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印象徐成淼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李缨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原载《文艺风云·文心同行》2024年11月10日)</b></p><p class="ql-block">此前没告知需要发言,所以没准备发言稿,既然被主办方点到名了,这里还是讲几句真心话吧,与前面老师们的学术研讨相比,可能显得有些外行,却是一位文艺编辑眼里的徐成淼老师。</p><p class="ql-block">刚才有位老师发言时引用了徐老师的一句话,说的是“贵阳这个圈子,转来转去,无非就是碰见这几个人”,我深表认同,这也就引出来我今天发言想要表达的第一个深切感受:两种亲切。</p><p class="ql-block">先说第一种亲切。</p><p class="ql-block">调岗离开文艺口后,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还是会不断接收到来自文艺圈的邀请,当我坦诚告知对方自己已不再服务文艺口,没再担任文艺部主任时,对方依然坚持真诚邀约,在不影响公务的前提下,我一般都会接受邀请,尽力到场,仅仅是以一名普通文艺爱好者、文学爱好者的身份参加。因为,我非常珍惜自己二十四年深耕与文艺领域结下的这份深厚情谊,偶尔会想能到现场“碰见这几个人”。</p><p class="ql-block">大概是二十多天前,鹏翔兄发来微信,说11月初,他们一众弟子准备给徐老师开个研讨会,想请我参加,我基本上是秒回,四个字:一定到会!因为这是给徐老师召开的研讨会。</p><p class="ql-block">今天到场,还见到了杜老师、申老师等前辈,以及健勇兄、寂荡兄、学祥兄、子涵兄等二三十位旧识老友,一一招呼寒暄,倍感亲切。</p><p class="ql-block">会场坐定后,我大致迅速翻阅了刚领取的两部著作,无论是“百代过客”(散文卷),还是“一代风华”(评论卷),文末凡标注有“原载贵州日报某年某月某日”字样的篇目,尤其是1998年7月我已到副刊编辑部工作后发表的这部分作品,基本上都是见报当天已在报纸上有拜读、有学习。可以说,这其中的作品,多数我曾参与编辑或审签。读旧文,往昔亲切如昨。</p><p class="ql-block">编辑徐老师的文章,有两个很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一是笃定低调。</p><p class="ql-block">刚才看了一下,在座的文友们,一半以上有过编辑体验或正从事编辑工作。作为一名一线编辑,大家应该都有一种共同害怕,怕什么?一定都很怕遇到反复修改的作者?有些作者,交稿子时,会数趟提交类似“请以此版本为准”“略有修改”等等信息,尤其是稿子都已经上版了、上系统了,还在反复提修改要求……在座的编辑朋友们,你们是不是也都很怕遇到这样反复修改的作者?</p><p class="ql-block">但徐老师从不如此。</p><p class="ql-block">这么多年编徐老师的稿子,我就没见他有过一次撤稿请求,稿子扔给编辑后,似乎就与他彻底决裂了,漠不关己,无需再问。</p><p class="ql-block">说徐老师是一个笃定的人,还有另一个细节:他投给我的任何一篇稿件,从来都是这样一个相同的文件名——附件临时专用。这个文件名,记忆里二十多年从未更改过,一直没来得及与徐老师交流过,为什么总给自己的稿件取这样一个相同的名字?每次查收邮箱,不等打开邮件,光看附件发送自动生成的邮件主题名:附件临时专用,就知道是徐老师的稿件来了。</p><p class="ql-block">谈到邮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刚工作那些年,我尚有派送名片的习惯,名片上登着的,是我早年申请过的一个163邮箱。已不记得是否曾赠与徐老师名片,但徐老师投稿,从来都是发给我的163邮箱。后来用QQ多,那个163邮箱基本处于半休眠状态。</p><p class="ql-block">一次,隔了很久我才想起登上去看看,发现有一篇徐老师的来稿,在邮箱有好几个月了,赶紧安排编发,见报后,链接给徐老师版面图时,徐老师轻描淡写地回信息道:还以为不用呢。</p><p class="ql-block">如此著名的一位作家,却从不打招呼发稿、催稿,如此低调到有些小羞涩。</p><p class="ql-block">再说徐老师的稿件,新潮前沿。</p><p class="ql-block">大家都知道,徐老师是浙江人,加上曾在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就读,文字里的江南韵味与海派气息,是山地贵州土生土长的作者们难以模仿的。</p><p class="ql-block">至于徐老师作品的题材,不老套、不落俗,总是能紧贴时代、紧跟潮流。</p><p class="ql-block">还有媒介手段。前面有位老师说徐老师很多年前就能自己操作电脑,而且打的是五笔,盲打……博客流行时期,徐老师是贵州文学圈里有名的博客达人,后来,他也转玩微博、微信,更新有规律、有节奏。对于新媒介,徐老师样样都玩得溜溜的,可谓非常之时髦。</p><p class="ql-block">去年9月,我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开办了一个文学微信公众号——文艺风云,有点起色后,我斗胆把公众号名片推荐给了徐老师,没想到徐老师没有嫌弃我的个人小号,不时赐稿,且精选的都是新媒体上很受欢迎的题材。真诚感谢徐老师身体力行支持文艺风云!</p><p class="ql-block">最后,还是想在此表达一个真诚的祝愿:</p><p class="ql-block">祝徐老师,咱们贵州文坛的常青树,青春永驻,佳作连连!</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李缨,高级编辑,曾深耕贵州文化与旅游宣传报道20余年,现为贵州日报报刊社社会新闻部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甲秀文化人才”、第六届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贵州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出版散文随笔集《有爱来过》《一个人的盛宴》等,主编《新时代黔行三部曲》丛书等,策划大型新闻专题栏目《新黔边行》《新黔中行》《大道黔行》、《天眼人物·百位贵州博士》《老照片里的贵州故事》《共论贵州美》《村BA出圈记》《我们的先贤》等。)</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