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黑拉激出个革命教育家

老右玉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吴平遗像上世纪50年代</font></b></h3> <h1><b>  两月前,我在潘家园旧书市场的地摊上,发现了一张1957年冶金工业部干部学校的修业证书,我拿起来瞅端了半天,凭经验认为它是件真东西,心思谋它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毕业证书,只不过是干部短期培训或临时外出学习的一个证明,花个百儿八十买上玩玩也可。于是,我问摊主:“此证件多少钱?”他说:“您诚心要,给上一千。”我说:“开玩笑吧,这个没名堂的东西你也敢要这么多钱?”他说:“虽说我这东西不是名校颁发的毕业证,但它也是革命老前辈签发的修业证。”我问他:“何以见得?”他说:“校长吴平,1937年参加革命还不算老么?我听您口音像山西人,这位老革命也正是您们老乡。”我追问道:“他是山西哪儿人?”他说:“山西朔州右玉人。”他怕我不信,掏出手机找到有关信息让我看,我看后暗自庆幸,今天怎就这么巧,冒打冒闯竟在这里碰到了右玉的东西,我打算将它买下,可没敢暴露自己就是右玉的,怕他抓住自己一定要买的心里,故意向我要幌钱。<br></b><b> 于是,我跟摊主说:“虽然自己也是山西人,但吴平是塞北的,我是“晋南”的,相距甚远,要它也没啥大用,如一二百能给我,我就玩玩,如你觉得不能出,那就算啦。”我正要起身张罗走,他把我拦下说:“老板。我来的也不便宜,您就给上五百吧。”我干脆地撂下一句话:“你诚心卖,我多出一百,三百带走,再多免谈。”他看我如此说,最后还是将东西卖给了我。</b></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冶金工业干部学校修业证书长41厘米宽34厘米1957年</font></b></h3> <h1><b>  事后,我在百度上查到吴平老家是破虎堡村人,我当即给县交通局的杨彪打了电话,我知道他也是该村人,村里诸多事情他较为了解。他说:“近两年,吴平的孩子们回过村,我陪他们吃过饭,但其它情况我不了解。贺主任,您小试问问县广播局二大头媳妇李美玲,相量情您也认识她,她原来给您们县委小食堂做过饭,人家跟吴平是本家,上世纪70年代她曾到北京,给吴平家做过饭。”<br></b><b> 完后,我拨通了美玲的电话,她说:“我倒是曾经伺候过我八爷年数天气,可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八爷走了,我和北京的收收们也再没什么联系,只是前年李涛收回来,我们相互加了微信,您如需要他的微信号,我发给您。”<br></b><b> 我加了李涛微信,先后语音跟他通话两次,他说:“我也只记得父亲生活方面的一些琐事,对于他的某些重要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我家兄妹五人,大哥李英,是父亲和前妻所生、我为老二、大妹吴利亚、小弟吴小东、小妹吴小玲。”我问他:“你们一个父亲,怎两个姓?”他听父亲讲,那是战争年代造成的,为了便于开展对敌斗争需要,八路军特别是担任重要工作的人员,党组织经常为他们变换姓名。像我父亲,他的真实姓名叫李正堂,先后改名为张唐和吴平,据说和我父亲同时改名字还有田忠改为任平,贺德胜改为鲁平,当时的“三平”在右玉县是很有名气的。我父亲解放后一直仍沿用吴平这一名字,我与大哥利用升初中的机会,在奶奶的提议下才把姓恢复过来,下面的三个弟妹,他们上初中正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没人管那些破事儿啦。所以,他们的姓一直没有更改过来。”<br></b><b> 解放初,国家各部门人才奇缺,中组部直接从各省、市、自治区选拔抽调党政干部,1953年从绥远省选调了五名干部,其中就有我父亲,因他之前在绥远行政干校任校长,因此来京后,他被直接分配到国家冶金部干部学校当了校长。<br></b><b> 该学校的原地址在北京通县的管庄,坐公交进县城只有三站路,1961年10月干校撤销,父亲调回冶金部教育司任了副司长,我们的家也随之搬到市东城区干面胡同,那时我已十多岁了,对发生的各种事情都已有了清晰的记忆, 我记忆犹新的是,家父对我们子女要求特别严,每天回家便是二十四句官烂谈,什么勤奋读书、吃苦耐劳、勤俭节约…….我妈说他,在单位是教育司长,回家是教育家长,里外就好教育个人。<br></b><b> 他说,贺主任,你让我更多的谈论自己的父亲,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我可为你提供两个对他比较了解的人,一位是现居呼市,他的本家侄儿李云。另一位是本村百岁老人赵峰。我按他提供的联系方式,首先拨通了李云的电话,我与他说明了意图后,他非常配合我,电话中我听得出,他对自己的八收(叔)是富有情感的。结果不出我所料,原来他就是吴平为村里的侄男外女们,唯一寻(xin)下营生的人。缘由是吴平早在东山沟打游击时,李云的母亲张二女就对小叔子特别好,他带领弟兄们在东山开展游击战,遇时一连几顿吃不上饭,有时黑死半夜跑回村,踢开他七嫂的门,六烧笼莜面压饸饹一蒸好几碰(回),但他七嫂从不嫌累,也不怕麻烦,无论他领回多少人,也不管啥时间到,吃饭都是便宜的。</b></h1><h1><b> 上世纪70年代,李云眼看二十五六,因家穷困,连个说媒的也没有,他娶不过媳妇,成了当家人的一块心病。</b><b>一次,他母亲上呼市眊女儿李月兰,顺便到小姑子李贵珍家串门儿,姑嫂俩无意中拉沓起李云娶媳妇之事,他妈直专对小姑子说,你岗岗(哥哥)喜和日(吴平乳名),如今在北京当了大官儿,也不说给咱李云寻(xin)它点儿营生,他当官有钱啦,倒忘了他乃儿年打仗转山头的恓惶,他不槽沓时,一天给别人寻(xin)麻烦,看他这会儿得势了,叾日撅到天上啦,侄儿给他打了八道信,长哩圆哩,能与不能,连个屁也没放,他八收这事儿办得不够个人。<br> </b><b> 没接多久,贵珍去了北京,她跟岗岗(哥哥)说:“七嫂骂你哩。”吴平问妹妹:“骂啥哩?”她把姑嫂在呼市拉呱的话,一字一板全晓了。她哥自责地说:”是该管,这事儿我没处理好。”至此,他把侄儿的事放在了心上,1978年托内蒙的老同事,将李云正式安排到乌海市的一座煤矿当了工人。<br></b><b> 李云也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他时常写信问候八叔,1979年老人生病住院,他第一个赶到北京同仁医院前去看望老人。同时,在京的兄弟姐妹谁托他在家乡办点儿什么事,他都会当老实的去完成。1980年他八收去世,小妹吴小玲安咐他,日后有机会回家乡,让他与村里上了岁数的老人们多坐坐,多问细一下她父亲的有关情况,她准备写父亲回忆录用。<br></b><b> 多少年来,他几乎每年清明或中元节回村上坟,每次回老家都短不了向老人们问细他八收的有关情况,无论跟谁拉呱起他八收,别人总会说,那可是个日恶(厉害)人,从小念书就是那好材地,念出书参加了八路军,一天兵也没当过,出马就奉伺当官的,给领导当秘书。<br></b><b> 老人们说,别看现在的破虎堡灰塌二虎,可在抗日和解放战争时期,这里曾是左右凉县委,县政府的所在地。八九十岁的老人们都记得,1939年阴历腊月二十二,县委在我们村召开千人大会,参会的有右一、凉一、凉二区等地村民,会上晋绥边区上级党委宣布了左右凉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鲁平任县长。<br></b><b> 从那时起,吴平就是鲁平的秘书,他积极协助鲁平县长开展了抗日根据地的建政活动,组建了村、行政村两级政权机构,巩固和发展了右玉东山的抗日民主政权。那时,他还兼任教育科长,他十分关心东山沟的教育事业,跌下空儿,他就跑到下面筹办学校,先后办起小学、冬学60多处,创办了抗日高小一所,他还亲自在教师培训班上登台讲课 ,有些教师听完他的演讲后说,人乜吴秘书虽说当兵从戎,但讲起革命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破虎堡百岁老人赵峰近照2024年11月28日</font></b></h1> <h1><b>  采访完上述几位后,还差一位重量级的百岁老人我没问细。11月21日大清早起,我去县压板厂市场,买了一箱鲜牛奶,割了五斤现猪肉,叫上任永军师傅便上路啦,到了破虎堡赵峰老人家,才8点50分,我把肉和奶放下,和他说明来意,老人说:“没你们当干部的寡数礼俗儿长,来就来哇,还带东西。”<br></b><b> 说罢,我与老人一齐上了炕,随即我们进入正题。老人说,他是1924年3月生人,现整整一百岁啦,除了耳朵多少有点儿背,其它一切都正常。他问我:“你问细人家喜和日做啥哩?不妨事吧?”我说“没事的,我给他写书,这是好事情。”他说“噢,那我就给你们晓伴晓伴。”<br></b><b> 喜和比我大9岁,他是1915年生人。他大(父亲)李敏,排行老四,村人从不喊他大名,待般(一般)叫他李四。他妈也姓李,不知叫啥名字,过去女人们姓啥称啥氏,多数没名字,两口子抬裹了两个女子,一个小子,小子就是你们说的吴平。</b></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破虎堡南门2024年11月28日摄</font></b></h3> <h1><b> 旧社会,破虎堡是个大村,有百十户人家,500多号人,那时候村里挺红火,做买卖的人不少,除本地六七家外,另外还有关南的两家,关南家买卖做的挺日喧,一家叫信義店,掌柜的是贾连贵,主要经营日用百货;另一家叫福顺铺,掌柜的姓赵,记不住叫啥名字,这一家以开当铺为主,同时也卖百货,还卖中草药,有个坐堂医生叫樊广林,他的医术不赖,口里口外的人们,寻(xin)他抓草药的人踢断门限(门槛)。<br> 吴平的大大,曾与贾连贵合伙做买卖,并且买卖做的也挺好,方圆几十里的小卖铺基本上都从信義铺搬货,李四家本有土地一顷半,但自己做买卖务义不进庄户地,长年雇了两三个长工专管种地。因此,他家的光景当时在全村还是数一数二的。<br> 不过,人家李四也是个开明人,有钱也不往那土塘钵摱,不像村里个别人一有钱就屁股栽扫帚——炸撒的不行,拿上钱就醒的个吃喝嫖赌。而李四护能儿子喜和日能上校,他便扛起大股头,掏上大价钱,从城里雇回最好的私塾老师唐瑞先生。<br> 唐先生在我村教书期间,一天在村人面前夸旦喜和日说:“那娃儿天生是块念书的料,日后肯定能吃上这碗饭。”后来不知怎弄得,喜和日患上了“小儿痨”这种日怪病,下大同,上呼市,不知摱了钱,日能死看不好。<br>  得病乱求医,最后没办法,李四还是折回头来,求到本村福顺铺坐堂医生樊广林,这种病按道理来讲应该忌生冷,可樊医生让李四下关南,驮上两驮西瓜,买回后把瓜放到山药窨,天每让孩子吃凉瓜,连续吃了半个月,孩子的病情竟然有所好转,后又服了几付草药,连病根儿都给拔啦!<br>  李四把樊医生宾服的五体投地,提出要孩子认樊医生为干爹,并且日后还要跟他斅中医。后来,喜和干爹认了,药铺也去了,可护能钻了个数月,他大(父亲)就督戳不去啦,他说一背汤头歌就头疼的要命。<br>  没法子,李四又把儿子托付给左云一个做买卖的朋友,要他斅做商人,他呆了不到三个月又跑回了家,气的他老子日撅他:“做买卖你怕麻烦,学中医你嫌头疼,垄日地受你嫌肉疼,最终我看你球也挛不成。”</b><br></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吴平故乡他家原住的三间窑洞2014年11月28日摄</font></b></h3> <h1><b>  他整天腰打二晃,就在五道爷庙前闲坐着。有一天,他定猛发现街上到处张贴着右玉二年制师范招生的广告,他背着他大问人借了路费,跑进城参加了考试,竟然考住啦,他在师范读了一年多,时局不稳,学校乱轰轰的,光收钱也没人好好教书,学生跑了不少。李四得知这一情况后,托朋友又将儿子送到绥远正风中学,上了一年多,不知是何原因他被学校开除。<br></b><b> 李四看到自己的儿子根本不是那省油的灯,这时的喜和已经长成大后生,该到娶媳妇的年龄啦。他在口外厂汉营做买卖时,不远处有个双树村,他与该村杂货铺姓张的老板结了拜把弟兄,当时两个人的老婆正好怀身大肚,双方约定,如两人的老婆都生出小子或女子,将来那就让孩子们结成干弟兄或干姊妹,如一家生男,一家生女,那就结儿女亲家,最终应了后一种。<br></b><b> 喜和子十七岁那年,李四为了拴住儿子的心,就把媳妇张秀娶回家,按照当地的习俗,一般娶媳妇不定鼓匠,可李四就一颗儿,事宴办的阵张挺大,他不仅订了鼓匠,并且订的还是东厂汉营最出名的鼓匠,吹塌天六十日(人名)。过去,人们普遍穷,过事宴正喜晌午顶多吃顿烩粉烩豆腐,好人家至多弄点儿披盘肉。可人家李四的事宴,一戳就是肉碗席,摆了几十桌,请了几百号人,火红六七天。<br></b><b> 其实,喜和日一直不爱见张秀,纯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是“强扭的瓜不甜。”娶过没多长时间,喜和黑夜宁和长工挤擦地睡,也不想回自己的家。后来,虽然小夫妻有了一个儿子,可仍旧嚷三闹四,搁掖(吵闹)不断,最终还是没过下去离了婚。<br></b><b> 为写老革命吴平,我虽费了不少周折,多方位多角度问细了不少相关的人。但因年长日久,我担心光凭个人记忆,害怕记不太准。我知道最真实可靠的东西还是本人档案材料,问题是老人已经走了44年啦,上那儿去找呢?即便找到,让不让你看,叫不叫你复印,又是一道难题。<br></b><b> 我想碰运气试试看,可自己老弱无能,毫无办法。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及时告诉了儿子,儿子问细一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老人档案的下落,在中国冶金工业出版社,他亲自去该单位跑了一趟,跟人家分管档案工作的头头解释了半天,说右玉老家政协文史办要写革命回忆录,需复印老人部分档案资料。人家明确告诉他,此档案不准随便复印。<br></b><b> 我们父子还是不死心,后来,他从单位找了一位老领导跟有关人员打了招呼,我让县政协分管文史工作的副主席薛大椿出了一份介绍信,虽说出版社对老人的档案没让全拍,但关键性的材料我还是用相机翻拍下来。<br></b><b> 从档案材料中,我了解到吴平老革命参加工作的具体时间。1937年他们全家随李四搬到了口外凉城县厂汉营,李正堂帮父亲做买卖打下手,阴历10月的一天黑将来,当地地方武装头目王懋宣突然通知他们父子俩到和盛泉参加一个紧急会议,参会人员有地方绅士和各大商号的掌柜,主要内容是:八路军一二〇师雁北支队和警备六团先后挺进右玉的南山和东山,并收复了右玉县城,王懋宣听到此消息,十分害怕,并及时召集有关人商议派谁去右玉城,向八路军表明抗日态度,可他们这些人当中,一是身份不合适不便去,再是胆胆小不敢去。于是,会议决定派青年学生李正堂(即吴平)和杜海荣,代表他们去右玉。<br></b><b> 第二天,他俩便带了哈德门香烟等慰问品骑马上路了,中途遇见八路军,将他们拦下,带回黑窑子村,宋时轮司令员亲自接见了他们,他俩也一五一十向司令员汇报王懋宣交代的有关事项,他们满以为司令都见着了,再没必要去右玉见警备6团的领导啦,可宋司令说“既然委托你们去右玉,你们还是跑一趟吧。”说罢,宋司令拿起笔在他们所带的信封上写了四个字“宋时轮拆”,与司令分别时,人家告诉他俩,六团的同志见到此信会接待你们的,进了右卫城,万指导员接待他们,还有四五位干部陪他俩一块儿吃了饭,饭桌上万指导不光讲了抗日有关政策,还让他们回去转告王懋宣,一定要认清形势,积极配合我们,共同抗日。<br></b><b> 转年阴历三月,宋司令到了平鲁,王懋宣又碰上事儿,需要向司令汇报,再次打发他俩去了平鲁,一来二去,他俩认识了宋司令,司令看这两个后生也挺急活,并且有文化,后来征的本人同意,将他们充实到绥东游击支队,杜海荣当了指导员,李正堂任了政治部主任。<br> </b><b> 1941年李正堂回到了本村,任左右凉县政府秘书,协助鲁平县长搞了一年村政和学校建设。第二年过完大年不久,上级派他到晋西北政治干部师范学习一年,毕业后分配到晋绥师范当了一名教员,1945年调到塞北区实验学校任校长。之后,他除在丰镇县干了一年多县长,在晋绥党校学习不足一年,在包头市当了一年多民教局长。<br></b><b> 从1949年3月,他调回绥远,至1953年年底调入北京之前,将近5年时间,他一直没挪窝儿,在绥远省行政干部学校任教育长和校长职务。<br></b><b> 进京后,他在冶金工业部干部学校任党委书记和校长长达八年,一直呆到学校塌炉,1961年底学校停办后,他又调入冶金工业部教育司任了副司长,别小瞧这个副司长,那时,国家政府管理的司局级干部,连任命书都是由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亲自颁发的。<br></b><b> 再是,祖国刚解放,百废待新,国家需要大批的建设人材和大量的建筑钢材。因此,在国务院所属部门中,冶金工业部就显得尤为重要,当时部里的直属高校就多达八所,分别是:北京科技大学(原北京钢铁学院)、东北大学、中南大学、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武汉科技大学、安徽工业大学、江西理工大学和青岛理工大学。而冶金部的工作任务便可想而知,组织上将老革命吴平同志放到教育司副司长这个岗位上,当然是委以重任。<br></b><b> 纵观老革命吴平同志的一生,不难看出他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从事教育工作,他坚持党的教育方针,忠诚党的教育事业,他曾为右玉的教育事业奠定了基础,为内蒙古自治区和冶金系统培育了一大批建设人才,他是一位从右玉县东山黑拉(山沟)走出来的革命教育家。</b></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中国教育工会会章直径2.5厘米铜质上世纪50年代初</font></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ff8a00">中国教育工会会章绥字5864号</font></b></h3> <h1><b>  上月28日后晌,我又抽空儿专门跑到东城区李涛的家,看他对父亲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他也没谈什么,只是为我拿出他父亲的一点小遗物,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中国教育工会会章,看上去只有指头大小,但它的背文注释了绥字5864号 ,说明当年它为绥远省颁发,再有它也佐证了吴平老革命早期便从事了教育工作。<br></b><b> 右玉虽说是一个文化欠发达的小县,但在该县解放前后的历史上,这块贫瘠的土地上曾发生过无数可歌可泣的关心教育的动人故事。如东山沟出生的老革命吴平,在白色恐怖的战争年代里,他协助县长鲁平将左右凉县办成教育模范县;改革后,西山上十三边村的村民李志义,腾出自家的住房,箍住自己的亲妹分文不取当老师,为五户人家的孩子解决了上校难得问题;上世纪80年代初县委书记袁浩基,大力倡导集资办学,无需国家投资,依靠自力更生,全县村村建起了学校,解决了老百姓的后顾之忧;进入新世纪,2016年王志坚到右玉任县长,上任伊始,四处求仙,分别从忻州一中和怀仁一中挖回教育管理人才,如今他虽已离开右玉,但教育成果已经逐步显现,右玉高考从曾经的“三捣二”,到2024年全市高考理科状元花落右玉一中。另有两名同学双双考入清华大学,从此右玉的教育事业让世人刮目相看,羡慕不已……我相信右玉的老百姓,对凡为家乡教育事业作出过特殊贡献的人们,他们一定会永远铭刻在心。同时,我也相信只要县委、县政府领导抓教育像植树造林一样,一任接着一任干,右玉的教育事业明天会更好。</b></h1><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