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当回忆起青春往事,心里就如同有一股暖流,流过我的心田,暖暖的,甜甜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七十年代初,正是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年代。各单位都有后方基地,经常抽出人员去后方基地参加建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一年,公司抽调二十几个人去后方基地劳动,我和王伟也在其中,二十几个人当中只有我们两个女生。我俩住在村民家的对面炕上,劳累了一天,晚上躺在热呼呼的火炕上,特别解乏,每晚王伟都会给我讲一些她下乡时的事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没有下过乡,没有那种亲身体验,她讲着在农村当知青,参加劳动以及轮流做饭的那些故事,我还挺感兴趣的。听着她给我讲的一个一个的小故事,我感觉到她的经历挺丰富的。</span></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前的同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单位请了一个当地的村民,为大家做饭。我俩被分配到厨房帮厨。我虽然在家也曾跟着妈妈学过做饭做菜,但那都是几个人的饭菜。像这样二十几个人的大锅饭菜还从来没做过。只能帮着摘菜,洗菜,切菜,收拾碗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伟就很会干活,有时不用师傅吩咐,她就知道做什么。做饭,蒸馒头,贴饼子,做菜,烧大灶她全会干。她说这些活不算什么,下乡当知青时,在青年点都干过。所以她干起活来,手脚很麻利。特别是贴玉米面饼子时,烧火也是一种技巧。火烧轻了,玉米面饼子贴到锅里粘不住,就往下淌。火烧重了,贴出来的大饼子就糊的发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次贴玉米面大饼子时,她就掌握着大灶里面的火,指挥着我是否继续往灶里添柴。在她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烧大灶。做饭做菜、贴饼子、蒸馒头,用的火是不一样的,不同的用途,火头也不一样。</span></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后,我和王伟合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时蒸馒头和花卷,王伟把发好的面反复的揉来揉去,到一定的程度后,拍面团的声音都和原来不一样,蒸出来的馒头特别好吃,有咬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时,蒸馒头没有酵母粉,都是靠老面发酵。发好的面要用碱中和酸味,碱放多少也是一项技术活。放多了馒头发黄,放少了酸味会留在馒头中。放完碱后要反复使劲揉面,王伟告诉我,面柔到了一定程度,切开两块面,把二块面粘到一起。如果粘不到一起,那就是碱放的正好,面也柔到时候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面案上的活她干的很顺手,花卷做的又快又好看,只看她两手一挽就做好了一个。我不会做,她耐心的教我,我认真的学。俗话说得好:难了不会,会了不难。当我学会做花卷后,觉得也没那么难了,直到现在做花卷还是按照她教我的样子做。</span></p> <p class="ql-block">二零二一年十月,五十年前的老同事相聚,后左2是王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每当蒸花卷时,我揉着面,挽着花。一个个花卷漂亮的摆在面板上,我就会想起当年王伟教我做花卷的情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过很多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匆匆而过的光阴没能阻挡对往事的回忆,我们一起在厨房里奏响锅碗瓢盆交响乐,青春的乐曲响在心里,王伟那青春的面容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一段温馨的小故事。</span></p> 欢迎光临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