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孙女瞌睡了。我抱起沙发上躺着的孙女。小心翼翼地，去卧室里。放在床上的枕头上。</p><p class="ql-block">儿子站在卧室门口。我无意中说，xx（即儿媳妇儿名字）感冒了。</p><p class="ql-block">学生给传染的。儿子说。</p><p class="ql-block">咋不戴上口罩，真是的！</p><p class="ql-block">你咋了呀！你质问谁呢？儿子声音提高八度。我诧异了。</p><p class="ql-block">你不问问药喝了没有？做为一个老人，你说这话，令人伤心不？</p><p class="ql-block">我一时半会懵圈了。不理解这话的原因。我觉着自己的话有问题吗？我说道。</p><p class="ql-block">你倚老卖老，明知故问。嘲讽人哩。没素质的人。故意制造事端。哪里有你这当老人的。真令人寒心。</p><p class="ql-block">我咋了？即使错了，有怎么样？</p><p class="ql-block">这时保姆走到我饭桌前，低声说，不要生气。我没有接话题。心憋气堵。</p><p class="ql-block">石桌上的四碟子菜，满满当当的。从早上放到现在了。儿子中午说吃米饭，保姆炒的。这保姆做饭没个度。浪费时间，浪费菜和粮食。</p><p class="ql-block">我把卧室门关上。坐在客厅圆石桌上。望着一大碗混面片。毫无食欲。我把孙女吃剩的多半碗面，一古脑倒进我大碗里。我这人节俭，从来都这样。不敢浪费粮食！</p><p class="ql-block">xx（儿媳子）关心你，说你行人情，路远，让我用车送你。你做为一个老人，说话没轻没重的。让人觉得，不够资格做一个老人。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们在添一个娃。你这样的态度，谁敢生呢？</p><p class="ql-block">我觉着自己坐在那里，怔怔的。一时半会，疑惑不解。儿子站在客厅，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用筷子搅着一老碗哨子面，食而无味。味同嚼蜡。把这剩饭倒了吧？</p><p class="ql-block">当天的饭。我孙女吃剩的饭，这可惜了呀。</p><p class="ql-block">保姆58岁，在州城一个叫金陵寺的地方呢。老汉十年前就得病走了。两个儿子。她把俩个娃的媳妇一说，就另家了！这保姆说，我给谁管娃都不行。给大儿管吧，老二有意见了。干脆岀来，给人家管管娃，挣点钱花。这多好啊。</p><p class="ql-block">我听着，也陷入沉思。</p><p class="ql-block">我一个儿子。是哪个时候的独生子女。当时，一月还补助6元5元的。企业转型，即矿山倒闭了。当时的情景，是弃贫挖富矿。是三个矿硐的铅锌矿枯竭。哪些小矿脉的矿带，就被放弃了。矿长在外头购矿（贫矿）。搭皮扇面，蒙混过关。是矿山资金挥霍贻尽。矿工也委实挣了钱。另外，在甘肃柞水买洞子开矿。这外面开的矿洞子，大部分都是废弃的矿硐子。</p><p class="ql-block">不久，矿山宣布转型。我就被企业活生生的，以伍仟元买断了我二十三年的工龄…</p><p class="ql-block">我只有一个活路，下苦，去养活当时上初中的独生儿子。</p><p class="ql-block">整整下苦二十多年，供儿子上完大学，儿子去上海西安历练所学知识，实践所学艺术设计知识…</p><p class="ql-block">我如今退了休，己八个年头。看孙女，还协调儿子装修工地，让工人上料等琐事…</p><p class="ql-block">昨天晚上，儿子嫌他妻子把衣服架弄烂了，让我当垃圾扔了。我随口说，咋不买个结实的架子？</p><p class="ql-block">这才几毛钱。</p><p class="ql-block">咋不买质量好一点？</p><p class="ql-block">你咋不买了呢？</p><p class="ql-block">你说的是啥意思？</p><p class="ql-block">你说呢？</p><p class="ql-block">不买，还意见大的不行！</p><p class="ql-block">娃大了！老人应言少为佳！</p><p class="ql-block">我年纪大了，见了儿子弄错了😣事情，或说错了话，就爱说。而儿子呢？大多都是话语一套一套的。分析的透彻，旁证搏引，…</p><p class="ql-block">人上年纪了，和娃住在一起，好不好呀？</p><p class="ql-block">我考虑这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