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站在格里芬湖畔,眺望澳洲国会大厦</p> <p class="ql-block">12月17日 晴 阳光灿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内容提要:</p><p class="ql-block">堪培拉一日游:参观澳洲国会大厦和战争纪念馆</p><p class="ql-block">去程,车上“故事会”</p><p class="ql-block">回程,行进“演唱会”</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过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吗?没去过就跟我们一起出发吧。</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悉尼距离堪培拉280多公里,路上限速110公里/小时,开车不到三小时。车窗外是成片的牧场,间或看到牛群、羊群,最想看到袋鼠群,没能如愿。返回时,路遇一只被车撞死的大袋鼠,心里很难过。</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除了服务站,公路边有种临时停车点,只有简易的休息亭、厕所和垃圾桶、烟缸,方便实用。</span></h1> 我们乘坐的商务大面包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美国有一类文学叫公路文学,著名的代表作,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带点反叛色彩;也有一类电影叫公路电影,有的很癫狂。我们在悉尼与堪培拉之间的路上,原创了类似的公路文学艺术。</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出发前,我向肥哥预约,讲讲风流韵事,免得旅途寂寞。肥哥哄小陶,路远车挤,在家歇歇吧。一上路,老肥立马卸下面具,歪说坏笑没个正形。人的一生都是在路上,有的相对封闭,有的风景总在变换,老肥更有体会吧。</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30岁出头,老肥在大连向日本卖海产品,其间认识了仨姐妹,个个身材高挑,曲线有致,皮肤水嫩白细弹,四角情网兜住的爱恨情愁一言难尽。</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妹只有19岁,死活要嫁给老肥,有媳妇也不计较,甚至跑到老肥的家向他的父母施压,老肥惊觉退避;大姐、二姐虽是有夫之妇,敢为老肥的阔绰慷慨越雷池。后来,二姐因一袭貂皮,转为老肥铁哥们的露水情人;大姐不知何故在风高夜黑的某个角落死于谋杀,听到凶信老肥吓傻了,至今仍是悬案;小妹嫁人怀孕,还对老肥藕断丝连,婚姻破裂,破罐子破摔,混入黑社会不知所终。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情色、畸恋、悬疑、惊悚各种文学要素,有很大的想象空间,可以写博眼球的小说或剧本吧。问题的关键,也是作品的卖点,故事中的老肥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没有愧对任何一方。</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你信吗?将来写作,要给肥哥画像并透视其灵魂,潇洒不羁,善恶纠缠,浪子回头,特立独行……</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韩三讲了第一次做导游的经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陪同首个美国富商旅游团到伊春桃山狩猎场打猎,前方引猎员被当成山鸡挨了一枪,那个眼神不济的美国佬儿被告到法庭,控辩双方的焦点:枪击动因是有意还是无意。大背景:台海危机,美中关系处于敏感期。三儿出庭作证,说明枪击行为是误判导致,最终被法官采信,判定误伤,这个老外得以赔偿脱身。此人不是一般人,乃麦当劳时任执行总裁罗德里克。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三儿带团访美,罗德先生设宴款待,还向三儿建议:加盟麦当劳在北京开首家旗舰店(三儿记得很清楚,后来麦当劳在京开的首家店有701个餐位,比当时世界最大的麦当劳莫斯科餐厅多一个位子)。三儿那时年轻,没太开窍儿,错过了商机。说起往事,三儿啧啧惋惜。我说,“三儿,你另有远大前程,这不是你的菜。”三儿也就是说说,他现在端的这碗国际旅游饭,那才是对他胃口的干吃不腻的大餐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正聊着,小曦停车加油,拐进了服务站。我们下车伸胳膊撩腿儿,一抬头看到麦当劳餐厅的醒目招牌。怎么就这么巧泥?旅行真奇妙!</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琢磨着,老肥的香艳轶事成串儿论捆儿,可以给他写本严肃的情色纪实文学,定位改邪归正的浪子,回忆花花世界中的沉浮,拷问良心,人性自省。给三儿作传,正能量多一些,为年轻人指路;写老肥负能量多一些(也是需要的),告诉老少爷们儿,要学会享受人生,即便脱轨,绝不翻车。</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谈笑间,堪培拉到了。</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为澳洲首都,堪培拉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相反,出奇的安静。在悉尼看惯了海浪拍岸的律动,堪培拉中心的格里芬湖波平如镜,反射着星星点点的阳光碎片,特别想头戴耳机听着舒伯特的小夜曲在湖边慢跑,放松神经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柔美馈赠。</span></h1> “火大克兵团”与“力力连连先遣队”在格里芬湖畔再度会师 那年,俺还比较帅——义松摄 <br>澳大利亚国会大厦给我的印象是扁平状的大盘子 <p class="ql-block">友善的非洲马达姆</p> “火大克兵团”攻进澳洲议会大厦。(谁拍的?) <p class="ql-block"><br></p><h1> 资料显示:1988年澳大利亚建国200周年时,这座议会大厦建成启用,占地32公顷,建筑面积25万多平方米,有屋4500多间。大厦东西两侧分设众议院和参议院,两院以一条长廊相联,大部分区域可免费参观。如果巧遇参众两院开会,来访者还可以坐在旁听席上听总理、部长们和反对党的辩论。</h1> 美在拐角儿 <p class="ql-block">美在抬头</p> <p class="ql-block">中国代表团到访澳洲议会大厅,连连(C位)扮演议长 ——连连儿子摄</p> <br>这位气度不凡的大妈讲解员与议会大厦的庄重氛围很搭 <h1> 寻找特别视角,捕捉光影构图</h1> 人生如层楼,君在几层? <br>人生如网,人人织网,人人被网。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如围城,进出皆犹疑。</p> <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堪培拉战争纪念馆位于格里芬湖北面,二战后修建,设有20多个展馆、影像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军人出身的我们对战争纪念馆有浓厚的兴趣,可惜时间有限,只参观了部分展室。</span></h1> 战争纪念馆侧翼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次世界大战离我们很遥远了,看着黑白照片上年轻士兵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深感岁月的无情和战争的残酷。</span></h1> <p class="ql-block">一战时,澳洲军团的英式装备</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战是人类最大规模的绞肉机,吞噬了数千万人的生命。澳大利亚作为英联邦成员国向法西斯轴心国宣战,组建四个建制师远赴欧洲加入盟军作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日本海军偷袭珍珠港后,澳洲本土受到日军威胁,达尔文港遭日机轰炸,巴布亚新几内亚岛被日军占领,澳洲远征军大部被召回守卫本土,战事惨烈。博物馆陈列了二战代表性军事装备,战斗机、轰炸机、战舰炮塔、潜艇、坦克等,还有久闻其名的德国v-1、v-2导弹。</span></h1> <br>被缴获的日本微型潜艇。 <h1> 记录片带来强烈视觉冲击,轰炸机投弹,地面一片火海;高射炮在天空织出火网,飞机纷纷中弹坠落。战争机器将文明积淀和血肉之躯转瞬化为焦土。</h1> 喷火式战斗机(二战时英空军主力战机,共生产了22000多架) <br>二战时,英国制造的兰开斯特轰炸机,载弹量22000磅。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号称“五虎”的我们都有难忘的当兵经历。肥哥在某新兵连穿过十几天军装,我是通信兵后入军机关当干事,小曦是汽车兵,进军校提为守备部队参谋,韩三是工程兵,小宝是坦克炮长,身材很配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打起仗来,会是这样的情景:三儿挖掘战壕,小曦在掩蔽部绘制作战地图,小宝钻进坦克去趟雷,我呼叫炮火支援,老肥寻机“叛逃”,打入敌方做卧底。</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其实呢,大家都是未经硝烟的和平兵。我最接近战争边缘的时间点是1979年对越反击战。为防止与越南结盟的前苏联攻击我国东北防线,我所在的野战军调往黑河布防。乘军列离哈时,望着城市的车流,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结果,北方无战事,打越南的兄弟部队伤亡惨重,许多出征的年轻战士,摔碎壮行的酒碗,再没回来。如果时空交换,命运当迥异。</span></h1><h1> </h1> 华丽的岸炮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三儿的历险惊心动魄,挖山洞突发塌方,一个排闷在里面,只有两人幸存,其中有出来撒尿的三儿。一泼尿也能救人一命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三儿现在如此洒脱,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span></h1> <p class="ql-block">站在堪培拉战争纪念馆前,回望国会大厦</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堪培拉总人口40万出头,城区除了战争纪念馆,还有国立美术馆、国家博物馆和图书馆,都值得转转,可惜没时间,只能遗憾地说“拜拜”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返程中,哥几个在车上开起了狂欢音乐会。三儿带头演唱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李永奇唱段“革命的队伍来到面前”,流水快板那段舌头紧倒腾,居然一字不错爆豆似的干净利落,吊高腔儿“攻打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冲到最高音,差点把嗓子喊破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阵窒息眩晕,感觉车厢瞬间膨胀,跟着韵律摇晃起来。这可不是错觉,开车的小宝激动得跟方向盘较上劲儿了。</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话说小宝听三儿的建议,出国前办理了驾照公正,想在澳洲体验右舵驾车左侧行驶的乐趣。无奈大家不信任他,在城里根本没机会开车。因为高速路没有拐弯交汇的难度,小宝终于当上了司机。就这样,还总是遭到大伙的挤兑:慢点!看后面车!看前面车!看左!看右!小宝像受气的小媳妇一声不吭,尽管驾龄都有30多年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演唱会又掀起一个高潮,齐声高唱“风烟滚滚唱英雄……”,三儿脱掉鞋,把脚舒服地伸到风挡玻璃前,用美声嗓音高声朗诵:我们的英雄王成……歌声、笑声、叫声、吵闹声,一阵阵爆发。肥哥还用微信向海内外实况直播,嘴对着手机话筒飙高音儿。三儿说老肥严重跑调儿,把大家声音盖住了不说,都给带沟里了。远在北京、新加坡的莲、jiajia等粉丝,通过微信连夸带数落,互动添乐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想,放浪形骸也是释放活力的表现吧,作为一种生命状态无须害羞,比如那时的我们。</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知不觉,华灯初上的悉尼到了。</span></h1> <p class="ql-block"> 孤独的背影,不知心灵在何处遨游</p><p class="ql-block"> 在他人眼中,谁都免不了被揣摩和猜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备注:澳洲战史资料</p><p class="ql-block">1、二战中,700万人口的澳大利亚曾有 57万多人参军,每 10个 18至 35岁的男子中就有 8人曾在军中服务。澳大利亚共有 33826人阵亡,另有 18万人受伤。一战更惨:近 6万人阵亡, 20多万受伤。</p><p class="ql-block">2、1942年5月初,日军在海上遭受了第一次重大挫折。一支庞大的日本舰队准备进攻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莫斯比港。但这支日本舰队被美国海军截击在澳洲东北的珊瑚海,日两艘航空母舰1沉1伤,被迫放弃了原计划,对澳洲的重大威胁解除了。</p><p class="ql-block">1942年5月31日,3艘日军的微型潜艇溜入悉尼海湾,但仅炸沉了1艘渡船,日两艘潜艇被击毁、1艘逃掉。</p><p class="ql-block">3、珍珠港事件后,澳大利亚调回在欧洲的远征军守卫本土(留一个师在北非战场)。日军在太平洋岛屿上攻无不克的势头于1942年7月第一次被阻止于新几内亚的米尔恩海湾。澳军近 8000人防守,2000多日军登陆进攻,最终留下了 700多具尸体败退。</p><p class="ql-block">4、澳军单独對日作战的著名战役是“可可达小道 ”(Kokuda Trail)之战。13000多日军在新几内亚的北海岸登陆,然后以 6000人的兵力沿近200公里长的可可达小道翻山攻南海岸的莫斯比港,日军伤亡近3000人。澳军拼死抵抗,终于击溃日军,己方伤亡约 1700人,还有几千人因患痢疾、疟疾、伤寒而失去了战斗力。此役以惨烈著称,“可可达”精神成为澳洲军人的荣耀。</p> <p class="ql-block">作者:阿猛</p><p class="ql-block">编辑:小洁</p><p class="ql-block">配片:署名外,多为作者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