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年中秋刚过,我邀请梅健文大师来杭州相聚。促膝交谈之时,梅大师说:我们俩有很多相同之处,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当时我也没细想,但牢牢记在心里。等送别梅大师后,我一直都在仔细品味这句话……</p><p class="ql-block">我和梅健文先生相识在十五、六年前的雅昌博客上。当初我们俩并不认识。是一组登上雅昌博客封面的黄山黑白摄影作品,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球,并给他点赞。因为我1974年也登过黄山,也拍摄了大量的黄山作品。但我的拙作哪能跟大师相比?人家可是顶级专业相机、胶片,照片素质超一流。而我却是国产海鸥相机,处理品、等外品胶片。如果也发上去,优劣立显。</p><p class="ql-block">但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自1949年一直到改革开放,几乎没有摄影家登上名山大川拍摄系列摄影作品,都是游客或发烧友登上山,拍摄到此一游的留念照。为什么?因为境外的摄影家进不来,本国的摄影家又都是体制内的摄影记者。而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旅游这一说,去名山大川那叫游山玩水,是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无产阶级关心的是革命……体制内的摄影记者都是被报社派到目的地采访的,绝不会派往名山大川,因为那上面没有工农兵。报社记者不可以自已随便乱拍的。可我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例外,因为我不是体制内的摄影记者,是完全自由的知识青年,而且摄影技艺绝不输给体制内摄影记者,只是设备和胶卷天差地别。</p><p class="ql-block">但我在更早的1972年登过泰山,拍回来的照片做了一本贴册。几次搬家都想扔掉,但终究舍不得。退休后放到网上想出售,收藏界的人几乎都不相信是我拍的,都认为是地摊上捡来的民国摄影大师的作品,署上自己的名字,冒充自已拍的。还半桶水乱晃地派人来实物鉴定。引得多伦多藏家蓝可立到我家来采访这本贴册,最终二话不说,高价收去,还要去一张底片佐证……不久,《老照片》杂志发表了我的《1972登泰山造像记》,才平息了这场我国摄影界跟收藏界,隔行如隔山的风波。</p><p class="ql-block">之后,我把我这组泰山的摄影作品精选了几幅也发到雅昌博客上,立马得到梅大师的点赞。</p> <p class="ql-block">后记最精采。</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p class="ql-block"> 王秋杭</p><p class="ql-block"> ——2024年12月19日于京杭大运河钱塘江口激活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