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在城市的喧嚣中待久了,心中便愈发渴望那质朴纯粹的乡村味道。有一句小品台词:“正愁没人交,天上掉下个粘豆包”。一周前接到家住塘坊镇的巴恩芝好友打来的电话:“大哥,这个周六我家杀猪,请你和好友来我家吃杀猪菜”。馋虫一下子被勾了上来,我马上答应并表达谢意,随即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了其他几位好友。</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巴恩芝年芳五十有二,身材高挑、豪爽大气,在当地威信嘎嘎高,按照东北话讲“喊一嗓子贼拉好使。”属于那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当得了老板、揍得过流氓的那种女汉子。丈夫蒋先生绝对的妇唱夫随,性格温柔、待人热情,非常好客。具有东北人那种巴不得把整个太阳都摘下来用来待客的豪爽。几次打电话叮嘱一定到场。蒋先生接过电话告诉我他家杀两头都有四百多斤的猪,邀请亲朋好友好好吃一顿。并一再要我们必须给面子。</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欢娱嫌夜短,馋了恨更长,总算到了周六。上午九点半,好友蔡四老弟用他的奔驰商务车,拉着我们驶向百里以外的目的地。 虽然路上 风景很美,可我们的心思早已飘到了那即将上桌的杀猪菜上……</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抵达巴恩芝家时,她们夫妇已在门口等候多时。我们刚迈进院子,那股浓郁醇厚的肉香、酸菜香便扑鼻而来,直钻心底。走进屋内,三张桌子已经摆放到位。</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主人告诉我们,两头猪用从屠宰场拉回来后,邻居们帮忙,把新鲜的猪血灌到肠衣里面制成血肠,各种猪“下水”洗净做熟。自己家腌制的酸菜,洗净后细细地切好,再与血肠、苦肠、拆骨肉、猪肝等与猪肉烩了满满一大锅,然后分别盛出上桌——这就才是正宗的东北农家“杀猪菜”。</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来的前一天他家宴请了邻居及亲朋好友五六十人,我们是第二拨客人,又是三大桌。坐下不长时间开始上菜。先是农家的家常凉拌菜、蘸酱菜,接着开始上杀猪菜。酸菜是自家腌制的,酸得地道,酸得开胃,每一根酸菜丝都吸饱了肉香和骨汤的醇厚。五花肉切成大片,肥瘦相间,纹理清晰,炖煮得软糯无比,入口即化,油脂的香醇在舌尖散开,拆骨肉香而不腻。血肠做得极为地道,口感嫩滑,那独特的风味在口中蔓延。每桌还有两位陪客的,菜一个接一个的上,,以桌为单位,大家迫不及待的挥舞起筷子开餐了。</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围坐桌旁,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畅叙着往昔的趣事。欢声笑语在屋内回荡,吃着这地道的杀猪菜,感受到了乡村生活的质朴与温暖。每一口杀猪菜都饱含着浓浓的乡情和朋友的深情厚谊,每一个笑容都传递着彼此间真挚的情感。</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巴恩芝夫妇不断到每张桌子热情的招待客人吃好喝好。每桌的陪客人频频敬酒,屋子里笑语欢声、气氛浓烈,犹如办喜事一般。我们同来的马大哥代表我们向主人致谢并向全体客人敬酒。</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远路而来的亲属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即兴发表讲话。三张桌子各派代表相互敬酒,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整个空间都被这热烈而欢快的敬酒氛围所填满,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被这一杯杯美酒抛诸脑后。</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20px;"> 既是好邻居,又是大厨师。感谢你们做出的美味佳肴。</i></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i> 千百年来,“杀猪菜”形成了许多热烈淳朴的乡情故事。今天人们仍钟爱着它的味道气息,也许是一种怀旧的情结在支持着吧。巴恩芝家正宗的杀猪菜让我们吃出了乡情、吃出了友情、吃出了香味、吃出了馋虫……</i></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i> 再次感谢巴恩芝夫妇的盛情款待!</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