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德令哈一个陌生而诱人的名字,</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德令哈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小城,</span><span style="color:rgb(1, 1, 1);">《德令哈一夜》一首苍凉而深情的歌曲。</span></p> <p class="ql-block"> 德令哈远在青海,蒙语的意思是“金色的世界”。那方金色的世界是诗人海子的一处情感领地。一位来自德令哈的女子以高雅神秘的气质深深吸引着海子,成为海子情感的知已,但因为年令差别等原因,两人的关系充满了忧伤和无奈。</p> <p class="ql-block">1988年海子第二次来德令哈,事实上他们己经不可能在一起,但海子无法忘却那位女子。离开德令哈后海子写下诗的《日记》:“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姐姐,今夜我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德令哈......今夜这是惟一的,最后的,抒情。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我把石头还给石头,让胜利的胜利。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p> <p class="ql-block">《日记》中被称为姐姐的就是那位海子的红颜知己。“姐姐,今夜我不关心全人类,我只想你”,诗人的情怀真挚而偏执,无助和脆弱中<span style="font-size:18px;">沉淀着无尽的眷恋与思念,</span>流灌着彻骨的悲哀和无望。一切都空旷无比,大地空空,戈壁空空,我也空空,一切都不属于我。海子的孤独达到了极致,几个月后海子孤独地躺在冰冷的铁轨上,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p> <p class="ql-block">刀郎读了海子的《日记》而来德令哈,2006年刀郎再次来德令哈后写下了《德令哈一夜》:看着窗外烟雨中依旧车水马龙,始终无法清晰的记起昨夜谁入梦。毕竟心里也不敢轻易去碰刚愈合的痛,你再忍一忍,你再等一等。是谁把我昨夜的泪水全装进酒杯,是否能用这短短的一夜把痛化做无悔。毕竟泪不是飘落在窗外无心的雨水,却要被打碎,就会随风飞。谁在窗外流泪,流的我心碎。雨打窗听来这样的伤悲,刹那间拥抱你给我的美,尽管准备了千万种面对,谁曾想会这样心碎。谁在窗外流泪,流得我心碎。情路上一朵雨打的玫瑰,凋零在爱与恨的负累,就让痛与悲哀与伤化做雨水,随风飘飞。 </p> <p class="ql-block">呈现在人们耳畔的是悠长伤感的旋律,沙哑苍凉的嗓声。一样的怀念与痛楚,一样的哀伤和孤独,一样地深及和触疼人的灵魂。“毕竟心里也不敢轻易去碰刚愈合的痛”,一样无法的释怀与思念。但刀郎在离开潮湿的小城奔驰在高原上终究引唱出“雪山啊, 闪银光 ,雄鹰啊,展翅飞翔 。高原春光无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高亢的旋律,明朗的歌词融进温暖与希望,刀郎唱给自己,唱给人生,也唱给长眠地下的海子吧。</p> <p class="ql-block">诗人海子的《日记》令人感慨,刀郎的《德令哈一夜》令人动情。海子为了姐姐,两次从遥远的内地来到德令哈,刀郎为了海子也是两次来到德令哈,但他们无法相遇,他们错过了对方。如果刀郎与海子在德令哈相逢相识,那会有怎样的故事呢,世间没有如果。但刀郎可以穿越时空感受海子内心的一切。一位诗人,一位歌手,他们的心灵共鸣于同一座城市。</p> <p class="ql-block">今夜我静坐在窗前,眺望天边,再次聆听海子的《日记》,再次聆听刀郎的《德令哈一夜》。钢琴一个个琴键落下,一个个音符奏响,弥漫着从容与沉静。马头琴骤然代入,婉转悠长,接着苍凉的嗓音进入… 人生啊,爱情啊,此时多想驰骋在大西北辽阔的土地上,听着刀郎的歌,听那副歌中一声声的长吟,:“雪山啊, 闪银光 ,雄鹰啊,展翅飞翔 。高原春光无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去德令哈,去德令哈啊!</p> <p class="ql-block">文字撰写于慧琦</p><p class="ql-block">美篇制作于慧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