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听妈妈把儿时慢慢讲

禾苗

此篇，配一首《人世间》 草木会发芽孩子会长大岁月的列车不为谁停下命运的站台悲欢离合都是刹那人像雪花一样飞很高又融化世间的苦啊爱要离散雨要下世间的甜啊走多远都记得回家 平凡的我们撑起屋檐之下一方烟火不管人世间多少沧桑变化祝你踏过千重浪能留在爱人的身旁在妈妈老去的时光听她把儿时慢慢讲 今天是2024年12月17日，前天，俺娘来电，让我今天回家吃酸菜炖肉片，俺娘说“我今年的酸菜腌的老好了，我再放点冻豆腐，那才叫美呢，你后天来吃哦。” 那感情好，她的懒老闺女今天又不用做饭了。10点半出发，63路到新宁广场，再坐108，一上车，车里就传来说评书的声音，讲的我也很爱听，于是，在拐个弯就能到二中的时候，我录了一段。 差不多50分钟的车程，在中午12点前我进了俺娘家的院子，美不滋儿的哼着歌，想着提前开录，看看我妈在家干嘛呢？好久没写俺娘的日子了，今天来个全乎的:那个一棵树的地方，早已没有了父辈们的身影，那时，有色八队的几位退休的叔叔时常站在那里聊天儿……煤房也早已不见，先是变成花园，后来又变成停车位，不同时期，那块地上完成着不同的使命……很快上到四楼的走廊上，尕庄小学的大喇叭响着，拍拍，那边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学校，也是只闻其声，看不见校园了……开门进屋，俺娘打着喷嚏扫着地，电灶上炖着带鱼和酸菜肉片，和俺娘没大没小的开着玩笑……我算看透了，父母那代人是真闲不下来啊，这样也好，也是一种锻炼，而且还不觉得自己已到耄耋之年，不拖累儿女还能为儿女做点什么的价值感会让母亲为自己感到自豪。做好饭，等着女儿们回娘家也是一种期待和念想，有了期待和念想，变老道路上就还有盼头。 插播点老照片—— 13年前的2011年，走进娘家的小区…… 那时候大楼的颜色也不是最早的颜色，忘了哪年公家给大楼换了彩色的新衣。 11年前的2013年，现在的车位当年的花园，煤房变花园我同样记不起是哪一年…… 那年，楼道里姜姨家门口还放着大缸，我妈的门口应该也有，那年狗狗土豆耐心的等着在锁门的主人，那年还没安防盗门…… 土豆真好，不急着拉母亲走，而是不紧不慢相伴左右…… 2013年10月20日，那次回娘家，正赶上商贩在小区院子里卖大白菜。 那棵树周围又热闹起来，靠窗户站着的，戴个白帽帽的是我妈家对门的姜姨…… 11年过去了，有的老人都走了，和蔼可亲，总是笑眯眯的韩大爷那时候身体还挺好的。 言归正传—— 俺娘那年腿疼，我给她买了几次蕲艾艾灸贴，后来腿不疼了，那天说再给她买几盒备用，不成想，没了，好多好的微商产品都没了，有点遗憾。这个热敷贴是小史前两天告诉我的，说又便宜又好，于是给俺娘先买三盒试试，特意录下来，深怕别人不知道我的孝心。自嘲一下，她老姑娘比大姑娘差远了，大姑娘是实干家，老姑娘是嘴上的功夫。😊 拍拍83年建的老房，俺娘说“破房子照啥？”……现在感悟真的不一样，尤其是写过《青核652》后，因为去了王叔和牛师傅家，看到那些老房子的结构后，我就想我妈家，当初，一家六口生活的地方，面积虽小，但设计合理，不像现在的房子，华而不实。 俺娘还约了我二姐，等待中拿起手机摆弄摆弄，孩子多就是好啊，让俺娘有俩手机外加一平板。我最大的成就感，是在母亲快迈进80岁门槛的时候教会俺娘玩微信和抖音…… 传来敲门声，开录——哈哈，还有二姐夫，这下好，热闹了……二姐夫看见丈母娘拿着手机专注的划拉着，说:干啥呢？你还搞直播呢？妈……😄 俺娘给她女婿还留了一瓶酒，我偷拍。😊 坐下来，先聊会天儿…… 不得不说，我妈家的阳光真好，难怪她宁愿自己住也不和儿女住，在我妈家那不足60平米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真有暖暖的、敞亮的温馨感……我妈讲起当年他们是如何找房管处不让对面盖高层，还讲起过去我哥的买断工龄又如何买回来，我是真心佩服父母那代人，敢于说真话，敢于对不合理说“不！”的精神。 10年前，俺娘站在阳台上，窗外，那栋只盖了四层的楼其实离我妈住的楼挺近的，如果晚上开灯不挡窗帘，相互之间就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在家里都在干什么，不过，好在楼不高没有影响我妈家的采光。小神兽看到这张照片时说:“太奶奶的窗花为啥是黄色的？”，我说:“窗花最开始肯定是红色的，你想想，是不是被晒的褪色啦？” 吃完饭，接着聊天儿。我问起二姐夫微电机厂的事儿—— 没想到，二姐夫家也是满满的我感兴趣的故事，听他讲述，让我把不同单位当年来青海，支援大西北的一些事儿串在了一起……还聊了家属工厂…… 二姐夫说着当年她妈妈的故事……没想到二姐夫爸妈当年退休，子女们都有了工作，浪费了两个退休能让子女接班的指标……二姐夫1990年复员后，自己去了当年很好的微电机厂，结果2000年微电机厂破产，他辗转又开了公交车，直到退休。现在想想，如果他接班在煤田105退休，退休工资要比现在高些。真是应了那句——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 13年前的2011年，顺手拍了一张二姐夫到终点站时稍作休息的照片，忘了他在那时候开几路车。后来二姐夫开59路，经常路过我家门口，偶尔会传递点东西，但都没有拍照，有点小遗憾。 二姐夫说起当年他爸退休后又找了个活干，那时候，退休也就50岁，多年轻啊。想想现在，我有点困惑，在大学生就业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延长退休年龄？再一想，可能是退休工资巨大的压力吧，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难点、痛点，普通人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而国家得在更高纬度上统筹兼顾的去看待问题，毕竟真理是通过实践得来的。 让俺娘再讲讲我爸来青海的故事—— 我妈先说，我爸当年的技工学校…… 想起今年五月份，带着母亲去二姨家与她二姐、二姐夫短暂见一面，那次问起了二姨夫技工学校的事儿，后悔了，没问的仔细点。 问问俺娘，这两张1957年拍的照片里有我大舅和二姨夫吗？俺娘说没有，我想，下面这两张老照片可能是上技校那个阶段拍的。大舅英年早逝，是为了救人牺牲的，俺娘说:“你大舅活着的时候，那是队长一级的，要是不死啊，最起码书记一级当上了”哎，这事儿闹的，我大舅要是活着，有可能会改变我们一家的命运……那时候当官的，是真正为人民服务啊，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是绝大多数党员干部的作为。他们几乎不以权谋私，就像我爸，不求人办事儿，当年让我妈下放也是我爸私自做主，慷慨的连下放证都不开。问我妈:我爸和我大舅谁大？我妈说:你爸大，你爸属羊，你大舅属鸡。再问:那我爸咋没我大舅混的好？我妈说:你爸爸习惯性的傻，你就有点儿随你爸爸，扛上的主，专门扛上，到八队一直扛到老。你大舅心细，话不多，技工学校一毕业，你大舅就是钻机机长，你爸爸也是钻机机长，你二姨夫是钻机班长，一毕业，这俩人都是大机长，可是干来干去的，你爸爸就被你大舅给拉下了，人家就比他大一级。我是真佩服遗传基因啊，我这人也是天生爱和领导对着干，有啥好处？屁好处没有！可就是哪怕一事无成也死不悔改。我妈提起过去的事儿，就会埋怨我爸不为家着想，现在想想，我们虽然都没借上我爸啥光，我爸也没为我们求过啥人，但我爸活的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前排左边的是我爸，那时候我爸才26岁。 我妈说:“在北京照的这张，就是从技工学校毕业后，内迁，迁到陕西去的一部分，迁到青海的一部分，那次肯定是到北京倒车，那就玩儿几天拍的呗”。玩了几天，都去了哪里？和谁又到了青海？不得而知了，父辈们都一个个离我们远去，再想了解他们的故事，难了。后排左边第一位是我爸。 这段，我一直纠结要不要放进来，毕竟好像有点影响我爸的光辉形象，但后来我才听明白，冲突的起因是那位和我爸干仗的，我妈嘴里的“老娘们”，曾经是某党的老婆，后来跟了队长，队长那次把会议内容和自己老婆说了，我爸认为队长犯了严重错误，所以开会提出来了…… 我们从很多影视作品里能够看到，那时候，对保密工作要求很严，而且敌特份子也很多，人民的警惕性很高，这样看来，我爸的做法其实没错，只是那“老娘们”……矮油，过去的事儿没法评判，还是时也、运也、命也……我爸来青海是偶然也是必然吧。 我们家1970年来青海，我妈带着我们从黄土高原来到青藏高原时，我还不到一岁，我二姐快四岁了，我哥6岁，我大姐8岁……我家住在一个叫“煤场”的地方，为啥叫煤场呢？因为那一片临近马路有一个煤场，过了马路，煤场的东面往里走就是我妈干了10几年的翻沙厂(母亲是电焊工），煤场的南面我记得是个冶炼厂，冶炼厂西面是一大片平房，我家住第四排把头第一间，邻居陈叔、冉姨一家和我妈在陕西就认识……那时候，真是党需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人挪活”的精神让他们在哪都能安家。好在，那时青海的“家”还很不错，相比我妈在陕西住过的破庙不知要好多少倍…… 我妈说青海也挺好的，当年还有人想来没来了呢，于是，又听到一个人的故事…… 我二姐1967年属羊，月份早，在羊头，二姐夫按阴历算也属羊，在羊尾，他们挺有意思，时常相互开着玩笑…… 聊着聊着，我妈去给二闺女捞酸菜去了。 俺娘每年都腌酸菜，每年都腌不好，然后每年总结经验，今年的酸菜很争气，终于让我妈满意了。 这一满意，就想分享，去对门送点，对门姜姨去世应该有两年了，没想到我妈和姜姨的儿子媳妇处的还挺好。😊 我赶紧拍拍。我妈对“远亲不如近邻”理解深刻啊……我这“远亲”有点小惭愧。话又说回来，能怪我吗？俺娘自打有了孙女，就移情别恋了，把孙女看的比我们重要多了，哼！ 这腌菜经验总结的牛，先是石头，后是装满水的玻璃瓶外加俩竹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自创的独特方法。俺娘，我伟大的母亲，睿智！ 捞完酸菜，接着聊天儿 我妈提起当年她的机会，可惜为了我们错过了，我妈还想着她的小姑子，可惜也被我爸执拗的性格让我小姑错失一次有正式工作的机会……如果时光能倒流……小姑的命运按我妈的安排又会怎样？过的好，没的说，那条路就走对了，过不好，也许又在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如今，勤劳的老姑在大连农村，住着自己的大房子，过着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只是农活肯定要累的多、苦的多……还是那句话——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最好的安排！ 觉包二闺女睡醒了，又加入聊天儿行列。 我二姐又说一句她和二姐夫的趣事儿，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快三点了，我们打算开拔各回各家，我们走了，母亲才能安心躺在阳光依然普照进屋的沙发上休息。 我妈发现我裤子上有异物，麻麻呦，饭粒子咋跑屁股后面了，这跑的，太偏离轨道了。 这幸福时刻必须录下来……来的时候就有了？矮油，这一路，倒了两趟车呢，还好，我带着口罩，谁认识我是谁啊？ 俺娘，又在走廊上目送—— 干嘛还出来送？北边小卧室现在没床遮挡，开窗也能目送啊。那边应该没有这边看的远…… 2014年2月，俺娘在北边小卧室的窗台上目送我们回家……那年我妈家的窗框还是最早的铁窗，铁窗的隐患在于玻璃是用腻子固定的，年头多了，腻子开始剥落，而且，那时候的窗框是前后两层，但每层玻璃是单片，保温效果不好…… 2014年8月，那边堆放着窗框，应该正在把年久失修的铁窗换下来……喜欢拍照真好，看看照片就知道是哪年的事儿。 北屋小卧室，忘了哪年我妈花钱学着别人家在外面焊了个伸出去的带边铁栏，那屋在阴面，母亲把那里当做冰箱用。后来，给外墙装保温层并粉刷，八队物业责令全部拆除，我妈很是心疼和不舍。 娘亲，就是这样，一辈子都在为儿女操心忙碌，哪怕儿女五六十岁了，还在牵挂着……记录母亲普通一天的故事，等将来翻出来看看，多好啊。 就像下面这些照片，10几年前，母亲的家变化着—— 1983年打的写字台，如今不知去向何方…… 相框不知被大姐一次次将老房换新颜中遗弃在了哪里？我和俺娘都很可惜，大姐的理念是，焕然一新才有新气象。都没错，只是我和我妈喜欢怀旧，好在我拍了照片。哪天回去，得让俺娘给我讲讲老照片的故事…… 那床🛏️，和我们缘分也尽了…… 那沙发也没了踪迹，好在老收音机还在…… 这大钟被我妈遗弃了，我心疼很久，咋不往我家扔呢？这钟是上旋的，旋上满，钟摆会左右摆动，发出铛铛的声音，俺娘说，我爸去世后它就好好不走了，上旋后也是好好不走，一副要罢工的架势，可是偶尔又会忽然响两声，吓人一跳，所以就舍弃了。舍就舍了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睹物思人未必对身体好，尤其是天天都能看见，天天思念就麻烦了，那边也有节日，给那边的亲人过节时，想想就行了。 83年的床，不知哪天，终于和俺娘拜拜了。 我得再仔细看看10年前的大年初二，回娘家我们做的菜，忘了拍的时候有没有上全…… 老房陪着俺娘一天天变老……这自然规律任谁都得接受，抗拒无用！ 俺娘再给小重孙女做棉裤…… 闲了就亲自一针一线给小重孙女做小棉袄、小坎肩…… 那年，家有些凌乱，因为小重孙女会走了，土豆还下了一窝小狗…… 尕庄，我生活了25年的地方，如今没了当年的模样…… 12年前，曾经的二十中是这样的…… 10年前，对面的宁食连锁超市还很醒目…… 10年前，尕庄小学的学生放学过马路，这些孩子当年如果是一二年级的，现在应该都上高中了…… 车站，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家，成了娘家，来了走，走了来，真成了过客…… 二姐夫想吃爆米花🍿了，去买，还没人。 等车的功夫，我去拍拍热闹的场景。 10年前的2014年，对照一下，那些商铺如今差不多都换了…… 11年前，是这样的…… 老一辈人越来越少了，现在下象棋、打牌、打乒乓球的，开始换成50、60、70后了…… 当年的人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下棋或观棋……但那时候没有乒乓球台子。 报亭、车，都是新世纪逐渐增加的，那个我唤做报亭的其实是个微型小卖铺，哪一年在那里的，不知道，回首往事，好像一瞬间就瞬息万变了…… 这电线杆应该比我更清楚尕庄这一带的故事，尤其是1995年以后…… 冬天，树叶们又走完了2024这个阶段，去了它们该去不该去都得去的地方，于是，我看到了鸟窝，不知道家住路边的小鸟，夜晚来临时有没有被来来往往的汽车吵醒，有没有被汽车尾气呛着……后面的建筑好像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10年前，上图那楼还没有出现，南川西路的路牌依旧，只是拍的不够清晰，那年的像素没现在的高，那辆公交车，我想肯定退役了…… 乐都到西宁的长途车再跑一下会儿就到终点站了…… 10年前，马路中间没放护栏，路显得很宽敞，红灯亮汽车亭，行人过马路喽，那小男孩现在也10来岁了…… 南川西路～尕庄，路名还是那路名，站名也还是那站名，就是公交车由最初的只有7路，到后来的12路、20路、27路、32路、80路、108路……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公路中学，每天放学，在当年被唤做二十中的这站下车，那时候不分前门上后门下，二十中的学生往上拥，公路中学的男同学拿着空饭盒乱敲着往下挤，那铁勺在空饭盒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回到那时候，算啦，回不去了！ 现在的公交车早已没了当年的模样。二姐和姐夫坐20路先走了，108也来了，准备上车…… 15分钟后，我来到了商业巷，这一站公交站叫现代妇产医院，而我，还是习惯叫商业巷或青海剧场。 只是青海剧场在一次火灾中彻底消失了。 五四大楼也早已变了模样。 这一站想，停靠的公交车挺多。 我在“西宁智能公交”APP上看69路还没出现在中心广场，于是，被商家的喇叭📣声吸引，过去拍拍—— “不干了不干了，最后几天全场清仓大处理”，实体店越来越难干了，为啥？ 昨天我妈在群里给我们拿手机录了一个广告，为了让我们听明白，还用微信“按住说话”录了几段。当80多岁的老人都知道在线上买东西并分享的时候，实体店，不难才怪呢，很多店铺其实都是在给房东打工……我们没有在我妈的手机上绑定银行卡，也没有输入过收货地址，要不，也得买一些自认为有用，买回来又没用的东西，扔吧，不舍的，毕竟花钱了，不扔吧，还占地方。 拍拍站台小铺。 在站台“报亭”小铺里买一本《故事会》，应该也有10年没买了，没想到都涨到8元一本了，啥时候涨价的？真不知道。这次买，主要是想怀旧。 下午4点，回到海湖新区，顺手拍一张文汇小学前的车站小铺。 家长们都开始来接孩子们啦…… 11年前的2013年，文汇小学前还没出现公交亭，不过那年4月份开始建了…… 2014年8月19日文汇小学贴出了第一张“招生通知”—— 2014年4月12日，车站广告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联合反应乘车难的问题”—— 其实，文汇小学早在2013年新学期开学季前就建好了，但不知为什么延迟一年才招生…… 文汇小学最初拟定名称是“西宁市城西区刘家寨小学”，为什么要改名我不得而知，但能看出来这一片原来应该是划分到刘家寨的。如果按街道名命名，为啥叫文汇小学不叫文景小学更是无从知晓。一座新城，也代表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吧…… 10年前的2014年9月1日，文汇小学开始招收的第一届一年级学生走进崭新的校园。 自此，文景街东西南方向开始热闹起来，尤其是上学、放学的时间段…… 10年前，接孩子的家长在校门口等待着，公交亭已出现，对面的五矿地产在建中…… 好了，啰里啰嗦又写了这许多，该收工了…… 把《人世间》后半段歌词也附上。这句“有多少苦乐就有多少种活法，有多少变化太阳都会升起落下”写的真好👌🏻。 也祝你不忘少年样也无惧那白发苍苍若年华终将被遗忘记得你我火一样爱着人世间值得有多少苦乐就有多少种活法有多少变化太阳都会升起落下平凡的我们一身雨雪风霜不问去哪随四季枯荣依然迎风歌唱祝你踏过千重浪能留在爱人的身旁在妈妈老去的时光听她把儿时慢慢讲也祝你不忘少年样也无惧那白发苍苍我们啊像种子一样一生向阳在这片土壤随万物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