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号:45715776</p><p class="ql-block">昵称:.虚空子</p><p class="ql-block"> 文/龚立人</p> <p class="ql-block">《邵阳日报》11月2日发了一篇题为《中国科学家何以满嘴里跑火车头》的署名文章。标题醒目、内容辛辣、论述精辟,着实令人深思。文章源于9月20日《华西都市报》的一篇报道:国内两位著名科学家,给党中央写信,建议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缺口,把印度洋的暖湿气流引进西藏。后经气象专家们三年多的研究,证明是不可行的。这到还真的是嘴里跑火车了,若是玩笑也够得上国际级了,绝对世界独占!</p><p class="ql-block">文章还引了别的科学家嘴里跑火车的例子。虽有以偏盖全之嫌,但倘若真的就此再没有了科学家嘴里跑火车的事到也是妙事。但只怕是火车还会有呢,那火车如欲沾点名气再去某某著名科学家嘴里转上一圈,怕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我实在佩服文章作者的勇气,竟敢拿“中国科学家”几个响当当的字来说事。恐怕中国所有有科学家头衔的人物,若是看了此文心中自会不舒服,也许还有些气懑;心说你就不能在科学家前边加上“个别”或“某些”的字样么?但细一想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因为中国无名氏曾留下古训:“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此话虽未曾入经入典,却是“地球人都知道”。</p> <p class="ql-block">那提出炸喜马拉雅山的著名科学家可算是智者,年龄也自是不小,我尊称一声现代智叟怕也不为不妥。因现代,又因为智,当然就不会用愚公的办法,自己带上子子孙孙去手挖肩挑,这么累的活交给中央好了。若再深化一下,搞个定向爆破,把那炸起的土方山石定向到台湾海峡,岂不从地面板块上先就统一了疆土。实在惭愧,我也跟着跑火车了,但我却不是玩笑,有一天我会写一个叫《智叟移山》的科幻小说;我实在不想浪费两位著名科学家给我的灵感,当然我不会用炸这种十来岁顽童的办法,也不会去填台湾海峡,免得精卫说我与她争功。</p> <p class="ql-block">“满嘴里跑火车”无法考究它的原创作者。大约是从“满嘴里跑舌头”这句更逻辑一点的话衍变成的。后经相声演员们一说,就变得地球人都知道了。这个说法比较艺术化,老百姓说得更直接的是“胡说八道”,天津人更简练:“胡天儿”,雅之雅为:“痴人说梦”,雅之俗为:“信口雌黄”。但如今满嘴里跑火车的事,绝不仅限于某此科学家,可以说各行各业,各个层面都大用人在,所谓见怪不怪了,无人去答理。但是科学家不同,因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科学家必具的最起码的品德。</p><p class="ql-block">为何丁肇中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可以坦然地经常说“不知道”,而国内的教授、科学家们不会、也不能、更不敢说“不知道”呢?以至于经常在科学界闹出些跑火车的事。可能受累于一个“名”字,这也是中国的一个“特色”,而许许多多的中国“特色”都脱离不了浓厚的封建主义色彩。那“天地君亲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严格的等级理念还在根深蒂固地束缚着太多的国人。</p><p class="ql-block">试想,若不是科学家,而且还冠以“著名的”光环者的建议,这种小学生式的幻想中央会当一回事还移交气象专家去研究么?若不是中央交办,气象专家会明知不行还去下功夫研究三年么。尊重领导和权威是可以的,但茫目地尊重领导和权威就是迷信,这种迷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封建迷信,远比老百姓给父母烧个纸糊的彩电、轿车的迷信危害大得多,我却从未在国内谋体上看到过有人指责。</p> <p class="ql-block">人们都知道小孩子是不能溺爱的,不能宠,宠儿一宠就宠坏了。但许多高级领导和著名科学家这些人民的宠儿却被宠坏了。他们的话就一定是金口玉言;一说话就是重要讲话,难道他们就不可能说一些类似“我要上厕所”一类的不重要的话?比如“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我不说这个概念的政治含义,我只说这个说法的修辞,人们是不是可以问问,除了“三个代表”其它的思想都不重要了?爱因斯坦就没有中国人的这种想象力,忘了在相对论前边冠以“重要的”字样,但相对论的确重要,人们到没有小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处略去约300字)</p><p class="ql-block">现在已经不是亚里斯多德时代,他可把当时的知识集大成,文学艺术,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哲学……无所不知,无一门不是泰斗。现代,你精一门就了不起了,其他的,你不会,不懂,就如丁肇中教授一样说“不知道”反而会倍受尊敬。但我们的科学家的确被宠坏了,宠出了他们冲不出虚名的虚荣坏毛病。</p> <p class="ql-block">二十一世纪,那种茫目迷信领导和权威的封建迷信可以休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十一世纪,那种宠溺国之宠儿的作法可以休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龚立人 2006/11/4 写于九紫书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4/12/9 编辑于西青瑞欣家园</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