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的旗帜--80年前缅甸远征军的一组照片

王旭东PPT美篇版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制作:王旭东</h1><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音乐:勇敢的心</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图文源于网络</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2024年12月16日</p> <p class="ql-block">80年前,一支中国军队主动出国进入缅甸作战。他们衣衫褴褛,他们装备落后,被英美嘲讽为“乞丐军队”。然而这已经是这个国家当时最精锐的军队。他们就是中国远征军。英美认为他们在日军面前将仍然不堪一击。此后他们经历过惨败,最终也获得了来之不易的胜利。在三年的作战中,他们已经拿生命赋予了这个国家新的尊严,让全世界改变了对中国军人,乃至中国的看法。</p><h1>  昨天、今天,明天始终有一面先辈的旗帜。</h1> 这套图片主要选自由章东磐主编,汉唐阳光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策划,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国家记忆》以及《国家记忆二》两书。《国家记忆》是从美国国家档案馆馆藏数万张战争影像资料中,精选最有代表意义和表现力的数百张图文汇集成书。这些图片也主要由当时在中缅印战场的美军通信兵第164照相连所拍摄,真实再现了中国远征军和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军民的面貌。<br> 编辑/陈鹍 冯家杰 1942年初,日军入侵缅甸,印度受到威胁,英国在远东的形势变得相当危急。应英国政府要求,1942年2月,为了保卫中国唯一的生命线滇缅公路,中国远征军赶赴缅甸作战。图为1945年1月31日拍摄的滇缅公路。 图为1942年初日军从缅甸南部的毛淡棉港登陆,英军包括从北非调来的沙漠老鼠第7装甲旅和澳大利亚部队在内,在与日军的战斗中连连失败。这一时期由英军驻守的缅甸首都仰光很快就被日军攻陷。 1942年2月,中国军队第5军,第66军,第6军10万大军开进缅甸。图为1942年初开赴缅甸作战的中国远征军。 日军在战场对英联邦军作战连连告捷,向缅甸内部迅猛推进。图为1942年5月11日追击中的日军通过临时搭建单行桥快速通过英军炸毁的桥梁。 1942年3月,日军2个步兵大队将7000多英军包围在仁安羌,英军告急,中国远征军新38师第113团连夜增援,击退日军,救出被围英军。仁安羌大捷,不仅使远征军,也使中国在国际上取得了良好的声誉。图为1942年5月31日正在攻击仁安羌的日军,背后是仁安羌地区所树立的油井井架。 随着日军不断向缅甸增兵,并且中英军队配合混乱,英军急于向印度撤退。战况急剧恶化,1942年5月,中国远征军开始向云南和印度撤退。图为1942年5月正在缅甸丛林中带队行走的时任中国战区参谋长史迪威(前方第一人)。 1942年8月,进入印度的中国远征军新38师和新22师等部队进入印度兰姆伽训练中心,接受美国教官的训练,换装美式装备。图为1942年10月史迪威向已经撤退到印度的中国军队讲话。 为在印度的兰姆伽中国士兵训练中心,中国驻印军士兵正在练习投掷手榴弹。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美国飞机从中国内地向印度兰姆伽基地运送来大量中国士兵,以补充中国驻印军。他们脱掉了身上破烂的中国军装,换上了美军为他们配备的全套新军装。这些中国士兵将和已在兰姆伽的中国军队,组成了中国驻印军新编第1军和新编第6军,后来这2支部队全都入列国军5大主力。 史迪威将军力主由美国出资、出装备,在印度训练的新1军和新6军,称为“中国驻印军”,同时在滇西装备训练30个师的部队称为中国远征军,以便适时反攻缅甸。图为1943年11月27日,在中美训练营,中国士兵正在练习实弹射击。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为了轰炸日本本土和支援中国军队抗战,美军航空兵逐渐进驻中国。图为1943年6月30日,在中国西南某美军机场,美军中尉伯奇正在和他的中国战友一起向袭击机场的日军飞机射击。 1943年,罗斯福,丘吉尔,蒋介石在埃及开罗召开会议。这次会议由罗斯福提议确定了从印度经缅甸向中国方向反攻,将日军逐出缅甸,恢复与中国的陆上交通的方案。《开罗宣言》庄严宣告,“三国之宗旨在剥夺日本自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在太平洋上所夺得或占领之一切岛屿,及使日本在中国所窃取之领土,如东北四省、台湾、澎湖列岛等归还中华民国。其他日本以武力或贪欲所攫取之土地亦务将日本驱逐出境。” 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在中国云南,大批中国军队中的精锐部队集结到这里,准备接受美国援助和军事训练,他们将从云南出发与从印度出发的中国驻印军一起夹击缅北滇西的日军。图为1名中国远征军号兵在一座古墓顶上吹响起床号,呼唤战友们起床,为了早日战胜日军而开始新一天的训练。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美军教官在中国云南设立了中美训练中心,主要训练部队副团长以下的营连排级干部,地址设在昆明附近,主要有步兵,参谋,通讯,工兵,炮兵训练班。一般训练时间为6周。1943年,1944年先后训练约1万人,其中也包含一些士兵。图为1944年2月12日,美军教官在训练中国士兵快速躲避空袭的技巧。摄影师:上等兵 寇科瑞克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在云南的中美训练中心步兵训练班,在学制六周的训练中,主要是两周兵器训练,两周射击训练和两周战术训练。图为1944年3月,中美训练中心的战术训练课,机枪手在射击真人大小的模拟靶,在旁边美军还设置了炸药爆破,增加实战真实感。 1943年12月16日,在印度兰姆伽训练营,美军教官在指导中国官兵使用布伦式机枪。图前为美国教官施瓦茨上等兵和学员吴子兴上校。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美国国防部公共信息局准予公开。 1944年5月20日,中国远征军在云南大屯的美军司令部基地,接受在炮火下通过铁丝网的训练。这个训练科目体现了美军注重模拟性实战和通过实弹演练让士兵克服心理障碍的比较先进的训练方法。这些学员学成后,回到远征军各部队再教给士兵们美军的步兵技能。 因为在抗战当中,中国军队缺乏反坦克武器,在面对日军战车时无能为力,造成很大损失,所以美军对于加强中国军队反坦克能力比较看重。图为1944年5月2日,美军琼斯中尉在指导中国士兵使用反坦克枪。国民党信息部官方照片。 在云南,中国远征军第9集团军司令关麟征在195师视察士兵练习拼刺刀。关麟征用兵以稳,准、狠著称,在国军当中也是一员名将。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发布。 1944年5月19日,中国军人在云南大屯接受跳跃障碍的训练。<br> 1944年5月20日,在位于云南的中国步兵训练班,美国教官使用8道炸药障碍,训练中国的敌前匍匐前进能力。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1945年4月18日,美军詹姆士上等兵在向中国第13军第276团的官兵们展示火箭筒的使用方法。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美军教官在训练之余,比较重视放松式的身体训练。图为1944年10月15日,美军教官在给中国士兵讲解美式橄榄球的玩法。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随着美国B-29型战略轰炸机来华,在众多中国劳工和妇女儿童在加班加点修建成都的新津机场。全国上下大约有30万民工参与机场修筑工程,这些机场是由中美两国工兵规划设计的,以建立攻击日军的空军基地。 1944年11月22日,在美军第20航空队的中国成都基地,1名中国士兵在1架名为“顶好(DINGHAO)”的B-29型战略轰炸机前执勤。 1943年4月12日,一群美国空军的士兵在和一群孤儿玩骑大马的游戏。从左起分别是斯美特中尉,怀特军士,布兰宁军士,威廉.德军士和包尔顿中士。 由于缺乏现代化泵油设施,中国地勤人员必须先将汽油从油罐倒入5加仑油箱中,然后再由人工灌进轰炸机巨大的油箱里。图为1944年9月13日,中国士兵在机场使用最原始的方法给1架美军B-29型战略轰炸机加油。 图为云南省南部怒江前线驻守的中国士兵们从伙食桶里盛饭,这是由后勤伙食人员送到前沿阵地的。这里是中国军队发动的滇西大反攻战役的最前线,这场战役也是争夺滇缅公路控制权大攻势的一个组成部分。 1944年5月11日,中国远征军开始从惠通河渡河打响从中国向滇缅反攻的第一枪。图为1944年7月17日,中国民工通过惠通桥向松山前线运输弹药。摄影师:乔治.寇科瑞克。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1944年6月4日,在怒江前线惠通桥上方的永阔山,中国远征军司令卫立煌上将(没有戴军帽者),第53军军长周福成中将以及随从在吃午饭。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发布。 在滇西战场,横档在中国远征军前的第一道障碍就是日军的松山要塞。图为1944年6月22日,向日军发动冲锋的中国远征军士兵。 1944年8月29日,在松山前线,中国士兵在战斗结束后搜索日军的一处炮兵阵地。在图中的这处堡垒中,只发现了1具日军的尸体。 松山大战,中国远征军在陡峭的山崖上艰难向上攀爬攻击日军阵地,但是遭到日军机枪正面,侧面交叉火力打击,损失惨重。图为从怒江前线被担架抬下来的中国伤兵。 美军第14航空队在飞机里铺满了稻草,用来把在前线负伤的中国士兵空运到后方军医院。<br> 1944年8月20日,中国远征军工兵在美军的帮助下在松山主峰日军工事下挖掘地道,在地道终端埋放6000磅炸药,一举摧毁了日军据点。图为1944年9月18日,中国士兵在爆炸后形成的弹坑进行搜索。Y部队参谋部公关办公室照片。 松山战役,中国远征军24000人投入战斗,伤亡7763人,日军1250余人,只9人幸存。图为1944年9月3日,一名持枪的中国士兵看押两名在中国远征军攻克松山后负伤被俘的日军士兵。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松山战役进行的同时,在龙陵中日双方也爆发持续激战。图为中国骡马运输队正在将榴弹炮运往龙陵前线。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战争信息办公室发布。 1944年11月9日,暴雨冲毁了中国境内的滇缅公路,中国民工正在奋力拖拽被陷入泥坑的美军卡车。摄影师:奎德。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4年10月12日,在怒江前线的滇缅公路上,美军联络组的无线电员正在操作无线电,引起了一名中国小孩的好奇。摄影师:二等兵 哈特菲尔德。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松山,龙陵,腾冲是日军在缅北三大玉碎战,虽然日军被全歼,但是强攻日军坚固要塞的中国远征军也几乎流尽了血。图为1944年9月4日,在中国远征军第53军即将向腾冲日军发起冲锋前,美军联络组把自己的钢盔送给中国士兵。这些钢盔将优先配备给冲锋在最前边的士兵。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4年8月1日,中国远征军第53军第116师第346团在腾冲的街头阵地,中国士兵正在使用火箭筒攻击日军。摄影师:麦克温。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发布。 1944年9月14日,中国远征军解放腾冲,1名中国士兵从日军尸体上拿下1面日本旗。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4年10月4日,严重受伤的中国士兵在腾冲的一个临时救助站里等待救治。<br> 1944年10月4日,云南腾冲,1名中国士兵正在使用火焰喷射器攻击顽抗的日军火力点。摄影师:弗兰克.堪瑟兰。 1944年10月4日,云南腾冲,1名中国士兵在使用火焰喷射器攻击日军碉堡。Y部队参谋部公关办公室照片。 1944年10月6日,中国士兵在布满废墟的腾冲街道上搜索残余日军。<br> 1944年10月14日,经过5个星期激烈的战斗,远征军在付出上万人的伤亡后终于解放腾冲,腾冲也成为了第一座中国军队从日军手中通过强攻解放的城市。图为1个小女孩用扁担挑着她全部的家当回到已经被战火变成一片废墟的家。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发布。 1944年10月14日,中国远征军刚刚经历了伤亡18000人的艰苦战斗收复了满目苍夷的腾冲。图为一位中国农民在向美军士兵借火。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滇缅战场,日军抵抗顽强,中国远征军伤亡很大,战况非常激烈,为此中国方面决心将最精锐的第200师投入战场。图为1944年9月15日,中国云南驿机场,中国军队精锐的第5军第200师士兵登上C-47型运输机,他们的脚是胶鞋,而不是普通中国军队的草鞋,他们代表了中国军队中的精锐力量,穿胶鞋在其他盟军面前会好看一点。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4年10月1日,美军达维斯上等兵在向中国士兵分发胶鞋。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早在1943年10月,在印度的中国驻印军就从缅北向日军发动了大反攻,行动代号是人猿泰山。1944年12月11日,在缅甸八莫,中国驻印军第3榴弹炮营第9连正在向日军阵地开火。摄影师:莱普尼茨。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4年3月31日,在缅甸北部的胡康河谷,1名美军士兵给1名中国伤兵点烟。在胡康河谷,中国驻印军几经血战重创了日军第18师团。 中美联军用砍刀在缅甸的崇山峻岭绵延600英里的密林中砍出一条路来向密支那发起进攻。经过11周残酷的密支那攻击战,中国驻印军和美军以伤亡6000多人的惨重代价,才艰难啃下了日军的所有堡垒。图为1945年2月10日,缅甸密支那一座佛塔前,2名美军士兵在一座泥土加草根堆成的坟前鲜花致敬,那里埋葬着他们的中国战友。摄影者:约翰.加德曼。美国战争信息办公室照片。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1944年12月16日,中国军队攻克八莫后24小时,中国驻印军新1军新38师的士兵在吃饭。摄影师:莱普尼茨。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发布。 在缅甸列多公路上,1名中国驻印军独立第1个团(原为驻印军直属化学团)的士兵携带着受伤的野猴在行军。他们的主要任务是配属美军火神特种部队作战。 1944年12月25日,在战斗间隙,中国士兵在用竹筒做成的淋浴管下洗澡。摄影师:上等兵,乔治.寇科瑞克。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在列多公路旁的一座康复营,史迪威将军向一群中国残疾军人脱帽致敬。这些伤残军人将在这里学习编织,铁匠等职业技能以便脱下军装,重返社会。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美国战争信息办公室发布。 1945年1月23日,在缅甸南坎以东20英里的木司,中国驻印军新1军的士兵与中国远征军士兵相遇。中国远征军的被服是国内供应,而中国驻印军的被服是美国供应的。图为中国驻印军新1军新38师第113团的士兵打开美制食品与中国远征军第53军第116师的士兵分享。摄影师:怀特。 1945年1月22日,中国驻印军新1军新38师第113团与中国远征军第53军第116师在缅甸木司会师,一同升起一面青天白日旗。摄影师:怀特。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5年2月26日,中国驻印军第50师副师长正在命令1个侦察排前出巡查。摄影师:谢瑞尔。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5年2月24日,缅甸战事大局已定,中国驻印军坦克第1营正在经过缅甸腊戎向前方挺进继续扩大战果。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1945年3月2日,在中国腾冲,1名美军摩托车手让中国儿童搭乘顺风车。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华盛顿国防部公共关系局准予公开。 美军火神特种部队的1名士兵刚刚从缅甸来到昆明。在等待车辆的时候,他在和1个中国小男孩聊天。 1945年2月5日,印缅战前司令及中国驻印军总指挥丹.索尔登中将和中国远征军司令卫立煌在木司检阅已经胜利会师的中国远征军和中国驻印军,陪同的有新1军军长孙立人和远征军副司令黄琪翔中将。 “驼峰航线”是二战时期中国和盟军一条主要的空中通道,始于1942年,终于二战结束,为打击日本法西斯作出了重要贡献。“驼峰航线”西起印度阿萨姆邦,向东横跨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进入中国,航线全长500英里,地势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达7000米,山峰起伏连绵,犹如骆驼的峰背,故而得名“驼峰航线”。在这条世界上最危险的航线上有近六百架飞机坠毁,超过一千人牺牲,在中国抗日航空烈士纪念碑上有二千二百个美国人的名字,这些年轻的美国飞行员,把他们年轻的生命献给了中国的天空。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唯一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纪念碑上这些名字。 图为1945年10月2日,一架B-24轰炸机沿着著名的“驼峰航线”飞跃喜马拉雅山山脉。虽然这张照片摄于战后,但是却非常直观的体现出了驼峰航线的艰险。 随着滇缅印大反攻进入尾声,中国方面决心投入新6军,第18军,第74军等精锐部队在湖南芷江与日军进行一次大决战,1944年12月11日,运输机将在缅甸作战的新6军空运中国湖南参加芷江会战。图为1名新6军士兵在云南沾益将一匹军马从飞机上牵下。(云南沾益是新6军去湖南参战的途中的1个中转站) 1945年6月5日,空运回国的中国驻印军新6军在湖南芷江向日军发起反击。图为新6军的105毫米榴弹炮阵地。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新6军作为中国军容最好的部队将到南京接受日军投降。图为1945年9月5日,中国驻印军新6军27000人从湖南芷江空运南京。 在抗战当中,中国以一个年财政收入几亿美元的国家,与日本进行长期战争,除了可以勉强维持轻武器和口粮以外,其他诸如被服,副食,医疗,运输,通讯,重武器和运输等等都只能是将就,在前线的国军士兵绝大部分都是草鞋兵,包括精锐的远征军也不例外。图为1945年2月26日,在昆明的炮兵训练中心,1名中国士兵在编织草鞋。 1945年1月23日,在缅甸南坎以东20英里的木司,中国驻印军新1军的士兵与1名中国远征军士兵相遇。中国远征军的被服是国内供应,而中国驻印军的被服是美国供应的。两者从外表来看相差极大,当时中国300个师,也只有驻印军区区几个师能有如此待遇。 8年抗战中国军队惨重的伤亡,极为低下的待遇和几近于无的军饷都让这支军队在征兵上困难重重,所以在这场战争中,在中国军队的序列中有很多对待遇要求不高,服从命令,但是年纪很小的少年兵,甚至是儿童兵。1944年9月2日,这是中国驻印军新6军第14师42团的,年仅12岁的云南小兵李贝乐,他已经入伍1年,是一位冲锋枪手,这个孩子将和其他的少年兵一起翻越热带山林,走向战场。 在松山战役结束后曾有参战日军回忆,当中国军队开始冲锋的时候,他听到了很多稚嫩的喊杀声,随后大量12岁到15岁的中国少年兵向日军的交叉火力猛扑上来。图为1944年11月23日,少年兵李占宏在对着镜头微笑,那时他刚刚年满13岁,但已经入伍2年了。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他在历史的相册上留下了自己的影像。 1944年12月5日,这是一位重装在身的年仅10岁的隶属于新6军的中国少年兵。正在准备从缅甸密支那乘运输机回国。参加中国对日本军队的最后一次大会战,芷江大会战。美军通信兵(U.S.Army Signal Corps)拍摄。 通过驼峰航线运输到中国的美械装备绝大部分都配发给了中国远征军,但也有很少部分配发给了国内其他部队。图为1945年5月,在配备了部分美械之后,中国第74军将参加芷江战役。第74军的一名儿童兵在测试1门75毫米美式山炮。我们可以看到就是尊贵如中央军王牌的第74军也是草鞋兵。 除了参军报国以外,还有更多的中国的孩子直接参加到支援抗战的后勤工作当中。图为在修筑成都新津机场工程中,孩子们也加入了建设大军。他们在挑石头,有人负责砸碎他们。 在缅甸美军有一支名为麦支队的特战部队和中国驻印军一起参加了密支那战役等残酷的战斗,战后这支美军被改编为大名鼎鼎的游骑兵特种部队,直到今天美军游骑兵特种部队的徽章上还绘有青天白日徽,以铭记那段历史,那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图为1945年5月5日,缅甸密支那美军墓地。摄影师:迪克军士。美军第164照相连。 1945年5月21日,位于印度阿萨姆邦的中国军队阵亡烈士墓。每一个小小的墓碑下面都有一个让家人魂牵梦绕的年轻人的亡魂。正如参加过远征军的诗人穆旦所说的,虽然他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家,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 远征军多是“知识青年从军” , 诚然也!他们中很多是受当时国民政府的文胆,陈布雷的两句口号号召来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但愿他们殉国时,尚无梦中情人。<br>  他们多是“知识青年从军”。假如早生几十年,这些穿草鞋的战士就可能是我们!最令我感伤的是那些娃娃兵和最后的一张照片:斜倚着的阵亡战士,流着鲜血,只穿着一只草鞋。可怜芒山草间骨,犹是春闺梦。<div><br></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中国远征军英烈们,永垂不朽!</b></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