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州今冬明春自驾游最佳去处—古城畈圣场遗址 邓世勋 邹晓燕

邓世勋

<p class="ql-block">古城畈圣场遗址</p> <p class="ql-block">古城畈圣场遗址</p> <p class="ql-block">古城畈圣场遗址</p> <p class="ql-block">古城畈圣场遗址</p> <p class="ql-block">古城畈圣场遗址</p> <p class="ql-block">  圣场,位于原来的三里岗区古城畈公社胜利大队漳水北岸(今天的柳林镇将军台村)。1966年郑家河水库建成蓄水后,便淹没于库水之下。今年秋季,郑家河水库实施除险加固工程,降低水位,库内柳林镇片区干涸。近一个甲子的库水浸蚀,原来全长“七里剩三分”的圣场面貌全非,只剩下成堆的砖头瓦砾叙说着遗址轮廓的清晰、历史的沧桑和神秘。</p> <p class="ql-block">采访92岁的卢仕云老人</p> <p class="ql-block">采访92岁的卢仕云老人</p> <p class="ql-block">今年92岁的卢仕云老人,修郑家河水库前是胜利大队的书记。他说:“原来圣场街道,下从肖家店码头(下河码头),上至狮子头码头(上河码头),全长七里剩三分。《随州志》上有记载,圣场千户人家做买卖,生意红火得很(查了一下清同治版《随州志•里甲卷》,‘十百户,圣场。’老书记所讲是真)。清末洪秀全闹“长毛”,街烧成了三半截。重建后只剩下一百多户人家。1938年,日本人来了,在坪坝建据点,经常到圣场烧杀抢掠,街道又被日本人烧了一次。 1966年郑家河水库建成蓄水,整个圣场被库水淹没了”。</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 <p class="ql-block">鲁朝辉一行寻找圣臼遗迹。此照由鲁朝辉先生提供。</p> <p class="ql-block">圣臼遗迹。此照由鲁朝辉先生提供。</p> <p class="ql-block">  大洪山东南麓,漳水上游百条溪流相汇于此,继而流向东南,经京山安陆,在云梦入涢水,水上交通便捷。低山矮丘,河谷开阔,山水畈田,红壤肥沃,原始农耕的天堂,也是诞圣的地方。圣场之“圣”,奠祭的是谁?此文作为导游词,只点到为止,引人入胜,留给朋友们深究。这里只综合从民间传说、方志史籍、青铜铭文等多方获得的信息,说说圣场这个地方前、后名称的由来,希望对朋友们了解圣场的历史有所帮助。圣场这个地方先后曾叫“圣臼”、“圣场”、“成臼”、“盛唐”、“圣堂”。最早叫“圣臼”。传说当年听訞(炎帝之妻)代领部落女子在这里棰杵葛麻、食物,发明了兑臼,赤水(后被迁来的楚人更名漳水)边岩石上一排排臼迹清晰可见。后人为纪念这位华夏祖妣,便将此地冠名“圣臼”。2023年,当地文史爱好者鲁朝辉等一行人在原沿河大队(原胜利大队,1966年郑家河水库建成蓄水后更名为沿河大队)岳书记的带领下,找到了当年听訞留下的“圣臼”遗迹。后来叫“圣场”。此名称原由有两种说法,其一:传说舜耕厉山时,到“圣臼”筑坛祭奠过听訞,因此“圣臼”又名“圣场”(祭坛)。其二:楚人从汉西荆山漳水流域侵入汉东,迁徙怀念故土,遂将听訞故里的赤水更名为漳水,“圣臼”更名为“圣场”。“场”,作为一个区域集贸中心的名称,不是随地方言,随地称×店、×铺、×集。“场、坪、坝”均为鄂西方言,今天大洪山西南麓漳水流域的几处“场、坪、坝”,应是当年迁入的楚人带来的“故土念想”。“成臼”,春秋时期,“圣臼”是曾国城邑,周礼避讳,更名“成臼”(成、盛古字通用)。“盛唐”,楚迁汉东,封萦君食邑“圣场”,避讳而谐音“盛唐”。后来,信使证明这一地名传说为真——擂鼓墩二号墓出土的“盛君(唐)萦簋”、苏家垅曾国古墓群等都可为证。“圣堂”,圣场为什么后来又叫圣堂,目前不得而知。明清随州编乡里之制,涢山乡圣堂里,管辖范围是今天的长岗、三里岗、柳林、洛阳等随南一带,古城圣场始终是随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p> <p class="ql-block">新时期时代至西周晚期的中型聚落文化遗址</p> <p class="ql-block">红烧土</p> <p class="ql-block">西周晚期的陶鬲、豆、罐、瓮残片。</p> <p class="ql-block">西周晚期的陶鬲、豆、罐、瓮残片。</p> <p class="ql-block">原石建材</p> <p class="ql-block">比秦汉石磨还早的硙。</p> <p class="ql-block">石碑</p> <p class="ql-block">  这次圣场遗址重现后,众多驴友前往打卡寻宝,从而引起关注。11月下旬,随州市博物馆副馆长后加升到圣场遗址勘察后撰文:“……明清时期的水运商贸集市,中间凸出台地则是一处新时期时代至西周晚期的中型聚落文化遗址,库水浸蚀导致文化堆积和遗物暴露在外,地表可见丰富的陶器残片,还采集到石斧和穿孔石刀等石器。西周晚期的陶鬲、豆、罐、瓮等属曾随文化器物特征,和苏家垄遗址的文化属性相吻合,也与均水沿岸的曾国遗址保持一致。”由此可见:人们在此连继生活了六千多年,足见圣场历史文化之厚重。</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 <p class="ql-block">  水库泄水后,库底原来的田园阡陌均被60年来的库水澄浆泥抹平了,一眼望去沃壤万亩。库区两岸居民抓住难得的机遇,全播种了小麦和油菜。澄浆泥肥沃,冬季的小麦和油菜一律墨绿色,微风中如抖动的绸缎,被丝滑陶醉的两岸低山矮丘忘记了冬眠,苍龙般地在蓝天白云下迂动。站在诞圣之地文化遗址上,欣赏撼人心魄的巨幅画面,看到了炎帝神农夫妇始创的天人合一的农耕色彩,仍在历史长河里奔腾……心灵在赏美的过程中得到一次净化,情操在辩识家乡悠久历史文化时受到一次熏陶。再想一想,明年春天麦苗青青菜花黄的景象,微风拂过,油菜轻轻摇曳,似波浪翻滚,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历史的河流,彩色的河流,视觉的盛宴。</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 <p class="ql-block">  神秘的圣场。古老的圣场。美丽的圣场。被淹没了六十年,一年后又要被淹没,而且是永久地淹没。我深信有家乡情结的随州乡亲,今冬明春一定会去圣场遗址凭吊先圣,欣赏美景。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p> <p class="ql-block">遗址周边环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