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起霞石林”，寻找诗和梦的斑斓 ‍————徽州大论坛“12.8”“起霞石林”田园风光行纪实

八月雪

　　有人说，生活不只是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有诗生活便会浪漫，而远方能让人怀揣希望和梦想。

我原以为，徽州不只是一个孕育着“白墙黛瓦马头檐”里故事的地方，那里流淌着尘封百年传奇和千年沧桑变故，给人留下几多欢喜几多惆怅。与文豪郁达夫醉卧新安江畔镇海桥下留下“几夜屯溪桥下梦，断肠春色似扬州”梦呓一样。

　　这里旖旎风光让人心醉，当以显著于世的黄山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叹为观止。至于散落村野田园景致，看惯了天都峰险峻和莲花峰磅礴，其他很难引起内心悸动。

　　不久前，一位驴友说起西黄山焦村有一个观赏原生态的好去处---起霞石林，我不以为然。大不了类似黟县石林风光罢了，尽管有着怪石嶙峋的惊叹和金黄与火红交织出斑斓秋的奇观，但观光后总觉得有点乏味，缺点什么呢？我也说不清。

然而，当12月8日我随着徽州大论坛蟋蟀、楚兰、孺子牛带领的49位驴友，乘大巴到达起霞石林所在地黄山区焦村镇的一座古村落时，这里空气的清新和旖旎的秀丽却让我耳目一新，莫名地兴奋起来。

　　阡陌原野一片金黄，不仅弥漫着稻田收割后谷香，还有着茂盛无边的芦苇，盛开如雪的芦花迎风飘逸，与群山遍野的森林和斑斓五彩的榆树、山楂树、乌桕树、白果、枫树交相辉映，擘画出一幅田园锦绣巨幅画卷。村道农舍间鸡鸭成群，不时传出犬吠声，弥漫着浓郁烟火气息。好一派陶渊明笔下“屋舍俨然”“鸡犬相闻”“怡然自乐”的桃花源胜景再现。

　　当帅哥美女从车上鱼贯而下，兴高采烈地融入冬日阳光灿烂时，只见活力四射夏阳、爽朗阳刚的胡和国、沉稳睿智的胡佛顺、老当益壮的姚吉华、典雅淑静的小灰灰和她的歙县伙伴、摄影称绝的同舟、生龙活虎的笑看人世、妙语成珠的竹楼隐士、幽默搞笑的诗圣小白、秀眸生辉的西曦，盈盈冉冉的冰美人，还有娇美窈窕的千变、心静姊妹俩，矜持内秀的心有阳光，清丽明媚简爱，以及小熊跟她英俊阳光的儿子簇拥在人流中，更多相识不相识的驴友们蜂拥而至，大家陶醉在这诗一般田园风光里。

人流中，我突然发现久违的老同事汪广辉，好多年没见分外亲切，我们热情打着招呼。

此时，冬日高照，灿烂阳光暖暖地洒落在田野农舍间，远方淡蓝色逶迤山脉笼罩在乳色晨曦中，飘逸灵动，犹如仙境，我们饶有兴趣地行走在村街屋巷间。

　　问及路人，才知道这里便是汤刘村。古徽州一个宗族便是一座村落，满以为汤刘村就是汤姓和刘姓两大家族聚族而居的村子。然而，跟几位村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此地并没有汤姓，而是刘姓跟地名的结合，这引发了我的好奇。

许姓村民告诉我，沿着村旁秧溪河往上走不远处便是下汤村，再往上约莫几里路便是上汤村。山溪环绕村子蜿蜒西去，是不是由此便有了“汤”的由来呢？

汤刘村南与黄山西大门接壤，东与上岭村交界，西与贤村村相连，北与龙源村相接。辖上店、西场、上汤、下汤、赵王、锅堂、密坑、江家、吴家9个自然村。我们去的“起霞石林”所在的铧犁山就在密坑、锅堂和赵王村间。

　　查遍方志，似乎没查到汤刘村人文典故。但其有着远古巨石阵——“起霞石林”却闻名遐迩。村人告诉我与汤刘村相距不远的甘棠庄里村却有着与著名的歙县棠樾牌坊群一样的七座古牌坊群，一南一北遥相晖映，妙然成趣。

庄里谐音“臧里”，意喻美好之地。牌坊之一的“美臧故里”牌坊上篆刻着这样一段文字：“明元之际，远祖程公，德兴初居，兴邨建岭，外肖黄山，崖翠献遂，气可掬秀，卜居于此，名其曰：臧里”。

庄里村远祖为程公，说明村子为徽州大姓程氏并非臧姓。“为民请命”坊旌表崇祯癸末科进士、江西广信府弋阳县知县程言，告老还乡的他曾经感民征粮“多赔累”而不畏官府强暴多次上书府台和京城，为民请命，将明朝县邑延续三百年税赋政令“改民解为官解”，名震朝野。

“臧德远播”坊旌表康熙庚辰科进仕、直隶顺天府文安县知县程绳武。“不忘桑梓”坊旌表康熙已丑科进仕、江苏扬州甘泉县知县刘云鹤。“武英流芳”坊旌表怀远将军、顺治辛丑武科进仕刘光宸。“乐善好施”坊旌表清庠贡生程肇泰、国学生程德惠、里人程栋玖、刘尚絅、刘友忠、刘德昭，乐善可佳，孝友闻於乡里。“杖国人瑞”坊系旌表里人程景棠之妻，刘云翰、刘大修、刘乐三，寿登玖秩，刘宗瑞百岁坊。

七座牌坊文脉春秋，源远流长。

　　说话间，我们走过无边无际的田野，跨过一座石拱古桥，便到了铧犁山脚下（当地人也称为“华利山”，但山形远远遥望如耕田铧犁，有人形象称之为“铧犁山”）。古桥是座断桥，南侧连山，北侧凌空。当地人为方便过桥，建有石阶。

眼下，满是苔藓石阶在初升冬日辉映下闪烁出鲜艳光泽。桥下流水潺潺，源于黄山西谷的秧溪河水在黄褐色枯枝和荆棘绿叶虚掩下尽情吟唱，岸边长满芦花芦苇随风摇曳，像是欢迎我们到来。断桥、清溪、翠谷、芦花构成世上最美画卷，使人不禁想起“小桥流水人家”意境。

据说，断桥修建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当地在汤刘村与赵王村间开工修建“造福”水库。为满足水库建成后村民出行便利，村社组织村民在铧犁山等半山腰修了便道，在秧溪河上建了这座拱桥。后因故尚未完全建成的“造福”水库建设搁浅，那废弃在半山腰的路与这座桥便成了南来北往驴友们爬铧犁山钻神仙洞的“云梯”。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心有阳光跟简爱在蜿蜒弯曲的布满绿苔青石路上弄姿留影，蟋蟀和楚兰也在陡坡下笑逐颜开地招手示意，胡和国等在人群中回首相望。我不失时机地用手机给孺子牛、夏阳、白风、千变、心静、小熊母子、小灰灰、蟋蟀、简爱、心有阳光等众驴友留下这开心一刻。

　　沿着一条崎岖山道翻过一道陡坡，穿过一片野树林，便到了一座层叠突兀山崖台跟前。笑看人世等驴友一鼓作气攀岩而上，在层积岩的高台上高声呐喊，姚吉华不甘示弱疾步飞奔，在岩崖下招呼着我们，身着杏黄色登山服的心有阳光在层叠吐翠层积岩的山崖前展姿。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紧跟而上，登台极目远眺，无边无际田野，阡陌纵横。一条高架桥气贯长虹，横穿群峰翠谷，犹如蛟龙蜿蜒伸向远方。我脑海中再现伟人诗句“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横跨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一种豪情万丈在肺腑间油然而生。

俯瞰脚下，黄绿相间的良田农舍星罗棋布，群山翠谷间五彩斑斓的初冬胜景让人心旷神怡。突兀山崖下，一块“起霞石林”的指路牌十分醒目。白风、心静、千变、笑看人世、楚兰、心有阳光等众驴友纷纷在此合影留念，夏阳却抱起驴友带来的棕毛宠物狗“来福”留下倩影。

　　沿着铺满厚厚黄棕色枯叶的山道，我们穿行在五颜六色的杂树林间。没一会儿，便到了“起霞石林”的“神仙洞”。“神仙洞”四周怪石嶙峋，岩崖交错，千姿百态的巨石矗立：如神兽狂奔又像雄鹰展翅，似鳄鱼扑食又像金龟盘踞，更有佛僧席地而坐，诵经作禅，栩栩如生，真是妙不可言。巨石堆砌的洞穴沟壑神秘莫测，让人惊叹不已。大自然鬼斧神工竟能将成百上千吨的巨石堆叠垒砌成一座能容纳百余人的洞穴石厅。

“神仙洞”周身灰褐色岩崖交错，层层叠叠的皱褶，细细密密布满岩体，呈现出“瘦、皱、漏、透”特色。远处观赏，巨石阵或连绵逶迤或突兀独伫，栉次鳞比又嶙峋突兀，与四周平缓丘陵和田野形成鲜明对比。更让人称绝的是，岩崖缝隙间布满枯枝藤曼，有的还盛开出黄花红果，显示勃勃生机。美眉们情不自禁爬上岩崖洞穴或坐或卧，婀娜多姿，婷婷玉立。

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将军石“把关”的两块巨石接壤的石门处，众驴友纷纷合影留念。此时，一缕阳光从崖顶缝隙处抛洒下来，洞外的红叶晖映出的金黄披辉在洞内帅哥美女们身上，光影婆娑中，人头攒动，如众仙下凡。

　　这时，向导告诉我，“起霞”并不是一个地名，每天旭日冉冉升起时，这铧犁山的石林崖巅处，最先披上霞光日辉，早起上山劳作的村民便常常能在云蒸霞蔚中见到这一奇观，于是将石林称作“起霞石林”。

我恍然大悟，起霞谐音便是“栖霞”，虽说是暮色夕阳美景含义，但也蕴含着超脱凡尘，宁静致远的意境。清代诗人陶澍一句“栖霞如丽人，秀质何葱茜”正道出了无尽向往。这旷野山谷的“神仙洞”不正是远离纷繁噪杂，修身养性清净之地吗？

当地人传说，“起霞石林”神仙洞确实是当年浮邱公隐居修身诵经悟禅之处。嘉庆年《太平县志》记载：上古时期，轩辕问（浮邱公）曰：“愿抠衣躬身自修炼”。浮邱公曰：“江南黟山（即现在的黄山），神仙所居，有古木灵药。其泉香美清温，冬夏无变。沐浴饮之，万变皆却。”（轩辕黄帝）遂与容成子、浮邱公同游于黄山。宋代汪莘曾著文《沁园春·忆黄山》，其下阙写到：“当年黄帝浮丘，有玉枕玉床还在不？向天都月夜，遥闻凤管；翠微霜晓，仰盼龙楼。砂穴长红，丹炉已冷，安得灵方闻早修？谁知此？问原头白鹿，水畔青牛。”

史料虽然记述了浮丘公、轩辕黄帝游历黄山的传说。不过，“谁知此？问原头白鹿，水畔青牛”更道出焦村文脉春秋的渊源。相传浮丘公曾在石人峰下驾鹤训鹿，青牛入了翠微寺左的水，便化成了青牛溪。当地人说，因为汤刘村毗邻黄山西海的浮丘峰，在黄山修行炼丹的浮丘公常常会在铧犁山“神仙洞”小憩，诵经论道时在洞外不远处建有两个“泉香清温”的浴池，更使起霞石林的“神仙洞”增光添彩。

尽管浮丘公在“神仙洞”诵经布道只是传说，然而，起霞石林却是远古沉积岩、石灰岩沧桑巨变而成确为事实。《黄山志》记载，8亿年前的震旦纪，皖南属于一片汪洋大海。4.1亿年前的志留纪晚期，地壳剧烈运动，地理地貌发生巨变，晚加里东运动使得黄山由深海地下上升为地上，到了早白垩世时，晚燕山运动炙热岩浆从地壳深处喷薄而出，形成如今约1.25亿年“地下黄山”的千峰万壑，沧海桑田的巨变中也留下了铧犁山这起霞石林千古奇观。

　　这么一个充满禅意奇景的好去处自然让我们流连忘返。说话间，笑靥如花的夏阳攀上岩崖舒展美姿，心有阳光在突兀巨岩尽态极妍，竹楼隐士伫立在岩崖处气宇昂扬，蟋蟀更是一步登天，攀上崖顶挥手微笑，小灰灰跟她的伙伴们或坐或拥合影留念，孺子牛则伫立在层积岩的层叠下静静思考，秋水老师则笑逐颜开漫步在巨石间，简爱在岩崖顶上款步姗姗，欢声笑语弥漫在丛林间。

　　这时，蟋蟀和孺子牛招呼大家在“神仙洞”不远处的又一石林处集体合照。我们一鼓作气攀上岩崖顶，跟夏阳、静心、千变、西曦四位美眉悬坐崖边。大家尽情高呼：起霞石林，天下奇观，徽州大论坛我们来啦！欢呼声、叫喊声此起彼伏，在峻峰翠谷中久久回荡。

走下岩崖，我跟白风在一块磐石上作出各种美猴王动作，惹得大伙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此时，千变、心静姊妹俩穿行在一片橘红色的山楂林，兴奋地奔跑。

　　路过一块“日月潭”和“小心野生动物”路牌，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匆忙赶路，穿过一片黄褐色、橘红色交杂的山楂林和板栗林，翻过一道陡坡，我们赶上小灰灰他们。

同舟、老姚、汪广辉热情跟我们打着招呼，夏阳又见到欢快奔跑的“来福”，欣喜地俯身抱起，目光中流露出无尽柔情。

　　山坡越来越陡，树林越来越密，铺满枯叶山道越来越厚，我们艰难攀爬着，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大家互相鼓励着继续攀爬。翻过陡峭山梁接着就是踩着落叶下坡。上山陡下山滑，这一点不错，稍不注意就会哧溜滑个四脚朝天。这时，传来消息，有驴友行进中打滑摔倒了。

我小心翼翼地跟众美眉一路搀扶一路下山，到了半山腰，夏阳、西曦还有白风竟然苦中作乐地扭起了秧歌，大家哄堂大笑。更搞笑的是楚兰跟白风还有心有阳光三人竟然表演一段“三国演义”，惬意快乐在队伍中久久弥漫。

夏阳、西曦、楚兰、心有阳光四美女在密林间穿行，留下曼妙的倩影，“来福”也不示弱，在树林枯叶间奔跑跳跃，合拍着大家一起载歌载舞。

　　“快看快看，黄山浮丘峰。”突然听见有人高喊，我透过杂树丛定睛一看，果然，天际边，连绵逶迤的峰脉出现在眼前。一棵红枫树前，竹篓居士跟夏阳演绎出“老少乐”，更多美眉们环绕着密林娉婷袅娜，老友胡佛顺也气宇昂扬伫立在黄褐色的板栗林前，我忙不迭地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幕美好的时刻。

　　快要登顶了，我们一鼓作气最后冲刺。中午十一点三十分，我们登顶来到一块开阔地，大家招呼着席地而坐，纷纷拿出干粮就餐。夏阳跟笑看人世等围圈而坐，端起自酿土酒频频举杯，觥筹交错间溢满欢乐。千变和心静姊妹俩也掏出干粮静静品尝，孺子牛跟楚兰等也悠然自乐地开怀畅饮。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家启程赶路。在一处陡坡处，楚兰、西曦、心有阳光竟然情不自禁扭动美姿尽显妩媚。

　　走了约莫几里路，道路越走越窄，不时打滑，脚底下羊肠小道悬挂在山岭的半腰间。看着山道切割过草根树桩，我知道当地村民为了徽州大论坛的这次田园风光徒步行活动，起早摸黑地辛勤几昼夜开挖清理出一条山道，我为淳朴勤劳村民的热情好客而感动。

山道崎岖，驴友们相互间不时招呼留神脚下。心有阳光小心翼翼地仟仟细步，几处坡陡打滑处我们搀扶而过。而夏阳跟楚兰老驴友们惊鸿艳影间尽显灵巧洒脱。

　　一处弯弯沥青树下，心有阳光、夏阳巧笑倩兮地合影。翻过陡坡，在一处铺满落叶大樟树下，楚兰、夏阳、心有阳光三位美眉手捧树叶抛洒出“天女撒花”造型。

到了山岭之巅，竹楼居士、楚兰、心有阳光、夏阳簇拥着一片乌桕林，在夕阳晖映下留下动人一幕。

　　当我们来到岭头的一块巨石前，见着那位身着白色羽绒服美少女跟她母亲。美少女是第一次参加这样户外活动，深有感触地说，惊险中充满乐趣。

　　我们继续下山，很快来到山脚，在一块巨石交错的山坳里，竟然发现散落着一些陶具。此时，孺子牛突发创意，他细细端详起缺口的陶碗，煞有其事细说它的“来历”，一笑一颦中显露出他出色演艺，我赶紧录下这段珍贵的传神之作。夏阳跟竹楼居士也面带微笑手持陶碗合影留念。

　　下山途中，我们赶上千变、心静，大家一路欢歌一路拍照，诗圣小白也触景生情吟诗作句。“物造天功秀，石门霞起晨。幽香分几长，已入小冬林。”。

走到半山腰处，透过杏黄色乌桕树林，一座黛瓦白墙马头檐村落出现在眼前，驴友们说，这便是密坑村。

　　穿过斑斓的杂木林很快我们进入竹林带。羊肠小道两旁皆是青褐色的竹林，竹林下的山坡地一棵又一个棵“十大功劳”刺槐丛比比皆是。

孺子牛说，这种野生的“十大功劳”有十种中药功效，能够治愈百咳、去火滋阴壮阳还能治愈腰腿痛等。

接着，孺子牛说，今年是竹笋大年，眼前的粗壮竹林是常年林，盛产竹笋，而前边林带是一年生林不产竹笋，因为快到岭脚了。离村子近，当地人善于精耕细作，将常年林与幼林分的十分清晰，便于养护管理。看来，孺子牛真是徽州大论坛的“百科全书”，奇闻轶事均了然于胸。

竹林深处，夏阳、白风、千变、心静还有西曦风姿灼灼留下倩影。

　　下午一点四十分，我们终于走出竹林，来到一条铺满岩石的山涧旁，左边是围着竹篱笆的稻田，右边是芦苇、乌桕、山楂树丛，夏阳、西曦在芦苇丛前合影留念。

　　当我们走出山谷，便见一座石桥，石桥下溪水潺潺，错落无序的鹅卵石铺满整个河床，不远处的乌桕树、绿竹林虚掩下，一座天然石坝阻挡着上游溪流，形成清澈见底的深潭。微风起处，碧波粼粼。端坐在鹅卵石上简爱身着红色风衣十分醒目，身着杏黄色登山服夏阳也赶到河滩间留下倩影。

　　走过丛林，跨过山溪，一座徽派建筑风格古村落出现在眼帘，有人告诉说，这就是下山必经的孙王村。大家在一棵长满红彤彤柿子树下纷纷留影。

村头芳草萋萋的田地里，夏阳、阳光、西曦袅袅婷婷走过来，合影留念，灰灰等五位歙县驴友也赶来拍照。身姿曼妙的千变和心静也弄姿合影。

　　快要离开村子时，一户人家正手忙脚乱地做豆腐，木制大桶满是白色豆浆，一位眼睛炯炯有神女童好奇地望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清澈双眸中尽显可爱的童真。

　　下午二点三十九分，我们经过一片芦苇田，一望无际的芦花在夕阳余晖下泛着金黄色光泽，微风骤起，随风摇曳，犹如雪花飘逸，再现出清代诗人徐庭翼笔下“芦花冉冉弄斜晖，十月江天似雪飞”的胜景。

千变、心静、夏阳、阳光、西曦五美女抑制不住满心欣喜飞身下田，丰神绰约中婀娜妩媚。此时，不知谁低声吟唱起《红高粱》的“九儿”歌：“身边的那片田野，手边枣花香，高粱熟了红满天，我送九儿去远方”。

　　下午四点十分，我们登上返程大巴。回首相望，夕阳西下，远处铧犁山朦胧一片。我不住地想，起霞石林历经远古沧桑，成为千古奇观。世上本没有不变的永恒，只有苦短的人生，且行且珍惜便是最美好的禅意。也许，徽州大论坛初衷就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