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二)

平常心

<p class="ql-block">  回家疗愈中,天天躺平。现在连做梦我都梦见我是躺着在过关卡,就像在医院照核磁共振的检查那样。关卡还没过去,梦就醒了,一看时间下午三点四十。又睡了一个迷梦。</p><p class="ql-block"> 晚上的梦都不记得了,梦得太长不好剪辑,因此记忆就把它们通通拉黑;也或许是晚上的梦境太黑,画面也是一团漆黑,认不出人看不清事。中午的梦还偶尔能回想起一个,像一部泛黄的黑白旧电影,与所处的现实有距离感。梦里面的人也是生活在八、九十年代的人,都有叫不出人名的熟悉,似是而非的认得。中午的梦只看得到梦境结束的那一刻,因为那时我就要醒了,梦里我的眼睛微微张开微微拍录,留取了片刻。</p><p class="ql-block"> 有时,我会用文字记录下一个有点神奇或者打动我的梦,它总会传达给我某种向往或者感动。很多梦我都舍不得丢失,但多年以后它们仍然会淡出我的生活,若非刻意记录和搜寻,我就失去它们了。生活太琐碎,想要不想要的都命中注定地挤在你的生活里,取舍都难。梦就少了,也被冲得越来越淡,直至消失。</p><p class="ql-block"> 我非常想留住的梦境都会来到我的笔下。文字是一道神仙宝物,它会解开封印的魔咒。</p><p class="ql-block"> 处于疗愈中的人,既平静,也内心波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