class="ql-block">一直在担心,怕老头们承受压力,因为“粒粒谁辛苦”的社会反响真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中青报出来的当天,各大媒体转载加评论,着实吓坏了我们这群孩子。我们在新校区办公室猜来猜去,担心老头们被批评,我在灿华老师QQ上留言,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杏儿老师,也当面问晓丽老师们是不是在承受着压力,没想到他们的回答是那样的坦然。几位老师有大智慧,这智慧感染着我们这一群孩子。</p><p class="ql-block">读着这背后的故事,我再一次感动(嘿,我总是很容易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校报,老师,我们,大家共同经历着,那些策划,那些情景,让我怎么都无法轻易说再见!</p><p class="ql-block">因为要考研了,所以逼得自己收回心来研究课本。可是,我有多么的不舍啊!每次听着从校报回来的记者们讲着编辑部的种种,讲着老师们的种种,讲着团里人的种种的时候,我的心真是羡慕地不得了!随即,就有点想哭。大学前两年,每天下课都往19楼跑,后来到了新校区,时不时地坐车回去,有时候是晚上回去,就蹭着晓丽跟她一块挤一张床,第二天兴高采烈的跑到编辑部,哪怕是默默的坐在那里,都无比的幸福呢!可现在,没时间回这个家了,连上网跟老师们聊天的时间都少了,我总是矛盾着,真想放弃考研的决定,继续跟着老师们做新闻!</p><p class="ql-block">那天跟老头聊天,老头说要考研就专心考研,一心不能二用。老头开玩笑地说以后就把我的名字从QQ里删除了,海、边、漫、步,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虽然是玩笑话,我还是沮丧了好半天,真的,无法释怀!</p><p class="ql-block">话题似乎扯远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在校报的点点滴滴,对于我来说,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粒粒谁辛苦”的报纸一连寄出数份,北京的、上海的……都是以前的校报师兄师姐要求我给寄的,呵呵,他们似乎比我更留恋呢:)那天,综合办的邹老师还发短信给我,说把这期校报带到北京送给他朋友去,嘿,这都是一份礼物了呢!</p><p class="ql-block">胡芳</p><p class="ql-block">看了老头的这些文章</p><p class="ql-block">看了石头的留言</p><p class="ql-block">感触颇多......</p><p class="ql-block">可以说这期稿子,</p><p class="ql-block">从策划到最后的统稿,</p><p class="ql-block">我虽然没有多少文字发表出来,</p><p class="ql-block">可是整个过程我都经历了~~~~~~</p><p class="ql-block">但是正是因为经历了整个过程</p><p class="ql-block">再回首看自己写的东西</p><p class="ql-block">我感到很愧疚</p><p class="ql-block">很遗憾</p><p class="ql-block">我完全可以写更多好东西出来的</p><p class="ql-block">因为自己的懒惰和拖拉</p><p class="ql-block">读后老头写的背后的故事</p><p class="ql-block">我觉得自己心里又增添了一份感动</p><p class="ql-block">这两天</p><p class="ql-block">即便再忙</p><p class="ql-block">只要有机会上网</p><p class="ql-block">都会到老头的博客上晃晃</p><p class="ql-block">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p><p class="ql-block">有的时候我甚至是直接打开收藏夹点老头的博客</p><p class="ql-block">甚至懒得去登陆自己的了</p><p class="ql-block">因为信任老头</p><p class="ql-block">老头总会让人乘兴而来</p><p class="ql-block">载兴而归</p><p class="ql-block">对校报</p><p class="ql-block">我的感情很复杂</p><p class="ql-block">我觉得我是深深的爱着校报的</p><p class="ql-block">校报的每个老师</p><p class="ql-block">每个兄弟姐妹~~~~~</p><p class="ql-block">就象石头说的</p><p class="ql-block">有的时候,</p><p class="ql-block">哪怕是老头的一句玩笑</p><p class="ql-block">自己都可以久久不能释怀</p><p class="ql-block">我是个活得很随意的人 换句话说,很任性,很固执,有时候甚至有点嚣张得不可一世 所以我不会轻易去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p><p class="ql-block">可我却清晰地记得两件事</p><p class="ql-block">一是大二结束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好久没写稿子了</p><p class="ql-block">老头跟我开玩笑说:你再不写,我就在校报上公开除你的名~~~~</p><p class="ql-block">老头是玩笑,可也正因为是玩笑,我却在意了</p><p class="ql-block">所以从大三起,我开始好好写新闻稿了</p><p class="ql-block">两个星期发的都超过大学两年发的呢</p><p class="ql-block">大学里没有哪个老师把我批评哭过</p><p class="ql-block">老头是唯一的一个</p><p class="ql-block">那次写严院长,我害怕,打电话给老头说 我没严院长的联系方式,老头当时就怒(?装的?呵呵)了,挂了电话</p><p class="ql-block">我印象很深,我在这边听到老头挂断电话的瞬间,泪流满面了</p><p class="ql-block">我当时就对自己说,一定要把这个稿子写好,不能让老头失望!</p><p class="ql-block">因为我知道失望就意味着要离开</p><p class="ql-block">而离开..........</p><p class="ql-block">是个残酷可怕的字眼!</p><p class="ql-block">我也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p><p class="ql-block">每次看老头的文字</p><p class="ql-block">心里总会有多多少少的想法</p><p class="ql-block">每次想起记者团</p><p class="ql-block">想起这些可亲可爱的姐妹</p><p class="ql-block">想起一起长大的朋友</p><p class="ql-block">心里,盛满了感动,和温暖.........</p><p class="ql-block">我很庆幸,大学四年,有这个家!!!!!</p><p class="ql-block">(还有好多话想说,可因为时间关系,明天还有两门考试,马上有个活动得去看看,先写这么多.......过阵子,我想好好写一段我和记者团\和校报的故事........)</p><p class="ql-block">赵艳丽</p><p class="ql-block">刚刚在为考研稿子的事烦着,玉儿告诉我石头留言好感动啊,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看,里面还有胡芳的,那时玉儿没看到。句句是真情,感人。</p><p class="ql-block">我们两个都想参与留言了,可是考虑到还没写好的稿子,我不禁又停住了,还是先写好吧。等时间不紧了再好好地写一写自己的感受。于是闷头写稿子,还是静不下心来。再次打开老头博客,已经又上了一篇,写的是回复,又一阵感动,我忍不住要写了。</p><p class="ql-block">记得去年打开李老师博客看的时候,他说我先看国庆日记,但是看了就镇住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位老师,这样在意自己的学生!10年了,他记得大家的名字,脾性,当时在学校的样子。我流着泪一遍遍地看着,被那种涓涓的师生情、其实也可以说是友情感动着、燃烧着,我不能自已。</p><p class="ql-block">那天和老头聊天,他说真希望我们将来都留在武汉,将来退休了他可以有地方去。我说不管在哪里我们都会来看你的。还会买机票要你过去。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一个沉重的话题,他说他老了不想麻烦别人,我说被别人照顾是一种福气,他说那打扰了别人的生活,我说他们乐意,情愿那样表达爱、那样付出。我说我就觉得照顾别人是一件幸福的事,他说那将来老了来我家。我说一言为定,并要他一定记得。哎,他总是那么固执,无私地奉献着、却不求回报。我倒是希望自己将来有机会照顾他呢。</p><p class="ql-block">老师说他生平最怕两件事:一是喝酒,一是求人。所以一起吃饭时总是尽量少敬他酒,不是不敬而是心疼。</p><p class="ql-block">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心情如何,每每来编辑部、来记者团,心情总是超常地好。杏儿老师说每次看到我就特别开心,因为我总是笑,总是那么阳光,其实我也是在编辑部才最爱笑,最阳光的。编辑部的空气里都有阳光的味道,总是觉得香香的、暖暖的,有时候没事也喜欢在那里蹭着。</p><p class="ql-block">李老师没事经常挑俺们点毛病,尤其是爱盯着我某件衣服说,哎,说的我都不敢穿了。呵呵,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说什么都可以,都不会生气,表面上喜欢和老师拌几句嘴,其实心里还是听的。</p><p class="ql-block">我和老祝说,感觉记者团就像家,一天不来就觉得缺了点什么似的,所以每天不管有啥事,都要来晃一下。</p><p class="ql-block">时间很快,惟有珍惜。</p><p class="ql-block">关于节约专题报道,说实话很惭愧,没有写出什么有分量的稿子出来。也许是对农村的一切太熟视无睹了,所以麻木。但我想所有的一切也都只是借口,不管再怎么样,我们还是应该有一颗感性的心,敏锐的心。老师给我们提供了机会,却没有珍惜,没有抓住,只能怪自己。</p><p class="ql-block">杏儿老师说过:“我们应该感恩,感恩别人对我们的关注、感恩别人给我们提供机会……”感恩的同时,应该努力。</p><p class="ql-block">谢老师比以前快乐了,喜欢她笑的样子。</p><p class="ql-block">有时候我太笨了,一篇稿子挤啊挤,半天都不满意。“静默观察,烂熟于心,凝神结想,一挥而就。”我做梦都不能达到如此境界。只有努力。</p><p class="ql-block">老头告诉我:“该充电了。”于是就加油加油……</p><p class="ql-block">杨洁</p><p class="ql-block">几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什么了。</p><p class="ql-block">想起这个呆了三年也基本上是混了三年的地方,心情总是很复杂,眷恋和惭愧搅和在一起。</p><p class="ql-block">老头是我最喜欢的老师,是真心的喜欢。大脸猫说,觉得他是个真正的智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意思是差不多的,还有就是:还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很值得很值得珍惜的朋友。</p><p class="ql-block">胡芳说她记得两件事,我也记得两句话:</p><p class="ql-block">第一是,前年,第二届首安优秀奖颁奖的时候,在编辑部办公室写稿子,晚上7点左右,只有谢老师在办公室准备吃泡面,她就叫我也去买一份一起吃。买了回办公室,她跟我说,老头子刚打过电话来,知道她在吃泡面,还特别说了句:“小丫头(指我,那时候还没小花猫的外号)还没吃饭呢!”虽然是谢老师转述的,但当时我已经感动的不行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没吃饭!</p><p class="ql-block">第二是,不记得具体是哪天了,他突然说,下学期管院搬走了,本部这边就只有你和肖玉两个女孩子了吧?我心里一震,下学期我本打算忙自己的事情,也许要暂时放下记者团,可那时候我真的心酸了,差一点脱口而出: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无奈我嘴笨,最终只是支吾了句:没关系,下届有新人就要进了。。。。</p><p class="ql-block">前不久有一天我随口问了问他有没有创口贴,手指头上的一个小口子老好不了,他说暂时没有,回家找找看。我也没当回事,只想着办公室没有那就算了吧。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收到短信:“小花猫,我给你带了创可贴,上来拿吧。”他说他回家找了半天没找着,还是特地跑出去买的呢。感动的我一塌糊涂。。。</p><p class="ql-block">贴上之后还让他在上面签名,他看着我手指上的创可贴说,这么小这么签?然后画了几个符号上去,我一看,“LCH”……还写得像个小学生的字迹(照片为证,要求证的找我要)……呵呵……老头真可爱。</p><p class="ql-block">所以,每次一想到也许要离开,总有一天要离开,鼻子也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黄频</p><p class="ql-block">看过姐妹们的留言,即感动又惭愧。</p><p class="ql-block">感动的是能加入记者团这样的大家庭,大家能够真心的相处,为共同的case努力,努力!</p><p class="ql-block">惭愧的是由于我的贪玩,从阳新回来后的下个周末又跑出去旅游,而没有为那期的专刊贡献一篇像样的文字稿,现在想来,真是绵绵不尽的遗憾啊!</p><p class="ql-block">为那期专刊所做的,仅是拍摄了那些用在报纸上和展板上的剩饭照片。</p><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大概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我每天上完上午十二点和下午五点半的课,我就抓着相机往南园餐厅冲,赶在大家吃完饭到服务员把餐具清扫走之前那段短短的时间,把剩饭剩菜的照片拍下来。</p><p class="ql-block">刚开始拍得时候,还怪不好意思的,怕吃饭的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好像冲着人家吃过的剩饭去的就是讨饭的似的?),掖着相机站的远远的,看见人家吃完,就迅速的跑过去掏出相机咔嚓一下桌上的剩饭菜,又藏起相机寻找下一个“目标”。</p><p class="ql-block">拍得久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便天天赶在中午饭和晚饭人多地时候,举着个相机在南园的一楼到三楼间来回穿梭,寻觅“剩饭”。是那样的乐此不疲阿!直到现在,我在食堂看见剩饭剩的多得那种,都有一种掏相机要把它拍下来的冲动!</p><p class="ql-block">记得有一天,正当我专注的把镜头对准一盘剩菜时,旁边有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看啊,那个拍剩饭的又来了!”我没有生气或者懊恼,淡然地冲她们一笑——因为我是为校报工作的阿,我是有光荣的使命的啊!</p><p class="ql-block">就连那次为了拍搬运泔水桶的照片(就是后来用作题头的那张),受到承包收食堂泔水的人的比较难听的谩骂(估计是他觉得要是我们报道了浪费,他以后就收不到那么多的泔水了),我也没有觉得委屈——我的后面有校报的老师和整个校报的兄弟姐妹当我的后盾阿!我比他理直气壮!</p><p class="ql-block">从遥远的福建来到wust已经三年了,有两年的课余生活我在校报的大集体中度过。在这里,我认识了很多才华横溢的兄弟姐妹,也有幸受到校报四位老师的指导:秀气的小丽老师,酷酷的方斌老师,老顽童一般“可爱”的李杏老师。</p><p class="ql-block">而对于李灿华老师,从两年前我第一次在十九楼的天台上看见他,我脑袋中蹦出的的第一个词就是——儒雅!是那种从所着,所言,所行,所想中折射出来的从里而外的文化气息。(特此声明,决无溜须拍马之意,是真的这么感受到的)。也许是我们那边沿海经济的浮躁气息已经把所谓文化人吹得庸俗,李老师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我觉得最符合传说中的 “有文化的人”标准的人。崇拜ing…</p><p class="ql-block">很多的时候,我也觉得李老师更像我们这帮“孩子”的爸爸。</p><p class="ql-block">会在我们要请教问题的时候搬过椅子拍着我们的头说:“来,我给你们开个小灶。”……会在我们做错事的时候用QQ发个打屁股的图像过来“威胁”我们……会在我们做的好的时候,笑呵呵的表扬我们……会在夜晚和我们网络聊天的时候提醒我们早点休息,跟我们道“晚安”……</p><p class="ql-block">李老师,您知道吗?当她们总是亲昵地叫您“老头”的时候,我总是不忍心叫出口,因为我觉得,有谁,会希望自己的爸爸变老呢?而当那天看见您把您女儿的照片设成桌面,放进钱包里的时候,我仿佛真的看见了我的爸爸的身影,我爸爸也是把她女儿的照片设成手机屏保的啊!(糟糕了,怎么眼眶里会滴水把笔记本的键盘打湿了?)</p><p class="ql-block">告诉您个小秘密哦(一般人我不说滴),您是我见过的五十岁以上的人里最帅的哦!!(当然,要是是我看走了眼,您贵庚还不及五十,请高抬贵手不要打我屁股啦,我主动面壁思过去!)</p> <p class="ql-block">肖玉</p><p class="ql-block">记得那天看到石头长长的留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丫头说很感动,要不要我们也留点什么。她笑,说考研的稿子搞定了再说。</p><p class="ql-block">我一直都是个很沉默的人,不懂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想法。明明心底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出口,可是说出来的或许就那么几句,也或许一句就没有。</p><p class="ql-block">后来,看到胡芳、黄频、小丫头,到刚才看到小花猫的留言,我突然就不想再沉默下去了。有些话,总要说出口,有些情,总要表达。</p><p class="ql-block">真正开始和老头们交流是进记者团两个月后。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周四,去找方老师领稿费。完了之后正转身要走,李老师叫住我,对杏儿老师说,这就是你想见的肖玉,为一篇稿子哭两个小时的丫头。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们怎么都知道了?!</p><p class="ql-block">那次可能是我第一次跟老师们说话,怀里好象揣着个小兔子一样,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只记得李劳师说要努力,多练多看书,而杏儿老师则笑着说以后你只要在我面前再哭两个小时的话,你什么稿子我都发。好象还说了别的什么,可我现在都不记得了。</p><p class="ql-block">一直都很自卑,自己文学功底并不是很好,而且又学了一门很头疼的专业。和其他人相比,我没有过多的时间花在写稿子上。前几天还跟笨笨说,我快支撑不下去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突飞猛进的,而我好象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走,心里很难受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劝我想开点,注意调节。</p><p class="ql-block">而老师们,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这也许是我还在坚持的根本原因吧。李老师总是“见缝插针”的鼓励我,说我进步很快。而我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可是他的话,我从来都是相信的,我只会暂时接受,然后更努力的去写稿子,我不想让他失望。</p><p class="ql-block">去年还没有到冬天的一天,天气有点冷。我一上去,老头就问我怎么穿那么少,冷不冷呀?我说不冷,老头还嘱咐我明天多穿点。其实就算是冷,听到老头的话也不会冷的。</p><p class="ql-block">这样的小事太多太多了。我习惯了每天上去跟老头问好,习惯跟他讲几句话才离开。要是哪天老头不在,我会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之类的。习惯了编辑部暖融融的气氛,每次上去,真的都不想离开,可又不得不离开。</p><p class="ql-block">每次见到老师们和记者团的兄弟姐妹,都会特别的开心,哪怕前一秒我还愁的不行,见到他们的那一秒,我都会开心的笑出来。还记得去年团庆《相亲相爱》那首歌吗?“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p><p class="ql-block">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呢,什么点子都想不出来了,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那天照例“沙龙”,老头说了一个题目,我们都没有出声,我看到老头的眉头很明显的皱了一下。那一个细微的动作,刺痛了我的心,我不希望老头皱眉,我也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我喜欢他天天都开心。而这,也怪我们,是我们的不努力,让老头生气了。</p><p class="ql-block">这学期,很少看到傻子,他几乎不来了,我让易磊带信给他,我希望看到他。共同经历过很多事了,我不想他就这样放弃了。做事要善始善终,虽然我们都没法有很大的进步了,可是只要我们每天都有进步并发现自己的进步,这就够了。</p><p class="ql-block">有好几次,老头开玩笑说对那些没悟性、不可能再出什么稿子的人,他会坚决的把他踢出去。听到这话,我特别难受,他好象是在说我,也是在借此鞭策我。可我真的不想离开,我不想每天看不到老头他们,我不想每天不向老头问好。</p><p class="ql-block">前几天,老头无限伤感的说,等小丫头搬到黄家湖了,这边就留小花猫和我两个女生了。我什么都没说,我能说什么呢?我们迟早要毕业,我们迟早要离开的。可是我们都不想离开老头。老头又紧接着说了一句,要不下学期我们把编辑部搬到黄家湖去。不要,我终于开口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p><p class="ql-block">后来,我就跟卢倩她们讲,没事的时候要多上去跑跑,跟老师们聊聊天,免得老师们寂寞。</p><p class="ql-block">昨天“沙龙”老头还说我看起来“傻傻”的来着。其实,傻也没什么的,就是脑子转得慢一点而已,只要他不赶我走,只要他让我一直呆下去,直到我毕业,直到我不得不离开……我想那一天,我一定会哭着,一步、一步的走出编辑部,然后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到一楼……</p><p class="ql-block">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p><p class="ql-block">董艳</p><p class="ql-block">前两天,马金山老师到新校区讲座,两位老师都给我打了电话,说一定要好好安排一下,我去写稿,胡芳拍照。那天晚上和我同去的还有大二的四个新记者。回到办公室,我习惯性地坐在电脑前,开始写稿。其他的四个记者却站在我身后。老徐和大脸猫说:“你别写了,把机会让给新人吧,过来,过来,和我们一起……”</p><p class="ql-block">望了望身后位学弟学妹,觉得他们说得也有理,我站起来,对他们笑着说:“你们谁来写?写好我修改。”</p><p class="ql-block">回寝室的路上,突然觉得有些惆怅了。是呀,我都大三,不再是姜凡、吴苏州那个时候的“小丫头”、“小妹妹”了。团里的相机交给管茜了,一个大一的漂亮小妹妹,保管了两年的团费也交给郑婉婷了,也是一个大一的活泼可爱的小妹妹。仿佛过不了多久,我就不在是副团长了,但我想校报记者的称号是不用移交给别人的。</p><p class="ql-block">三年了,进入大学的时候起就结识了校报。有幸成为那年第一批转正的人,有幸接下了副团长这根接力棒,有幸认识了那么好的老师们,有幸拥有了一大批的兄弟姐妹,有幸写了一篇又一篇的通讯,有幸获了高校新闻奖……</p><p class="ql-block">室友翻看着我的影集,指出其中一张校报的集体合说:“你那个时候怎么那么傻啊,脸圆圆的,还穿着一件黑衣服。”我一把夺过影集,惊呼:“那可是我大一的时候啊!才大一啊”室友是体会不出我的心情。那张合影里有雷雨、有江谰、有王金铃、有谢小丽,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那张合影里只有我和老祝是大一的,那时在记者团里我一个连话都不敢多说的小女生。而站在我左侧的,居然是李灿华老师,照相时我好象都不敢正眼瞧一下旁边的人到底是谁。现在想来,那时候其实还是蛮聪明的,知道要跟李老师“套近乎”了。</p><p class="ql-block">去年6月,又是送毕业生的时候。一届比一届的人多,大家都争着合影。李老师一直在当“模特”,不停的有学生要和他合影。可能是看人太多了,我没有过去。去吃饭的路上,李老师问我:“你好象没和我合影吧,下学期,你们就要去新校区了。”我一时无语,过了半天才说:“我的机会还多着呢,我会经常回来的。”“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不,我一个星期要回来两次。”“好!”李老师笑了。然而,到新校区快一年了,我却连两个星期回来一次都没做到。</p><p class="ql-block">老徐签恒大了,大脸猫要去海尔了,刘团和吴巍巍在武汉工作了,今年的六月,应该是送他们了吧。这两天在办公室碰到老徐和大脸猫,我都特开心,一个劲和他们贫嘴,贫得我们都好开心。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习惯性地问:“去哪溜达呀?”,真害怕下次见他们会在很久以后。</p><p class="ql-block">明天的六月,应该轮到我们了吧……</p><p class="ql-block">刘春燕</p><p class="ql-block">(昨天搞了半天,居然在公司的机器登陆不了,气死!今天一定要说要说~~)</p><p class="ql-block">李老师,一口气看完您的15个故事,真的有很多话想跟您说。您才是真正做新闻的人,真正为武汉科大做新闻的人。</p><p class="ql-block">在校报的4年,粗略想起来是写了不少文字,参加、组织了不少活动,但细细回味,灵魂最深处的东西却是细节中的点点滴滴——它让我们牢记,让我们成长,更让我们受用终生!</p><p class="ql-block">现在我也工作了,突然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才知道在很多时候,客观环境逼迫你必须怎么做,而你只有无条件服从!心中有再多的埋怨,也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据说公司的QQ装了监视系统!恐怖啊~~)。现在才知道,原来在老师面前撒点小娇做点鬼脸就可以被宽容的情况,在社会中基本是妄想的。</p><p class="ql-block">也是现在才知道,老师平时教导我们的,要细心,要有责任心,要懂得宽容,要踏实做好自己的事情,是多么重要。因为它们往往在无形中就能增添一个新人在上司面前的好感,而他本人却可能完全不知。</p><p class="ql-block">不多说了。大恩不言谢。有什么需要的,我们能做到的,老师尽管不要客气就是了!:)</p><p class="ql-block">王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直有很多感动,但很少表达出来过,看着大家表达了这么多感触,心中的话也留不住了。</p><p class="ql-block">李老师的宽容我体会很多,我给李老师说话一向口无遮拦。我刚进来时,刘春燕就说李老师对学生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通过和老头的交往,我也慢慢感受到了。正因为有了这样长辈与晚辈、父辈与子辈的关系,一个长辈不会去计较儿女的过失,每个儿女也是在长辈面前最随便,我说话也更肆无忌惮了。说过一些错话,事后自己都觉得太冒失了,可老头子一点也不计较。</p><p class="ql-block">在校报学写稿第二,学做人第一。</p><p class="ql-block">关于做人,学到的很多。</p> <p class="ql-block">谢静</p><p class="ql-block">看到“离去”两个字,不禁掉起眼泪。</p><p class="ql-block">最近老是在想,下学期就不得不离开了。。。</p><p class="ql-block">那天老师说:“不会吧,你大三了?我一直以为你大二呢”</p><p class="ql-block">是啊,我多么希望还是大二,甚至刚刚走进大学,刚刚走进记者团,刚刚认识这样的一位老师,刚刚认识这些伙伴们,那样我还会有好多好多的时间。。。</p><p class="ql-block">回到家里,就拿着毛笔,缠着老爸把李老师经常说的那句鲁迅的16字名言写在宣纸上(地球人都知道了:)。我想要自己写一个,贴在常常看到的地方!</p><p class="ql-block">其实,很早就明白来老师对这里,对我们总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怎样的投入和珍惜。每一次谈话和一瞥间的微笑,一句话,很多话。</p><p class="ql-block">跟很多人说现在我很幸福。</p><p class="ql-block">没有恋爱,原来也可以有这样的心情,每次有不开心的事,都不会让它停留超过一天。因为开心的事总是更多。</p><p class="ql-block">Influence is power!In every aspects.</p><p class="ql-block"> 而对我们的这些影响,就象一滴滴泉水,是漫漫沁入的,最深刻却不留痕迹.</p><p class="ql-block">吴春平</p><p class="ql-block">我是在北京校园里上自习的路上无意中看到中情报的文章的,头版头条,有点意外,但是也有点担心,因为上面的标题似乎和我们以往类似的策划的本意有些偏离——我有点担心李老师他们会不会像以前类似稿件出来后,承受着类似或者更多的压力?当天我就给李老师发了短信,李老师回复很简洁,这似乎更印证了我的猜测。无法释怀,虽然学习压力很大,也知道李老师很忙,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问李老师,借着别的话题提了这次策划。让我稍为宽心的是,李老师还是那样的从容,乐观。从电话里传出他的笑声,我感觉那份压抑轻了许多,但是我也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总是把责任担在自己身上……</p><p class="ql-block">在武汉待了7年,从最初的极度郁闷——不满意自己的专业,不满意学校,不满意……太多了——到后来的收获——很庆幸能遇到这么好的几位老师,能到这么好的朋友。大学和研究生的7年,我在校报待了差不多6年,这一点在校报的历史上恐怕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说实话,在7年里,和校报的老师、朋友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在班上和同学们待一起的时间都多得多。我时时在想,校报究竟有多少魅力让我待这么长时间?我想,校报老师的宽容、无私、对人对事的真诚,还有那种乐观、爱护,等等等等,大约就是最吸引我们的地方。</p><p class="ql-block">李老师最初给我的印象是严厉,一开始我有点怕他。我记得被他很严重地骂过不下10次的,平时小批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还好我这人脸皮比较“厚”,骂过之后也不生气,只是默默改正自己,希望以后被骂的次数会少一些。7年过去了,回头看,正是这些骂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不光是做事,更多的是做人。</p><p class="ql-block">我在校报不是没有想退出过,大三下学期我刚被张凯提名做副站长,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决定要考研了。也没敢跟李老师说,不知道怎么的李老师就知道了,他说:你愿意走就走,我们绝对不留你!当时的心情是极度郁闷的,也并不理解李老师的本意,其实他是不希望因为校报的事影响个人的发展。那次之后我以为我和校报从此就这样,不会再有多少联系,但是机缘巧合,我又走进了校报。直到今天我都很庆幸那一步走对了。</p><p class="ql-block">和每一个校报人一样,我也面对关心我的朋友和同学的询问:你要做新闻人吗?最熟悉我的朋友无不劝我去从事新闻行业,他们说,你有这个基础,在校报干了这么多年,肯定没问题;而且做记者比你现在搞爆破要好得多!</p><p class="ql-block">我很感谢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很感谢你们的真切关怀。但是经过漫长的思考,我还是决定作自己的老本行——虽然曾经我很喜欢做新闻,但是我始终有个信念,做任何事情,如果要作,一定要作到最好。当我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做新闻,不适合把新闻作到最好的时候,我要选择离开,选择另一种生活。但是我要说,新闻,我永远喜欢。</p><p class="ql-block">当我决定考博的时候,李老师曾问我有没有考虑清楚,说实话,我有点盲目,但是既然选择了就去认真做。4月3号到的北京,21号晚上坐车回。在北京亲身体会到了沙尘暴、大风和干燥,回来那天我的咽喉炎都犯了,很难受。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无论是否考上,都是一种经历。其实最主要的不是结果,我更看重的是复习的过程,是在北京见到更多的东西,是由此带来的思想的触动……这些比考试结果更重要。</p><p class="ql-block">回来的那天上午,一个老教授带我见了我报的那位院士,他很忙,但是仍抽出半个小时和我谈,谈得很开心。他最后说:你来吧。出了那位院士办公室的门,我就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李老师,几分钟后就有几个人发短信祝贺我。回来后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有朋友打电话或者在qq里留言祝贺,我都告诉他们: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这样看待问题,也许正是从李老师那里继承过来的,因为他总是要求我们做事要踏实。另一个话题是,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好好做下一步的事情,不会太在意已成过去的东西了,因为只有未雨绸缪才能把事情作得更好。</p><p class="ql-block">谢谢李老师,谢谢校报的这些可爱的师弟师妹们,谢谢关心我的朋友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