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岁月的蹉跎,可谓是转瞬之间。似乎刚写的秋叶才收笔,而冬天却已到了大雪时节。再翻看一下日历,似乎都快要听到春天的脚步了。</h3> <h3>因为是多云的天气,偶尔从云逢中露出来的阳光,变得时隐时现,若有若无。在持续低温的状态下,那缕阳光的温度,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毕竟是到岁未之时,真乃大雪将尽,春之不远。</h3> <h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暮冬的原故,蓦然从心里湧动起有一种异样的感触。数十年来,我信手涂鸦,信马由缰地,还真写下了不少的文字。对这些文字,我一直以为是为了防痴呆。而在别人的眼里,也可能就莫衷一事了。</h3> <h3>在耳也听到过不少朋友,对我文字的肯定和称赞。也听到别人对我的讽刺与挖苦。对称赞与挖苦,我本不介意,因为我已将对文字的喜好,融入到我的生命之中。就如向日葵,面向朝阳微笑一样,它每天向阳,并不是想能得到阳光的称赞,而是对于向日葵本身,冲它微笑只是一种本能。</h3> <h3>就人生而言,阳光普照的时日总是不多,而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则是一种常态。阳光总在风雨后,在现实中,更多的只是一种“阿Q”式的自我安慰与调节,而不是真正能实现的所谓理想与愿望。</h3> <h3>面对无力扭转的世态炎凉,文字就成了我现实世界中的唯一阳光。拥有这样一缕阳光,就能从喧嚣中,听出一丝纯净的清音。就能从世俗里,品味一份清幽的淡雅。</h3> <h3>虽无能评说唐诗宋词,但,游离其间,就能从淙淙如泉般的叮咚中,获得一份脱俗的恬淡。就能从声声如歌里,懂得些许出世入世的感悟。因此,我终日面对文字微笑,也只是我在无奈现实中,求的一种活法的本能罢了。</h3> <h3> 置身在繁华的红尘之中,没有绝对的清音与淡雅。于是,时不时地就会背起行装,走进山野,聆听松涛鸟鸣,观赏溪流欢歌。躺在晃悠的吊床上,那份怡然,早将心中的世俗杂念荡涤殆尽,魂魄也似乎离开了肉身,融合到大自然的一呼一吸中。</h3> <h3>我也说不清这样是不是在逃避现实,但,已过古稀的人了,怎么可能在心中,还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冀与渴望呢?无情的岁月,不但早已磨平了现实所有的棱角,并将那些曾经的“将军梦”“富翁梦”“乌纱梦”一一都打回了原形。这些破碎的梦境,被深埋在久远的记忆角落,只有在这暮冬偶感时,让那些曾经的蒙太奇一闪而过,使心湖荡起一波伤与痛的涟漪。 </h3> <h3> 圣人将人生分成“而立”、“不惑”、“知天命”、“古稀。按说都已经“古稀”了。理应会成为一个脑有睿智,胸有练达,并能明了“万变不离其宗”的禅理的人了。然而,浅薄的我,却活成了一个老顽童,终日,在一曲清音,一段文字里,游戏着自己的暮色人生。</h3> <h3>虚度也好,无聊也罢,我都将选择在默默与无言中,在手机的屏幕上,堆彻着这样或那样的方块字。让这无声的文字,去展现在我骨髓里流动着的,那一股所谓做人的气度。</h3> <h3>也唯有这种气度,才能支撑着,思维中的那棵傲然的松;才能维持着,心海里的那丛盎然的竹;才能呵护着,意志上的那株悠扬的兰。才能收集着,情感上的那缕腊梅的香。我知道,我无法效仿在这些植物身上,所表达出来的执拗坚韧的品质高度。但,我定然会将文字,视为心灵独舞与磨励的平台,而痴情不变地坚韧着。</h3> <h3>在灵魂的舞台上独舞,那双红舞鞋也可能是血泪相渗的。但,我将无悔地将人生的暮冬来做一次睹注,去换取这一串串潇洒而孤独的文字音符。在孤芬自赏中,踩出一串歪七扭八的,泪与歌并存的独舞脚印。</h3> <h3>请大家继续欣赏,我近段时间随拍的晨曦风景。谢谢🙏大家的光临支持与热诚鼓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