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最漂亮的后人……

李 瑞

<p class="ql-block">  因为革命的波澜壮阔,毛主席没有机会与子女共度天伦。直到新中国成立,他才得以较长时间陪伴在身边的小女儿李敏和李讷。然而,毛远新的到来,如同春风拂面,让自毛岸英牺牲后久未展颜的毛主席重新焕发了生机。在毛主席眼中,毛远新不仅是侄子,更像是亲生子女,李敏和李讷拥有的,毛远新亦不例外。</p><p class="ql-block"> 李莉是毛远新的独女,也算是毛主席的后人,而且是最漂亮的那个。只是有些遗憾的是,她在幼年一次高烧不退中,长时间大量使用了青链霉素导致了双耳失聪,有了残疾。不过,在她自身的努力下,在父亲毛远新的帮助下,她的人生也没有变得灰暗,而是充斥着平凡的美好。</p><p class="ql-block"> 一家团聚</p><p class="ql-block"> 李莉是毛远新的独女,出生在1977年的1月。只不过,她和父亲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1982年她5岁的时候。这是因为在她还在母亲全秀凤肚子里的时候,父亲毛远新已经被关押在了狱中。</p><p class="ql-block"> 1976年10月6日,在中南海家中的毛远新被带走。李莉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在狱中度过了3个月的时光,以至于不能亲自陪在生产的妻子身边,也不能亲眼看到女儿的降世。这成了他人生的一个很大的遗憾。</p><p class="ql-block"> 不过,让毛远新更感到痛苦的是,因为他的原因,妻子全秀凤在做完月子后很快也被带走隔离审查,以至于他们年幼的女儿一并失去了父母的陪伴和照看,在刚满10个月的时候因为高烧不退又用药过量,导致了双耳失聪,成了一个残疾人。</p><p class="ql-block"> 很难想象,一个还没来得及探索世界,更来不及学会说话的小女婴在周遭突然变得“安静无比”的情况下,要如何去克服内心的恐慌?</p><p class="ql-block"> 毛远新只知道,当1982年,他的妻子和女儿终于被允许来到狱中探望他的时候,望着女儿瞪着的一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他的心里涌起了针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p><p class="ql-block"> 毛远新上前想要抱起女儿。但李莉看着这个陌生的、落魄的男人,却惊讶得立即躲到了母亲的身后,丝毫不肯靠近他哪怕一步。毛远新和全秀凤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苦涩的笑意。</p><p class="ql-block"> 好在7年后,1989年,在曾经的中共地下党员、毛泽民的遗孀、毛远新的生母朱旦华的申请下,经中央批准,毛远新得以保外就医,一定程度恢复了自由。就这样,毛远新离开了牢狱,在与世隔离10多年后,到江西省公安厅招待所暂时住了下来。也是在这里之后,他终于有了和母亲朱旦华、和妻子全秀凤、和女儿李莉相处、重新培养感情的机会。事实也是如此。</p><p class="ql-block"> 得知毛远新保外就医的消息后,全秀凤很快申请调动工作,带着女儿李莉来到了江西,和毛远新实现了团聚。</p><p class="ql-block"> 培养感情</p><p class="ql-block"> 起初,李莉对毛远新很是陌生。她的排斥并不激烈,但任谁都看得出来,短时间她很难接受这一个“新”的成员。毛远新当时身体并不好,行走都离不开拐杖,大多数时间更是都要躺在床上休养。</p><p class="ql-block"> 李莉就端了张小板凳,远远地坐在了角落,像是要悄悄地、细细地打量他。毛远新一开始有些受挫,但他也明白,李莉听不到声音,更来不及学会说话,在聋哑的情况下本就恐惧外界发生的变化。</p><p class="ql-block"> 他想要让她接受他、接纳他,就要有更多的耐心,付出更多的努力。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渐渐地,李莉也意识到了毛远新的善意,对他没有了排斥的心理。特别是,祖母朱旦华、母亲全秀凤一直有意引导她和毛远新培养感情。在越来越多互动之后,这对父女终于熟悉了起来。李莉也就渐渐地表现出了对父亲的儒慕和敬爱。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一家三口终于有了一家三口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引导向上</p><p class="ql-block"> 那段时间,他们一家三口居住在江西里州小区宿舍。那是江西省政府特意分配给毛远新的住房,一共有三室一厅,和全秀凤的工作地——江西省图书馆离得很近,和朱旦华的家也相隔不远。显然,这是组织在有意照顾毛远新一家。</p><p class="ql-block"> 毛远新因为要调养身体,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恢复工作。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新居里看书,一看就是一天。等李莉寒暑假放假在家的时候,毛远新就把时间都挪出来手把手地教她学画写书。因为有毛远新的鼓励式教育和陪伴,李莉哪怕再腼腆,被夸时也总会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p><p class="ql-block"> 她变得越来越敢于学习新的事物,也因为学会了更多东西,得到了更多鼓励而变得更加自信,更敢于去迎接新的挑战。</p><p class="ql-block"> 可以说,在她身上出现了一个良性的循环。这些都在帮助她忽略身上的残疾,成长成给一个更美好的人。这里就不得不提毛远新作为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对毛远新来说,因为自己的缺席导致女儿在高烧时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而致残这件事情,是他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令他时常流泪,但过去已无法改变,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补偿。</p><p class="ql-block"> 考虑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为了李莉今后的发展,尤其是在他和全秀凤年老甚至去世后能够自立,他很快下定决心,要培养她能够独自生存和生活的技能。</p><p class="ql-block"> 他先是引导李莉在课余时间学习美术,手把手教她素描、水粉和透视学。</p><p class="ql-block"> 等到她初三时,他又建议她把志愿填写为上海聋哑青年技校美术班。李莉同意了父亲的建议。因为之前有一定的积累,她在绘画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后来的确顺利地考上了,并且还在毕业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对口工作。不过,事情发展到这里,毛远新还是放不下心。他想要培养女儿更多对抗风险的能力,于是建议女儿在工作之余多多学习电脑。李莉也觉得很有道理。她报名了上海大学美术学院聋哑人成人教育大专班,一边精进自己的美术技能,一边也努力提高着计算机、英语等方面的能力。</p><p class="ql-block"> 2000年的时候,她就顺利完成了全部学业,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书。这之后,毛远新也再接再厉,帮助李莉准备起了专升本的考试。其中,李莉需要重点辅导的科目正是英语,为了女儿,毛远新又重新开始了英语的复习。</p><p class="ql-block"> 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引导和辅导下,李莉越发感觉到了父亲毛远新对她的疼爱。她虽然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不能开口和他说话,心里却很清楚,这个世上,除母亲全秀凤、祖母朱旦华之外,也只有他会把她放在了第一位,有这样的父亲,她才能在残疾之后也没变得灰暗起来。</p><p class="ql-block"> 平静生活</p><p class="ql-block"> 对李莉这样的聋哑人来说,越是平凡、平静的生活,越能让她感觉到自在和幸福。</p><p class="ql-block"> 1996年后,她就随父母离开了江西,全家迁入了上海市政府分配的新居。当时,毛远新被安排到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使用的正是“李实”这一个名字。虽然要隐姓埋名,但他待人处事质朴谦和,业务能力又在全所有口皆碑,还是很快站稳了脚跟,得到了不少人的敬重,工资也慢慢有了涨幅,从600元逐渐变到了1600元,全秀凤也把工作调动回了上海。</p><p class="ql-block"> 后来退休了,她还到一家公司打工,跟同事的关系处理得不错,日子也过得十分有盼头。至于身体有缺陷的李莉,则因为父亲毛远新的先见之明,也在掌握了美术技能之后走上了一条相对平坦的求职路。她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也就有了稳定收入和稳定的情绪。</p><p class="ql-block"> 而在父亲引导下开始的一次又一次技能和学历的提升,也让她有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强大信心。一家三口都在努力朝着美好生活大步迈进,但工作之余,学习之余,他们也会抓紧一切机会实现家人的团聚。</p><p class="ql-block"> 李莉放假时就经常会跟着父母去探望祖母。</p><p class="ql-block"> 李莉和朱旦华的感情很深。在毛远新和全秀凤都缺席她的生活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朱旦华。后来全秀凤和毛远新陆陆续续回到她身边,朱旦华也没有收回对她的慈爱,依旧是她最喜欢的一位长辈。后来李莉学会了美术,学会了电脑,还会在每年朱旦华生日的时候特地送上一张她亲手设计的、用电脑制作而成的精美明信片。后来学会了音乐,她还在给朱旦华的生日礼物清单上添加了一份音乐明信片,只要一打开,奇妙动听的音乐就会立即传了出来。朱旦华乐得合不拢口,李莉也腼腆地笑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2001年对李莉一家来说是特殊的一年。</p><p class="ql-block"> 这一年,毛远新正式退休,依照国有企业高级技术职称职工退休标准,往后每个月他都能领取1080元的养老金。退休之后,毛远新也有了更多关心女儿的时间。</p><p class="ql-block"> 李莉再次回到被督促着学习的状态,但她并不感到心烦,而是信心勃勃地开始了新的成长。</p> <p class="ql-block">  李莉,作为毛远新的独女,不仅继承了毛家的血脉,更是家族中最美的花朵。然而,命运似乎对她格外苛刻。1977年1月,李莉呱呱坠地,而她的父亲毛远新却因政治风波被关押,未能见证这一重要时刻。更不幸的是,李莉在10个月大时因高烧不退,长时间使用青链霉素,导致双耳失聪,从此生活在无声的世界中。尽管如此,李莉并未因此沉沦,反而在父亲毛远新的悉心教导下,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