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活化利用工作

许仙

关于“清河制呢厂办公楼”

进行文物活化利用工作的几点思考

在北京市海淀区清河街道橡树湾住宅小区的林荫深处，静静地矗立着一座二层砖木小楼。这座二层砖木小楼，就是距今已有116年历史的溥利呢革公司办公楼旧址，因为当年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莅临清河，曾经在楼前发表过革命演讲，于是历史上人们口口相传，都亲切地把这座建筑物尊称为中山讲堂，当地居民们还亲昵地称之为“清河小木楼”

一、弥足珍贵的“清河小木楼”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当时的“洋务运动”已经接近尾声，“实业救国”的思潮刚刚兴起，清政府的“清末新政”逐渐开始实行。在张之洞等朝廷官僚的推动下，清陆军部的候补道谭学裴启奏朝廷，提出由于各省扩充新军，向国外购买军呢需要消耗大量银两。主张军队用品应以国内自制供应，当设立一呢革公司，织制呢料皮革，以供全国军队之用。

西太后慈禧允奏批准，确定呢革公司按商制，由清廷陆军、海军、工农商官股和张之洞等人的商股合资，为官商合办。同时任命陆军部候补道谭学裴为首任总办。公司选址城北清河镇马官坟地，即刻筹备建厂。工厂取名为溥利呢革公司，寓意官商可以普遍得到丰厚利益。

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春，溥利呢革公司在北京清河镇破土兴建。溥利呢革公司总办谭学裴的办公楼，既被后人称之为“中山讲堂”的二层砖木小楼，就在此时竣工面世。从此，这座目睹了自晚清、中华民国、日寇侵占、国民党统治、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的神奇建筑，开启了见证中国毛纺织工业发展历史的百年传奇。

这座二层砖木小楼，当年不仅身世非凡，经历传奇，陪伴着中国民族工业一路前行。而单纯从建筑学的角度欣赏，当时其设计风格之高雅，建筑水准之高超，也在中国近代的建筑史上熠熠生辉，堪称经典。

小楼上下两层，砖木混合建筑。面积540平方米，楼体通高10.67米。全楼共有24根廊柱，廊柱高7.44米。全楼共有6扇拱券门，22扇拱券窗，共计28扇拱券门窗。小楼虽然单体体量不大，但是结构紧凑，功能完备，集中华建筑美学于一身，完美展示了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的精华。既具有典型的中国建筑特点，同时又融入了部分西方的罗马式建筑元素。小楼的诸多细节，犹如神来之笔，每一处线条，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与众不同的故事。

1、旗楼：高屋建瓴，挺拔向上，形如官帽，寓意升官发财；

2、抱厦：挺胸抬头，立体感强，凹凸有致，立面层次分明；

3、楼体：左右均衡，中轴对称，轴线守望，具有镜像效应；

4、廊柱：匀称和谐，富于韵律，支撑檐廊，疏密分布有致；

5、檐廊：曲径通幽，意境婉转，遮光避雨，减缓墙体风化；

6、歇山顶：结构清晰，等级分明，棱角突出，抗风抗雨抗寒；

7、拱券门窗：西洋美学，罗马风情，替代过梁，均衡承受侧力；

8、地基：砖垛基础，整体勾连，均匀受力，楼体平衡沉降。

她以具备东方建筑风格的古老神韵，让人沉醉期间; 又因吸收清新的西洋风情相得益彰，令人耳目一新。整座建筑浓浓的“民国风”，风格独具，超凡脱俗，将艺术与实用完美结合起来，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着迷人而独特的韵味。

在那个战火连绵、社会动荡的年代，溥利呢革公司饱经风霜，多次易主停产复产。1913年溥利呢革公司倒闭; 1916年改为官办，更名为“清河陆军呢革厂”; 1927年，国民党军政部接收工厂，改名为“军政部第一制呢厂”; 1937年7月29日，日寇侵占了工厂，后由“满蒙毛织株式会社”进行代管; 1945年9月，国民政府接收工厂，更名为“华北联合勤务总司令部天津被服总厂北平第一分厂”。

在这些年代里，这座二层砖木小楼，一直作为各个朝代的工厂统治者们的办公处所，默默承受苦难岁月的风雨，目睹着中国毛纺织工业的兴衰更替。

1912年，刚刚辞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来到北京，商议国事。9月8日，孙中山先生在詹天佑等人陪同下，在赴张家口考察京张铁路的返程中，莅临清河，视察溥利呢革公司。

在公司办公楼前，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然后与随行人员和清河溥利呢革公司人员一起，在办公楼前合影留念，这张珍贵的照片现存中国档案馆。

至于当时孙中山先生的讲话内容，早已没有详细记录了。“依照孙中山先生坚持提倡的实业救国雄心，一贯重视国计民生的坚定主张，始终忧国忧民的悲悯性格，毕生谋利造福劳苦大众的领袖情怀，我们相信，当时孙中山先生的讲话，一定是集中表达了他的《建国大纲》中的中国经济建设思想。他的演讲一定是振奋精神，鼓舞人心，滔滔不绝，精彩纷呈，抒发建设国家设想于不尽，展望华夏自立世界于无垠”（注释1）。但是现在能够流传下来的，就只有两句话了：“你们要学习西方的先进技术，要成为现代化的工厂”。

孙中山先生的革命演讲，慷慨激昂，唤醒国人，世代传颂。而对于演讲时使用过的小木楼，人们饱含仰慕心情，奔走相告，传为佳话。由此，“中山”的美誉，青史传名，“清河小木楼”的亲切称呼，更是既直白又可爱。

二、坚持文物保护文化传承，是时代赋予我们的社会责任。

1948年12月14日，东北人民解放军解放清河镇，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接管工厂，工厂回到人民手中; 1949年6月20日，工厂全面开工，北京市政府将工厂正式定名为“北京清河制呢厂”。

2012年，北京市开展文物普查，将“中山讲堂”确定为历史文物。并正式确定该文物名称叫做“清河制呢厂办公楼”。

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在2012年2月，被海淀区文化委员会确立为普查登记文物; 在2014年8月，被海淀区人民政府确立为海淀区区级文物保护单位; 2017年5月，海淀区人民政府确定清河制呢厂办公楼由清河街道办事处管理和使用。

清河街道承接保护和管理文物的工作，感到任务光荣，责任重大，这是社会的信任，是时代的托付，一定要努力做到守土尽责，让文物在清河得到精心保护。为此，清河街道从2017年开始，先后两次对清河制呢厂办公楼进行了修缮。

清河制呢厂办公楼，是清河历史记忆的符号，是清河文化发展的线索链条，它见证了清河地区的百年沧桑，一旦破坏，就再难以恢复和接续。目前无论如何破旧，其内在的文化内涵与历史痕迹，都是无法被替代的。作为不可再生的文化资源，其文化价值体现了民国时期的建筑手法和特点，民国建筑形式保存完整，是宣传老北京风貌的重要载体。在修复过程中，要求必须能够完整地记录历史，展示文化，托载灵魂，彰显其历史意义和现实价值。让它们的历史、文化、艺术价值世代流传下去，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完整的重现历史的艺术瑰宝，完成时代赋予给文物保护者的历史使命。

经历了一百多年风雨侵蚀的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尽管在上世纪80年代做过一次修缮，但是一段时期以来其状况堪忧。老旧残破，损毁严重，加上古建工艺标准高，导致整体修复难度大。清河街道党工委、办事处高度重视清河制呢厂办公楼的保护修复工作，在海淀区文化委员会的指导下，组织专家通过现场勘测和听取相关部门意见，遵照北京市文物建筑保护设计所的设计意见，制定了“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文物管理工作方针。

清河街道在维修过程中，坚持保护文物建筑的历史风貌延续，保证文物建筑的历史真实性完整性。坚持尊重历史，原始第一、最少干预、 历史可读性及修复手段可识别性的原则。在维修中以“不改变文物原状”为基础，保持“原汁原味”，遵循“原材料、原形制、原工艺”的施工方法，达到文物建筑“延年益寿”的目标，并详细制定了 “以文物保护为主，开发利用为辅，全面修缮，修旧如旧”的科学修缮方案。

在前后经历4年多的时间里，清河制呢厂办公楼两次进行施工，主要修缮了以下方面：

1、拆除后期添加的室内隔墙及两层混凝土楼板，修整恢复原有木楼板，恢复原有室内布局；

2、依据结构检测结论，结合混凝土楼板的拆除进行适当的结构加固；

3、进一步完善屋面瓦楞铁做法及工艺，细化檐口、排水等构造做法；

4、最大限度地保留历史信息，严格控制砖、木等构件的更换量；

5、对建筑周边进行降土以恢复原地坪，并进行排水处理，防止周边积水。

修缮工程还包括施工图纸范围内的土方工程、结构加固工程、防水工程、木装修工程、油饰彩绘工程等。

小木楼使用木材较多，提高耐火等级，降低火灾荷载是修缮的重中之重。在不更改外形的前提下，做好维修加固工作，施工设计和建设单位对基础、台基、木构架进行了精心设计，用现代材料来增加结构的强度和稳定性，增加设置了必要的加固措施。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如今的小木楼，终于修葺达标，焕然一新。

三、只有将文物活化开发利用起来，才能更好地服务民众奉献社会。

清河作为海淀区三大古镇之一，历史悠久，人文厚重。清河街道作为基层政府，积极发挥桥梁纽带作用，沟通协调地区居民和华润公司，将见证了近代工业文明的历史文化建筑，修缮成公益性文化场所，以提升清河地区的文化品质内涵，增强清河居民对地区的认同感。修缮后的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冠名为“清河故事馆”。作为城市窗口，通过讲述清河故事，开发清河记忆，建设成为带有清河人文符号的地区文化打卡地，增强清河社区居民的凝聚力，向心力，增强文化自觉和价值自信，建设美丽新清河。

1、筹划清河故事馆恰逢其时

筹划清河故事馆是加强思想道德建设的需要。清河制呢厂办公楼，见证了中国近代和当代北京毛纺织工业的发展轨迹，亲历了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号召发展科学技术的呼唤。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清河地区迫切需要建设一个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红色基地。清河地区蕴含着丰富的红色资源，具有孙中山先生照片等革命实物、具备将“清河三毛”工业遗产情景还原的多样载体。通过整合清河区域内的红色资源，将詹天佑建设京张铁路如今蓬勃发展的清河高铁站，将孙中山先生视察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如今建设成为的清河故事馆，将具有600年历史如今保存完好的广济桥，形成“点线面”结合的格局，进行资源统筹衔接，富有成效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提升红色资源的声誉度，让更多的人走进清河。

筹划清河故事馆是提升地区文化建设的需要。清河地区现有人口超过20万人，有驻地单位880多个。辖区内有唱歌、舞蹈、模特、太极、摄影、书法、绘画、篆刻等群众文化社团80多个，参与人数上万人。但是目前比较缺少提高综合人文素质的文化平台，各种文化艺术缺少展示的场所，特别是缺少有较高艺术水平的文化展馆，制约了群众文化艺术的发展。建设好清河地区的文化场馆，是清河地区居民的刚性需求。清河故事馆的主要职能是举办各类展览、讲座、培训等，普及科学文化知识，开展社会教育，提高群众文化素质，促进当地精神文明建设。将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建设成为清河故事馆，无论是精神意义、文物价值和地标名气，还是清河地区广大居民的心理认同，都是最佳选择，实至名归。

筹划清河故事馆是毛纺人后代缅怀历史和寄托情怀的需要。毛纺人及他们的后代，大多居住在清河，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有着深厚的毛纺情怀。现在老职工们都已进入暮年，越来越怀旧。而年轻一代人，想对毛纺事业寄托情怀，更需要一个具象化的实物。一座小木楼，半部清河史，百年风雨路，世代毛纺情。有了清河故事馆，将会永远保留着毛纺人的后代们心中温暖的记忆，才有归属感和认同感，并提醒着自己的后代，要记得清河镇，要记得毛纺织厂，这里是毛纺后代们的精神“圣地”。

筹划清河故事馆是发展清河地区红色文化旅游事业的需要。清河制呢厂办公楼是开展清河旅游的实物性存在，要打造成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旅游文化打卡地，在新时期承担起文化休闲娱乐的新的历史使命，在清河地区的旅游形象中扮演起重要的角色，发挥“明星”的品牌效应，这对于扩大清河知名度，增强清河印象、提高清河品质、宣传清河品牌，具有较大的潜在经济价值。

2、创建清河故事馆水到渠成

提前举办展览，为创建清河故事馆做好了文创准备。清河故事馆筹备组目前已经储备有各个时期照片达2万余张，音像资料80T+，征集和储备清河地区民间文物达几百件。到目前已经出版各类书籍80余种5000余册，组织各类文学研讨文化沙龙活动30多场次，以清河23.7生态人文项目为平台，创作文学文艺作品达20多个门类，成为了清河流域文化事业蓬勃发展的一股热流，填补了多项清河流域人文研究的空白。在2020年12月，清河故事馆筹备组举办了《寻找清河 · 遇见美好》综合艺术展，为后来的文创展览征集到了大量文物，积累了宝贵的文创资源和展览经验。

两次修缮小楼，为创建清河故事馆做好了硬件准备。在最近几年，对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分别进行了“修旧如故”形式的两次大修，经过主体加固，内部改造及外部修饰，已经具备了展馆使用功能，达到了充分保护文物和实现开发利用的标准。清河故事馆的筹建工作，始终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响应，一直是在辖区居民们的热情期盼中有序推进。未来的清河故事馆，最珍稀的展品，就是“清河制呢厂办公楼”这一历史建筑，凸显出来的是一种文化财产属于全社会的概念，造福社会服务人民是文物的根本属性。

突出主题宣传，为创建清河故事馆做好了舆论准备。创建清河故事馆，要始终恪守社会主义文艺方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庆祝活动中，清河故事馆筹备组举办了《信仰的足迹---地球仪上学党史》的专题展览活动，这种既纪念和宣传了党的光辉岁月，又融入了地理知识的展览方式，直观形象，通俗易懂，形式新颖，将红色主题教育与文化艺术构思巧妙融合在一起，受到了参观者，特别是广大青少年朋友们的欢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好评。同时广大观众对未来在清河制呢厂办公楼筹建清河故事馆的消息，更加关注，更加期待。

3、办好清河故事馆任重道远

故事馆要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在历史上，清河地区有着比较独特的文化现象。南边是京城皇族文化，北边是张北草原文化。清河处于“京郊”分界线，南岸为“京”，北岸为“郊”，呈现出半城半乡、半农半牧、非蒙非满的特点，地域文化表现出混杂融合的现象。近代的溥利呢革公司进入清河，近代工业的变革思想与京郊小农思想不断融合起来。最近几十年，由于火箭军等部队的军转人员和军人家属来到清河，清河地区文化环境中又增加了大量的军旅文化元素。随着小米、快手等公司和万象汇商圈在清河地区的发展，现代科技信息与商业信息扑面而来。特别是橡树湾社区几万名新清河人的汇入，形成了全国各地文化的冲击与融合。所有这些因素，都使清河地区的文化具有了独特性、包容性，呈现出多元化、复杂化特点。把悠久的清河历史文化和近现代人文元素融合起来，建设起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清河故事馆，以区别部队的军史馆、小米公司的科技馆、清河三羊毛纺集团的厂史馆，周边街道单位的乡情村史馆，对清河故事馆创办者提出了更高要求。

故事馆要追求较高的文化艺术品位。故事馆是清河地区的一个文化窗口，它在向公众传达一种艺术标准和价值取向，以提高公众的审美水平。尽管各种展览的内涵都是多维度多层次的，但是对于艺术品位的尊崇，都应该是相同的，这既是主办者的情景表达，也是参观者的精神追求。真正的艺术品位，要弘扬主旋律，要以美育人、以美化人，通过了解清河地区产生的优秀文化艺术和文化成果，进而更好地传承和发扬清河风采，让参观者在感受艺术的过程中，了解清河的变迁，触摸清河的文化脉络，汲取文化艺术的精髓，提高审美和人文素养，塑造美好的心灵。

故事馆要秉承追捧草根服务大众的办馆方向。清河地区历来都是一方充满文化艺术品位的热土。把收藏老物件视如生命的付春芳，把纺织布头做成艺术品的刘杰、宋秀荣，把丝绫堆绣由宫廷孤本普及成民间艺术的张满举，把蝴蝶做成美丽标本艺术品的宫磊，把铜丝铁线缠绕成花鸟鱼虫艺术造型的柳奇，把红色革命知识与剪纸艺术相结合的宋同学等等，他们都是来自于业余创作，属于“草根艺术”。草根们带着泥土的气息和都市的尘嚣，带着劳作的汗味和奋斗的姿态，在劳作的闲暇里遨游艺术的海洋，也希望拥有浪漫和梦想。草根艺术渴望沐浴春风，享受阳光，经历风雨，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自在和美丽，野百合也有春天。他们的草根情怀值得追捧，清河故事馆就是草根艺术的殿堂。

故事馆要坚持文物保护第一开发利用第二的方针。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在110多年的生命历程中，经历了多年的战火硝烟，也经历了无数次的地震、风灾、雨灾，但依然能挺立至今，这是一个奇迹。特别是全木质的廊、柱、檐、棚和木楼梯，竟能成功地避免数不清的火灾隐患，真是造化。留存于世实属不易，今后能否妥善保护，更是对后代人的一个考验。清河制呢厂办公楼是直观形象的爱国主义实物教材，既有有形价值，更有无形价值。我们必须尽力保护文物，防止过渡开发利用，抑制商业气息，提升文化品质，强化保护措施，让文物在得到充分保护的前提下，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故事馆的活动可以是公益性为主导，适当开展一些经营性活动和开发文创产品，将取得的收益用于运维管理，更好地为社会提供多样性的文化产品和服务。

故事馆既要铭记历史，更要面向未来。清河故事馆具有城市博物馆的文化功能，是清河地区的城市会客厅，是展示清河成就的对外窗口。随着清河故事馆的建立，清河制呢厂办公楼作为现代与历史的对话枢纽，将会成为展现清河地区历史文化的活化石，有效地承载和展示清河的精神风貌，把清河地区各阶段的社会经济文化成就更好地展现出来，更好地宣传清河精神，展示清河形象，从而推动工作进步，促进清河地区的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建设京北畿甸、创新枢纽、产城融合、宜居宜业新清河。

岁月流逝，沧海难寻。仰仗岁月悠长，山河无恙；古今人文同愿，向心而行。现在作为文物保护的清河制呢厂办公楼，古楼新颜，修葺如初，既将成为清河故事馆，进入人们的视野，唤醒清河的记忆，触摸历史的脉搏，缅怀那段栉风沐雨的岁月，感受清河先辈们的激情与梦想。相信全新的清河故事馆，用追忆的思绪，牵绊着灵魂的飞舞，陪伴清河人既重温旧梦怀想过往，又放飞理想展望前程，继续讲述美丽动人的清河故事。

徐庆源 2024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