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价值 ‍ ‍——读含英咀华老师的 ‍ 《写给文友的一封信》

黃東濤(東瑞)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东瑞</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含英咀华11月28日在沙龙群组发表了一封《写给文友的一封信》,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注意。今日重读了两次,感到无论如何,不该被错过。虽然只有1200字,然纸短情长,涉及了作家在这个喧嚣世界生前死后的重大问题——文人价值。这也是迄今经常被议论纷纷,甚至引起重大争议的问题。年前,读雷泽风老师的《赶集》,初读、粗读还感觉不到什么,三读才品出了雷老师这类美文的乡土味道,非长期在小县城、农村生活并常常在农村集市里走动闲逛的作者才能写出来,东瑞激动、喜欢之下,写了一篇读后感。他的《赶集》比含英咀华的这篇书简文学略长,文体不同,精致则一。余秋雨写文化散文篇幅多数较长,有次书店看到他的《雨夜短文》马上买下,58篇短文果真精彩,都有一个核心,阐述以少胜多,有多篇印象很深。</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含英咀华老师的《写给文友的一封信》三读之下,终于明白了,她要说的核心。她一开始谈到一位年纪轻轻的五十岁文友,因为与她文字结缘,但听到她的离世在告别仪式之后好几天,很感意外,因此有感而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原来文友有一个幸福家庭,而且搜集了大量资料准备在退休后写更多东西,一方面为她惋惜,但更多的是看淡,作者认为,一个人的离世,就是与世界的尘缘已尽,因为“佛家有云:缘尽,情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笔路一转,含英老师其实目的是”想与你讨论一下人活着的意义,以及文人的价值问题”,这个问题放在文后,才是全文的核心。含英老师估测文友只活到五十,可能心有所不甘,不愿意死,因此,认为·她已经活得不俗,毕竟”人生活的有意义,就不是白活。你此生为人良善,豪爽大气,广结善缘,以至活在了很多人的心中。有这样的人生,也算是很有价值了。你又何必不愿离去呢?“</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紧接着谈到文人的价值,从三方面入手:</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是谈文人的情怀。作者认为最重要的是“心系苍生“、“心中有家国”。作者没有列举例子,但我们可以很快联想起历朝多少文人雅士的爱国情怀,他们那些金句可谓感动了千万炎黄子孙,南唐君主、词帝李煜从皇帝变成了宋朝的囚犯,怀念故国,写下了读之泪满襟的“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夜明中”(《虞美人》);陆游的“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盖棺”(《病起书怀》)、“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书衷情》)、“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书愤》)固然表达他壮志未酬的遗憾和悲愤,岳飞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飞《满江红》)和霍去病将军那句“匈奴未灭,何以为家”都是一样的收复和统一国土的坦荡爱国情怀;林则徐那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赴戍登程口占示家人》)以国家利益为重,个人得失在所不惜;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自乐而乐”乃是摆正了国家和个人的关系的名言;杜甫是人民诗人,成为天下穷苦老百姓的最佳代言人,在秋风暴风雨肆虐的岁月里,发出了“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空越千年,听来还是那样字字血,声声泪。唐宋星空,文人雅士的好诗佳词如千万颗星星闪烁,当然不是独沽一味,许多以写爱情及其他题材的,也有很高的成就,《一封信》里鄙视和反对的是“蝇营狗苟,投机钻营,以窃得个人名利为快事”!文人的价值,无不与其文品人品息息相关。</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其二谈文人的情操。批判的是一些人为名利而钻营,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我们好理解。但如今海内外文坛,净土比较少,不少是染缸,充满了勾心斗角。不过是占据了权力的一角而已,利令智昏,为我独尊,不可一世,难道我们还见得少吗?</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后是谈文人的使命。含英老师主张文学具有“启示世人、警醒世人、匡扶正义、引领世风”正能量的功效,我很赞成。有的文人,认为这是高调,正如多年前,有某地的儿童文学作家以不屑的口吻讽刺我的儿童文学创作主张“教育性”太过传统,一昧主张她的“趣味性”,我就不相信意识不良的趣味性强的图书,老师和家长敢于强力推荐给孩子们。同样,今天依然是有文学使命感的作品和文学游戏一类作品“和平共处”的时代,文人价值也就有差异。港台的金庸、梁羽生、刘以鬯、琼瑶、李碧华、亦舒等等都在写着不同的文学作品,作品有不同的价值,作家们也就有不同的价值;角度、标准不同,常常不是优劣好坏之分,而是不同文体、不同流派、不同受众、不领域价值、不同大小价值之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封信,其实包含重大讯息、命题和观点。我重读之下,感到含英老师文字蕴含丰富,余韵袅袅,留有空间让你思索再三,诚为一篇短文佳作。</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