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富四川省萤光道文化传播的美篇

王世富四川省萤光道文化传播

乐山人文

清溪古镇，位于犍为县城西南的马边河畔，是中国历史文化名镇，著名的水码头，同时也是“犍为八景”之一“清溪渔唱”的所在地。徜徉于老旧的街道，一座座古色的建筑，或明清风格，或民国特色，充满了岁月沧桑之感。古镇南岸，曾有一座蜀中名刹——真觉寺，是犍为历史上规模最大、最有名气的寺庙。古镇境内的子云山是“犍为八景”之一“云亭晓烟”的所在地，汉代辞赋家扬雄曾经隐居于此，经过二千多年的人文积累，子云山沉淀了厚重的文化。马边河流经的犀牛沱是“犍为八景”之一“沉犀秋月”的所在地，文人墨客在此吟风颂月，颂其不减杭州西湖“三潭印月”之胜。古往今来，多少诗人游览清溪，古镇的风韵，古刹的景观，名山的文化，尽在诗篇之中。

李白思月，清溪渔唱

清溪古镇（罗长安 摄）

清溪古镇依水而建，坐落于“清水溪”（今称马边河）畔，镇因河而名。

唐玄宗时，诗仙李白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他乘舟沿岷江而下欲出三峡，在清水溪汇入岷江的清溪口（今河口），想要在离开家乡剑南之际，再看看故乡的月亮，但却未能如愿，于是留下了“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的千古名句。

进入清代后，因此地阡陌纵横，山水相间，因而成为犍为八景之一“清溪渔唱”。乾隆间（1736—1795年），犍为本土诗人杨暹作有一首六言诗《清溪渔唱》：

苍烟横迷野渡，淡月斜照寒川。

欸乃数声鸥起，柳边桡出渔船。

杨暹，字旭和，号梧冈，原籍四川阆中。其父杨思溥，雍正九年（1731年）开始任犍为县教谕，直至乾隆前期。杨暹也是一个奇才，起初是县里的武秀才，后来弃武从文，又入郡廪庠。他工于诗文，著有《朗斋古文》《随意吟诗集》。

对于清溪渔唱的风光，民国版《犍为县志》卷1《疆土志》记载：“清水溪[即清溪渔唱]：县南二十里，溪深鱼肥，渔子泛宅浮家，生计托焉。当渡口夕阳，讴互答，有傲世之乐，无催租之忧，良可羡也。”夕阳西下的清溪渡，渔舟纷纷归航，水面歌声四起，俨然一幅川南水乡渔舟唱晚的天然桃花源景象。

嘉庆年间（1796—1820年），具有深厚文化情感的王梦庚到犍为任知县。他曾经为“犍为八景”刻石，在清溪留下了“清溪渔唱”“沉犀秋月”（后者仍存）题刻。如今，“清溪渔唱”的题刻虽已不复存在，但那昔日的渡口，清澈的溪流，却是景色依然。

除了优美的山水风景，清溪古镇还保留着一条条特色古街。文朝辅进士第、宁廷弼进士第、宁芷邨故居等，众多具有清末民国特色的古建筑，散布于古街之中，让这座古镇散发出独特的魅力。

清溪渔唱（犍为画家王林富作品）

真觉古刹，千年沧桑

在清溪古镇的对岸，有一座古老的寺庙——真觉寺。它曾经是犍为规模最大、最有名气的寺庙，享誉蜀中，因此常有文人到此吟风弄月、怀古伤今。

清乾隆年间，犍为文人余续、李元模等人游览真觉寺，在这里吟诗作赋，此唱彼和，并在墙壁上留下了题诗。余续《坐真觉寺静室遣怀》一诗写道：当年竹马戏山门，此日归林景物存。不尽云霞笼殿阁，依然钟鼓动朝昏。江干白雨添新浪，佛座青苔拥旧痕。老却俗情权结社，主僧犹是远公孙。余续，字嗣徽，号朴斋，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己卯科举人，后任永川县教谕、成都府教授，又曾任犍为印清书院的山长。这首诗歌为我们呈现了真觉寺的秀丽景色，无尽的云霞笼罩着殿阁，江边暴雨推动着波浪。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仲春，犍为知县徐曰晨来到真觉寺，看到余续与李元模题写的唱和诗，次其韵而作《癸丑仲春游真觉寺，读余朴斋与李范堂诸公倡和原韵，即次二律》。诗云：山色春光翠拥门，何年真觉寺犹存。堂森古佛容斑剥，墙卧残碑字黯昏。莲社几人寻旧侣，苔阶有客破新痕。风尘却愧羁官职，羡煞闲云饱鹤孙。几曾玉带镇山门，古刹依然历劫存。泊岸野帆春涨碧，隔江村市午烟昏。座斟苦茗同僧话，壁认新诗记墨痕。我亦偷闲忙里过，乍披云锦想天孙。徐曰晨（1743—1813年），江西奉新人，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庚寅恩科举人，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至嘉庆元年（1796年）任犍为知县。此二诗不仅描绘了周围的山水风光，更展现了真觉寺饱经沧桑的景象。面容斑剥的古佛，墙角倒卧的残碑，表明真觉寺已经逐渐走向颓败。 清溪民国建筑（向传君 摄）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正在乐山办复性书院的中国现代国学大师马一浮久闻真觉寺大名，特意到清溪参观了真觉寺的明代雕塑，并作《真觉寺观明塑》《暂游犍为，遂至清水溪，遵陆返乐山，避上水舟行之困也，归途书所感》二诗。前诗云：戴逵杨惠今无作，贤圣龙天孰见之？埏埴从心空尔汝，丹青出手有神奇。迎门八万灯王坐，瞥地三千海水移。此日蛮陬犹象教，长怜泥佛少金姿。马一浮（1883—1967年），又名浮，字一佛，后字一浮，号湛翁，浙江会稽（今浙江绍兴）人，中国现代思想家、诗人和书法家。因为真觉寺名声在外，其塑像造型栩栩如生。马一浮听说之后，在百忙之中仍抽空前来参观。这首诗歌首联提到的“戴逵”，是东晋时期著名的雕塑家。“杨惠”是指唐代雕塑家杨惠之，世称为“雕圣”或“塑圣”。诗人提及两位雕塑圣手，旨在赞扬真觉寺塑像艺术的高超，因此在诗中称“丹青出手有神奇”。时光飞转，岁月变迁，在历经千年沧桑之后，如今的真觉寺，仅仅残存了一些遗迹，实在是一大遗憾。如果要把清溪古镇开发好，这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重要佛教组成成分。

扬雄故地，子云仙境

唐代文学家刘禹锡的《陋室铭》中有“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的名句。子云亭，是“汉赋四大家”之一扬雄的隐居地，位于清溪古镇境内的子云山上。

子云山耸立于岷江之畔，景色秀美，人文厚重，是目前尚未开发的秘境。扬雄曾经隐居于此，在这里著书立说。扬雄（约前53—18年），字子云，西汉蜀郡成都人。他是继司马相如之后西汉最著名的辞赋家，著有《太玄》《法言》《方言》《训纂篇》等作品，被后世称为“一代大儒”。传说他功成离开犍为时，曾经落下一块缺了圭角的砚台，犍为的本土文化自此发芽。山因人而名，子云山的得名，正是源于扬雄。扬雄隐居于此之后，这里逐渐形成了子云山、子云亭、子云洞、子云城等地名。子云山丰富的人文内涵，不仅源自于扬雄的隐居，还得力于后世历代文人墨客大量的诗文创作。在宋代，子云山是隐士们向往的世外桃源。北宋时，犍为有一位叫王叔伦的儒士，他曾经在子云山上隐居，并在山上的子云洞旁刻石，留下一副对联：大儒不文，下笔动九天风雨。大将不武，挥戈扫万里烟尘。两宋之交，名儒邵伯温（1055—1134年）举家迁蜀，曾经任成都府路提刑（治在嘉州），后来寓居于犍为，最初就寓居于子云山上，再迁翠屏山。清代犍为知县杨荣光的《丁丑二月八日偕同人游安乐窝》一诗中有“子云山下有故宅，移居复爱翠屏石”的诗句，正是指邵伯温在这里留下了他的足迹。南宋时，犍为知县左震创修“兴文楼”，并作《兴文楼记》。文中写道：“子云之山，杳霭烟岚，若隐若见，犹有《草元》之余风。”元末这里为了抗元，宋军修筑了紫云城，当时的规定是州县都迁到山上，因此这里曾短期、临时当过犍为县的县城。因子云山文脉兴盛，这里后来建立有“子云书院”。在子云山的崖壁下有一个水池，有人工拓凿的痕迹，据传是当年扬雄著书立说、挥毫泼墨的洗砚池。明代时，犍为知县胡学戴在池侧题“悬池”二字。子云山巍峨耸秀，林壑幽深，清晨时烟云缭绕，远望如缥缈仙峰，下临大江，形势扼要，风景绝佳，犹如仙境，因此人们称之为“子云仙境”。后来，人们将此处风景作为“犍为八景”之一，称之为“云亭晓烟”。 “云亭晓烟”石刻（朱璜 摄）清代歌咏子云山的诗歌尤其丰富，大量写到其秀丽的风光。如康熙五十年（1711年），嘉定州知州张芑经过此处，远望子云山，感叹于云烟缥缈的胜景，作诗《行经子云亭》：落月摇双旌，行役犍为道。鸡鸣曙色开，苍烟漫浩浩。遥望子云亭，青峰殊缥缈。古人贵著述，随地可终老。宦游遍遐方，盛名何可保。前驺且从容，我欲恣幽讨。诗人清晨经过子云山下，天微微朦，云雾茫茫，遥望子云亭，伫立于虚无缥缈的青峰之上。诗歌的前半部分，描绘的正是“云亭晓烟”的景色。乾隆前期，关中著名诗人、号称“关中四杰”之一的杨鸾（1711—1778年）来到犍为任知县。有一次，他在公务闲暇之余，乘舟经过子云山下，纵览子云山风光，创作了一首诗歌《子云亭》：子云著书地，人说紫云城。白凤今何处？满堤芳草生。江流新雨过，石壁晓岚清。寂寞堪千古，无劳忆旧名。这首诗歌前三句提及扬雄在子云山上著书的典故，“白凤”也与之相关。传闻扬雄著作《太玄经》时梦吐白凤，后世便以“白凤”赞扬文采华美。新雨过后，泛舟江上，云雾弥漫，清风徐徐；堤岸之上，芳草丛生。我们品读着诗歌，感受着如此山水美景，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子云山仙境，还留下了不少的石刻。山上的观音岩，至今有两方“云亭晓烟”石刻。其中一方题有“乾隆戊戌孟秋吉”“犍邑……敬修”等小字。乾隆戊戌年（四十三年，1778年），时任犍为知县是张官五，此方石刻极有可能是他所题。另一方刻于嘉庆庚辰年（二十五年，1820年），是当时犍为知县王梦庚所题。

子云山远眺（向传君 摄）

道光三十年（1850年），犍为知县杨柄锃（1806—1901）因公务来到子云山上，夜间留宿于子云亭，顿觉远离俗世纷扰、尘世喧嚣，即兴而创作了诗歌《因公夜宿紫云亭》二首，其中写道：翠筿苍松引兴豪，空山日暮紫云高。两年今夕清尘梦，一榻何人学隐逃。问字难寻扬子宅，慰寒犹对蜀僧醪。名心毕竟能降否，又听荒鸡夜半号。踏破禅关万念空，松枝火爇竹炉红。烹茶静和泉声细，煨芋闲参宦味浓。恃有佛心堪利济，岂无僧愿谢樊笼。晨钟觉后归尘网，回首寒烟锁梵宫。大多数诗歌都是描绘子云山的晨韵，而这首诗歌则是描写夜宿子云山的情形。站在空幽的子云山上，身处翠竹、苍松之间，欣赏夕阳西下的风景，真是别有一番韵味。诗人杨柄锃平时因公务缠身，难得偷闲。此次夜宿于此，颇有谢绝凡尘的感觉，只是晨钟觉醒之后，又得回归尘世。清末民初，四川名儒赵熙（1867—1948年）慕名来到子云山，并在山上的水月寺题写了一首对联，表达了对于先贤的崇敬：先生去此几多时，不见烟云只见痴。恨我不成生已晚，空劳载酒自叹息。扬雄隐居于子云山，在此著书立说，赋予了子云山最初的人文内涵。从此以后，无数文人雅士来此咏史怀古，创作了大量诗歌，不仅赞美了子云山的仙境，更丰富了子云山的文化。子云山，实可谓一座“人文之山”。

马边河畔，沉犀秋月

犍为八景之中，最富诗情画意的当属沉犀秋月。这个景致如今犹在，四季都有迷人的风光。无论春秋冬夏，景色都如诗如画。每当皓月当空之时，一轮明月高悬天空，又倒映河面。站在岸上，欣赏着如此美景，让人如痴如醉。

沉犀秋月，位于清溪古镇境内马边河上、沉犀山下的犀牛沱。据民国版《犍为县志》卷1《疆土志》记载：“犀牛沱[即沉犀秋月]：县南二十里，沉犀山栏江突兀，诸水汇注，渊深莫测，折左而出清溪。每当皓魄临空，波心印月，不减西湖三潭之胜。”

马边河畔的沉犀山，峭临江岸，山下的犀牛沱，诸水汇流，每当皓月当空之时，波心印月，景色唯美。古人认为，这里的风景不亚于西湖十景之一的“三潭印月”，故而将其称为“沉犀秋月”。沉犀秋月之景，至迟在明代就已经出现。明代嘉定州知州袁子让在《题孝女祠》一诗中有诗句：“石马秋霜肃，沈犀夜月迟。”这里提及“沈犀夜月”，可见明代时就已经将其视作犍为重要的景致。进入清代后，最早歌咏“沉犀秋月”的诗人，当属康熙前期的倪懋祚。他在《沉犀浦》一诗中写道：沉犀遗迹古江沱，皓魄临流景色多。清澈固宜涵玉镜，潆洄偏喜泛金波。更深疑听冯夷鼓，夜静还闻贾客歌。独有宦游人寂寞，不堪孤月对三峨。倪懋祚，字长生，号存希子，浙江金华人。顺治十四年（1657年）丁酉科乡试举人，康熙九年（1670年）庚戌科进士。康熙十九年（1680）至二十一年，任犍为知县。倪懋祚描绘的风景，正是“沉犀秋月”之景。沉犀浦这个古老的江沱，还保留着前人的遗迹。当皓月临江，景色尤其丰富。清澈的江面，犹如一面无瑕的玉镜。当江水潆洄，泛起阵阵金波。月白风清之夜，远山静伏，水天一色，水中月与天上月交相辉映，微风起处，波光潋滟，好一幅旷人心境的画面！

沉犀秋月（犍为画家王林富作品）

犍为八景在清代备受瞩目，竟引得张芑、吴元安、邵墩等诗人纷纷歌咏，均有《沉犀秋月》的同题之诗。张芑，字武仕，号雪芩，安徽桐城人。历任湖广武昌府通判、摄知府事、襄阳通判。康熙四十一年（1702），迁四川嘉定州（今乐山市）知州，后升工部都水司员外郎。在嘉定州任官期间，张芑听闻沉犀秋月的景色宜人，于是前往观赏。在宽阔的沉犀浦上，静穆的夜空中，升起一钩弯弯的月亮，倒映在平静的江面上。微风轻拂着苇花，暗影浮动。江草凝结着霜露，秋意微凉。如此景致，让他禁不住吟出一首五律：浩荡沉犀浦，盈盈月一钩。苇花风有影，江草露凝秋。亭古游人识，波平皓魄留。飘萍怜薄宦，心迹与同幽。诗歌之中有自注：“沉犀亭，后周时建。”由此可见，沉犀秋月在古代还修建有供人们游览观光的沉犀亭。至于是否始建于北周（又称“后周”），我们不得而知。但古老的沉犀亭，却为沉犀秋月的美景增添了岁月沧桑之感。在张芑之后，同为安徽桐城人的吴元安也曾来到犍为游览八景。吴元安，字静山，号芝江，侨居金陵。雍正四年丙午科（1726年）举人，官给事中，著有《虚直斋诗钞》。游览沉犀秋月之后，吴元安作有一首七律，以歌咏此处景致。他在诗中写道：芦花如雪月如霜，影入澄江秋夜长。鸿雁一声烟漠漠，丹枫几树水苍苍。投纶爱引珠光乱，吹笛常沾玉露凉。漫说沉犀当日事，清辉直欲射蛟房。吴元安为我们描绘了这样的风景：皎洁的明月，犹如霜华，投影在清澈的江面之上。坝上升起的炊烟袅袅，江上弥漫着烟雾濛濛。江岸如雪的芦花，几树泛红的丹枫，天空掠过的一只鸿雁，相映成趣。大约在乾隆末期，浙江四明（今宁波市）人邵墩到犍为来寻觅邵氏先祖的遗迹。在犍期间，他也遍游了犍为八景，其中包括“沉犀秋月”之景：刻石立作三犀牛，天高何处问来由。忽惊水上光华满，别有仙人洞壑幽。共说元规偏爱月，可怜宋玉只悲秋。水轮皎洁清如晝，夜思千重恋旧游。这首诗歌描绘了沉犀秋月的风景如画，发出了“共说元规偏爱月，可怜宋玉只悲秋”的感慨。这两句诗句均有典故，“元规偏爱月”是指东晋名士庾亮（字元规）在武昌任官时，曾出席部属南楼赏月之会。后世常将此事用作长官属吏宴集或赏月的典故。唐代李白《陪宋中丞武昌夜饮怀古》一诗中有“庾公爱秋月，乘兴坐胡床”之句。“宋玉悲秋”，语出战国楚国诗人宋玉的《九辨》：“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他以悲秋为发端，自伤生不逢时，怀才不遇。李白《赠易秀才》一诗中有“地远虞翻老，秋深宋玉悲”之句。沉犀秋月之景，虽经诗人们屡屡歌咏，描绘的风景却各不相同。不同的诗人，不同的游览者，看到的风景不同，自身的感受也不同。相同的是，他们无不沉迷于此处如画一般的景色。 “沉犀秋月”石刻（向传君 摄）古镇，古街，古民居，清溪遗留着太多的历史遗迹。好山，好水，好风光，清溪保存着太多的美丽景致。这座历史文化与自然风光并重的古镇，不仅拥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还展现出大自然的无限魅力。如今，当我们来到这座古镇，悠然漫步于那条条独具风情的古街之上，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历史的脉络上。当我们驻足于青山与绿水交织的画卷之中，眼前的景致，宛如诗仙李白和历代人笔下的绝美意境，再次生动鲜活地铺展在眼前。

清溪渔唱（高路川君 摄）

特别说明：本文发表于《金犍为》总第1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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