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号:159042659</p><p class="ql-block">微信名:王力平</p><p class="ql-block">文中高清图片:摘自百度</p> <p class="ql-block"> 四通八达的铁路,宛如一条条腾空而起的钢铁巨龙,飞驰在巨龙背上的列车,承载着人们的憧憬、梦想、希望。呼啸着穿过喧嚣的城市,寂静的山川,边远的山村,将背井离乡的人送回家乡,远行的人送往诗和远方。</p><p class="ql-block"> 每次出行,站上站台望着长长的列车都会思绪万千,短短几十年铁路和列车日新月异的飞速发展使人心生感慨,随着铁路的飞速延伸,行万里路与普通人也不是遥不可及,高铁、快铁、地铁能把你送到每个想去的地方。可我最爱的还是那长长的绿色列车。</p><p class="ql-block"> 我家祖籍山西省五台县,我出生于内蒙古呼和浩特,在童年不多的记忆里,每年春节父母都带着我们回祖籍和家乡的亲人的过团圆年,回乡之行的铁路、火车记忆犹新,那长长的绿色车厢深深刻在记忆深处。</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的回乡路,从呼和浩特乘京包线列车至大同,在大同换乘山陕线至忻州,从忻州乘山西省内线至蒋村,记忆里的蒋村站后铁路不再延伸。这条路走过几回没了记忆,只记得每年最盼望的事就是坐着绿色的火车回老家过年,在火车上可以吃上大米饭炒鸡蛋,还可以听列车上播音室的小喇叭电台讲少儿故事。小时候我弟弟常玩的小游戏还是两人拉着手,一前一后,嘴里念着:“轰隆隆,轰隆隆,包头、北京、石家庄。包头、北京、石家庄。那是我们走过的最长的铁路。</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七年奶奶去世后我们不再回乡,直至一九七六年的近十年里,好像与火车在无交集。</p><p class="ql-block"> 一九七六年参加工作后,曾数次出差,近走包头呼市银川,远走北京上海广州,乘坐的还是那绿皮车,根据车速有慢车、快车、特别快车的区别,那些年出差有途中补贴,同事们出差大都选择慢车。我所在的小城只有一趟北京一一兰洲的43、44次特别快车。一九八八年我第一次乘43次特快去兰州,然后换乘去成都。不管走多远,每次出行坐上绿皮火车,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感觉都是满滿的幸福。</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四年,大舅妈去世,我代表我家四姐弟急速回乡送舅妈最后一程,为赶时间从包头换乘44次特快至大同,还是那绿车厢,那是我第一次自费乘坐特快软卧车,途中还有些小确幸,回忆是那么清晰。</p><p class="ql-block"> 那年包头有次空难,国际空难调查组返京和我乘坐一个包厢,上车时一个碧喂金发的先生躬身对我说:“you go ”听懂了让我先上,上车后与我同一包厢两位男士,一位女士,我们是下辅,一位男士帮我将行李放在行李架上,我突然想起来了一句会说的英语:“Thant you。”</p><p class="ql-block"> 上车后几位友人也不停地交流,只是我听不懂,车过包头南湖公园,一位友人指着南湖叽哩哇啦地不知问我什么,我听不懂很为难,想起儿子常说的一句:“丨 didn'tunderstand。”上高中时学过一年半英语,记住了两句终于派上用场。</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七年儿子毕业,分配在四川工作,从此我每年都要内蒙至四川来回往返几趟,从家乡至成都的直达车还是那绿色的车厢。二零一一年退休后随子入川,每年都会回乡,回乡时还是会首选那绿色的直达车。绿色的车厢载着滿怀回乡喜悦的我们,奔赴远方的家乡。</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我喜欢旅游,特别喜欢自由自在的自由行,每次出行目的地确定后,只要有直达的绿车厢,依然是我的首选。</p> <p class="ql-block">我出行最爱乘的列车。</p> <p class="ql-block">上个月去西岭雪山下的花水湾温泉度假村,度假村由中铁集团承建,欧式风格的度假村里,陈列一辆退役的蒸汽机车和一列绿色车厢,看着那辆专列倍感亲切。</p> <p class="ql-block"> 绿色的车厢己改装成餐厅,在火车餐厅和吃一顿热气腾腾火锅,暖暖的满滿的家的味道。</p> <p class="ql-block">一九八八年从成都至重庆乘绿色快车走了十几小时,现在乘高铁成都一一重庆两小时。</p> <p class="ql-block">这绿色的列车我也喜欢。从蒸汽机车、内燃机车、电气机车,无论机车怎样变革,我都喜欢那记忆深处的绿色车厢,乘着绿色我心飞扬!</p> <p class="ql-block"> 还有我们曾坐着火车去西藏,也是那绿色车厢载着我们奔向心中的诗和远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