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山深秋行之二：鹿亭风光与宁波水缸

老鹰

　　晚唐著名诗人陆鲁望（陆龟蒙）游历四明山之后，写下了关于四明山的九首诗，也就是流传至今的著名的《四明山九题诗》。其中一首就是《鹿亭》：

鹿亭岩下置，时领白麛过。

草细眠应久，泉香饮自多。

认声来月坞，寻迹到烟萝。

早晚吞金液，骑将上绛河。

陆鲁望有个好友名叫皮日休（字袭美），经常以诗文应和，人称“皮陆”。皮日休根据陆鲁望的四明山九题诗，以《和陆鲁望四明九题诗》相和，传为诗坛佳话。

皮日休《和陆鲁望四明九题诗》之《鹿亭》：

鹿群多此住，因构白云楣。

待侣傍花久，引麛穿竹迟。

经时饮玉涧，尽日嗅金芝。

为在石窗下，成仙自不知。

11月25日午后，我们离开丹山赤水前往诗中所说的鹿亭乡。鹿亭乡有个白鹿村，包括陈岩、新村、下姚、叶家祥、高岩头、赤石、梁湖7个自然村。鹿亭乡，白鹿村以及山下的晓鹿溪，都与鹿有关。《四明谈助》记载，梁代隐者孔祐，“隐于四明山，有鹿中矢来投祐，祐为之养创，愈然后去。故于祠宇观侧建鹿亭”，故名鹿亭。传说孔祐所救之鹿，是通体雪白的鹿，发现受伤白鹿的地方在现在的梁湖自然村，孔祐循迹而去，救得白鹿之地，称为救鹿岭。白鹿村之名，就来源于孔祐救白鹿的传说，邑人高士奇有诗云：

孤宁祠孔佑，遗爱古谁齐。

南窟曾供鹿，秦巴亦放麂。

呦呦鸣浅草，濯濯饮清溪。

满目皆生意，春风好杖藜。

在白鹿陈岩村有一座观景台：白鹿狮峰观景台。它不仅是白鹿村的地标，也被誉为“宁波最火的网红打卡点”，“四明山最美观景台”，2015年被评为宁波四明山区域十大观景台之一。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奔这个观景台而去。

导航白鹿的停车场，车刚进村口，见前方聚集一大群人，吓了一跳，这里这么多游客？难道遇到大型旅行团了？走近一看，全是当地老太太。原来村口有座庙，当天庙里似乎有点什么宗教活动，特别热闹。停好车，手机导航观景台在狮峰顶，得顺着游步道爬一段台阶。中途有个平台，建有一些红心、月牙、秋千椅等供游客拍照的“道具”，其中有个“撮合椅”有点意思。

快到山顶时看见一个六角亭，曰：“狮峰亭”。亭后便是观景台了。

白鹿属于典型的高山台地，在白鹿陈岩村东侧之狮峰最高处，建了一座观景台，海拔约600米（网上资料说510米，观景台现场牌子上说600米），高达14.2米。观景台有四层，由钢构和厚玻璃制作而成，四周玻璃围档，总面积约为220平方米。

爬上顶层 ，玻璃地面上竟然立一块牌子说玻璃有裂缝，要注意安全。这不是吓人吗？如果有安全隐患为啥不修理或者关闭？不过，看不出哪里有裂缝，难道是修整过来忘记拿走牌子了？害得我们战战兢兢只敢踩在钢结构上。

站在观景台顶层俯瞰群山，沟壑纵横的峡谷群峰景色令人震撼。

观景台的最下面一层是一个悬空山崖之外的长方形玻璃平台，整体通透，形似狮爪虎握，雄居于苍山翠海之上。登台倚栏，极目远眺，修竹如茵，翠林似海，重峦叠嶂，绵延不绝，四明盛景，尽收眼底。

这里位置绝佳，晨可品云雾，午可瞰山色，夕可眺落日，夜可观星辰。因处于独特的环形山谷地形且观景台面向东南日出方向，特别适合赏日出、观云雾。狮峰观景台已经安装了灯光系统，晚上会更壮观，据说不少游客节假日专程跑来看夜景。也有游客在此扎帐篷露营，夕观落日晚霞，晨看日出、云海。不过夏天也许可以，这个季节晚上气温很低了，山上露营会非常冷。我们在观景台上还真看见一顶帐篷，看来抗冻的人还是有的。我觉得即便是要观日出日落，这个季节不如住村里的农家乐好过露营住帐篷。我对于观日出日落向来是随缘，不会刻意追求，此刻不是看日出日落的时间，便只有看看山色吧。据说春天这里还是看油菜花的好地方，所以这里还是浙江省摄影基地。

观景台上下贯穿游步道。我们上来的这头是村口，另一头通往山的另一面，韦先生说能听见水声，下面应该有溪流。我上网查了一下，白鹿游步道分5个层次，起点位于白鹿大溪，拾级而上，一层一景。越往高处走，色彩越是丰富，风景更为壮丽。第一层是溪流，第二层是次森林，第三层是竹林和茶园，第四层是散居山间的农家小屋，最后一层是杜鹃花。看来春天比较适合来这里游玩。不过，此次除了白鹿观景台之外，白鹿村并不在我的行程计划中，这个季节浙东天黑得早，今天时间并不充裕，所以不敢“节外生枝”，还是原路返回，驱车前往既定目标：鹿亭中村。

从白鹿村到鹿亭中村不过十来公里，但山路上车开不快，要行驶二十多分钟，沿途是经典的乡村旅游风景线。

导航中村的停车场，到了目的地韦先生见四周空旷还看不见村舍，便没停车，直接向前开，一直开到村委会门前才停下来。鹿亭中村位于四明山下晓鹿溪畔，是宁波这一带夏天避暑的好去处，夏季很多人带孩子去玩水，是个比较有名气的村落。

　　鹿亭中村准确来说应该是鹿亭乡的中村村。关于中村的命名，民间有两种说法。一说该村距余姚、宁波、奉化三地距离均等，故曰中村；另一说跟这里的两个大姓即龚和郑的平衡有关，据说龚姓居住在先，而郑姓人数居多，龚姓取名龚村而郑姓不愿意，于是两姓协商最终以中村命名，取中庸之意。《石潭龚氏宗谱》显然支持前一种说法。据龚氏宗谱记载，最初迁到此地的是龚氏家族，唐时石潭龚氏慕此地风水迁此建白云村，架白云木桥，因此地正好是四县三镇之中心——距鄞县、奉化、余姚、上虞各45公里，距鄞江、梁弄、陆埠三镇各20公里，故以“中村”为名，其后河南郑氏在南宋建炎年间迁入此地。

中村的历史最早可追溯至唐初，考虑到晚明四明人沈明臣在其《四明山游记》中记载了大兰（现名大岚）山下乃“石坛龚氏居也”，基本可以推定，石潭龚氏在唐初由于家族扩大后因安置需要而部分迁至中村。所以中村不愧为古村了。

晓鹿溪被称之为鹿亭的母亲河，全程20公里，起于东岗山，止于中村的白云桥。晓鹿溪贯穿全村，是中村的灵魂。

时值深秋，但两岸密植的大树郁郁葱葱，不见半点秋意。若不是气温低，单看溪水两岸的景色，还以为是夏季。漫步在晓鹿溪边，听着潺潺流水声，看着成群的鸭子在水里游弋，绿树倒映在溪中，满眼翠绿醉人心脾，令人飘飘欲仙。

有溪自然少不了桥。中村桥多，有紧贴溪面的小石板桥，有堰坝水上汀步，溪中还有一长条亲水平台。

还有座廊桥，长达60米长，原名中村桥，始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2014年重修，宽敞而不失古朴。

而白云桥则是鹿亭中村的标志性建筑，白云桥是一座斗拱式单孔石拱桥，始建于唐贞观年间，从白云桥的年龄推算，中村已年逾千岁。白云桥后屡有毁建，现存的重建于清光绪年间，至今有百年历史，现在桥上还有两对可爱的雌雄狮依旧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白云桥桥身高瘦，像一道飞跃的彩虹横跨在晓鹿溪上，古朴却不乏灵动。桥拱两端勒有楹联，桥西侧上联“地界鄞余二韭三菁歌利济”，下联“邨（村）连龚郑千秋万载庆安澜”；桥东侧也有一副桥联，“白水跨虹腰路通南北，云村留月影界画鄞余”，桥顶拱板外侧横镌“白云桥”三大字，右角镌有“光绪庚寅”四字。很显然，眼前所见的白云桥乃“光绪庚寅”年（即1890年）建成，是鄞县和余姚的界桥。

　　白云桥上游50米左右有座仙圣庙。院落式建筑分前后两进，五开间。仙圣庙大约始建于南宋，在明代时重建。清康熙三年（1664年），仙圣庙又重建，历时5年始成。仙圣庙是中村的公庙，供奉两位神灵，是当地人口中的“白大王”和“龚将军”。“白大王”到底是谁，“龚将军”又是谁？当地没有人说得清。据传两位因厌倦长年战乱纷争，故寻得中村这美丽的世外桃源颐养天年。也有人参照风行于浙江省的其他大王庙和本地传统，推测“大王”应是“东岳大帝”。民间的传说则将其源头推到更早并直接将其与孔祐联系起来，并演绎出一则“白蛇与许仙”跟“董永与七仙女”的结合版爱情故事。故事中孔祐所救的白鹿后来化身为美丽的姑娘，令孔高士身不由己地爱上了她，终因人仙有别不能在人间长相厮守，导致孔祐在神志恍惚的状态下追逐白云深处的神鹿之时“飞升”，不知所终。后人为了纪念这段美丽的爱情传说，在孔祐升天处建桥建庙，即为白云桥和仙圣庙。从此，这个地方也被称为鹿亭。反正不管是谁，是仙就是了，是仙就只管拜就行了。

　　仙圣庙的精华是其中保留了目前宁波市内年代最早、结构最优、建造技艺最精湛的古戏台。仙圣庙古戏台在天井正中，戏台总高约78米，台面宽近5米，屋顶为歇山式，四角高高上翘，梁上雕有花纹，藻井四周雕有八个龙头，中心置一面铜镜，用以对戏台反射灯光，增加亮度。戏台两侧各有看楼三间。戏台前部的石柱上镌有楹联，上联为“坎坎鼓蹲蹲舞千秋永歌圣德”，下联为“熙熙来攘攘往万民共被神恩”。极好地概括了我国古代戏曲艺术的功能‌。站在戏台前仿佛能听见历史的回声。

美丽的晓鹿溪令人流连忘返，不知不觉中太阳已西斜，就快躲到山背后去了。这季节浙东山里天黑得早，想起昨晚在四明湖差点吃不上晚饭的教训，今天得早点撤了。今晚计划的宿营地不在中村，还有一段山路要开呢。回程去取车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光顾着在溪边流连了，好像还没看到什么古民居呢。溪水两岸的民居似乎都不是古建筑，这里不是千年古村吗？难道没有遗留些老宅子吗？也许在村庄深处我们没进去？不过看网上对中村的介绍中，似乎除了仙圣庙和白云桥之外也没提到其它古建筑。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去深探了，就此别过吧，美丽的中村。

我们今晚准备住海曙区章水镇密岩村皎口水库大坝脚下西山阁宾馆。原来我也考虑过住鹿亭中村的。网友说鹿亭中村可住，但网上平台查中村的酒店民宿信息却非常少，只看到两家农家乐。同样我查四明山区其它一些村也类似这种情况。实际到中村看，民宿还是不少的，可能人家没有与网上这些平台合作。去年我到浙江另一个村也是这样，在网上一家都查不到，结果到地方一看，人家满村都是民宿客栈农家乐，号称某市“农家乐第一村”。我猜浙江这些有旅游资源的乡村，靠近上海、杭州，特别是有上海的老年团这个大客源，可能不屑于与网上平台合作吧。

从中村到我们要住的西山阁宾馆有11公里路程，因为是山路，开车得二十多分钟，沿荷深线、荷梁线走，出了鹿亭乡，也离开了余姚市进入宁波海曙区章水镇的地界。进入皎口水库的区域，沿途山水相依，风景秀丽，特别是在斜阳映照下，泛着金光的山岭，倒映在水中，美轮美奂。有时候我忍不住出声惊叹车窗外的美景，韦先生就说：“我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出去！”因为山路十八弯，路面狭窄，他必须集中注意力开车，不敢分心赏景，很受“折磨”。就是可惜一路不方便停车，所以也无法拍照。（下面这张图来自网络，谢谢作者！）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宾馆。西山阁宾馆位于风景秀丽樟溪河畔，皎口水库大坝脚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环境幽雅。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客人，很安静。问餐厅是否可以吃饭，答可以。于是马上把我们让进包间打开暖风空调，显然今晚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服务员很好，厨师的菜做得也不错，就是价格不便宜。去年秋天我们在浙江天目山脚下就遇到过这种情况，当晚偌大一个天目山庄被我俩“包场”了，厨师单等我们吃饭后就下班回家。同样的事在安徽宁国好像也经历过一次，所以今天也见惯不怪了。

　　11月26日。早晨起来在酒店吃过早餐，继续出发。其实我们住的地方离皎口水库大坝非常近，但昨天下午到达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所以没来得及看大坝。今天早上我本想去看看的，但因为大坝和我们今天的前进方向不一致，韦先生懒得调头就没去。没办法，方向盘在人家手里。

皎口水库所在河流――樟溪，是甬江水系奉化江上游的主要支流之一，发源于四明山对岗岭东部莲花村，主流自西南向东北流经北溪、李家坑、周公宅、杜岙、大皎等地，与小皎溪汇合后出皎口水库，并折向东南流经章水镇和鄞江镇，再由鄞江向东入奉化江。皎口水库被大皎山分隔为两翼，因山形似龙又叫龙山，又像鲸鱼游水，又叫鲸鱼山。南翼为大皎，上行可深入四明山区（正是我们今天要去的），北翼为小皎，上行可至鹿亭、大岚（就是昨天我们过来的地方）。大皎和小皎两皎相汇成皎口，故名皎口水库。

穿越四明山大环线的自驾游公路必须经过皎口水库，穿越四明山的心脏地带。虽然皎口水库通常不是旅途的目的地，但它却是一个极美的途经地，贡献了四明山区很大一部分美景。只是沿途方便停车观景和拍照的地方很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观景台，周围还被树遮挡了一半视线。我们昨天下午是在皎口水库北面绕着水库行，今天上午沿密北路到细北线则是绕皎口水库的南面行进，我们几乎是把皎口水库绕了一圈。

　　导航海曙区章水镇赤水村的华光台观景平台，但导航显示到目的地的时候，前面并没有看见什么标志，也没看见停车场，倒是公路拐弯处路边停了两辆车还有一个摆摊卖小吃的。但是韦先生看不见停车位不愿在路边随便停车，就转弯又往上开了一百米才发现路边凹进去一块地划了几个停车位。于是停下车，仍然看不见观光台和路标。对面山坡上倒是遍布红叶，只是顺光，拍照不好看。远处的山崖上突出一排红色的建筑，难道是观光台？不可能那么远啊（后来车开近了才知道那是慕天山庄）。于是走回刚才见到有人停车的拐弯处，发现原来路边有条小道，逐级而下，便可以看见山脊上矗立着一座八角亭。亭后便是一个很大的玻璃和钢结构观光平台——华光台。奇怪，为啥路边不竖个明显的标志牌呢？

走上全透明的玻璃平台，你就会看到这个平台的桩基都立在在山崖中，透过玻璃，能清晰看见下面的树木花草。恐高人士不宜上去。这个观景台只有一层，但是面积比昨天看的白鹿台单层要大得多。站在平台上环顾四周，沟壑深谷、山高水长，视野壮观，近景可观赏松林红枫，正面中景是山环水绕的水库全景，远可见群山重峦叠嶂。

今天风很大，耳边传来阵阵松涛，站在四面上下都通透的玻璃平台上，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一不小心帽子就被吹掉，感觉都站立不稳，仿佛要“飞升成仙”。

一开始我以为看到的水库仍是皎口水库，后来才知道这个是周公宅水库。

周公宅水库位于皎口水库上游，下泄之水流入皎口水库。总库容1.118亿立方。水库采用双曲拱形大坝，坝高125.5米，为华东同类大坝第一。周公宅水库由两条溪流相汇而成，主流发源于余姚市四明山镇唐田村一带(我们计划明天去)，源远流长，汇聚诸多溪流，水量较大，当地人称为大溪。另一条支流发源于海曙区、奉化区、余姚市交界的商量岗、黄泥浆岗一带，自南而来，通常称为陶坑溪。周公宅水库和皎口水库，呈梯级调度模式，是宁波的主要水源地之一，被称为宁波人民的两个大水缸。

　　离开华光台继续上行，路边发现有“新四军红色纪念园”的牌子，于是停车下来看看。没想到很小的门脸里面却大有乾坤。

　　这里原先是慕天山庄。红色长廊因山势造型，若长龙蜿蜒于山巅，与山水相望，是四明山中的一处显著地标。

庄主崔锡华先生，作为革命后代（其父为四明山崔岙老党员崔志贤），革命情怀浓厚，多年前建设慕天山庄时，就同步建成了“抗日英雄纪念亭”和“红色四明纪念碑”。2017年，再出资金，在宁波市新四军历史研究会及各级领导的支持下，将慕天山庄转型改建为“红色纪念园”。2018年4月12日，新四军四明山南部红色纪念园正式开园。开园当天浙东区党委书记谭启龙之子谭大骏、浙东游击纵队司令员何克希之女何竞生，浙东游击纵队政治部主任张文碧之子张溪、浙东游击纵队参谋长刘亨云之子刘康宁、浙东人民解放军第二游击纵队副司令刘发清之女刘建文等当年浙东抗日根据地革命先辈的子女都来了。

　　章水镇是“红色小镇”。崔岙村的启明小学，曾是李敏烈士以教书为掩护的地方。杜岙村王家坪，曾有“抗币厂”遗址。细岭村也曾是当年“三五支队”后方医院。在龙观“冷饭坑”还发现了新四军的“枪械修理所”旧址。密岩村也曾是当年鄞奉两县县委旧址。还有解放战争时期在十八级岗建立的“永安公司”。青草湾的“钢铁战士休整地”等，所有这些渐渐被岁月遗忘的历史碎片，被收集，整理，传播与弘扬！巍巍青山，埋忠骨，庄严肃穆的英烈墙矗立在园内，上面镌刻着186位抗战英烈的名字。纪念园以“红色长廊”“新四军史迹纪念园”为主体，以图文介绍、实物展示、视频播放等形式，再现了70多年前发生在章水镇及其周边区域的新四军革命历史事件和英烈故事。纪念馆所有文字史料由宁波市新四军研究会提供，真实、生动记载了谭启龙、何克希、林达等新四军将士及无数革命先烈在四明山浴血奋战的英勇事迹。

在纪念园的天台上，亦能俯瞰周公宅水库，饱览四明山水之美。

　　水库所属区域原属赤水乡，没错，就是我们昨天到过的“丹山赤水”的那个“赤水”。1992年，赤水乡并入章水镇。我们又绕回四明山腹地了。水库水域的尽头，龙尖头山坡上，就是我们马上要去的原茅镬古村所在地茅镬古树公园。

网上关于四明山自驾的线路图非常多，我觉得其中一位网名“斜杠老青年”的网友的图相对比较全。在此借用一下，谢谢作者。从图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从昨天的丹山赤水到白鹿狮峰观景台到鹿亭中村、皎口水库，以及今天的华光台和马上要去的茅镬及李家坑村，正好完成了一个闭环。

告别红色纪念园，向茅镬前进！

2024.12.15.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