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国博，赴一场与“美”的约会！“美的多元——古希腊的艺术与生活”（上）

杨萍

前言中国和希腊作为对人类文明演进作出奠基性重大贡献的文明古国，都有着极其丰厚的历史底蕴和令人无法抗拒的独特魅力，而这正源于中希两种相距遥远的文化所共有的包容性与创造性。与中华文明一样，古希腊文明在漫长的演进过程中，始终以一种开放包容的姿态，吸纳并融合周边文化的精华，从爱琴文明的萌芽，直至城邦时代的辉煌。“美”在这一过程中扮演着独特且无法替代的角色，它不仅催生了众多艺术杰作的诞生，也滋养了无数伟大哲学思想的发展。 大理石女性头像浮雕圆盘残片来自米洛斯岛、基克拉迪群岛约公元前 460一前450年。 双色迪米尼风格装饰的陶碗来自赛萨利地区的迪米尼新石器时代晚期二期，公元前 4800-前4500年。 陶罐来自赛萨利地区的维斯维基马古拉新石器时代晚期，公元前 5300—前4500年。 “坎迪拉”式精工大理石罐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的帕罗斯岛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一期，公元前 3200—前2800年。“坎迪拉”是基克拉迪文化最有代表性的大理石器器形之一，特征是带有平肩的球形器身、上细下粗的圈足、圆锥形脚、截锥形的器颈和4个带孔器耳。其因与东正教教堂使用的油灯外形相似而得名。 绿泥石平锅形器来自基克拉迪群岛，可能是纳克索斯岛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二期，公元前 2800—前 2300年。 “船形陶器”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的锡罗斯岛，查拉德里亚尼墓葬，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二期，公元前 2800—前2300年。 刻纹抛光红陶瓶来自塞浦路斯公元前 2000—前1800年。 半球形刻纹抛光黑陶杯 来自塞浦路斯公元前 1900—前1725年。 喙口“乳钉”陶壶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 16 世纪。 这是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容器，以简单抽象的方式结合了女性和鸟类的特征。壶嘴处绘有“眼睛”，壶颈装饰着两串项链，壶身上双乳高耸并被圆点围绕。这是在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火山爆发前制造的高质量陶器的绝佳范例。 “美的多元——古希腊的艺术与生活”展由中国国家博物馆和希腊文化部、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联袂推出，展示了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馆藏的279件（套）陶器、青铜器、金银器、玻璃器、馆藏的壁画、准塑等不同类型的珍贵文物。展览通过“寻美，永恒的主题”“爱美，不变的天性“镌美，卓越的造”“美，无尽的求索”四个单元，从古希腊充满艺术想象的日常用具、精美别致的妆容服饰，到令人叹为观止的人体雕塑，再现了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公元前1世纪近5000年的漫长历史中，古希腊对“美”这一主题的执着。 陶壶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16 世纪。 带滤孔层的有盖陶罐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16 世纪 5000年的漫长历史中，古希腊对“美”这一主题的执着追求和多元创造；展现了“美"在古希腊精神世界中的独特地位，以及古希腊人通过对“美”的探索实现自我超越，并引导观众对“美”之于人类的特殊价值进行深入思考。 百合和番红花纹杯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16 世纪 麦穗纹锥形带嘴杯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16 世纪大麦是珍贵的谷物，成熟的麦穗仿佛在这件容器壁上轻经摇电。将描给自然界充满动感、相栩如生的彩给与器物的立体造型巧妙地结合起来，是锡拉岛陶器的一大特征。 阿提卡黑底红画陶护腿来自埃维亚岛的埃雷特里亚由克利俄画师创作公元前 440—前430年这种护腿是典型的女性配饰。女性会在纺纱时将木制的护腿放在大腿上以辅助工作。这件装饰精美的陶制护腿可能是一件析求神佑的供品，其上描给了一处女性活动的区域，并精细刻画了其中几位女性的活动。 玻璃和条纹雪花石芳香油瓶分别来自雅典、埃雷特里亚以及未知地点公元前4世纪 这些装有没药（芳香油）的容器最早出现在古风时代。除了陶土外，人们也会用更贵重的材料制作这样的容器，以便保存对环境条件非常敏感的芳香油。将其中的内容物涂抹于男性身体，可使其免受晒伤以及其他外伤。 红底黑画细颈有柄油瓶来自希腊中部的维奥蒂亚公元前 500—前 490年 阿提卡黑底红画芳香油瓶来自阿提卡地区公元前 470—前 460年 黑底红画细颈有柄长油瓶来自雅典公元前470—前460年 尼克塞诺斯画师风格的阿提卡黑底红画陶罐来自埃伊那岛约公元前500年 黑底红画细颈有柄油瓶来自阿提卡地区的维拉尼德扎公元前 470—前460年 —组，黑底红画带盖化妆盒来白雅曲公元前 410—前 400年 黑底红画陶迪诺斯罐来自雅典的圣道区域由迪诺斯画师创作公元前 420—前410年酒神狄俄尼素斯，在追随他的山和森林之灵萨提尔以及酒神狂女迈那得斯的陪同下，狂欢起舞。他的象征，即酒神权杖，在罐身的构图中占主导地位，宣告着神的全能，让所有不屈服于他的人陷入神圣的癫狂状态。罐身上的动物们则象征着这位葡萄酒之神（葡萄种植神）与大自然之间的原始联系。 阿提卡黑底红画陶水罐来自埃维亚岛公元前375—前350年 阿提卡黑底红画细颈有柄油瓶以迈底亚斯瓶画师的风格呈现来自雅典公元前 425一前420年 黑底红画双柄细颈高水瓶来自雅典斯塔迪翁街皇家马厩的发掘地公元前415一前410年。瓶身上的画面展示了婚礼前的准备场景。当厄洛斯来拜访这位新娘时，新娘正要打开箱子，里面放着她的珠宝和其他能令她更加美丽的秘密。这类容器通常用来盛装新娘沐浴的水，这时候，新娘会沐浴和涂抹芳香油，宛如又一个阿佛洛狄忒。 在当今世界，中希文明所蕴含的智慧对于人类破解时代难题、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有着独特的价值。本次展览，成为促进中希文明交流互鉴的重要典范，让文明之光在交相辉映中照亮历史、照鉴未来。 迈锡尼马镫柄罐来自埃及，罗斯托维奇收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 1550—前1307年 迈锡尼马镫柄罐来自埃及，罗斯托维奇收藏新王国时期，公元前 1550一前1307年 早期基克拉迪文化罕见的留有镀银残迹的陶罐，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纳克索斯的斯佩多斯墓葬，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二期，公元前 2800一前2300年 经化学分析证实，陶罐里盛放的物质是橄榄油。这表明早在公元前三干纪，爱琴海地区就开始种植檄榄树了。 实验室制作的古希腊芳香油，由玫瑰花制成，在实验考古学的背景下，这支芳香油使用诸如玫瑰花辦等在“线形文字”泥板上记载的成分制造而成。其制备过程尽可能紧密地遵循古希腊文献资料中所描述的过程和方法。玫瑰芳香油可以通过将芳香的花瓣反复慢浸在油中来萃取制造，直至达到所需的香味浓度。然而，这个过程会因花瓣反吸导致大量的油的损耗，并且花瓣必须浸泡足够长的时间才能获得满意的效果。出于以上原因，芳香油最终通过添加玫瑰精油来完成，并加入由朱草的根磨成的粉末将颜色调成红色。 马镫柄罐来自阿提卡地区的马尔科普洛公元前13 世纪马镫柄罐在迈锡尼时期被广泛用于对芳香油的存储和运输，在定居点和墓葬中多有发现。罐身上的彩绘装饰多采用别具风格的花朵图案，让人联想起制作香水时所用的芳香植物。 带盖的黑底红画,双耳贲口混酒器来自希腊中部的维奥蒂亚公元前 420—前410年。 器身上，夜晚，黎明女神厄俄斯驾驶着她的战车，在赫尔器斯的引领下越过海洋，象征黑夜转换成白昼，黑暗让位给光明。 陶迪诺斯罐来自塞浦路斯公元前750—前600年 装饰有几何图案的陶酒壶来自阿提卡地区的帕拉亚科基尼亚约公元前 750 年 盖子上有四匹马的圆盒来自雅典的克拉米科斯公品公元前 750—前735年 “繁复海洋风格”的马镫柄陶罐来自阿提卡地区，佩拉蒂公墓公元前12 世纪海洋风格是一种爱琴海陶器的艺术风格，器身纹样以海洋生物为主，例如鱼类、章鱼、海藻、海星、海葵、鹦鹉螺、各种海草等。“繁复风格”则指罐身框定的区域内密集地装饰着相互缠绕的图案。 圆陶盒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迈锡尼遗址第7号室墓公元前 14 世纪这件精美的器血进口自米诺斯文化的克里特岛、盒盖上装饰着一朵大玫瑰花，盒身围绕着一圈飞鸟和花卉图案、这种器血常用来珍藏珍贵的珠宝、化妆品或药品。 滑石灯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迈锡尼的室墓公元前14 世纪 鸟巢形滑石碗来自基克拉迪群岛，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公元前16 世纪 白色细颈有柄油瓶来自埃维亚岛的埃雷特里亚由萨布罗夫画师创作公元前 455—前440年 瓶画中，一男一女正在拜调一座坟墓。男子挂着拐杖，手持级带或花环，用以装点基碑。另一侧，女子能手示意，目光投向正在全神贯注祭拜的男子。禁碑前还摆放着其他察品。 大理石年轻女性头像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阿尔戈斯城的赫拉神庙约公元前 420年 女祭司和其他女性石雕小像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斯巴达新石器时代早期，公元前 6500—前 5800年 裸体的“女祭司”头戴特色头饰，肩膀上有锯齿形和基形的刻痕符号，伴之以三个更加简化的女性形象。它们被发现时周围还伴有绿色石珠和小型白石容器，很可能展现了新石器时代某种仪式的场景。 “思考者”陶俑来自塞萨利的卡尔季察新石器时代晚期，公元前 4500—前 3300年 大理石小雕像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的纳克索斯岛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一至二期公元前 28001 公元前 2700年 大理石裸体女性小雕像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纳克索斯岛的斯佩多斯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二期公元前 2800—前2300年这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性小雕像，拥有少女般小巧的胸部，还有曲线优美的长腿，完美地表达了早期基克拉迪文化鼎盛时期雕塑家的审美理想。曾经被涂上颜色的眼睛让这位女性的面部更加生动。 无头女性雕像来自基克拉迪群岛，提洛岛公元前 520—前515年。这尊颇具母性气质的雕像是一组神像中的一尊，被认为是女神勒托。她穿着华服、佩戴珠宝：精美的带袖长袍，垂褶的斜披斗篷，覆盖背部和肩膀的大披风、头巾，还有由圆形珠子和水滴状吊坠制成的项链。她的长发曾饰有金属螺旋发饰，在胸前呈波浪状发辩。 带有浮雕装饰的女神德斯波伊娜（珀耳塞福涅别称）大理石雕像所披披肩（希玛纯）局部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阿卡迪亚地区莱科索拉的“大女神”德墨忒耳和德斯波伊娜（珀耳塞福涅）神庙公元前 2 世纪初 这件雕塑模仿了考究的提花或刺绣织物，条状下摆顺次装饰着神话人物和动物的形象。披肩上部的饰边主要描绘了一组海洋神话人物。 大理石库罗斯（男青年）躯干发现于雅典伊利斯索斯河的河床公元前5 世纪初 这尊男性雕塑披着一件覆盖背部的披肩（希玛纯），是为数不多的穿着衣服的库罗斯（男青年）形象之一。这种雕塑在希腊东部，尤其是爱奥尼亚地区很常见，这件作品也受到了该地区文化的影响。 束发带的青年雕像的现代复制品来自基克拉迪群岛，提洛岛，公元前 100 年的作品，原件是公元前 440—前 420 年波利克里托斯的著名作品，这件作品是基于原作的一件现代复制品。 卢浮宫/那不勒斯式的阿佛洛狄忒大理石小雕像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埃庇道鲁斯的阿波罗一马利亚塔斯圣地公元1世纪上半叶薄的长袍紧贴着阿佛洛狄球的身体，布料的起伏巧妙地勾勒出了女性特征。她手中握着一个苹果，暗示她曾参与了帕里斯的裁决。此类雕塑的原型始创于公元前 420年左右。 卡皮托利尼式阿佛洛狄忒雕像来自原亚历山德罗斯·约拉斯收藏罗马时代的作品，经历了古代和现代的多次修复，普拉克西特列斯(Praxiteles,公元前 370-330年）是公元前4世纪阿提卡最知名的雕塑家，也是希腊最具独创性的艺术家之一。普拉克西特列斯是第一个雕刻真人大小裸体女性雕塑的人。他将其前辈作品中冷漠、成严的风格转变为温文尔雅、感性迷人的风格，对后来希腊雕塑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这座雕像复刻于一件希腊化时代的作品（其原作被认为是普拉克西特列斯的《克尼多斯的阿佛洛狄忒》），由普拉克西特列斯的小儿子凯菲索托多斯于公元前 300 年左右所作。女神全身赤裸，发式紫复，双手羞涩地遮掩着胸部和下身。普拉克西特列斯的女性裸体范本因此而变得更为世俗和自然。这件雕塑在经过长期的清洁与保护工作，包括修复件内部组装方式的×光检测后，首次在希腊境外向公众展出。 大理石阿佛洛狄忒小雕像来自雅典的忒修斯神庙区域公元前1世纪女神身体前倾，极富动感地向前迈出左腿，同时上身转向相反方向。透明而精致的长裙（希顿）高束在其胸部以下，展现出她丰满的身体曲线。她的披肩（希玛纯）垂下，紧紧覆盖在其大腿上。 大理石男性躯干雕像来自阿提卡地区的达夫尼公元前 490—前480年 大理石男子肖像头部来自雅典公元前1世纪 这是一个无名人物的真实面孔，承载着短暂的思绪和日常的烦忧。其额头和眼角的皱纹以及优郁的表情，都无不与古典美学的理想范式形成鲜明对比。 戏剧面具式大理石女性头像来源未知公元1世纪末女性浓密的卷发围统着脸部结成发给。其皮肤经过了抛光处理，浮雕的眉毛被着色突出。眼睛是镇嵌的，其虹膜可能由难璃制成。 大理石库罗斯（阿波罗或男青年）雕像来自希腊中部，维奥蒂亚普图翁的阿波罗圣地约公元前 520年 库罗斯（男青年）是古风时期艺术（公元前 7 世纪一前 6 世纪）中最重要的雕塑类型，体现了当时的贵族阶层理想的状态。库罗斯要么描绘神祗，要么描绘最具美貌和活力的年轻人。这座雕像脸上的表情带有一种神秘的微笑。他英雄般的躯体青春永驻，散发出无限的美好、力量、希望与祝福。 裸体青年大理石小雕像来源未知，1927 年没收于伦敦公元前1 世纪晩期这座小雕像是双人组雕之一的变体，该组雕分别被解释为俄瑞斯忒斯和皮拉德斯，或睡神修普诺斯和死神塔纳托斯。这座雕像被认为是死神的化身，因为他拿着一个倒转的火把指向祭坛，两者都是丧葬的象征。这座雕像的造型让人联想起经后世修改的公元前 5 世纪著名雕塑家波利克里托斯的雕像作品。 大理石萨提尔小雕像来源未知由卡拉帕诺斯收藏捐赠公元前2世纪这件作品是一组年轻的萨提尔和幼童雕像中的一部分，从山和森林之灵萨提尔左肩上的小手可以看出，原雕像的造型可能是他肩负着一名幼童。这座雕塑的表现手法和姿势明显受到了古典时期、波利克里托斯风格或普拉克西特列斯风格的影响。 大理石男孩与鹅雕像来自希腊中部莉莱亚市的一处圣地公元前3世纪一个胖乎乎、赤裸、 [笑着男孩正用左手按住停在一根低矮柱子上的期。他的右手抱着他心爱的玩一块羊拐。男孩的头饰可能暗示他正在参加某个庆典或仪式，甚至可能暗示他本身就是治疗神伊安尼斯科斯（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之子)。 大理石年轻运动员雕像来自厄琉息斯公元前 2 世纪晚期（公元前 440年原作的复制品） 森托切勒式的大理石厄洛斯小雕像来自伯罗奔尼撒的埃庇道鲁斯公元 3 世纪初这个裸体少年雕像的肩膀后面有两个用于插入金属翅膀的孔，因此其被认定为阿佛洛狄忒的儿子厄洛斯。许多学者认为这种雕塑类型的原创者为普拉克西特列斯。 这座雕像和谐而有力地展现了年轻运动员身体的结构细节。这座雕像是对某件古典雕塑的复制或自发再创作，其原型很可能是由著名雕塑家波利克里托斯创作的运动员基尼斯科斯的雕像。 裸体男性躯干来自雅典公元前5 世纪中叶青铜原作的罗马复制这座裸体雕像以强壮的四肢和线条分明的肌肉塑造了一个英雄般的男性形象。其很可能表现的是阿提卡的一位名祖英雄——安提奥库斯。 阿尔勒式阿佛洛狄忒大理石雕像的躯干部位来自雅典吕西克拉特斯纪念亭区域约公元前1世纪对普拉克西特列斯的《狄期斯比斯的阿佛洛狄忒》创作于公元前370一前360年）的仿作女神半裸身体，手臂上戴着手獨，她看着左手中的镜子，同时伸出右手，指向著名“交际花”芙里尼的雕像。其平滑的肌肤和柔软、富有弹性的肌肤渲染强调了这座雕像的女性特质。 大理石阿佛洛狄忒头像来自雅典的古罗马市集公元前4世纪原作的罗马复制品这尊大型头像因其美貌而令人感到惊艳，她有着娇嫩的嘴唇、丰满的面颊、细长的凤眼和被弯曲的署发环绕的光洁额头。此头像来自一座经典的阿佛洛狄忒雕像，属于阿斯普雷蒙一林登/阿尔勒式类型。它复制了著名古典雕塑家普拉克西特列斯的原作，原作的模特是艺术家的伴侣、著名的“交际花”芙里尼。此头像的额头和下巴在基督教时代被刻上了十字架。 女姓头像来自希腊中部维奥地亚的普图翁公元前 520—前 510年 束发带的青年雕像的现代复制品来自基克拉迪群岛，提洛岛公元前 100 年的作品，原件是公元前 440—前 420 年波利克里托斯的著名作品。这件作品是基于原作的一件现代复制品意为“男子正在系上头带”。头带(fillet) 象征着在体育竞技中取得胜利。这尊雕塑是活跃于公元前5世纪中期的古希腊最著名的雕塑家之一波利克里托斯的代表作。《法则》是波利克里托斯的著述，提出人体的身长与头部标准比例应是7:1。这座雕像表现了一个获得胜利的运动员，他完美的身体结构比肩神明，甚至可谓运动精神的理想化身。波利克里托斯将对称性原则和裸体男性身体的完美比例运用到雕塑中，他在《法则》一书中曾对此进行论述。 半裸的阿佛洛狄式小陶像来自今换维亚岛的埃雷特里亚公元前3世纪 美，一个古老而迷人的话题，数千年来深深吸引着人类的心灵。它贯穿于各个时期的艺术之中，以多变的形态和多元的表达，在人类历史上留下深刻印记。古希腊，这片被美神阿佛洛狄忒垂青的古老土地，孕育了无数令人叹为观止的美学杰作，这些作品犹如璀璨星辰，熠熠生辉。 跨越时空的界限，为世界文明发展起到奠基性作用的两大文明，在这里交汇。在对“美”的求索中，中国与希腊缔造了各自的辉煌，却也分享着同样的包容与创造。东西方古老文明的相遇永远令人期待，在与“美”的约会中，文明之光必将再次照亮历史，照鉴未来。 2024.12.10手机参观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