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下部）——扎达尔

一路有你

亚得里亚海是地中海的一个海湾，是夹在巴尔干半岛与亚平宁半岛之间的狭长海域。 亚得里亚海呈东南——西北走向，形状狭长。 长约800千米，宽95～225千米，面积13.2万平方千米。 北浅、南深，平均水深444米，南部最大水深1324米。 　　它是地中海的一个属海，是一个半封闭的海域。 西岸属于意大利，东岸则分别属于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黑山和阿尔巴尼亚。 通过南端的奥特朗托海峡与爱奥尼亚海相通。 　　它是沿岸国家间以及沿岸国家通往地中海、大西洋、印度洋的重要通道，在经济上、战略上具有重要意义。 主要港口有巴尔（黑山）、的里雅斯特、威尼斯（意大利）、斯普利特、里耶卡（克罗地亚）、都拉斯（阿尔巴尼亚）等。 　　亚得里亚海峡蜿蜒曲折，其间散布着1000多个大小岛屿和无数风景秀美的海滩。 北部水浅，流入河流多，盐度不高，越往南部，盐度越高，看起来无比蔚蓝，被誉为是世界最干净清澈的海水。 　　克罗地亚位于欧洲中南部，巴尔干半岛西北部。东邻塞尔维亚、波黑，南接黑山，北靠匈牙利，西北与斯洛文尼亚相邻，南与西南濒临亚得里亚海，与意大利隔海相望。 可分成三个地理区域：平原、山区和沿海区。 北部为丘陵和平原地区，中部和中南部为高原和山地，南部和西南部为亚得里亚海。 　　克罗地亚国土轮廓近似新月形，总体地势西高东低。迪纳拉山脉 西南部是迪纳拉山脉前半段，最高峰1831米。 这里是大规模的石灰岩山地，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喀斯特地貌区之一，溶洞就有1500多个。 十六湖国家公园就位于这个位置。潘诺尼亚平原 东北部是欧洲潘诺尼亚平原的一部分，占全国面积的49%。 多瑙河的两大支流萨瓦河和德拉瓦河流经这里。 首都萨格勒布就在萨瓦河畔，这里也是今天克罗地亚经济最发达，人口最密集的地区。 土壤肥沃，大河流过，自古这里都是克罗地亚主要的产粮区，还拥有欧洲最大的苹果园。 受地中海气候影响，克罗地亚也是一个优质的葡萄酒产区。 　　宽广的山区把长长的锯齿状的海滨同辽阔富饶的潘诺尼亚平原分隔开来，所以，克罗地亚分成内陆地区和沿海地区。 这样的地貌特征不利于强大的克罗地亚国家的形成。 除此之外，这里也是侵略者从东到西、从东北到西南的必经之地。 ‌ 克罗地亚国土总面积56600平方千米，但海岸线长达1880千米，在亚得里亚海上，星罗棋布地分布着1185个岛屿‌，这使得它被称为“千岛之国”。 其曲折的海岸线和丰富的自然景观吸引了大量游客，成为旅游胜地。 　　根据岛屿的面积大小，可分为表面积大于1平方公里的岛屿，面积处于0.1 到1平方公里之间的小岛屿和面积小于0.1平方公里的海岸礁石。克罗地亚海域内岛屿有78个，小岛屿有524个，海岸礁石有640余个。 克罗地亚千岛之国的美名是用这不折不扣的真实数据换来的。 　　并且这些岛礁有以下特点： 首先，岛屿离海岸近，并且岛与岛之间隔得近，在岛屿之间乘船穿梭，能够在很快的时间内实现跳岛游。 　　其次，克罗地亚的岛屿居民少。 在克罗地亚的千岛之中，有人居住的岛屿大约为48个，最近更新的数据显示，常住人口最少的为大布地科瓦茨岛，现登记人口仅为1人。 这才是原始的大自然，没有太多人类活动的痕迹。 　　第三，克罗地亚的岛屿变化多 千座岛屿讲述着千个故事，每个岛屿都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特殊的形状，特殊的居住人群而有着不同的历史传承，不同的风俗和不同的特色产品。 最大的岛屿克尔卡，历史悠久，居住人口集中；拉布岛因为北风的影响，呈现出一半荒漠，一半绿洲的面貌；南部的赫瓦尔岛，苍翠秀美，盛产薰衣草…… 　　2024913日下午，我们来到了克罗地亚的港口城市扎达尔，游览了扎达尔城市风光，然后到穆泰尔岛上的迪斯诺小镇留宿。 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来到海边。 　　海水静静地躺着，像是还在沉睡中，小船一动不动地浮在它上面，就连倒影都是那样清晰、那样安静。 太阳也出奇地安静。 远处，一脉山峦卧在海上，山脉背后泛出一抹淡黄，邻山脉的天空，染上了金韵，而大面积的天却还是灰蓝。 山脉深紫，脚下一片海域，涂上了一层金黄，闪闪熠熠。 而我面前的海域并没有变化，清澈见底。 　　像是在向我招唤，一种强大的吸引力牵引着我，向着这神秘而美妙的海上日出奔去。 于我这个从小在云南长大的人而言，海，有着无比强大的吸引力，每一次见到海，都会万分激动，特别是海上日出日落，简直就是兴高采烈，热血沸腾。巴不得有一千双眼睛，不可漏下一点点，全装进去。 　　仿佛离太阳越来越近！ 原本藏在山脉背后的太阳，逐渐从两座塔状的山峰之间的鞍部冒出头的一小部分。 只是这一小部分，就如一团闪闪发光的球体，散发出千丝万缕的金色的柔光。 紫蓝色的双峰逐渐清晰起来，山上的森林影影绰绰，球体周围一圈一圈的粉红色的光圈，将森林染上了一抹绯红。 淡蓝色的天空上，涂上了一抹淡淡的红、一条淡淡的金、一丝淡淡的黄、一片淡淡的紫…… 仿佛就是一幅天真浪漫的淡淡的水彩画。 　　一只海鸥凌空飞过，就连声音都如歌而唱，像是在和太阳打招呼，又像是在唤醒沉睡中的大海。 金色的球体从不吝啬自己的光辉，这不，它将金黄色的光汇聚成一条巨大的光柱，从双峰塔的鞍部射出，直接射向大海。 一开始，深蓝色的海水被金色的光柱劈开来，形成一道金光闪烁的海上大道。 随着金色球体从双峰塔的鞍部逐渐上升，更强大的金光铺天盖地地撒向大海。 　　这下可不得了！ 蓝色的海面上，顿时摇曳着一望无际的金元宝，金元宝随着海水的一起一伏，形成金光闪熠的一大片。 就在这蓝色的海面上，竟然漂浮着无边无际的金锭，真叫人喜出望外，心花怒放！ 　　转眼间，金锭碎了。 此时，海面上撒满了金光闪闪的碎金子，一粒一粒、一颗一颗，撒在小船的舺板上、缆绳上、撒在蓝色的海面上。 只见部分碎金子悄悄移动位置，聚在一起，堆成堆，形成汪。 一堆一堆，一汪一汪，金光闪闪，光华铮亮，璀璨夺目。 　　小游艇在寒冷的夜晚漂得太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了热乎乎的小太阳，它将太阳装在自己的怀里，尽情享受它的温暖。 　　披着大红袍的灯塔定格在岸边，永远忠于职守。 突然发现，大红袍比之前更加鲜艳夺目，勾魂摄魄。 　　桅杆高傲地耸立在海上，由于它常年累月都披着白帆，小太阳决定恶作剧一下，它嘟起小嘴，猛地将悄悄织下的一块金红色的帆披在桅杆上。 　　并将一罐子的碎金子撒在它身上。 桅杆羞红了脸，一个劲地强辩，越辩越激动，越激动脸越红，就连它边上的海水都兴奋得活蹦乱跳，喜气洋洋。 　　这时，小太阳正在为岸边鳞次栉比的房子们梳妆打扮。 给这排两三层的小屋涂上口红，抹上腮红，再扑上些香粉。 　　然后帮它们梳理好一头瀑布样的秀发，发上戴上了洁白的纱结成的蝴蝶结。 　　最后为它们穿上金色的长裙，那长长的裙摆一直延伸到海里，漂浮在蓝色的海面上。 　　这可是这群“美人”一天中最为光鲜亮丽的样子。含情脉脉，风情万种。 让人心神荡漾，恋恋不舍。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不要在意北方还是南方，记住你——亚得里亚海上的克罗地亚小岛！ 　　在克罗地亚南部的亚得里亚海沿岸，有一系列的历史名城，如“君临之城”杜布罗夫尼克、第一大海港斯普利特等，都是名副其实的旅游热门城市。 其实，还有一座名为“扎达尔”（Zadar）的城市，也是闻名遐迩的度假胜地。 作为克罗地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扎达尔也是历史与自然完美融合的地方，更被《孤独星球》列入“2019全球十佳旅游城市”榜单。 　　2024年9月13日下午，我们来到了克罗地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扎达尔。 　　这座古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9年的古罗马帝国时代，由于城市地处一座半岛，地理位置极具战略意义，自古以来便是三面环海的军事要地，早年就是法兰克和拜占庭两大欧洲强权的连接点。 　　这里至今已有近3000年历史，可以说是整个克罗地亚的文化发源地，城中的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可鉴，数不胜数的历史文化遗迹分布在老城的各个角落，扎达尔老城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扎达尔古城，克罗地亚文化的发源地，拥有丰富的历史和艺术遗产。 古城虽“年事已高”，却依旧“风韵犹存”。 当双脚踏上奠基于古罗马帝国时代的扎达尔古城那古老的石板路，仿佛开启了一场穿越时空的奇妙旅程，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古老的历史呢喃对语，每一眼都是对岁月馈赠的虔诚凝视。 　　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罗马广场，这是亚得里亚海东岸最大的城市广场，由罗马帝国第一任皇帝奥古斯都建立。 有两座石碑见证了其在公元3世纪的完整建成。 　　广场周围的罗马遗迹，如高耸的大理石柱、东边的罗马塔楼和城墙外的引水渠遗迹，都展示了古罗马时期的辉煌。 罗马广场遗址的钟楼 　　扎达尔的教堂是其旅游的一大亮点。圣多纳图斯教堂 这座建于9世纪的圆形前罗马风格建筑，传说建在朱诺神庙遗址上，是达尔马提亚保存最完好的古迹之一。 　　最初被命名为圣三一教堂，十五世纪又以主教多纳图斯的名字命名。 是达尔马提亚最重要的罗马风格的建筑之一。 　　教堂的圆形大厅，以其两层楼高的拱顶画廊和向东延伸的三个拱点为特色，内部有房间珍藏着如圣西蒙的银制圣物箱和1460年的瓦拉雷索大主教教书等珍贵文物。 　　这座拥有1200多年的历史古老的天主教堂，见证了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从而奠定了这座城市古老的历史文明。 　　由于室内声音的传播和反射效果都是一流的，所以，如今被用作音乐会及文艺表演的场所。 　　扎达尔大教堂，也称圣阿纳斯塔西娅大教堂和钟楼（钟楼正在维修）。 正因扎达尔历史上不同的征服者，这里融入了许多不同的建筑风格。 初建于9世纪的拜占庭时期，在12-13世纪以罗马风格重建，是整个达尔马提亚地区最大的教堂。 　　扎达尔陆地之门（凯旋门、陆门），这是昔日通往老城半岛的唯一陆路的大门。 是威尼斯人在 1543 年修建的城门，根据威尼斯建筑师米凯莱·圣米凯利的设计修建，扎达尔地标之一。 这座代表性的地标上刻有威尼斯共和国的圣马可石飞狮标志，显示着它威尼斯时期皇族的出身。 石狮子底下则是守护神的骑马雕像，守护着扎达尔的历史。 五井广场 广场建于1574年，原址是护城河，名字来自1838年之前为扎达尔供水的五口水井。 当年威尼斯人统治扎达尔时期，抵御土耳其人进攻时挖掘的一字排开的五口大井。虽然井口上至今悬挂着铁制的辘轳，但无人再来汲水，现在常作为扎达尔举办露天音乐会的会场使用。 市政厅广场 这是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广场，四周聚集了市政厅、1565年重建的总督府、教堂等许多建筑。 　　在上帝和天主教四位圣徒的护佑下，扎达尔除了拥有过往数百年保存良好的丰富古迹和历史人文遗产之外，令它更引以为豪的，是早在1396年这里就成立了克罗地亚最早大学——扎达尔大学。 　　此外，扎达尔还保存有丰富而独特的历史文献、图书和重要的宗教音乐收藏，这里还是克罗地亚第一部小说和第一批克罗地亚语言报纸的诞生地。 扎达尔老城，古老的建筑处处镌刻的这座城市的历史文化印记，街头遗存的每处遗迹都是克罗地亚文化源头的见证。 　　然而，扎达尔拒绝“老气横秋”，城中洋溢着活色生香的青春气息，大街小巷里开满了鳞次栉比的餐厅、商店、咖啡馆，许多露天的区域还有手工艺品摊档，这里的年轻人很多，城市虽“年事已高”，却依然显得活力十足。 　　扎达尔有着欣欣向荣的传统体育项目，特别是篮球和足球。 这里诞生了篮球队的传奇人物克雷希米尔·乔西奇， 同时这里还是克罗地亚足坛巨星卢卡·莫德里奇的家乡。 　　此外，克罗地亚人在音乐方面极有天赋。 还有现代钢琴演奏家马克西姆、大提琴演奏家豪瑟都是让全世界女生尖叫的克罗地亚人。 在扎达尔老城，有位建筑师把风琴管埋进海边的台阶，人们就能听到大海的歌声。 　　对很多人来说，坐在海边看落日永远是件浪漫的事。 而如果你来到克罗地亚海滨古城扎达尔的海边，可能感觉还会更妙。 这里有不断变化又不会休止的音乐，听起来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的雕琢。 让我们一起来聆听“海的吟唱”吧！ 　　这是真实的存在。 扎达尔海岸有个长达 70 米的“海风琴（Sea Organ）”， 外表看起来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台阶，但与其说它是建筑，或许说它是个实验性的乐器更合适些。 这里的奏乐者的确是大自然，一直不停止的音乐其实混合了海和风的声音。 　　海风琴由克罗地亚建筑师 Nikola Bašić 设计，2005 年建成，迄今已经有 10 年了。 它是世界上第一个由海来“演奏”的管风琴，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管乐器。 　　表面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白色大理石台阶，其实它也是个乐器。 这是几组通向大海的大理石台阶，白色的台阶与蓝色的亚得里亚海相互映衬，很美，游人也因此有了一处在海边观景和休憩的场地。 　　乐器的玄机其实在台阶内部，里面装有35 根长度、口径不同的管道，每组台阶下有 5 根管道。 当海风与海浪涌入，推动这些管道中的空气，就会产生气压，美妙悦耳的声音随之产生。 管道长度和口径各异，每次海浪的大小和速度也不相同，声音因而也有了不断变化的声调，音乐悠扬起伏。 　　台阶下有孔洞，里面是口径、长短不一的管道，它们是奏响音乐的关键。 　　这个海风琴属于扎达尔海岸的重建计划。 二战后，这座克罗地亚海滨城市建筑与公共设施遭到不同程度的损毁。 当时扎达尔也进行过一次城市修复建设，但由于节奏急、规模大而无秩序，滨海区一带最终只建起了一面混凝土墙而已。 　　设计建筑师尼古拉·巴希奇，生长在海边，小时候就喜欢聆听海浪拍打岩石的声响，海风琴的设计灵感也来源于此。 2005 年，尼古拉·巴希奇才重新设计与修复，使得这里渐渐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项设计建筑获得了欧洲设计大奖及欧洲城市公共空间的荣誉。 　　当你徜徉于海边，沿着蜿蜒曲折的白色台阶踱步，右边绿荫下时不时冒出一栋红顶白墙的建筑，而左边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夕阳温柔地照在海面上，又一次把金色的光柱射向大海，射向岸边的白色台阶，射向坐在台阶上足膝长谈的人。 　　情侣们真会选地点，这里好像是专门为他们打造的。 　　踩着余晖铺就的金色大道，一直向前，不管前面是否是大海还是台阶！因为 那里有海的声音！ 听到了！听到了！ 大海正在用它柔软的指头弹奏一曲悠扬的曲子。 妈妈！海水怎么会唱歌呢？ 妈妈！海水有手吗，怎会弹琴呢？ 你听！这声音似曾相识。 　　仿佛看见海风推着海浪，海浪伸出千万只洁白的纤手，灵巧地拍打着岸边的巨大的琴键。 即刻，一阵奇妙的旋律响起，如潺潺流水，柔和而宁静。 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清凉的绿荫中，得以暂时忘却繁忙世界的喧嚣和紧张。 　　不一会，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浪用它的整个身体向岸边的琴键敲去。 从海底深处怦发出一阵强有力的旋律，直击灵魂。 如狂风暴雨般猛烈，铿锵有力。 让人血脉贲张，感受到无比的力量。 　　再过一会，似乎看见海浪退去，微风徐徐，海的声音变得婉转动人，令人陶醉。 难忘的亚得里亚海！难忘的大海的声音！难忘的夕阳之下 海水演奏的天赖之曲！ 　　下图是本次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的行程图。 　　下图是系列游记《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下部）》所包含的地方，三角形标注的是系列游记已写到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