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漫步的惬意</p><p class="ql-block">文/阿伟</p><p class="ql-block"> 喜欢王绍培先生的即兴诗歌很久了,每次品读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他的诗歌似乎很生活,每次都能把身边正在发生的事和世界上发生的事像新闻报道一样快速洒出,每一次挥洒就能妙语连珠,而不像是新闻通稿那种恨不能立马让人直接了当的知晓、没有半点内涵的直率,他的文字凝练到字字珠玑,闪烁着刚刚剥离出珍珠的光彩,就像有人用极美的辞藻讴歌生活,用极致的语言堆砌对生命的赞美,然而,王绍培先生则用另外一种超然的视野看世界的变幻、看生活的万花筒、看生命夏花一样绚烂,总在于无声处如惊雷一般炸裂出一首首赞颂短诗,厚重时就连奥运举重冠军都无法承受的沉甸,轻巧时能举重若轻到伸手承接羽毛般轻盈,两者之间的弹性之大,令人惊诧,使人昭昭,甚至给人以文字沉迷,这才是最最可怕的事,就像他这首《她的生命结束于一口浴缸》诗,读后在篇后留言,他建议发在大群里,令人惶恐啊!要知道大群里的文学、文化、文人大咖多如牛毛,一不小心一定是贻笑大方。</p><p class="ql-block"> 王先生的这首<span style="font-size:18px;">《她的生命结束于一口浴缸》</span> ,不是因为这首诗是悼念某位明星的,而是悼念着生命的短瞬,悼念着人类最为短板的时光,毕竟『一面黑色的旗帜铺天盖地笼罩过来/这是永恒的暗夜?』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轮回,可是轮回时有多少坚强能够抵御这份黑色呢?</p><p class="ql-block"> 当然,作者根本不想回避,他是用欣欣然那般坦然回答:『抑或是通向天堂的最后一段隧道?/可能这两者就是一回事』,也许是一段隧道那般狭长或者短的令人错愕,也许就这两者之间有个过度或有个断崖式的叠加,统统都是一种有趣的未知,正如作者更想叙述的对于死神的描绘『死神像一个热衷即兴的毁灭大师』那般坦荡,坦荡到了对于死神毫无掩饰的面对,这种平视似乎有一些对话的含义,似乎有一点哲学家探寻疑点那份执着,把对话生死当做是做学问似的,平淡而又坚定,他带着这个疑问,与死神对垒时用从容的口吻询问:『最近祂带走了一些名人』到底是肩负使命还是日常工作,因为作者赞美着生命之美也叹息着生命之短暂,毕竟这是人类绕不过的哲学问题!</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8px;">这一点呢子瞻先生可能早就研究过“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不就表达到了么!把写作时的不堪与文字上的快乐,把不是快乐胜似快乐,在这个程度上采用快乐来征服失意,征服生活中的困顿与苦楚,除了“</span>也无风雨也无晴<span style="font-size:18px;">”以外,从这几句里分明读到子瞻先生</span>笑着从苦难中坚强走出来,走在快乐的人世间,既然该来的总会来无法避免,那么就没必要去做无法逃脱的傻事,不要让风雨搅乱踏春出游的好心情,不要被霜雪破坏了赏秋红看素裹的眼缘,以另外一个角度,另外一种方式,在快乐中放歌而行,也不失是一种更好的心情,子瞻先生是“真正做到了与时光化敌为友,不困于情,不乱于心,不因功成而傲,不因苦难而悲”的境界,他才会亮出“谁怕”二字的豪放与干脆,才有那种外人不易觉察的格局。确实<span style="font-size:18px;">没有其他的办法,那么</span>活着快乐,也许就是对的!</p><p class="ql-block"> 此刻漫步在哲学小道上的惬意很快乐,不是吗?!</p> <p class="ql-block">转载王绍培先生的即兴诗歌《她的生命结束于一口浴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即兴之词 | 她的生命结束于一口浴缸</p><p class="ql-block">原创 王绍培 老王的菜园</p><p class="ql-block"> 2024年12月08日 08:55 广东 听全文</p><p class="ql-block">图片</p><p class="ql-block">「 大阪之夜 」</p><p class="ql-block">中山美穗</p><p class="ql-block">中山美穗死了。她的生命</p><p class="ql-block">结束于一口浴缸。这样的死法</p><p class="ql-block">很日本。也很电影。前两天</p><p class="ql-block">有人跟我说起电影《情书》</p><p class="ql-block">前些天,我在一首小诗中提到</p><p class="ql-block">《东京日和》。我还想,应该</p><p class="ql-block">去重温。12月6日中午,当我们</p><p class="ql-block">在京都的哲学小路上漫步,赞叹</p><p class="ql-block">生命之美时,中山美穗有可能</p><p class="ql-block">正在死亡之河的边上挣扎。她</p><p class="ql-block">或许会叹息生命之短暂,或许</p><p class="ql-block">庆幸某种痛苦终于得以解脱</p><p class="ql-block">或许最后一切都来不及细想</p><p class="ql-block">一面黑色的旗帜铺天盖地笼罩过来</p><p class="ql-block">这是永恒的暗夜?抑或是通向</p><p class="ql-block">天堂的最后一段隧道?可能这两者</p><p class="ql-block">就是一回事。死神像一个热衷即兴的</p><p class="ql-block">毁灭大师,最近祂带走了一些名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绍培 2024年12月8日 大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