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无意间看到妹夫美篇上有16岁、26岁、36岁照片及图说,觉得挺有意思,决定也来这么一篇。但我现有的照片决定了我只能写我的“2岁”(2、12、22、32、42、52、62、72),而它们的共同特色就是:“也无风雨也无晴”——没有大悲也没有大喜。</p> <p class="ql-block"> 素来磨蹭的我,打定这个主意后却迟迟未动笔。一天偶然听妹夫说起AI,我和妹妹觉得稀奇,便想“考查”一下AI。我们输入了《回首人生逢2岁,也无风雨也无晴》的题目,不到10秒钟,神奇的AI就奉献了一篇神妙的文章! 呵呵,这以后舞文弄墨的人也要失业了!</p> <p class="ql-block"> AI文章的开头段挺合我意,就用它开篇了!🙏🏻😃</p> <p class="ql-block"> 由于我没有提供关于“2岁”的任何资料,AI只能泛泛而谈,那就还是辛苦我自己来写吧!🙊</p> <p class="ql-block"><b>一、2岁(1953年)</b></p> <p class="ql-block"> 2岁的事情我自然不记得了,只能根据我掌握的历史知识和父母在世时告诉我的片言只语推测如下:</p><p class="ql-block"> 我2岁时,新中国初期的三大运动已近尾声,人们的生活也渐趋平静,不过老百姓的收入很低。我父母虽然均已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但要抚养两个小孩还是很困难的,于是母亲把我送人了;父亲知道后不肯,只同意花钱请那家人帮忙照料,那家人就是我奶娘家。</p><p class="ql-block"> 说是“奶娘”,但她肯定没有给我哺乳,因为她的女儿至少比我大10岁。爸爸说奶娘很喜欢我,奶爸人也不坏,只是太在乎钱(也难怪,大家都穷)。</p><p class="ql-block"> 我朦胧中也感觉在奶娘家过得还顺心。写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如果我当时没有被要回来,那命运会是怎么样的?</p><p class="ql-block"> 哈,无法猜测❗但有一点是能确定的,我肯定不会叫现在这个名字。奶娘的女儿名叫戴丽,那我大概会叫什么呢?我出生那年,一个年轻的音乐学院学生写了一首歌,一直传唱到现在;这就是我曾经提起过的,记忆深处那首戴丽姐姐常唱的“蓝蓝的天上白云飘……”。那么,我的名字会是“戴云”吗?(哈,戴云—戴昀,我喜欢。)</p><p class="ql-block"> 不胡乱猜测了。总之,我的2岁,注定了没有AI描绘的那般甜如蜜,但也不至于太苦涩,可谓“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二、12岁(1963年)</b></p> <p class="ql-block"> 我提早了一年读书,因此12岁正是我由小学升入初中这一人生转折时。由于天生爱读书却又“不求上进”,所以我的成绩虽然谈不上出类拔萃,却也常名列前茅,论理考上南昌名校二中、三中不成问题。但问题是偏偏那年新增了一所“红旗学校”——南昌八中,而其附近几所小学(包括我校),升学考试中的优等生一律被分进八中。更大的问题是三年后文革爆发,导致八中不但没有办法实现计划中的名声大噪,甚至因下放和迁校而失去了本身的优势,最后沦落成普通学校,让我们这些曾经的佼佼者不光没有了骄傲的资本,甚至成了“无根可寻”之人。</p><p class="ql-block"> 但在当时来说,我毕竟算考上了重点学校,虽然那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因此,可算是“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三、22岁(1973年)</b></p> <p class="ql-block"> 我与照片中的春兰、北平等十来个女孩,都是初中未毕业就碰到了文革,1968年夏天下放到新乐农场,1969年春天统一转到安福农场,1970年初调入位于九江的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二十一团(原第三监狱新生棉织厂,后多次改名,十年后我离开时叫国棉三厂)。</p><p class="ql-block"> 22岁本应是花枝招展的,但我们的衣着却异常的朴素单调——这是那时代的特色。</p> <p class="ql-block"> 下面是我与表妹诸玲珍的合影:22岁这年我所在的厂改名农建师棉织印染厂,而表妹在赛湖农场。她来九江看我,我也去赛湖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此后没有再来往过。</p><p class="ql-block"> 其实人生一世,这种现象很常见:走着走着就散了——不知道为什么。</p> <p class="ql-block"> 22岁本应是人生中最富生命力的美好时光,正如下面AI所写:</p> <p class="ql-block"> 可是,我们最美好的年岁却依然在文革的泥淖中深陷,这注定了我们的奋斗只是徒劳,我们的愿望无法实现,而我们的爱情,只能是“地下活动”······</p><p class="ql-block"> 幸运的是我在一次又一次的“阶级斗争”中没有受到大的迫害,我也没有迫害过别人;那迷人的爱情才刚刚开始,就迫于时代的压力终止了······ 唉,“大山压顶”时,我就算是“也无风雨也无晴”吧!</p> <p class="ql-block"><b>四</b>、<b>32</b>岁(<b>1983</b>年)</p><p class="ql-block"> 三年前我已经调回南昌当老师,并且有机会一边进修一边工作。32岁的我事业顺利,学业有成;生活虽然不富裕,日子也很平淡,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心中满是欣慰和感慨。</p> <p class="ql-block"> 这一年,国家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严打运动,我在《1983年,那一个人的夜晚》中,谈到了在这场大运动中的一个夜晚,我的一场有惊无险的经历······</p> <p class="ql-block"><b> AI写32岁:“32岁的人生,像是一首悠扬的乐章,有高音的激昂,也有低音的深沉,而我,在这旋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好浪漫的一段话!</b></p>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新中国历史上最有朝气也最有希望的年代;32岁,则是人一生中最能有所作为的年纪。可惜,我辜负了八十年代,致使我的32岁仍然是“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五、42岁(1993年)</b></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这一年最平淡,平淡到无事可记。</p> <p class="ql-block"> 我在学校除了教语文、历史,还兼任了好几项工作:少先队辅导员、图书管理员,还常机动代课……这些我都习惯了,并不感觉累,最主要的是这都是我喜欢干的工作,因为我热爱老师这个职业。只是,我觉得自己更适合做大学文科老师,在中、小学工作不过瘾(所幸这个愿望部分实现了)。</p> <p class="ql-block"> (不知怎么回事,电子照片放一段时间大多会糊掉,就是AI也很难修复。下面这几张我与1993届学生在一起的照片,修复后也不甚清楚。)</p><p class="ql-block"> 尤为可惜的是有张全班集体照无法复原,我女儿就在其中呢!也就是说,我们既是母女,也曾是师生。</p> <p class="ql-block"> 我一向喜欢小孩,姐妹兄弟的小孩我都曾经带在身边,既给他们带来快乐,也给我自己带来快乐。这一年我有空就会带小侄女越越玩耍。</p> <p class="ql-block"> 看到下面照片中的小狗海蒂,便勾起了我许多回忆,有些难以开口的话还是想说。如果有人问我人生中最懊悔的事是什么?那这件有关海蒂的事要算上,虽然这看上去是一件非常小的事。</p><p class="ql-block"> 说起来话太长,一言以蔽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既有难以直言的外因,更有我自己由于情商不高处置不当的内因。</p> <p class="ql-block"> 这事虽然在我心中留下了至今难以抹去的遗憾,但在一般人眼里看来毕竟是小事一桩,何况它主要发生在第二年。因此,42岁这年仍然可以说是: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六、52岁(2003年)</b></p><p class="ql-block"> 这是我顺应朱氏改革做挂编老师的第六年,此前我在大学、中专都任过教,但此时暂回初中任教——图的是交通方便。</p> <p class="ql-block"> 或许是因为初中的教学让我精力过剩,这段时间我在报刊上发表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豆腐干”文章;不过最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一次公开教学,激起了我学电脑的兴趣。</p><p class="ql-block"> 那堂课是我讲授《斑羚飞渡》。这是一篇非常感人的文章,我觉得仅凭我的口授是不够的,决定配上图片、音乐及视频。可是我从来没有摸过电脑,所以这个课件全靠一个我以前的学生(后来成为我的女婿)帮忙才得以完成。</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开始想学电脑了。远在深圳的女儿适时给我买来电脑,外甥帮我安装并引导我入门,此后两年内我甚至成为了深度电脑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上图是我在三经路住了十四年的家,是迄今为止我最满意的一套房子,阳光充足,宽敞明亮。我的父母在此居住过一段时间,感觉很好,遗憾的是没有电梯和花园,这也是我们尽管百般不舍,却不得不搬家的原因。</p> <p class="ql-block"> 父母在,家不散。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周都会围绕在父母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p> <p class="ql-block"> 年底,我去曾经任教的第一所私立学校,也是我任教的第一所中专——向远新校区看望我的学生们。我在这儿呆了五年多,如果不是迁校,我不会离开它的。</p> <p class="ql-block"> 这一年,尽管国际上发生了美国打伊拉克,国内发生了非典肆虐这样天大的事,但像我这样没有处于狂风巨浪之漩涡中的一介草民,依然可以说是: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七、62岁(2013年)</b></p> <p class="ql-block"> 据说,人这一辈子最快乐、最幸福的就是六十岁以后的十多年,此话不虚,深有同感! </p> <p class="ql-block"> 进入60岁后的我,上无老(父母去世了)下无小(孙宝们几年后才出世),虽然还在上班,但无需坐班,很轻松,时间上、经济上、精神上都没有什么压力,因而可以尽兴地干自己想做的事:唱歌、跳舞、表演、聚会、旅游、看书、写作······悠哉乐哉!</p> <p class="ql-block"> 没有文艺细胞的我,却在夕阳西下的62岁时成为了“文艺老人”,活跃在舞台上下:自编自导自演都干过,跳舞唱歌小品全参加;水平是草根,快乐赛神仙。</p> <p class="ql-block"> 我一辈子对跳舞没有积极性,想不到六十多岁了来学跳舞。下面视频是我们在井冈山汇演时跳的张心铭编的朝鲜舞《金达莱花开》(也叫《喜悦》)。我们中虽然大多数是舞盲,但大家都很认真。</p> <p class="ql-block"> 这年开春,女婿开车去南京年检,女儿和我随行去合肥、南京等地游玩。记忆中合肥那时对60岁以上的老人就有免门票等优惠了,南京则是对65岁以上老人有优惠,南昌呢,则要到70岁才享有优惠(但几年后调整了)。</p> <p class="ql-block"> 暑假机电学院组织去瑞金旅游。逛县城时,我雇了一辆三轮车,沿整个县城转悠,一路观赏一路听车夫讲解——这种玩法可不止一次两次噢!</p> <p class="ql-block"> 说到旅游,最喜欢旅游的我却只是在国内转悠,连国门都没迈出去过。62岁了,总算是有机会“出境”了——到澳门、香港等地旅游。说起来真尴尬,香港、澳门都已经回归中国了,可作为中国人的我们,到这两地去居然要办通行证!</p> <p class="ql-block"> 大三巴(圣保罗大教堂遗址),澳门标志性建筑之一。</p> <p class="ql-block"> 澳门(新葡京,威尼斯人酒店等):</p><p class="ql-block"> 澳门的威尼斯人酒店是仿照美国拉斯维加斯的威尼斯人酒店所建,外观和内部设计都饱含意大利水乡威尼斯元素,宏伟富丽,金碧辉煌;集旅游、购物、餐饮、娱乐、休闲、会展于一体。我们有幸在此居住了三天,享受了一把“富豪”的奢侈悠闲惬意……</p> <p class="ql-block"> 香港杜莎夫人蜡像馆:与中外“名人”合影。</p> <p class="ql-block"> (此时手机已经打垮了相机,加上各类活动精彩纷呈,故而这段时间的照片非常多,此处放几张,其余选部分置于文章后。)</p> <p class="ql-block"> 尽情地吃喝玩乐加上适当的工作,这正应了“人生最幸福的阶段就是六十岁以后的十来年”这句神的祝福;62岁只是其中之一。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的我很满足这种生活,虽然它仍是“也无风雨也无晴”。</p> <p class="ql-block"><b>八、72岁(2023年)</b></p> <p class="ql-block"> 这一年可以说是进入了“后疫情时代”。经过三年疫情的折腾,尤其是去年12月的突然放开,耳闻目睹那么多熟人“走了”——死于那小到肉眼看不见却又凶狠的病毒。心有余悸的我们仍蜷缩在家,直到2月23号才走出家门,走进歌厅;接着又一头钻进了方志馆查资料。</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第一次去方志馆时,司机问我:“方志馆是方志敏的纪念馆吗?”我在惊讶之余解释道:“不是的。方志是记述地方情况的史志,而方志馆则是研究和收藏这些史志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遗憾的是,由于新中国对地方志的忽略,一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才有所重视,致使很多史料都难以查到。</p> <p class="ql-block"> 疫情期间我是否“阳”过?不知道! 虽然曾经有过几次身体不适,但没有条件进行检测。在突然放开后的这年(2023),女儿送来了检测仪和设法购到的美国辉瑞药,5月,老伴“阳”了,服药后好了;接着我也不舒服,但检测为阴性。</p> <p class="ql-block"> 病毒虽然可怕,但也不能为了害怕它就放弃正常的生活呀!只要身体无大恙,我们照常吃喝玩乐——咱一个普通老人,过好每一天就是爱国爱生活。</p> <p class="ql-block"> 本命年生日——与儿孙同乐,是最幸福最企盼的快乐。</p> <p class="ql-block"> 4月下旬,和从未当过知青的老伴一起参加全国老知青井冈山联谊会。</p> <p class="ql-block"> (与家人一起“寻故”游新。)</p> <p class="ql-block"> 总之,进入“72岁高龄”的我和我的同伴,似乎是为了挽回因“病毒”而失去的本应有的美好岁月,也不想过早进入“血雨腥风”的耄耋之年,于是不管不顾的继续抓紧一切机会寻欢作乐:一次又一次的高歌,一趟又一趟的漫游,一场又一场的欢宴,一篇又一篇的文稿······ 当然,夕阳余晖中的岁月,再好也只是“也无风雨也无晴”啦!</p> <p class="ql-block"> AI总结道:</p> <p class="ql-block"> “下一个2岁”?我不知道未来还有几个2岁,甚至不敢断定还有2岁。但我赞成AI写的:</p> <p class="ql-block"> —— 2024.12.9. ✍🏻完稿</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附:2013年活动照片补充</b></p><p class="ql-block"><b> (暂时略去)</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