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上一讲讲了耻感文化和忏悔文化,在耻感的逻辑里,我们一般是通过别人的看法来看自己,人可能因为羞耻进而产生向上的动力,这是耻感逻辑。忏悔逻辑是通过上帝看到一个残缺不足的、渺小有限的自己,进而进行自我救赎,进行忏悔,我们借此而能够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好,让自己努力去配得上上帝,这是基督文化里的忏悔逻辑。耻感逻辑很容易让我们把他人当成参照物,最终会把人导向与他人的比较当中。我们在优秀的他人之前,尤其是我们做了不好的事情,交出了不好的答卷,就会自惭形秽,实际上很容易造成一种心理,就是我们配不上爱。而在忏悔逻辑里呢,他的参照物是上帝。基督文化里的上帝后来被解构之后,上帝隐喻成了一个我们人类共同体的一个特征,比到最后,人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完美的、无限的自己。跟这个进行比较就像一个有限的自己在跟一个无限的自己进行对话一样,最终比较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我们通过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通过内心里的这种自觉主动的忏悔,这种自我救赎,努力让自己配得上那个更好的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耻感文化跟忏悔文化只是在文化上有差异,比如西方基督教发展出来的文化跟我们儒家思想里面发展出来的文化在文化上有差异。但是如果从整个人类发展的历史,尤其是人文主义把上帝解构之后,会发现只是在文化上有差异而已,但是在逻辑上它是一个发展的过程。所以人其实都有羞耻心,都会羞愧,都会自责,都会内疚的,人其实都会进行自我反省,从整个人类的逻辑上来看,其实没有东方和西方的区别。就像父母教育孩子一样,都希望孩子变得更好。如果人类有一个大的父母的话,教育孩子肯定都希望孩子变得更好,都希望孩子不要辜负自己身上的潜能,不要辜负这样的像奇迹一样的生命的旅程。只是有的通过这样的方式希望孩子遇到更好的自己,有的希望用那样的方式遇到更好的自己,最终其实都是希望我们遇到更好的自己,所以哪一种方式更好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像我们之前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打和骂的认知,其实会让人觉得羞耻,没有尊严感,丧失尊严,这样的教育方式使个体逐渐的隐没了,进而去遇到更好的自己,我们发现这个在逻辑上有问题。当我们用打骂的方式让人类这个孩子丧失了尊严。人类丧失了自己的尊严,他就把自己隐藏了起来,他不再有勇气做一个独立的个体了,做一个有限的,会犯错的,有罪的自己。他为了配得上爱,他就努力的活成别人希望的样子。我如果努力的活成别人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我似乎就配得上爱了,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就失去了自己。慢慢的随着我们认知水平的提升,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我们突然发现从认识论上来看,你用一种让人丧失尊严、丧失独立性、丧失主体性,然后把自己给整没了,进而努力的去完成别人的期望,活在别人的看法里边,这种方式有问题。他会让自己隐没,让自己的独立性、主动性丧失,人活的越来越被动。为什么被动呢?被动并不是真的被动,他被动其实是他在努力活成别人期望的样子。我们特别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们会因为做的不够好而配不上爱,配不上做人的资格,所以他这个逻辑有问题。我们用交出尊严,交出做人的资格的方式,努力在别人那儿、努力在他人的目光这儿来获得某种做人的权利。他在逻辑上有问题,我们人的这种方式就被异化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以我们慢慢的认识到,如果你去给人下一个定义的话,你是很难去定义人是什么。因为每个人既有动物性,又有神性,在动物性上人似乎相似,但是在人的神性上表现是不一样的。 人的外在事实的揭示,也就是从人的动物性上去看好像都差不多。比如我们讲的人是哪个属?哪个科的?人的眼睛的能力,潜在的能力,大脑的能力,嘴巴的能力,耳朵的能力,好像人都可以去开发,在人的外在事实上我们看到有一样的地方。但是在人的内在呈现上,也就是人的神性的表现上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特别难以给自己或者给人去下一个定义。其实每个人与每个人都是绝对不相同的,人其实是自己的创造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所以我们在上一讲,讲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这种差异并不是为了比较哪种文化更优越,哪种文化有问题,不是为了比较,其实是为了让我们回到一个人类逻辑上去看自己。你只有有一个参照物,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才能跳出自身的某种局限。你反过来看,西方人也是这样的,他也是在中西方的比较中,跳出自身的文化局限性,所以文化上是有差别的,但是他在逻辑上是没有差别的,看事物的基本逻辑是没有差别的。所以通过这种比较,我们形成了一个一致性的逻辑,就是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去活成别人期望的样子,你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别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二、中西方文化对爱的解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再回到事实逻辑上来看,我们唯一能托付的就是自己,就是我们自己创造了自己,没有人能对我们的人生负责任,你能成为谁?你能做点什么,然后你可以希望点什么,包括你能知道点什么,每个人都是通过自己来定义自己的。所以法国人文主义思想家蒙恬,也被称为人类情感非常冷静的观察家,他在观察这个事儿讲了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大的事莫过于知道怎样将自己给自己。蒙恬属于文艺复兴后期人文主义思想家、怀疑论者,因为在人文主义之前,西方人把自己托付给了上帝,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上帝,基督文化里边的上帝,所以人文主义之后,蒙恬的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把自己给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上帝是我们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在这个历史进程里,我们为了解决自身的这种安全感的问题,在那个文化语境里面创造出来的一个上帝的形象,这种全能的全知的人格形象。但是在人文主义之后,我们就把自己从上帝的这里边解放出来,我们把自己托付给自己。之前的上帝,就是爱,他是无差别的,绝对的,全能全知的。上帝之后呢?你就是爱,爱就是上帝。每个人的命运不是由上帝来决定的,他是由自己来创造的,我们每个人自己创造了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人文主义之后同样也出现了信仰的问题,如果从上帝文化这边过来,你会发现我们信仰的是一个更好的自己,我们的信仰---爱本身就包含了一种更好的自己,只是从上帝之爱过渡到了爱,就是上帝从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形象,落地到了一个具体的人。从我们把自己交出去的一个精神世界回归到了每一个个体身上,换句话说,我们既是有限的自己,我们又能承担起了上帝曾经的责任。所以蒙恬才讲了这句话,说他是世界上最大的事儿,其实从人文主义之后最大的事一直到现在确实是这样的,没有一个上帝让你托付了,那么就是我们怎么样把自己交给自己,这就变成了一件最大的事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实际上从我们的文化里边解构出来也是这样的,西方是从上帝这个看法里边解构出来,我们是如何从别人的看法里解放出来。其实解放出来之后同样面临着这个问题,就是蒙恬讲的世界上最大的问题莫过于知道怎样将自己给自己,其实是一样的。一个是从上帝的看法里边解放出来了,一个是从别人的看法里面解放出来了。所以,我们站在这个角度,尤其是自己成长的切身体会,我在给青年的学生一些建议和忠告的时候才会讲,“最重要的不是成就希望,而是成为自己”,它是一种自己的这种自我觉察和萌醒。在这个逻辑里边,无论是东方人,西方人,无论是谁,你回到一个事实上来,你无论怎么努力,无论怎么做,我相信有些人尝试过,就是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别人满意。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永远达不到别人的期望。因为他不是你,那是别人,那也是一个有限的别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基督教文化里的上帝是不让人怀疑你,不能怀疑你,只能相信你,首先得相信上帝,人会全然的把自己交给上帝。中世纪上帝被解构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人慢慢的也会丧失自己的判断力,丧失自己的思考力,上帝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的一种诉求。人需要去追寻更好的自己,更重要、更好的某种角色,上帝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限制,形成了束缚。没有上帝,并不代表人可以没有信仰,它并不是这个。只是对于人进一步的发展而言,人对于自身持续发展的绝境而言,上帝的功能某种程度上限制了自己的思考力,自己的判断力,自我批判的能力。比如说忏悔就是一种批判,但是再这么发展下去,他已经限制了人。自然科学的这种发展,理性主义强劲的发展,人的自我批判能力的丧失,导致我们再这么下去,你全然的不加任何怀疑的相信,我们自己决定自己去成为谁,就形成了限制,形成了制约。这种解构也是必然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我们也一样,你通过别人的看法,一直努力活成别人期望的样子,老师期望的样子,父母期望的样子,他人期望的样子,我们在遇到更好自己这条路上就形成了限制。现在历史发展的阶段并没有形成限制,反而会让人遇到更好的自己。他如果认知没有问题,就没有人会去解构这一块。现在人的意识的发展,理性主义的发展,人类共同体的这种融合,知识信息的迅速传播,导致我们没有办法再努力的活成别人期望的样子,在他人的看法中、在他人的期待中去遇到更好的自己,他已经很无力了,这种解构也是必然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三、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把自己交给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西方文化,基督文化,中国的文化,此时此刻,大家都面临着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16世纪蒙恬讲的这句话,我们如何把自己交给自己?把自己解构出来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几个问题里去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一个是我们怎样把自己交给自己,我们首先回到了对自己的觉察上,我能够知道什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二个我应当做什么?在这个浩渺的宇宙里面,我能知道点什么?面对客观世界,面对真理,我能知道什么?我们有能力接近真理吗?有能力去认知这个客观世界吗?第二个就是我应当做什么,我这一辈子究竟应当做什么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三个我可以希望什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就是康德形而上学的三个问题,他一生都停留在第二个问题里,这一生的精力都放到了第二个问题,我应当做点什么?把这三个问题归结为一个问题,就是人是什么?所以,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一个神学家叫赫什尔,他又推进了康德的理论。他说:这种问法不对,人根本不是什么,人其实是不能被定义的,而且人没有本质,正确的提问是,人是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董进宇博士顶一的课程里,董老师就问出了“我是谁”这个问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董老师问你是谁?我马上陷入了一个我是谁的问题,在顶一的时候,那个问题对我很重要,我感觉是我对自己的解构、对自己的觉察,就是爱与生命的顶一之后。董老师问了一系列的,我是谁?全给你否了?然后最终我又陷入了迷茫,我到底是谁呀?董博士说:你不要再这么追问下去了,你再这么追问下去,就把自己追问的神经错乱了。那么我是谁呢?董老师最后给到大家的最佳答案是,我就是我。他其实是从康德的三个问题里边,到赫什尔往前推进了,最后形成了我是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每个人都是与他人截然不同的,独立的个体,人是自己的创造物。就是董老师讲的“我就是我”,说的很通俗,但是很难懂。我就是我,我定义了我自己,每一个人都定义了他自己,人不仅是外在事实的解释,更是内在可能性的呈现,人的独立精神的呈现。人的神性就是对自己的不断的超越,他不仅超越了我既有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凡胎肉身,我们都是有限的,而且人超越了自己创造的事实,人不断的在超越自己,不断的在超越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以回到蒙恬的问题上,世界上最大的事莫过于知道怎样将自己交给自己。我们现在就明白了,人其实不是别的,从康德的问题里,到赫什尔推进的问题里,我们都知道了一件事,说白了,我们怎样将自己交给自己,其实就是我们自己决定如何去扮演一个前所未有的角色,再通俗一点讲就是“如何做人的问题”。</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以前说董进宇博士是我的人生导师,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他真的让我从自己的局限里解放出来,回归到了把自己交给自己,我要思考我如何做人。父母们作为一个教育者一样的表述,就是如何培养真正意义上的人,回到教育逻辑上去,你要培养真正意义上的人,就又回到自身上来,我们首先得成为真正的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鲁迅的问题,你要想育人树人,你得先立人,你得教孩子先怎么做人。你要想立人,首先得立己,你得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个责任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你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做人?我从顶级课里,从受局限的自己里又往前迈了一步。我在顶一课上说出来的那句话:“最重要的不是成就期望,而是成为自己。”其实这句话是自己给自己说的,只是讲给一些孩子进行共鸣。后来我慢慢意识到,当你真的从灵魂里讲出这句话,觉察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我可能真的往前迈出了一步,董老师往前迈出了一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以前,就是怎么做一个好儿子,怎么做一个好父亲,怎么做一个好的职员,做一个好的老师。我从这个里边回归到了一个根本的问题上,就是如何做人?人能立足了,自己立足了,然后才又如何成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儿子,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员工,如何成为一个好的伙伴,如何成为一个好的知己,他才回到了这些问题上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我自己从这个里边跳脱出来之后,觉察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觉察到的东西,再跟很多家长聊天的时候,有时候能够看到,比如让问题回到家长身上,我试图跟一些家长讨论一下,你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如何立自己的呢?这里边就出现了几类家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一种是躺平,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平。躺平是啥呢?就是我没有能力,我怎么办呢?我能不能把孩子托付给你?其实就是我躺平了,我不行了,你能不能拉着我孩子的手继续往前走?我已经不行了,躺平了,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回到这个问题上,自己就选择了躺平,其实也选择了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就这样了,你再让我去扮演一个更有力量的角色,一个更好自己的角色,我就选择不走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还有一类是直接垮掉了,你回到自己身上,你准备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回到自己身上,人整个精神世界就垮塌了,我们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人整个垮掉了,我就不行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所以我就说,我们先聊聊你呗,聊一聊你准备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先不要说培养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怎么去救孩子?你能把自己托付给自己吗?一般家长会说:我们聊聊孩子吧。大家更愿意去聊聊怎么去教育孩子,聊聊怎么去帮助孩子。要不我们不聊孩子,聊聊别人吧,怎么去拯救别人?甚至我们都愿意去看一下怎么去拯救这个世界,我们都无力去面对自己。我们都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我们愿意把自己的幸福交给另一半,我们愿意把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人生的荣辱交给孩子。我们甚至愿意把自己交给牛鬼蛇神,求神保佑自己,好多的人不愿意把自己交给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会觉得我们把自己交给自己,就回到了一个问题上,“我是谁”,我应该怎么做人?一回到这个问题上,就意味着我们需要对自己不断的超越,我们不仅超越既有的事实,而且还得超越人创造出来的事实。一刻都不能停不断的超越,不断的超越,不断的去超越原有的自己,不断的超越,不断的超越。在这个里面,你自己决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不是我要教育孩子,老师,你说吧!你让我做什么?你让我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陷入到一个悖论里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其实你永远无法活成别人希望的样子,当别人要求你或期望你活成什么样的时候,论你怎么努力,其实你是活不成的,你只能活成你自己。但是你又不愿意活成自己,不愿意自己来决定活成什么样的人。因为你自己决定就得自己承担责任,我们自己要对自己负全责。所以世界上最大的事莫过于知道怎样将自己交给自己。我们得追问我是谁,我们得自己决定,我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们要对自己说,不用说孩子,不用说他人,不用说别的,我们首先得自己对自己负全责。我们如何做人?只有这个立住了,我们再去立人,再去树人,再去承担你父亲的角色,母亲的角色,子女的角色,你的社会角色,社会责任,其他的东西才能立足。自己立不住,别的东西是立不住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个就是我们现代人,我们面临每一个亲爱的自己一个共同的问题,而在这个问题里,我们才有可能走向那个至高的、善的、无限可能的那个自己。 所以我们在心灵上就形成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就是每一个人都会努力去配得上那个更好的自己,也就是上帝转换出来的,爱就是上帝,努力配得上那个无限的、更好的爱。如果那个无限的更好自己就是爱的话,我们会竭尽所能的让自己去配得上爱,不断的超越,不断的去配得上,成为更好的自己。就是对上帝的解构,在他人目光里边把自己解构出来,其实让每一个人都配得上,我们配得感增强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种解构如果没有让自己的配得感增强,他可能会把你压垮。因为没有上帝了,而且我们现在意识到一个事实,你永远活不成别人期望的样子,你只能做自己,你的命运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我们是神圣的主宰,而且我们的人生没有人能帮得了你,没有人能在真正意义上帮得了你。</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互相帮助是没有超越动物性的这种帮助。你说你饿了,我给你一口吃的,他饿了,我给他一口吃的,是在这个层面上的这种帮助。人沉溺在这种体验里边,沉溺在人的动物性里边,人就会堕落成单纯的动物,人很难在精神层面上,在灵魂上去不断的超越自身。所以如果我们真正把自己托付给了自己,我们自己来决定自己,把自己神性的一面给唤醒。你来决定如何扮演一个前所未有的角色,自己来决定自己如何做人。从康德、赫什尔的问题里,我们会发现,每一个人配得感都会增强,我们每个人都会开始奔跑,开始不断的超越自身。在这个过程中,你会发现我们会创造很多的可能性,会把很多不可能变成可能,我们会从自己人性里的这种深深的恐惧里把自己救赎出来。我们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们会更加的脚踏实地,会更加的务实回归到自己最本真的状态。我们人不再会骄傲自满,沾沾自喜。我们人在获得任何一点成就的时候,能同时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我们永远配得上成为更好的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就像开篇发的那个照片,我在上小学的时候给我儿子说的:“没有人能知道你究竟有多好,除了你自己。”这个就是每一个亲爱的自己都可以的。问题是你愿不愿意把自己交付出来?不再是交给上帝,不再是交给别人,不再是交给其他人的期待,不再是把自己的问题交给这个社会,不再把自己的家庭教育问题去交给老师,不再把自己的幸福快乐交给其他人,交给孩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交给自己。我们愿意重新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亲爱的自己,在这个时代,我们将建立真正的信仰,这是我们唯一可行的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在这个层面上,各位亲爱的自己,你就是爱,你就是你命运的主宰,我们既是有限的,既有动物性的一面,我们又是无限的,又有神性的一面。我们的肉体结束,但是我们从生到死,在这个过程当中创造出来的意义,我们留下的精神永远不会结束。在这个语境当中,我们才学会了真正的独立。一个独立的自己跟另外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们不再去依赖别人,我们会学会真正的合作。怎么去跟人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合作?人和人之间真正意义上的沟通才开始,我们借由别人更好的理解了自己,别人也借由我们更好的理解了自己,两个不同的立场,两个独立的个体可以产生奇妙的视域融合。在这种融合的过程当中,我们才能真正的走向真,才有机会理解这个客观的世界,理解跟我们一样的人类共同体,借由这样的一种语境,我们才能真正的走向至高的善,不断的反省自身,重拾自我批判的能力,才学会了真正的善待他人,善待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在这个语境里边,人能产生至高的审美,我们会觉得不枉此生,我们不是万能的上帝,但是我们拥有这样的神性,你会发现人这一生是美的。这趟旅程,我们似乎承载着一种完全的责任,我们承载着自己把自己当成自己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伙伴,我们可以自己对自己说,不枉此生;我们能超越自身,不仅仅想我们能得到点什么,我们会超越自己去思考,我能为后人留下点什么,你如果真的希望在世俗世界里能得到点什么?你真的开始去思考,我能为别人创造点什么,能为别人提供点什么支持,我能为后人留下点什么,其实你能得到什么的问题,就不需要再思考了,说明你真的超越了自身,你该得到的都会得到,他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你要关心的是能为别人留下点什么,我活这一辈子留下了什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董老师说那句话:“人生终了,我们会觉得自己活过,爱过,无憾。”这个是很值得去期待的,我们探究了自己最大的可能性,我们对自己给予了最大的信任,对自己给予了最高的尊重,对自己给予了最高的善良。所以亲爱的自己,怎么样将自己交给自己呢?你是独一无二的人,我们重做自己来开始,自己决定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这期的主题曲是《穿过生命的芬芳》,我能嗅到生命所散发出来的芬芳,这是一趟值得的旅程,可以把这个主题曲听一听,如果我想要为自己,学一首什么样的歌曲唱给自己?这首歌是我唱给自己听的。“我穿过田野,穿过村庄,穿过鲜花开满的山岗,我会遇见你,遇见杨鹏,在人海茫茫,我会牵你的手,穿过热闹的街巷。”我想这首歌是唱给自己的,太动听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关于信仰部分,我们到这一讲全部落地了,到下一讲就要转向一个更生活,更落地,更实践化的一个爱的修养里,我们怎么去修养自己?我们在前面不断的爬呀爬,爬到了一个很高的山峰,所以我们要下山化缘了。感觉像一个老和尚领着一群其他的和尚爬到了爱的珠穆朗玛峰之后,说我们下山化缘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