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博：河湟之华——辽宁省博物馆建馆75周年系列展览 青海彩陶

臧学志

2024年10月9日。在辽博，我还参观了一个美妙的展览，那就是：河湟之华——辽宁省博物馆建馆75周年系列展览 青海彩陶展。

这是“前言”部分：

地处黄河上游的甘青地区是中国新石器时代彩陶分布较为集中的区域，此区域遍布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辛店文化和青海特有的宗日文化、卡约文化等遗存，出土的彩陶器型丰富多样，造型饱满凝炼，结构均衡严整，彩陶纹饰既有对自然世界的描绘，又有对精神家园的象征性表达，绘彩流利生动，具有流动韵律和强烈美感，且富于变化。
上世纪九十年代，辽宁省博物馆收藏了近百件青海彩陶器，其中不乏湟水流域民和、乐都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文物。这些青海彩陶不仅丰富了辽宁省博物馆馆藏，也为研究中国彩陶发展与文化类型关系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标本。
此次展览是辽博首次举办的馆藏青海彩陶专题展，也是纪念辽宁省博物馆建馆75周年系列展览之一。希望以此展览使广大观众在沈水之畔领略西北彩陶文化的魅力，助力提升全民文化遗产保护意识。

绚丽典雅：

马家窑文化

马家窑文化，1924年首先发现于甘肃省临洮县的马家窑村而得名。主要分布于黄河上游地区及甘肃，青海境内的洮河、大夏河及湟水流域和凉州的谷水流域一带。该文化出现于距今5000—4000年，属新石器时代晚期。历经一千多年的发展，有马家窑、半山、马厂等三个类型。

这是第一个橱窗：马家窑类型：

马家窑类型彩陶以曲线波浪纹、旋涡纹为特点，图案繁缛工整、疏密有致，线条奔放，飘逸流畅，富有动感，并具有强烈的韵律节奏，艺术表现极强，颇具美感。马家窑类型由石岭下类型发展而来，在彩陶上的演变规律清晰可寻。考古发现的马家窑类型以居址居多，墓地发现较少。出土的典型马家窑类型彩陶数量不多，显得极其珍贵。据碳十四测定年代为距今5000—4650年。

网纹单耳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

青海省博物馆拨交

弦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
青海互助县北山窑公社加堂哈隆生产队出土

波纹彩陶盆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中国主要含彩陶文化年表及中国含彩陶文化遗址分布图：

纵观中国含彩陶文明的遗址，从数量上看，它们集中分布在秦岭以北地区，而其繁荣程度以北方黄河中上游地带为首，这里也正是黄土地带分布最为集中的地区。著名考古学家严文明先生认为彩陶文明与黄土地带的分布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黄土中的粘土略带碱性，较之酸性的红色粘土，更适合制作浅色的精致陶器，便于绘制彩色花纹。

半山类型：

马家窑类型彩陶经过一千二百多年的发展后，进入半山类型阶段。一般认为，半山类型的形成是马家窑文化发展过程中的重要转折，主要体现在突然涌现出黑红复彩、锯齿纹等诸多新的彩陶元素，而这些新文化因素的来源与内蒙古中南部和晋中地区的仰韶文化晚期因素存在着密切关联，这应当与当时的人口迁徙有关。

锯齿纹：

锯齿纹最早出现在马家窑类型的中、晚期，流行于半山时期，结束于马厂期。有人认为锯齿纹有可能是从半坡类型的鱼纹和鱼鳍纹演化而来的，也有人认为是表示太阳神崇拜的纹饰，锯齿状寓意太阳放射的光芒。
马家窑类型的锯齿纹锯齿大而疏朗，呈大三角状，为单一的黑彩，多装饰于壶的颈部。半山类型的锯齿纹为黑、红复彩，以红色线条勾勒花纹主框架，两侧再配以黑色线条，红、黑线条之间有一定的间隙，在黑色线条上面向红色的一侧绘制锯齿纹。到了马家窑文化晚期，马厂类型的锯齿纹已经很少使用，锯齿排列稀疏、粗大，而后逐渐消失。（右侧列出马家窑文化锯齿纹彩陶分期：早期：花寨子（0：28、柳湾（M435：3）、柳湾（M447：2）；中期：苏呼撒（M64：3）、苏呼撒（M35：2）、苏呼撒（M24：2）；晚期：阳山（M146：14）、阳山（M168：17）、阳山（M68：26））

葫芦网格纹双耳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向半山类型过渡
传甘肃出土

锯齿水波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内彩锯齿涡纹陶钵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境内出土

锯齿水波纹单耳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带纹彩陶盆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辽宁省博物馆藏青海彩陶的主要遗址简介：

柳湾遗址：

位于青海省海东市乐都区高庙镇东面两千米处的柳湾村。柳湾遗址墓地属于新石器时代的古人类墓葬群，地处湟水中游北岸台地，南北450米，东西250米，总面积为112500平方米。柳湾墓葬包括了马家窑文化的半山类型、马厂类型、齐家文化、辛店文化，柳湾遗址对研究甘青地区各原始文化的内涵、序列及其相互关系问题，对当时的社会形态、经济生活与埋葬习俗等问题的探讨都提供了大量的实物资料。2006年5月25日，柳湾遗址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核定并公布为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民和阳山墓地：

位于青海省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新民乡阳山村。1980—1981年青海省考古研究所进行发掘。发现半山、马厂类型墓葬200多座，还有祭祀坑。出土遗物2500多件，有大量彩陶。其中，出土的礼乐器物喇叭口彩陶鼓最为著名。

马厂塬遗址：

位于湟水南岸的青海省海东市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川口镇边墙村，遗址面积约18万平方米，文化堆积层达50—150厘米，是黄河上游地区新石器时代晚期马家窑文化的一处遗址。1923年，瑞典学者安特生在此地调查时发现了古文化遗址和墓葬，并将其命名为马厂文化。建国后，青海省文物处考古队又对其进行了多次调查，其以独特的古文化内涵被更名为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198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上孙家寨史前时期墓地：

位于青海省西宁市大通县长宁镇上孙家寨村西北，湟水支流北川河西岸。墓地分布在寺沟河南岸的台地上，海拔2357米。1973—1981年期间，考古工作者对该遗址进行了大规模科学发掘。共计发掘墓葬1294座，其中包括马家窑类型墓葬21座，齐家文化墓葬2座，辛店文化墓葬12座，卡约文化墓葬565座，唐汪类型墓葬512座，汉晋时期的墓葬182座，出土文物包括生产工具、生活用具、装饰品等三万余件。上孙家寨既有遗址又有墓葬，墓地规模大，包含有多个文化序列，从新石器时代的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延续至历史上的西晋时期，距今约5300—1700 年。

卡约村遗址：

位于青海省湟中区李家山乡卡约村内及北部。1924年瑞典人安特生首次发现，是卡约文化的命名地。遗址面积较大，分南、北、西三区。南区在庄院墙基下见有较厚的灰层和烧土外，很多庄院墙内都夹有杂骨和碎陶片。北区于1958年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至上世纪70年代仍保存较为完整。但至1983年遗址因扩大农耕面积而消失。西区是墓地，安特生曾在此发掘墓葬数座。由于历年取土致使西部破坏无余，东部则压在村庄之下、1983年，青海省文物考古队曾在东部农民庄院内，清理残墓葬1座，系长方形立坑偏洞墓，单人二次扰乱葬式，随葬陶器3件及一些装饰品。

又是一个橱窗。

锯齿连弧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圆圈网格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菱形网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菱格纹单耳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
传甘肃出土

马厂类型：

马厂类型彩陶一方面继承了马家窑文化彩陶的一些特点，又受到半山类型彩陶的影响，应当是本土化了的一种文化类型。该类型彩陶纹饰更趋简明化，制作粗糙，彩陶所代表的礼乐色彩较为淡化。

这个橱窗介绍的是：菱格纹：

菱格纹是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彩陶的主要纹饰，由相互连续排列的菱形格组成，一般绘于壶、罐的上腹部。半山类型的菱格纹有单层横向排列、多层排列和上下交错排列等几种形式。绘制技法是，在连续的菱形红色框架内边再绘带锯齿纹的黑色菱形框架，一般内填圆点纹、网纹、十字纹等。早期的菱格纹较大，多为主体纹饰；晚期则变小，往往在菱格纹内填充网纹或涂黒，且逐渐转变变为辅助纹饰。马厂类型的菱形纹出现较多，为半山类型的延续，红、黒复彩较少，多为黒色单彩，横向多层排列，内填网线纹，有的全部涂黑。

菱形网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菱形网格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平安出土

菱形纹彩陶罐 / 菱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又一个橱窗。

圆点波折纹彩陶壶 / 波折纹带流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 青海省乐都出土

波折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波折纹彩陶壶 / 复线波折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 青海省境内出土

彩陶之路示意图：

这个橱窗介绍的是 四大圆圈纹：

四大圆圈纹是马厂类型彩绘图案中数量最多、种类最复杂的一种，但因其构图抽象，其寓意与来源学术界存在不同看法。有学者认为，这种圆圈纹是“蛙”头部或是人头纹，圆圈纹与竖线折线纹接合起来就是一个整体的人纹。马厂类型圆圈纹与竖折线纹中最常见的形式是分解分离形式，即把圆圈纹与竖折线纹完全分解开来，或只表现圆圈纹，或只表现竖线折线纹，这样的纹饰，被有的学者认为是“变体蛙纹”。然而，有些圆圈纹是与旋涡纹形成组合，在旋涡纹的涡心中，这种纹饰的内在含义却暂无定论。圆圈纹内在填充的纹饰则不可能是出于单纯对于审美目的而任意搭配在圆圈纹内的，它们应该是有着更深刻的内涵，有待学者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圆圈网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1982年青海省民和县联合杨家湾屯岭出土

四大圆圈纹双耳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四大圆圈纹双耳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圆圈网纹彩陶盆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四大圆圈纹双耳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乐都县柳湾墓地出土（74LLM199：8）

蛙纹 神人纹：

蛙纹是彩陶上一种常见的纹饰，早期的蛙纹饰较为写实，像儿童的简笔画，比较稚拙，可能是与先民们的生产生活有关，也可能是因为蛙的形象可以寄托先民们祈求物质丰裕、吉祥顺遂的美好愿望。

目前，蛙纹最早发现于仰韶文化彩陶器上。马家窑文化时期，在陶器内壁和外壁上均发现有蛙纹装饰，其表现形式多样。早期的马家窑类型蛙纹，绘制于器外壁者较多，形态在写实的基础上有所简化，逐渐趋向于抽象化、也有学者认为马家窑类型时期蛙纹仍为写实的表现手法所绘。

马家窑文化半山类型蛙纹与之前蛙纹相比有了明显的不同，纹饰既体现了蛙的特点又表现出人的特征，可谓是蛙人合体，充满了浓郁神秘的宗教色彩。

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蛙纹除继承了半山类型蛙纹的特点之外，还发展出了一种蛙纹的特殊简化形式——“肢爪纹”，以此突显了蛙腿在远古人类心目中的价值和地位。

右侧图片依次为（自上而下）：仰韶文化蛙纹盆、马家窑文化蛙纹双耳豆、马家窑文化变体神人纹陶瓮、马家窑文化变体神人纹三口壶。

蛙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蛙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旋涡纹双耳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传甘肃出土

回纹与复线回纹：

回纹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马家窑文化马家窑类型的大漩涡纹。回纹出现在马厂类型彩陶纹饰中，富有特点。这类纹饰的结构，皆方折或直角，随着单彩或黑、红两彩并用以及重复直线网纹的运用，最终形成了多变的回形纹。这种对回形纹直线的运用，产生着流畅变幻的动感和简洁粗犷的力量感。回纹常常被视为吉祥的图案，其对称性和连续性象征着和谐、完美和持续，它还被视为生命的延续和繁衍的象征，寓意生生不息。

几种常见的回纹：

（左上）甘肃蒋家坪、（右上）青海柳湾；

（左下）甘肃蒋家坪、（右下）甘肃临夏北小塬。

回纹彩陶罐 / 复线回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复线回纹彩陶罐 / 回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回纹彩陶罐 / 网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中国新石器时代主要考古文化年代简表：

连弧纹：

连弧纹是半山类型出现的纹样，使用率较高，由多层向下弯垂的连续弧形带纹组成，由马家窑类型的水波纹发展而来。早期为单线垂弧，是辅助纹饰，一般装饰在壶、罐类器物腹部主体图案的下沿一周。中期多以红、黑复彩构成多层垂弧，每层一般由两三条黑色加一条红色连弧带组成。晚期出现垂弧锯齿纹，垂弧跨度变大，只有两组，且上、下缘均有锯齿纹。马厂类型的连弧纹是半山类型的延续，但构图比较简单、粗犷。

水波纹彩陶罐 / 连弧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 青海省乐都出土

水波纹彩陶钵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水波纹彩陶罐 / 水波纹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波折纹双耳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境内出土

波折纹长颈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波折纹彩陶壶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波折纹带流彩陶罐
新石器时代马家窑文化马厂类型
青海省乐都出土

这是另一部分内容：素陶余兴

齐家文化：

齐家文化是以中国甘肃为中心地区的青铜时代考古学文化，因首次发现于甘肃省广和县齐家坪遗址而得名。齐家文化分布于东起渭河上游、西至青海湟水流域，除了齐家坪遗址之外，较著名的有甘肃永靖大河庄遗址、泰魏家遗址、武威的皇娘娘台，青海乐都的柳湾遗址、神木石卯梁遗址等。纹饰以绳纹和篮纹最为常见，此外还有划纹、弦纹、篦纹、锥刺纹、小圆圈纹、附加堆纹等。器形早期比较简单，晚期种类增多富于变化。以双大耳罐和侈口高领深腹双耳罐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彩陶数量比较少。

橱窗。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齐家文化
青海省乐都出土

拍印篮纹大壶
青铜时代齐家文化
青海省乐都出土

素面双耳小罐 / 素面单耳杯
青铜时代齐家文化
1982年民和县下口团结寺家出土 / 青海省互助县出土

甘肃 青海 宁夏等地区彩陶文化遗址分布图：

双钩经典：

辛店文化：

辛店文化是西北地区一支重要的青铜时代考古学文化，其经济生活以农业为主，畜牧业较为发达。陶器以夹砂红褐陶为主，掺有石英砂、碎陶末、蚌壳末和云母片等掺和料。陶质粗糙、疏松，火候较低，器表多磨光，有的施红色或白色陶衣。器型以罐为主，有鬲、盆、杯、鼎、豆、盘等。彩陶的数量较多，彩与陶胎结合不紧密，易脱落。纹饰别具一格，笔触粗犷，以双钩纹、S纹、太阳纹、三角纹为主，还有少量的动物纹，反映出了畜牧生活的特色。

双钩纹：

双钩纹出现频率很高，并且饰于陶器上腹中央最突出的部位，它是辛店文化彩陶最富特色和最具代表的纹样，也称羊角纹。

对于双钩纹的发展渊源一般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认为双钩纹是由双向侧面犬纹复合而成，体现了古代先民的犬神崇拜。另一种解释认为这种花纹样式较接近于甲骨文中的“羌”字，推测是表现带有弯角羊头的标志性花纹，体现了羌人对羊的特殊情感。

拍印绳纹双耳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双钩纹彩陶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双钩纹彩陶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双钩纹彩陶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三角纹彩陶罐 / 三角网纹彩陶罐 / 折线纹彩陶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双钩纹彩陶罐
青铜时代辛店文化
青海省民和县出土

彩陶沉寂：

卡约文化：

卡约文化是因1923年首先发现于青海省湟中县卡约村而得名的。卡约为藏语，意为山口前的平地。卡约文化是青海省古代各种文化遗址中数量最多、分布范围最广的一种土著文化。东起甘青交界处的黄河、湟水两岸，西至青海湖周围，北达祁连山麓，南至阿尼玛卿山以北的广大地区均有分布。卡约文化距今3600—2600年，相当于我国中原的西周时期。陶器主要为夹砂红陶和灰陶，陶土不经淘洗，夹杂陶末是其典型特征，皆为手制，以素面居多，其中四耳陶罐、长颈双耳陶罐、双耳陶罐、花边口沿无耳陶罐、带鋬手陶罐最具有代表性。目前，学者们普遍认为卡约文化一般分为卡约、上孙（阿哈特拉）、大华中庄三个类型。

橱窗。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互助县出土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互助县出土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湟中出土

素面四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互助县出土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湟中出土

素面双耳罐
青铜时代（相当于中原西周时期）卡约文化
青海省湟中出土

这里有一个图片，怪有意思的。

还有一个图版！

没有说明。

结语：

青海彩陶由中原彩陶文化孕育而来，在早期移民文化与原住民文化的共同作用下，甘青地区成为新石器时代彩陶文化的中心区域之一。彩陶作为中华民族的重要文化符号，将中国大部分地区的文化连接，形成了地域广阔的早期中华文明共同体。
青海彩陶不仅是中华文明起源进程中的一颗璀璨明珠，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格局形成的体现。通过对青海彩陶的深入研究，我们可以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在遥远的新石器时代，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文化在交流互鉴中逐渐融合，共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华文明。

又看了一个漂亮的展览。

此前经常听说过“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辛店文化”等，这次看到这么多的遗存，真的是大饱眼福了！这些精美的彩陶器，见证了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历史！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格局形成的体现”。

青海彩陶起源于中原彩陶文化，是早期移民文化与原住民文化交融的产物。甘青地区因此成为了新石器时代彩陶文化的中心区域之一。彩陶不仅是中华民族的重要文化符号，更是早期中华文明共同体形成的重要见证。通过这些彩陶，我们可以直观地感受到新石器时代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文化在交流互鉴中逐渐融合，共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华文明。参观这样的展览，真的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