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提起中东,说到阿拉伯半岛,有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宗教。宗教这个话题很敏感,我的上一篇美篇发出后已经了收到告诫……本着实事求是、谨言慎行的原则,结合我的中东之行就这个话题说点感想。尽管我曾经深入过布达拉宫,走进僧人的寝室,在他们的厨房灶台上盛饭;25年前的圣诞前夕,经过朋友的张罗,我还在梵蒂冈受到过教皇约翰·保罗二世(Pope John Paul II)的接见,等等。</p><p class="ql-block"> 我是一个世俗之人,我对宗教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所谓“敬”就是敬畏、敬仰;所谓“远”就是不入教,不偏倚任何教派;我最起码的信仰是努力对科学知识不断地加深了解和完善掌握。实际上,我也无法分辨各个宗教或教派的实质区分。所以这篇文章中我尽可能多讲事实,比如所看到的宗教场所的规模和景象,少说观点。</p> <p class="ql-block"> 我的信仰与我的教育经历有关。我在大学后的学历中辗转了很多年,其实接受系统化教育的起点并不高。1966年我刚刚取得小学毕业证书,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我的系统教育出现一个休止符;直到1977年进入上海外国语大学(当时的上海外国语学院)学习以后,才开始对我一直热衷的文科有了有序的学习、掌握。更是到了我从复旦大学法律系硕士研究生毕业时,尤其是聆听了刚刚卸任复旦大学校长、即将远赴英国诺丁汉大学任职的杨福家教授在毕业典礼上一番演讲后,才顿悟了到学习过程渐进式的积累和阶段性的跳跃是随着时间的积淀和不断的更迭产生的,所谓的“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联系和相互作用才能显现出来。在深入的“读书行路,乐在其中”时,我逐步养成尽量开放和尊重的态度,去了解、学习不同文化和宗教,避免成为社会科学方面的“唐·吉可德”。</p> <p class="ql-block"> 沙特阿拉伯作为伊斯兰教的发源地,它的历史与宗教紧密相连,我所到之处看到的清真寺也反映出伊斯兰教在沙特社会中的地位,让我更直观的认识到宗教对于沙特人民的重要性,它是社会秩序、文化认同和民族精神的基石。来到这样一块伊斯兰教的圣地,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麦加和麦地那两地。我们的行程中没有麦加,但是因为参观几处古迹须在麦地那歇脚,于是利用自由活动时间,去拜谒了先知寺。</p><p class="ql-block"> 麦地那的先知寺是伊斯兰教第二大圣寺,占地面积达1.6326万平方米,可容纳100万人,始建于公元622年,由伊斯兰教创始人先知穆罕默德亲自参与建造,是伊斯兰教早期重要的传教和宗教活动中心。寺的东南角是先知穆罕默德之墓,标志是绿色拱顶,我未能进去,原因是我没有必须查验的预约码,哈里发艾卜·伯克尔和欧麦尔两位大贤的墓也在此,是穆斯林瞻仰的圣地和朝觐中的拜谒地。这里还有第一清真寺和双向寺,见证了伊斯兰教的发展和变迁。曾以北部耶路撒冷为礼拜朝向,后改麦加为朝向,是伊斯兰教发展中的重要转变 。</p><p class="ql-block"> 出于对穆斯林教和先知穆罕默德的敬畏和尊重,我也戴了一顶白色的礼拜帽进入先知寺,以示对真主的敬意、保持与其他信徒的亲近度。这是一次零距离的接触,于是看到了许多,也联想到不少。清真寺里的人用“成千上万”来计数毫不为过,各人的目的、神态和行动各异:虔诚敬拜的居多,也有诵经静思、四处观看、拍照、玩手机的,甚至还有在地毯上躺着睡觉的,一种完全放松休憩的样子。是清真寺这种场所显露出一些世俗化的苗头?还是我们没有真正理解真主对信徒就是这样要求和包容的?</p> <p class="ql-block"> 在了解沙特的历史与文化的同时,我还在思考着宗教与国家治理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政治体制与宗教信仰密不可分的话题,这与我所了解的其他文化背景下的国家治理模式有着显著差异。这种独特的政教合一模式,对于维护社会稳定、促进国家发展有着其特定的作用和意义。话题太复杂、太敏感,打住😷</p><p class="ql-block"> 这篇美篇写了好几天,感觉篇幅长了点,有些乱,不知道是言犹未尽,还是欲言又止?将就着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