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不需理由

阿伟(渡海一苇)

<p class="ql-block"> 快乐不需理由</p><p class="ql-block"> 文 视频/阿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深秋周末,傍晚时分,朋友聚会,简单茶点,一把吉他、一支横笛、一张非洲鼓,奏着一份即将分手的恋人执手泪眼,此刻根本不用专业或者彩排,随意的合奏伴唱,就能把心底里的快乐,无由的抒发,虽然歌声略带着些许的无奈,深秋的清爽还是把周末华灯初上的氛围调解到一种惬意里,此时快乐是不需要理由的。</p><p class="ql-block"> 是的,快乐是不需要理由的,古时有《孟子·梁惠王下》的记载:</p><p class="ql-block">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乎?”</p><p class="ql-block">曰:“不若与人。”</p><p class="ql-block">曰:“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p><p class="ql-block">曰:“不若与众。”</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只要不适当的延伸的话,这几句对话颇和这个夜晚有些搭,这里没有王侯将相之族,到来的大都是穿行于街衢的平凡百姓,还有个别深厚殷实之人,他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于是乎,身份都被淡化,平头的与戴帽的统统都被音乐的旋律同化到一种颜色,从“独乐乐”《爱的罗曼史》揭开序幕,开始抛开扭捏,还有略微羞赫,逐渐在乐曲声中找到了宽松和投入,这里没有台上台下之分,这里只有《贝加尔湖畔》的悠扬,低吟浅唱时可以瞬间把俄罗斯味道舒缓道来,间或的和声从茶座上陆续展开,仿佛是在绷得平直的白布上涂抹上黄橙橙的秋、墨绿色的湖、湛蓝蓝的天还有白绒绒的云,看似不很浓烈,却又伏特加般情感厚重的冲,这种冲的快乐,根本就在于内心情感自然的迸发,不是刻意的,但一定是快乐的……</span></p> <p class="ql-block">  如果说深沉是一种含蓄,那么民谣的松弛就在民间有了更多的歌咏者,他们不是阳春白雪,他们也不是下里巴人,他们平实的吟咏出“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时就咪一小口啤酒,他们会心一笑时,就把“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展露出微微翘起的笑靥中,而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合起来“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好像这时懒散地倚靠着小酒馆门口那张竹椅子,哪怕是在“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喔…”,一点也不在意人们投过来的眼光,更不在乎“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时的快意徜徉,是的,快乐必须有“时人不识余心乐”的快哉,可以“不以物喜”的展开心扉,在可以一起开心快乐的有友朋聚在一起时,才是最有意思的“众乐乐”,对了“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说的不就是这样的么,可以在享受着独一份自在,独一份实在巴适,那么还要说快乐需要理由哦!</p> <p class="ql-block">  当然,有的时候来一曲低徊也是很不错的感觉,恰如“火车已经过车站,阮的目眶已经红”展开的旋律深情而又真挚,可以让人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找到了一丝温暖和慰藉,找到一份牵挂和见面的幸福,有无奈也有快乐,快乐的时候便可以多过无奈,那么生活的奔头还是那么的丰茂,生活的艰辛还是可以通过努力来加以克服的,生活的曙光总会在不知不觉中线放出来,“看人欢喜来接亲人”就是这缕透射出来的曙光,至少在这句里注定伤痛只是短瞬的,快乐必定是长久的,宁可熬过短痛,就会有过后云开雾散的长久的快乐,那么短痛又算什么呢!</p><p class="ql-block"> 也许小老百姓的简单生活,也就在普通的如同白开水一样的巴适,他们总是用随遇而安来表示,也会用“卯卯扯扯(闽南话,大体上)”来表达快乐,快乐就是简单。还记得随园老人说的“苔花如米小”就是把巴适得板诠释到通透了,是自然而然的浅显,没有一丁点高深,是普通到了“也学牡丹开”那般简单,谁还会说简单就乏味?要知道子才先生可不这样看哦,快乐还需理由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