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知青九姐妹

乌兰花

草原知青九姐妹 1969年4月25日是我们的下乡纪念日，是我们刻骨铭心的日子，这一天我们离开家乡在天津东站踏上知青专列去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插队。我们都是一个学校下乡到草原的女知青，在知青专列的火车上广播喇叭就播送了各学校的分配方向。我们四十一中有49名男女知青，分配在克尔伦牧场。 经过在场部兰旗庙的几天修整学习，我们9名女生和12名男生分到了牧场一队的“毛呼特嘎”这里离场部有80里地，定居点只有7户人家，两排土坯房。这是个牧业队，在这里的知青都要下蒙古包和牧民同吃同住同劳动。 走向社会的人生第一站由此拉开帷幕我们开始了艰苦的草原生活。那时候我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对草原充满美好浪漫的幻想，对未来生活一片迷茫从来没有想过，每个人都善良单纯的像水晶一样透明美丽。 草原生活开启了我们人生的第一课，艰苦的生活环境让我们全盘笑纳，积极面对眼前的一切困难。 来到队里第一次参加集体劳动就是起牛圈，春天来了牛圈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铁掀挖开积攒一冬天的牛粪，可想而知是多艰难的活计？好像一连干了六七天才完成。那时谁也没有嫌苦怕累都冲在前面争先恐后，去抢着干最脏最累的活儿。 1969年春下乡到草原，十一国庆节快到了，我们牧场一队知青排练了几个小节目去大山雷达站慰问边防解放军。 雷达站边防军来大卡车接知青去参加国庆节联欢，只有女知青坐车，男知青都是骑马去的，到晚上回来时迷了路在草地上冻了一宿，等天亮才辨别方向回到队部毛呼特嘎。女同学们赶紧去食堂给他们熬姜糖水，让他们暖暖胃，缓和一下冻了一宿的身体。 那时候，不管那个同学有事儿，大家都尽力而为帮助解决。有病送医，或拿出自己的药…… 第一个冬天，我们都经历了暴风雪以及零下四十度的低温考验。在宿舍里没有煤炉只有烧牛粪取暖，牛粪还没有多少不够用。我们只有冻的不行或洗脸刷牙用热水才能用点牛粪烧水，晚上睡觉不敢脱衣服，把所用能盖的被子都搭在身上，早晨起床要迅速穿好衣服。如洗衣服挂在屋里也需要两周时间才能干，洗脸毛巾没捞出来去倒水，马上去拾毛巾就冻在地上，需要热水冲一下才能拿走。知青每人发了棉裤和皮帽子、条毡子、毡疙瘩（毡靴）开始穿毡疙瘩像按了假腿，一步一滑，还不能打弯，到水井去打水，经常滑倒，站不起来。到最冷的日子里毛呼特嘎的苦井，每天都需下去凿开冰才能打上水。 冬天，多数知青集中在毛呼特嘎定居点，每天在知青食堂就餐，男知青粮食不够吃的问题就突出了。那时女生的定量和男生一样每月定量都是42斤，女生过日子比较细，每个人的粮食都有些结余，可男生却经常闹粮荒。刚到队里是男女生之间不说话，彼此也不太熟悉。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同劳动和相处，大家有了一些了解，才知道男生的这种状况。女生里不知道谁提议“咱们应该给男生们捐献点粮票帮助他们度过冬天这段粮荒季节”。大家都表示赞同，纷纷拿出自己节省下的粮票，献上一份爱心。女生就派崔慧荣和白黎明作代表，用红纸包好送到男生宿舍。 下乡第一个春节大家都没有回家，提出的口号是“和贫下中牧过一个革命化春节”。我们在知青食堂自己做了年夜饭，队里小卖部也进来了红糖、月饼、水果糖等有限的节日商品。为过节大家都买了一些解解馋。 除夕夜同学们聚集在男生大宿舍里一起包饺子联欢共度除夕。没有电，把油灯和蜡烛点起来放在各个角落，如座山雕的威虎厅，与平时比真是灯火辉煌。 想想下乡草原的日子没有同学之间的互相帮助，互相支持，会多么无助和迷茫，这就是我们牧区知青每个人的精神支柱和依靠啊！ 如今，从十几岁到七十多岁走到老年，我们依然还常聚会，聊起下乡往事会津津乐道，不能忘怀。 今天在这个老年化社会里，在人与人感情逐渐淡化的时代里，我们要学会珍惜友情，珍惜缘分，珍惜当下。时间不多了，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一个先到？仿佛每一刻都在与昨天告别，每一秒都在迎接未知的明天。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乌兰花 2024.12.12 　　下乡草原的1970年夏天，牧场一队女知青第一次合影，这是天津派来的慰问团，前排中间的慰问团女老师就是我们四十一中的丁老师。 　　四十七年后的2016年，下乡纪念日4月25日牧场知青举行聚会这次参加活动的同学比较全，才有了第二次全体女同学合影。 65年才十三，快乐像小鸟。戴着红领巾，走进中学门。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从天津来到大草原，无边的草原美如画，狂风暴雪练红心。 　　草原絮曲（写于2010年）六九年到草原，乘专列走三天。满洲里边防线，扭秧歌夹道欢。水清清天蓝蓝，白云飘羊成片。勒勒车排成串，蒙古包在旁边。 传家宝套马杆，巴特尔是马倌。 夹紧蹬扬起杆，训烈马靠勇敢。蒙古包圆又圆，全家人住里面。春风大秋风寒，这生活世代传。 在草原闯三关。第一关是吃饭，炒米硬奶干膻，手把肉吃一天。第二关是语言，学蒙语不怕难。常用语是关键，温特那赛百努！ 第三关是劳动，放牛羊受锻炼。经风雨见世面。到现在记心间。骑上马奔草原，剪羊毛分两班。搭凉棚抢时间，集中吃玩命干！ 【注】蒙语温特纳～汉语睡觉 蒙语赛百努～汉语你好吗？ 杜尔图小菜园，土坯房三四间。漫坡上有泉眼，水泡子在眼前。清明过到菜园，春风大天还寒。来知青十二三，哈拉户是带班。 吃水井那眼泉，井冻冰赛只碗。想打水舀子崴，冰化时井水满。早春寒春来晚，先整地再育苗。菜苗弱需保暖，搞移栽把水担。 达赖湖翻波浪，五月里渔汛上。套马车打渔忙，连夜赶别慌张。大鲤鱼二尺长，齐动手上战场。剪鱼翅破肚肠，磨破手不下岗。鱼油白鱼籽黄，炖鱼肉熬鱼汤。家乡味大家尝，吃不完鱼干晾。 段长义爱京剧，晚饭后都休息，草原上墜落日，风柔和草地绿。冲落日吼几句，朔风吹林涛吼……戏剧化口头禅，苦中乐心也甜。 知青灶轮流转，每个人做一天。手艺高乐逍遥，厨艺差发了愁。杨桂芬真可爱，蒸馒头把面揣。放碱面大勺崴，一出锅白变黄。 张培华发高烧，要看病蓝旗庙。段长义把车套，五十里路遥迢。夜间冷盖皮袍，过坟地鬼火飘。不说话壮起胆，急赶车绕坟圈。 那些年真不易，离天津几千里。遇到事心无底，是同学永相依。 风和雨共经历，我和她如姊妹。他和你似兄弟，从少年到古稀。在草原三四年，互相帮不放弃。知青情记心里，五十载难忘记！ 　　70年代的草原九姐妹，都在20岁上下年龄，朝气蓬勃，带着梦幻一样的理想来到呼伦贝尔大草原。 　走进人生大社会，草原放牧是第一站。离开草原我们分散各地，又各自经历了许多历练，走过七灾八难终于混到退休，回归家庭社会。 此时，我们都在65左右。看看！都还不算太老吧！（这还是按年轻时照片排列，可以对照每一个人） 　　彩色照片是十几年前拍的，黑白照片是二十多年前的草原。 美丽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是我们难忘的第二故乡 草原知青～于洵 　　这是20多年前草原搬家的场景，50多年前我们在草原蒙古包时也是不断搬家。一个地方住十天半个月就必须搬家了因为周围的草场不行了，如过度放牧草场不易恢复，所以必须搬家换地方。 　　于洵同学是下蒙古包放羊时间最长的女知青，她与牧民接触多感情深厚。离开草原后，牧民还与她有密切联系。她曾经帮助他们的到大城市看病，为他们的子女找临时工作。 　女知青在蒙古包跟着牛车走，搬家转场到另一个地方安家。 牛群到新搬家的地方吃草，羊群也随羊倌放牧到新的牧场。 那时候每个牧户都有十几头牛的自留畜，解决牧民的挤牛奶自用的问题。 凌晨，羊群醒了，站起来就要出牧吃草了。 　　五六十年前的内蒙古草原生活老照片。 草原牧民常年累月在蒙古包生活，女主人在水车上往铜壶舀水，再往铁锅里倒牛奶准备煮奶茶，男主人早餐后准备骑马出牧放羊。 这就是我们当年下乡在草原蒙古包里最直接最生动的生活场景。 　　那时候的新巴尔虎右旗草原，一群羊有1600多只，那羊群散开就是望不到边的一大片啊！骑马放羊要不断圈一下，归拢一下羊群，不能让羊群跑散了，尤其是风大有雨雪天气不好的时候，更是考验羊倌的意志力。 　　羊群要走了，羊倌赶紧穿好衣服不顾其他事儿骑马去追。一天的放牧生活开始了。 　　草原上每年的秋季就是8月份，此时是草场最好的季节，打草工作开始了。 照片里非常形象的展示了草原上打草的工作场景。 　　最原始的草原勒勒车，超大的木头轱辘，箱子车上的木箱子都用毡子包裹着，里面装的是蒙古包一家人的生活用品。搬家时每辆勒勒车由一头牛架着拉车，再栓在前面的勒勒车的后面，这样十几辆车勒勒车串联在一起走在草原路上，老牛不慌不忙的一步一个脚印慢腾腾地走着，牵着缰绳步行也跟得上趟。 也许要走一天，搬家到地方扎蒙古包，一串勒勒车就停在蒙古包附近，夏天放牧归来羊群就卧在这里，冬天勒勒车四周围起来就是羊圈。 知青都戏称它为“草原列车“。 　　搬家，是蒙古人生活的常态。上千年的生活习惯，生产方式。随牧草和水源游牧自有它的道理。 这地方的草不行了，搬离此地再换一个地方放牧，也就是现在说的轮牧、休牧而已。 搬家，也有它的规矩。离开居住几天的草地必须灭掉蒙古包铁炉子的明火，把牛粪灰埋起来避免草原发生火灾。尤其是秋冬春三季，草干风大时节。 新扎蒙古包应坐北朝南，还应该是周围最高的地方，冬天要有阳光能背风更好。蒙古包夏天一层毡子，冬天两层毡子围起来保暖会好一些。 　刚到毛呼特嘎定居点没几天，队里领导决定让知青下到蒙古包体验生活，组织了一个宣传“九大精神”小分队到草地演出并宣传九大文件，就这样我们5名男生，5名女生，坐一辆大马车下到草地蒙古包，晚上住在蒙古包里白天演节目做宣传。念一段九大文件，由队里的会计做翻译，再演一个节目。 　　1969年严冬来临，同学们集中在队部定居点毛呼特嘎。在毛主席生日这一天大家在知青食堂搞起来毛主席照片纪念展。这些照片都是当年使用过的毛主席老照片，还有纪念邮票，当时还组织了两个女知青做讲解员，头一天晚上打着手电提前练习讲解。 第二天上午展览还举行了小小的开幕式，队长讲话，牧民唱歌助兴。虽然只有20多人，但这是一队知青在草原深处办展览的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南来北往的牧民和草地马倌都来参观，展览持续保留了一周时间。 　　1970年夏天津派来知青慰问团，这是和慰问团丁老师在克尔伦河边的留影。 这是9名女知青唯一的草原合影。 　　这是同一天在克尔伦河边与部分一队的男知青合影。 克尔伦河边的知青合影 　　青春的活力在此时展现的那么明快，各个展露笑脸，拉起小牛犊绝不放手。呵呵呵……我们在摆拍！ 　　我们不畏艰难，上到马圈的土墙上拍照，像个顶天立地的女汉子！ 　　我们都下到牧民的蒙古包里劳动和牧民一起生活，不知啥事儿在场部兰旗庙相遇，就有了这几张珍贵稀少的老照片存留。见证了我们在草原的友情。 身后的土房子是兰旗庙农业队知青的宿舍，一溜房子住着30多男女天津知青。 　　草原上都是一望无边的草，是没有高大植物的。这里有一丛灌木就成了我们拍照的背景，大家坐在那里嘻嘻哈哈笑着留下青春的美好瞬间。 左起：崔慧荣于洵白黎明 　照片虽然模糊不清，克尔伦河是草原的母亲河，我们在河边留影，记录了当年河水流淌的样子，也留下那时同学们的身影。 通过熟悉的身影我们都可辨别她们是谁。这些草原女知青是：晓虹、老邓、小珠、江芳、慧荣、惠英、桂玲…… 慧荣～草原女知青，1972年选调大庆油田，后调动到任丘油田，直到退休后回津定居。 小珠～草原女知青 1972年选调到大庆油田，工作到退休后回津定居。 江芳～草原女知青 1972年转插河北省，后选调到河北农大学习，毕业后分配清苑县农业局。1980年调回天津工作。 于洵～草原女知青 1973年选调扎兰屯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新右旗一中任教。后调回天津工作，又调动到大连铁道学院工作到退休。 老邓～草原女知青 1972年调动到扎兰屯红河农场，后自己调动到瓦房店农场工人。一直工作到退休。 效敏～草原女知青 1972年调动到扎兰屯红河农场，1975年选调天津第二师范学校学习。后分配的中学任教，工作到到退休。 晓虹～草原女知青 1973年自己调动到满洲里工作。后又调回天津工作到退休。现在还在某公司任职。继续发挥余热。 黎明～草原女知青 1974年选调回津上中专，毕业后分配某厂工作。改革开放后自己成立公司干个体直到退休。 培华～草原女知青 1973年病退回津。后分配到元件厂工作，直到退休。 1971年冬天，和满洲里知青在扎赉诺尔留影。 牧场一队女知青，回家途中在满洲里留影。 1971年我和于洵同学在牧场兰旗庙克尔伦河边留影 　　一队老知青岳连昌，用铅笔画描述了牧场一队毛呼特嘎知青大宿舍的场景，两排土坯房中间是一条土道，远处的土道边是毛呼特嘎唯一的水井。这口井就是毛呼特嘎命名的原因（蒙语译为苦水井或不好的井）再现当年克尔伦牧场一队，毛呼特嘎知青宿舍和知青食堂的方位和长相。 　　从另一个侧面再现当年毛呼特嘎，最左边的小房子是知青厕所，离知青宿舍很远，至少3分钟的路程。 为什么是知青厕所？大家可能不理解，美其名曰：因为只有知青用这个厕所当地蒙古人是不用厕所的。大草原任何地方都是厕所，随意而方便，蒙古袍一甩蹲下去就可如厕。呵呵！😊 　　夜半三更砸大墙～这里还有一段故事，当时知青在草原插队没有一点娱乐活动，看不到报纸，听不到广播，只有一个破收音机在男生宿舍。 女生都是在隔墙蹭听收音机的广播，但破收音机时长出故障，听着半截就卡壳没声音了。隔着墙女知青正听得入迷墙那面没音啦，真扫兴！ 女生有好事者，顺手拿起棉鞋就啪啪打墙，意思是广播接着听啊，咋没音啦？那边男知青不明白，以为抗议，反过来用棍棒敲击，表示抗议。 这成了后来大家聚会时，互相取笑的段子，真真让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弄出可笑的故事来。 　　女知青宿舍，相当于三连间大小的房子，对面炕，炕中间各有一堵火墙，形成里外间的感觉。 里间对面炕住人，外间冲窗户那边炕上放一溜洗脸盆，洗脸刷牙，洗衣服。对面炕上放的是大家的箱子。火墙下边就是炉子，冬天烧牛粪取暖、烧水就在这里进行。炕头有烧炕的灶眼儿，可以烧牛粪、马粪、羊粪等…… 冬天，只有烧火墙屋里才会暖和，只有烧炕才会睡觉暖和。这两点我们都做不到，因为没有牛粪取暖，那一点点牛粪还须在关键时刻使用。 到了冬天黄土墙冻上一层霜，墙是白色的，玻璃是不透明的冻着冰直到四五月份才开化，从来没有挂过窗帘。门关不上已经冻的走了形，拿皮条拴着。 屋里只有画面上的一个小课桌，啥家具没有，大家写信只能在自己的铺位用铺盖卷当桌子，用墨水瓶当煤油灯读书写信。那时候谁也没有觉得有多苦，觉得下乡就是来吃苦的！还苦中作乐，一起唱歌，一起口琴合奏，天天开心快乐的像小鸟一样，飞来飞去的劳动生活着。这就是集体生活在一起的力量！ 　　效敏这幅铅笔画，真正描述了知青之间牢不可破的友情。多年不见难得重逢，紧紧拉着他的手，这正是“看见你们格外亲”。 　　1971年冬天回津探亲，在河大北后院校园留影。 于洵和张培华 　1973年后大家先后选调，由牧区分散各地，这是1975年春节回家一起到水上公园聚会留影。 水上公园出来我们又进了照相馆，留下这张正式合影。 　　1999年下乡三十周年，大家还都在岗位上工作奋斗着，没有时间重返草原看看第二故乡的情况。 那一年我不断反复的做一个梦，就是带领全家回草原啦！冰天雪地里行走，领着孩子告诉她，草原的一切一切……梦见所有的知青必须搬家再一次下乡。 这一年夏天8月份，我们几个克尔伦牧场知青结伴而行回到草原。受到旗政府的隆重接待。 说来奇怪，从草原回来以后，这个梦就一次也没出现过。 　1999年我们回到草原，在曾经下乡的克尔伦牧场兰旗庙，看到当年知青和当地蒙古族青年一起开挖的知青渠还在使用。 知青渠三十年后还在发挥作用，渠水两边栽种的小白杨已经长大了，粗壮的参天大树绿茵如伞。下边老照片是当年知青渠修好牧场知青和牧民青年一起拍的竣工大合影。 　我在知青渠。2008年下乡四十周年回草原留影。 座次同样，笑意荡漾。几十年岁月，友情一样！ 命运把她们栓在一起，虽不是同班但仍不失好友一场。 　　我和慧荣是同班同学，她们说：下乡时我像个小尾巴跟在慧荣后面，娇小而不言语，只听别人说话。 姐妹友情一样深厚，分别后我们长时间通信，鸿雁传书互诉衷肠。直到有了手机用微信聊天。 看！几十年过去，她们不由自主又是那个座次，老邓坐在前面，晓虹和培华左右排列一边，没有刻意追求那么自然的画面，令人感慨！ 　　又一组草原姐妹花，看看她们青年的过去个个漂亮能干。到今天也是家庭的顶梁柱！ 　　2019年春，老邓邀请我们去参加她儿子的婚礼，时间那么巧结婚日子正是我们的下乡纪念日“4月25日“可见那是个影响我们一生的日子！难忘啊！就是难忘！ 　于洵在外地工作，春节回津探亲必定会到我家小聚。看看当时也觉得自己老了，但比起现在已经又是今非昔比啦！ 　草原姐妹铁三角，我们都知道她们三在学校就是密不可分的好友，又一起报名来到牧区插队。晓虹和我说过，当时报名去牧区还是白黎明帮我报的，回家一说父母都不愿意，但我还是去了。 老照片是回津探亲一起去水上公园拍的合影，彩色照片是知青聚会拍的。至今三人还是好友，不离不弃一辈子。 多少次知青聚会她们都相约一起参加。 上图：2016年4月25日下乡纪念日下图：2018年9月29日高中男生集体生日宴 1998年一队部分知青小聚，在歌厅唱歌。 黑白老照片拍摄于1975年春节2019年6月6日，晓虹、慧荣、江芳三人去长虹公园游玩，由晓虹给拍摄的。 2023年10月4日，国庆节一队知青聚会。 上图：1996年夏天在睦南公园，前面的小女孩是我的女儿。下图：2019年4月在老邓大哥家 　　离开牧区后几十年一次次知青聚会活动中，从来没有这次参加的人齐全。一队女知青全在，男知青只少两人（李新华邱英华）。 一队女知青，草原姐妹花。一个都不少，个个精神棒！ 2018年6月24日，聚会内容：商量回西旗，都有谁报名？ 　2018年9月29日，牧场一队几位初中同学和为高中同学过70岁集体生日。 在台湾菜馆小聚 2019年1月留影 　　2019年4月25日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日，克尔伦牧场部分知青聚会。纪念这一刻骨铭心的日子。 　　2019年国庆节，牧场知青庆祝建国七十周年聚会。 　　2021年国庆节，牧场一队老高中知青为初中同学过70岁生日。这是女生留影。 2023年国庆节牧场一队知青聚会 　　2024年4月，瓦房店女知青邓国丽回津探亲，牧场一队知青在晋乡居聚会。 　老邓是个很有才华的知青，退休后一直学习毛体书法，每天练字笔耕不缀，取得很大成绩。 这是她给同学们写的书法条幅和诗词歌赋。送给每个同学一幅。 　2024年4月在外地定居生活的邓国丽回津探亲，我们曾一起小聚。（中间的是邓国丽） 　回西旗在牧场克尔伦河边抱小山羊留影 2023年8月 在苏州旅游宾馆拍照留影 2024年10月 2005年7月水上公园留影 回新右旗草原留影 　古稀之年结伴去旅游，2024年10月在苏州留影。 我们一起去旅游，四人组合真好！ 四人组合回来一起聚餐。 2019年10月在中心公园 2023年8月在西旗草原 如今的巴尔虎草原 摄影编辑：乌兰花等知青配音歌曲：陪你一起看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