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50年末,我们同时离开了故土,告别了家乡,开赴了河北地区。</p><p class="ql-block"> 在那里经过集中整顿后, 1951年3月我们入朝作战。她在军部医院,我在战斗部队。经过半个多月的昼伏夜行,奔赴到了一千多里的三八线前沿阵地。接着投入了艰难残酷的第五次战役。</p><p class="ql-block"> 战场十分广阔,战斗十分频繁紧张,我们互相都不知道谁在哪里?谁还活着。</p><p class="ql-block"> 第五次战役,我所在的部队,遭遇敌军包围,伤亡惨重。与我一块参军的男同学,有的葬生荒野它乡,有的被俘,只剩下我一个幸存者。</p><p class="ql-block"> 一年多来,她在伤病员中,不断地寻找着我,各处打听我的消息。一个军几万人,找一个人真是大海捞针。</p><p class="ql-block"> 但她契而不捨,见人就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她也说不请。似乎是在寻找她的灵魂,寻找她的心灵寄托,也许是她心头的一块肉。他忘记许多,也包括她自己,而确确惦记着我:心上人儿呀!你可好,你在何处?</p><p class="ql-block"> 老天不负有心人,1953年5月,她终在一个伤病员中打听到我的消息。听说我还提了干,她心里乐的开了花。一颗沉甸甸的心,终于落下。</p><p class="ql-block"> 真是一个现实的“妹妹找哥泪花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