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离别

朱光学

<p class="ql-block">  作者1974与战友钱江在乌兰布和大沙漠留影。</p> <p class="ql-block">  照片左一为周爱生右一为郑雄雄,1973年探亲假期间,在苏州拙政园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个人在人生道的道路上,会碰见许许多多的人。有些人可能会长久地生活或工作在一起;有些人却经过短暂的相处,却一辈子再也见不上一面,其中战友周爱生就是那其中一位。</p><p class="ql-block"> 十多年前,在人民日报报社工作的战友,来电,讯问周爱生之人现在在何外,那时,网络还不发达,交友强者微信还没有出现,在人口流动的时代,找一个多年不联系的人,如不求助公安,实在是太困难了。</p><p class="ql-block"> 2019年8月,纪念兵团成立50周年时刻,我则身来到了浙江嘉兴平湖。</p><p class="ql-block"> 怎么说?这次嘉兴战友聚会有些遗憾,该来的!竟然没来。</p><p class="ql-block"> 听平湖战友郑雄雄说,早些时候打电话给他,他说知道了;临行前再打电话,可电话没人接。</p><p class="ql-block">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和郑雄雄走得最近的人应该是周爱生了。</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的周爱生应该是这样的:髙髙的个子、大众的脸型、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与人交淡时总会流出南方人的口音,语速不快,让人觉得他总是在给人讲课。</p><p class="ql-block"> 那年,我到连队时才17岁,周爱生是老髙中,他己21岁,在一排二班北京战友景崇岩手下当战士。</p><p class="ql-block"> 在连队时,我只知道郑雄雄与周爱生关系最铁,这不仅仅他们都是来自浙江平湖,而是他们的为人处世、语音交流、对社会的认知,其乎是一模一样。</p><p class="ql-block"> 1974年,我离开连队调往团帝时曾见过他一面(据说周爱生在1977年也调至团部,和钱江在一起搞宣传工作)至那至后我再也没有遇见他,现在只知道他在嘉兴地区乍浦镇汽车站边上专做烤鸭生意。这离别一眨眼己近五十多年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我至今不清楚或想不明白,乍浦与平湖相隔这么近,他为什么会不参加战友聚会?呢道是,人生艰难?或没有混出人样?不好意思与战友见面?是的!那年代的高中生,可是人才,妥妥的知识分子,与我们这些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差距实在太大。</p><p class="ql-block"> 有句话怎么说来,知识分子好面子,想到此,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人就是这样,顺境时,意气奋发,气高志扬;逆境时,垂头丧气,气短无语。</p><p class="ql-block"> 有诗为证:</p><p class="ql-block"> 白日放歌须从酒,</p><p class="ql-block"> 青春作伴好还乡。</p> <p class="ql-block">  作者与钱江战友在2019年8月,在内蒙古阴山脚下留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