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1）法老的国度

陌上花开

"Can you see anything?"（你看见什么了吗）"Yes. Wonderful things".（是的，是些神奇的东西）这是1922年11月26日夜晚，在埃及卢克索帝王谷，英国冒险家霍华德·卡特和他的同伴在进入金字塔时的对话。从此以后，埃及金字塔、木乃伊开始慢慢为世人所知，甚至引起一股“埃及学热”。 一百多年后的2024年，从尼罗河到黄浦江，从埃及开罗到中国上海，一条专辟的货机航线把古埃及文明的见证—— 汇集自埃及国家博物馆等7个重点博物馆的788件精品文物，运送、展示到上海博物馆，展期13个月（2024.7.19—2025.8.17）。 20万张的早鸟票堪称秒光，两个月的暑期档早早约满。一时之间，一票难求。展馆天天爆满，人头攒动。为做好看展准备，我改签预约，提前恶补相关知识，看了三个多小时的讲座，首席策展人颜海英教授的讲座和上博馆长褚晓波博士的展览推介，看展时请了优秀讲解员，在里面呆了六个多小时。 展期的上海博物馆场馆内外布置也很“埃及”，让观众沉浸式参观和体验。 门口的法老美内普塔是这次“出差”上博馆的13位法老中最辛苦的，站在展馆南门口迎宾。花岗岩美内普塔站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美内普塔是第十九王朝的第四任法老，长寿的拉美西斯二世的第十三个儿子，约60岁才继任为法老法。雕像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的站姿站立于底座上，背后的支撑物上刻有象形文字铭文。法老头戴王巾，额前装饰有象征王权的圣蛇标头，上身赤裸，下身着短裙。这尊黑色花岗岩雕刻而成的站像高大庄严，五官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明显，展现了新王国时期古埃及工匠精湛的技艺。虽然继位时这位法老早已是年过花甲，但雕像依然把他刻画成了一个青壮年法老的样子，力图展示国王最为理想的形象。 展厅一楼大厅的辛努塞尔特一世雕像头部（拉美西斯二世挪用），第12王朝（约公元前1985—前1773年） 壮丽的尼罗河流经千里沙漠，汇入地中海。在她滋养的广袤黑土地上，古埃及文明萌发壮大，成为地中海文明圈的中心和人类文明最早的源头之一。古埃及，总与“震撼”和“神秘”相连，在这里，诞生了最早的文字、城市和国家，建立了古代最发达的来世信仰体系，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文明成就；在这里，希腊文明与古老的东方诸文明经历了复杂的融合过程，多元文化在选择和再造中传承发展，走向未来。 ---上海博物馆馆长：褚晓波博士 所以这次古埃及文明大展是我们在“对话世界” 。大展包括一部通史“法老的国度”，两个专题“萨卡拉的秘密”、“图坦卡蒙的时代”，各自独立叙事。 “法老的国度”从神话体系、社会制度、日常生活、丧葬信仰等方面阐述了古埃及的3000年文明，展品共分为六个单元：1. 众神初现秩序旦始2. 秩序典章王权王道3. 仪式生活等级社会4. 斯文斯道文人雅士5. 交融再造埃及与地中海世界6. 永恒回归来世信仰 白王冠，上埃及的象征。 红王冠，下埃及的象征 画有船、动物和鸟类的陶罐，前王朝时期（约公元前5300—前3000年）前王朝时期奠定了古埃及文明的基本形态，这一时期埃及人从原始社会正式步入文明的门槛，统一国家以及王权诞生，出现了最早的文字和图像。在这些王室陵墓中出现的器皿上，国王已经开始使用某些特定的主题来彰显自己的王权。这个陶罐上描绘的是王家的狩猎和航行活动，这一主题一直被古埃及人沿用到多神教时代结束。 守护国王的鹰神雕像，第30王朝（公元前380年一前343年）雕像自带一个平台基座，荷鲁斯神以鹰隼的动物形态站立着，双爪之间站立着国王的形象以示庇护。荷鲁斯的头顶有一个插槽，可能是用于插放原本配套的王冠。 奥赛里斯三神像（奥赛里斯、伊西斯和荷鲁斯），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年一前2160年）奥赛里斯、伊西斯和荷鲁斯三者构成了古埃及神话中最为著名的三神组之一：父亲（奥赛里斯）、母亲（伊西斯）和孩子（荷鲁斯）的家庭模式的三神组。 伊西斯哺乳荷鲁斯铜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复活的奥赛里斯像，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 带有赛门凯特王名的石碑，第1王朝（约公元前3000—前2890年） 阿努比斯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刻有哈特普塞赫姆威王名的石碗，第2王朝（公元前2890年一前2686年） 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像，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 珠宝首饰此类首饰大多属于王室女性成员。手镯的设计反映了古埃及文化中崇尚对称和秩序的一面：黄金条块有序排列，珠子的分布错落有致。红玉髓、绿松石和青金石象征保护、健康、荣耀和力量等美好企盼。 项链（Necklaces）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 串珠宽手镯，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年一前1773年） 图特摩斯三世坐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这尊第18王朝的法老图特摩斯三世的坐像为石灰岩雕刻而成。图特摩斯三世在此采用一个奥赛里斯式坐姿，双手抱于胸前，手中握持着连枷和权杖，两腿并拢，头戴象征上埃及的白冠，背后有支撑物，椅子两侧展示了上下埃及统一的场景。奥赛里斯是古埃及最重要的神衹之一，他是死神，是复活之神和丰产之神，在君权观念和民间信仰中都有显赫的地位。每位法老在生前都是地上世界的荷鲁斯，奥赛里斯之子，而在死后又成为冥界的统治者奥赛里斯，他的继任者则成为了荷鲁斯。通过这种象征式的比喻，死去的国王与奥赛里斯合而为一，从人间的统治者转而成为冥界的统治者。 项链（Necklaces）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前1773年）红玉髓是埃及本土一种常见的半宝石，它因其色泽而象征鲜血与生命，并和太阳神的力量联系在一起。 拉美西斯二世像（埃及版唐太宗，文武双治）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这尊拉美西斯二世的半身像由花岗岩雕刻而成。拉美西斯二世神情庄重，头戴佩有王室蛇标头的尼美斯头巾，戴假发，赤裸上身，正对前方。雕像的五官刻画清晰，肌肉线条流畅，面部鼻子处略有损坏。左右肩膀处各有一个王名圈。拉美西斯二世是古埃及第19王朝的第三位国王，公元前1279年一前213年在位，是埃及历史上在位时间第二长的国王，也可能是古埃及历史上最有名的国王。传说他活了九十多岁，生育了一百多个孩子。多次远征，以军事成就和建筑项目闻名，建造了阿布辛贝神庙和拉美西斯神庙。 带有图特摩斯一世王名和神灵祷文的横梁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横梁中间刻有蜣螂，又叫圣甲虫。每次尼罗河泛滥的潮水退去之后，蜣螂是第一个出现的生命。所以古埃及人认为它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可以重生。因此把它崇拜为神祇。古埃及人有1400多种神祇。 黄金瓦赛赫项圈，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年一前1773年）瓦赛赫项圈（即宽项圈）是古埃及非常受欢迎也是最常见的首饰类型，既被古埃及人视作装饰品，又被认为是保护其拥有者的重要饰物。瓦赛赫，在古埃及语中是形容词“宽”的意思。项圈为埃及学家研究中王国时期的金工技术和艺术风格提供了新的视角 哈特谢普苏特跪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年一前1295年）哈特谢普苏特是新王国第18王朝的一位女法老，传奇女王。她是图特摩斯一世的嫡女，从年幼的侄子和庶子图特摩斯三世手里获取王位，在位期间大力发展了经济，她的统治以和平与繁荣著称，她还建了许多壮丽的建筑，有人说她是埃及版武则天。这尊红色花岗岩的哈特谢普苏特雕像表现了这位新王国时期第18王朝的女王手捧涅姆赛特罐并跪地供奉的虔敬形象。涅姆赛特罐是一种盛水祭酒的仪式器具，多用于净化和敬神的洁净仪式，罐体前方还以杰德柱（即奥赛里斯的脊柱）作为装饰，这些元素的组合可能与古埃及国王在赛德节庆典期间“树立杰德柱”的仪式密切相关。 阿蒙荷太普一世碑（有拉美西斯四世铭文），第20王朝（公元前1186﹣前1069年）石碑正面的主体部分描绘了身着盛装的国王阿蒙荷太普一世形象，一手持长权杖、一手持连枷和安卡权杖，单腿伸出而向前迈步，呈非常经典的古埃及国王造型。阿蒙荷太普一世是新王国时期第18王朝的国王，石碑左上角的两个王名圈内分别是他的上下埃及之王名和拉神之子名。与此同时，石碑周围一圈的铭文刻写的是拉美西斯四世的荷鲁斯名、两女士名、上下埃及之王名和拉神之子名， 阿蒙荷太普二世坐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前1295年） 阿蒙神妻舍普恩威瑞特二世像，第25王朝（公元前747年一前656年）阿蒙神妻是职位高阶的女祭司，宗教话语权极高。她庄严站立，身上的长袍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一只脚往前迈出，一只手在胸前拿着象征权力的蝇拂。这座雕像为我们了解古埃及社会中女性，尤其是担任高级宗教职务女性的身份地位提供了宝贵资料。 某王后的斯芬克斯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塔斯沃特王后的黄金串珠项链，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年一前1186年） 镶嵌青金石的黄金舍布伊项圈，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年一前945年） 青铜盾形挂坠，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荷鲁斯圣船铜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鹰隼形态的荷鲁斯神是天空的主宰和王权的象征，他的名字在古埃及语为“高远”之意。荷鲁斯多数时候以隼的面貌出现，但有时也呈现出隼首人身的形象。荷鲁斯在古埃及各地受到崇拜，但是最重要的崇拜中心之一是上埃及的埃德福。这件青铜荷鲁斯圣船像所描述的正是庆祝荷鲁斯对塞特的胜利场景。荷鲁斯在这只圣船上拥有三种不同的表现形式：在神龛上以隼的形态出现的荷鲁斯，神龛前面是吮吸手指的儿童荷鲁斯，旁边则是手执鱼叉，准备与塞特搏斗的荷鲁斯。 带哈托尔头像的青铜叉铃，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带有王名圈的奠基砖，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怀抱带太阳神颂歌碑的拉美斯跪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 彩绘夫妻坐像，第5王朝（公元前2494﹣前2345年） 卡埃姆赫塞特及妻儿彩绘雕像，第6王朝（公元前2345﹣前2181年） 房屋模型（Two-storeysoulhouse）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 木制彩绘太阳船模型，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年一前2160年）这艘太阳船模型保存相对完好，中央有桅杆和座位，两根残柱上有隼鹰，船身可见代表“追随”的象形文字。太阳船被古埃及人称之为曼杰特，与拉神密不可分。“拉”是太阳神，埃及最重要的神衹之一。在神话中，白天，“拉”与其他神灵驾着太阳船在天空中航行，照亮人间；晚上则进入冥界，击败混沌之蛇阿佩普，照亮冥界。太阳船模型通常作为随葬品放置在包括法老和贵族的墓中，以帮助死者穿过冥界，到达永恒的神之领域。古王国的《金字塔铭文》中就有法老死后升天后加入太阳船穿越天际的描述。 木制模型幸福的来世生活木制模型是日常生活、宗教仪式或工作活动场景的缩影。它们作为随葬品常被放置在墓中，作为死者的祭品或为其来世提供帮助，使死者在冥界能拥有富足和舒适的日常生活。古王国时期的木制模型描绘的场景涵盖甚多，包括农业、食品生产、狩猎、捕鱼、造船、家务活动和宗教仪式等，发现的例子包括船只、粮仓、酿酒厂、面包房、作坊的模型以及宴会和葬礼游行的场景等。 三角形面包，第11王朝（公元前2055﹣前1985年） 军队指挥官像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 伊蒙荷太普铜坐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该坐像体现了伊蒙荷太普与书写和智慧相关的一面：他剃着书吏和祭司常见的光头，上身裸露，仅有项上挂着涂金的宽项圈，下身围着短裙，脚踩埃及式凉拖，双手捧着展开的纸莎草卷昭示着他作为书写和智慧之神的身份。 伊蒙荷太普铜坐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伊蒙荷太普是第3王朝时国王乔赛尔的宰相，也是萨卡拉最早的阶梯金字塔的设计者。坐像体现了伊蒙荷太普与书写和智慧相关的一面：他剃着书吏和祭司常见的光头，上身裸露，仅有项上挂着涂金的宽项圈，下身围着短裙，脚踩埃及式凉拖，双手捧着展开的纸莎草卷昭示着他作为书写和智慧之神的身份。 描绘雕像制造过程的浮雕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这件带有浮雕的石灰岩石板，呈现了工匠雕刻雕像面部的过程，石板上刻有象形文字铭文。右边的雕像呈坐姿，未完成的雕像坐在座位上，工匠正单膝跪地雕刻这尊雕像的面部。就比例而言，雕像要明显大于身前的工匠，这种比例关系可能反映了雕像主人和这名工匠身份地位的悬殊。此外，石板上还有不清晰的象形文字。 动物浮雕 人像浮雕板和左手形象浮雕板 国王和王后头像双面浮雕板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在古埃及，浮雕是一种重要的艺术表现形式，被用于神庙、陵墓、宫殿和纪念碑等各种场合。这些浮雕出于装饰、纪念、宗教和意识形态目的提供视觉叙事，向古埃及的观众们传达重要的信息和信仰。这些浮雕让我们了解了对古埃及艺术家及其技艺的研究主要基于考古证据、艺术表现形式和文字资料。 草图石片 国王与王后草图石灰岩片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 刻有月船的费昂斯板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天平（修复品，秤盘和秤杆为原物）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 国王头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狮子雕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绘有俘虏的陶片，第20王朝（公元前1186﹣前1069年） 普塔大祭司夫妻像。第22王朝（公元前945年一前715年）花岗岩材质雕刻而成的一组夫妻雕像。夫妻二人并肩坐在座位上，丈夫在左，妻子在右，丈夫稍高，妻子伸出胳膊挽着丈夫的左臂。丈夫头戴假发，赤裸上身，下身穿着短裙；妻子戴长假发，穿着长裙。 阿蒙大祭司尼姆洛特之女舍本索普度特坐像，第22王朝（公元前945年一前715年） 太阳神颂歌 向图特摩斯三世献礼石碑，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石碑的顶端是呈左右对称的献礼场景浮雕，下面部分是象形文字铭文。图特摩斯三世是古埃及第18王朝的国王，是最伟大的军事领袖之一，也是埃及历史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君主之一。 地理纸莎草纸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年一前30年） 阿蒙牛群计数书吏塞提的尖顶石碑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 高级书吏霍尔-马赫贾的方雕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阿赫孔苏之子霍尔的方雕，第25王朝（公元前747﹣前656年） 拉美西斯二世石碑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 假门，第5至6王朝（公元前2494﹣前2181年）假门是一种特殊的仪式建筑，不能真实开合，只是被雕刻为门的样式，为灵魂提供往来于冥界和现世的通道，死者通过假门来到祠堂中享用供品并聆听祭司的祷文，因此假门前通常会摆放为祭祀仪式准备的祭品、水盆和供桌。 梅米彩绘假门第5王朝﹣第6王朝（公元前2494年一前2181年） 持弓人像碑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 门图荷太普拱顶彩绘碑，第12王朝（公元前1985年一前1773年）这件彩绘碑保存完好，色彩明艳，石碑画面上层分为上中下三部分，顶部和底部为象形文字，中部为浅浮雕，描绘了墓主人和他的家人，人物形象被安排在两个格层里。 凯伊彩绘石碑，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年一前1650年）许多中王国时期的石碑是共用的，不仅囊括了石碑主人的家庭成员，有时候还包含了石碑主人的同僚和仆从。这件描绘了近三十人的小型供奉石碑就是此类情况的案例之一。 敏霍特佩姆哈特努彩绘石碑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年一前1650年） 伊蒙尼彩绘石碑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年一前1650年） 森奈穆特与公主奈芙尔拉像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年一前1295年）这件方雕描绘了森奈穆特怀抱着奈芙尔拉公主，屈膝抱腿坐在地上的形象。方雕从一整块石头里雕出人物双手抱膝、坐在地上的形态，其特征为身体的细节隐藏在长斗篷之下，整个雕像呈现为一个线条简洁的立方体。这尊森奈穆特方雕的独特之处在于被他抱在怀里、从斗篷里探出头来的公主，体现出第18王朝的一种创新，儿童形态的公主被头戴假发、神态温柔的森奈穆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被完全隐去，仅仅从森奈穆特简化为立方体的身体中探出头来，这既表现了这对师生的关系亲密，又意味着森奈穆特依托于女王母女而获得的声望和权力。 狒狒形图特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 书吏坐像，第5王朝（公元前2494年一前2345年） 包金朱鹭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前332年）一般用于盛装朱鹭的木乃伊。 这件包金朱鹭像姿态优雅美丽，身体线条流畅，制作水准高超，是同类雕像中的翘楚之作。从后面看，羽毛纹理清晰，栩栩如生，感觉要迎风飞起。 内萨蒙之子霍尔的方雕第23王朝（公元前818年一前715年） 舍顺克二世与阿蒙神像第22王朝（公元前945年一前715年） 三种文字书写的双语石碑罗马埃及时期（公元前30年﹣395年） 鹰头鳄鱼像，荷鲁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哈珀克雷特斯站像（童年荷鲁斯）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 哈珀克雷特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哈托尔站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彩绘镀金奥赛里斯像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 伊西斯怀抱荷鲁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奥赛里斯站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阿蒙-拉与拉-荷拉克提雕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 哈托尔铜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伊奥尼特女神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 帕蒂亚斯之子帕卡赫孔苏的方雕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木乃伊面具这些面具包含古埃及和希腊、罗马的元素。人物头戴彩绘头饰，耳部未见任何配饰。 镀金木乃伊面具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公元395年） 木乃伊肖像画，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年一前30年）感觉有油画的画质 带有阿努比斯和希腊语铭文的镀金木乃伊装饰布希腊罗马时期（公元前332年﹣395年） 石碑，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木乃伊串珠盖网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年一前30年）木乃伊串珠盖网由玻璃制成。盖网最上方是一张人脸，在象形文字中意为“居于上方”。人脸下面是带双翼的圣甲虫图案，寓意早晨升起的太阳。中间是张开翅膀保护死者的天空女神努特，女神双翼下是一对坐在神龛上的阿努比斯，寓意保护死者的木乃伊。再往下是四个神灵的较小形象与一列保护死者的象形文字咒语。盖网发挥着裹尸布的作用，覆盖和点缀在包裹着亚麻布的木乃伊上面，既提供保护，又象征着敬意。 伊西斯怀抱荷鲁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这是本次展览出现的第三件“伊西斯怀抱荷鲁斯像”，造型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前面2件雕塑是青铜制品，而这件是石制的） 斯芬克斯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 阿蒙神祭司的墓葬纸莎草纸，“亡灵书”，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被戏称为“通关文书” 人形棺 天花板 彩绘木制沙布提匣第21王朝（公元前1069﹣前945年） 阿尼彩绘石碑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年一前1295年） 木制“巴”小雕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在古埃及语中的“巴”常被翻译为“灵魂”，但它实际上指的是一种存在变换不同形态的可能性（无论是在尘世还是在神圣领域）。 赛提尔伯尼的卡诺匹克罐（一组四只）第26王朝（公元前664﹣前525年）分别放肝、肺、胃、肠，心留于木乃伊体内，因为心是灵魂的居所 木盒中的186个萨布提俑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一前332年） 马桶座圈第18王朝（公元前1550年一前1295年） 彩绘模型床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年一前1186年） 最早的Tiffany蓝在埃及蓝色费昂斯河马第二中间期（公元前1650年一前1550年） 彩绘鸭形化妆盒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年一前1069年） 头枕，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年一前1186年）这件木制头枕做工精细，下方是一组对称的女性形象，她们双膝跪地用双手托举起颈托--可能是代表了天空女神努特托举太阳的含义。头枕是实用品，用来在睡觉时支撑头部，但除了功能性外，头枕也具有象征意义。在古埃及信仰中，头枕与死亡和来世相关联，人们经常将生前使用的枕头和死者一起埋葬，因为他们认为睡眠和死亡具有类似的特点，都是无意识的状态并且都是暂时的，二者的象形文字就有着相同的限定符号。随葬枕头寓意着死亡只是一场梦境，而死者终将醒来。 彩绘木棺，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前1650年）木棺外侧描绘了一双荷鲁斯之眼。 帕赫里佩杰特彩绘石碑第20王朝（公元前1186﹣前1069年） 书吏卡的塞内特棋具（含13颗棋子）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年一前1186年） 此次埃及展的三个特点：全球最大规模、亚洲最高等级，中埃双方官方的首次合作。 日夜流淌、亘古不变的尼罗河水滋养的广袤黑土地上的古埃及文明萌发壮大，成为地中海文明圈的中心和人类文明最早的源头之一，与古老的东方诸文明经历选择、再造和融合，传承发展，走向未来。 “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 ---（古希腊）希罗多德《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