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后记(10)·《木子诗词三百首》后记

放下是福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前言后记》之序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自上个世纪90年代初开始,随着我个人印刷的小册子(诗集四册)对外交流,我和诗词界的大家、名家,吟师诗友,书报刊总编、主编及责编等编辑们的书信来往逐渐增多,结交了很多朋友,其中不乏忘年交,知己交,刎颈交等。在此过程中,我请一些名家为我的拙著作序题跋,一些知名人士亦让我代写序跋。这样,在30年里,我共为海内外20多部书稿撰写过序跋(亦含自著书)。自开垦“美篇”(网络平台)家园后,我便以“前言后记”专栏整理发布。今天发的即是我的第十篇,恭请感兴趣的您点读并予不吝赐教!</span></p> 《木子诗词三百首》后记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印在拙著折页上的简介</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自2005年初出版专著《木子绝句一千首》,时间又过了近四年。实际上在出版《木子绝句一千首》后,我的心一直都不踏实。因为那本书,收集的只是我的部分绝句,这只能反映我诗词创作的一部分内容,很不完整。为了弥补这一缺憾,最近两年,便在我的习作中将《木子绝句一千首》未选的绝句又选了一百首,连同新选的律句一百首、长短句一百首构成了本书的全部内容。具体编排陶老已在《序言》中作了叙述。为了和前书保持同样的风格,便取名《木子诗词三百首》。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是文革后恢复高考全国统考第一年考取本科院校的,读的是哲学专业,但偏偏是“不务正业”,喜欢上古典诗词。那年头,图书相当的贫乏,尤其是工具书,想买一本像样的,似乎没有可能。就连偌大的大学图书馆想借一本阅之,也是难能找到。好不容易找到一本,怎么看,也是记不住。无奈,只得动笔硬抄。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将一本非正规出版的《诗词写作常识》和一本《词谱》全书抄录。从此,我便将我的这《手抄本》如获至宝,随身携带。</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什么是诗?我虽写了三十多年的诗,但对其真正的含义,却一直不甚了解。最近,在认真阅读了著名诗人和诗评家黄伯飞先生的《诗与道》后,方从中悟出了一些道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孔子曰:“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说起兴观群怨,因够文乎,虽早有所闻,但领会多少含意,自己也说不清。《诗大序》曰:“诗者,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这似乎还有些文乎;在我看来,通俗点说,就是人把自己的见闻和七情六欲通过大脑思考,然后用韵文写在纸上的东西(一家之言,切勿被误导)。</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再说诗人,即作诗的人,就在于他在观察事物时无意中把一般人所认为无关紧要的印象留得久远些。平常人看书一页一页翻完,便就结束。而诗人看书却是经常往回翻翻,以找到互相呼应的结构和内容。诗人如一块海绵…… 如把诗人放在一个情、景中,他会敏感地把一切情、景全部收摄进他的心、脑,如海绵之吸水之无孔不入,然后再一点点往外挤出。诗人的想象应有异于儿童的幻想,因为想象已融进了诗人的经历和经验。因此,从一定意义上说,是患难教育了诗人,是忧愤启发了诗人,是善美诱导了诗人,是勤劳完成了诗人。好诗人应是将空气做米,将雨水做汤,将日月做滋养,熬成一锅美味佳肴,然后一勺一勺分赠给读者,让读者尝后难以释怀,久久回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三说诗情。古典诗词(亦称传统诗词、中华诗词、古体诗),虽然就那么几十字,最多也不过百来十字,但绝不是简单的拼凑就能成诗的,更不能认为只要把感情抖落出来便就是诗,若真如此,那么,写诗也就毫无窍门了。打一个比方,把字比作石子,把感情比作砂浆,然后搅拌成混凝土,再按照一定的比例和程序(格律和格式)才能浇筑成你所设想的建筑来。这个建筑就是诗,就是词。我是这么想的,诗人并不是一辈子要写诗的人,更不是一辈子只写诗的人。偏偏要这样做而真也做成个诗人的,古今中外也找不到几个。一般来说,是因有诗心,乃有诗意;因有诗意,乃动诗情;因有诗情,遂起诗兴;因有诗兴,遂生诗句;因有诗句,乃成诗篇。因此要写诗,不写便罢,要写,写一句,便成一句;写一首,便成一首;日子长了,诗人的“我”必然会由小我而变成大我(相对地说)。这是我多年来从事诗词习作总结出来的切身体会,我也始终抱着这个信念。正因为如此,在强烈的兴趣和爱好驱使下,我才有今天的《木子绝句一千首》(中国文联出版社 2005年3月出版)和《木子诗词三百首》两本书呈现在大家面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此本拙著所收诗词主要是我自1976年至2006年底创作的部分作品,其中大多是1991年以后创作的。这么多年来,诗词界众多大家、名家给我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我的谢意分别在我著的《木子绝句一千首》后记中和我编著的《诗之缘》(中华国际出版社2006年3月版)中作了表达,这里不再重复列举。这里仅就本书在成书过程中直接给予我热情关怀和热情支持的几位领导、老师、至交表示我诚挚的谢诚和崇高的敬意。他们是:为我题字和书写诗词的第十五、十六届中央委员,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政委温宗仁上将;中国书画学会副主席,中国名家书画院名誉院长,全国著名诗人陶光先生躺在病榻上为我作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汉中市文联副主席、我的宗长刁永泉先生亲笔为我题签。这其中温宗仁上将已于今春去世,谨以书前所用与其相关的照片和书法作品寄托我的哀思。</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由于受水平和阅历所限,此书如前书,虽作了些努力,但仍存在着许多硬伤和不足,尤以早期的古风,在音韵上、平仄上、节奏上,显得明显稚嫩,很不成熟,衷心期待所有能读到此书的诗师吟长、方家知己不吝赐教,提出宝贵见解。</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刁节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2008年11月1日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于巢湖之滨 柳荫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