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邓桦(木头)点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口气读完闲情生新作《逃兵》,最深的感受是故事单纯,真实有趣,意味深长。所谓真实,是故事主人公叙述的事件、地名、人物都是准确的,也恰恰是我熟悉的:国民党青年军、师长邱行湘、吴佩孚的兵营洛阳西宫、洛阳两次解放的时间等等,当时我正在洛阳上小学,已经记事了;所谓意味深长,是作者以一个特殊的角度写了一个“逃兵”的奇特经历;按说,一个青年学生,参加了国民党青年军,后被解放军俘虏,不久就逃回家乡,没有罪恶,不算什么,可经历过“文革”的人知道,那时,谁要是和国民党沾了边,可是个大的政治污点,就是“国民党的残渣余孽”,被批斗或判刑都是正常的,而主人公隐瞒了那段经历,还入了党,当了国家干部,也算奇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作者从一个新颖的角度切入,活灵活现地写出了一个“逃兵”的奇特故事,不落“非黑即白”的窠臼,令人耳目一新。我从文中还读出了一个深层次的含义,就是,后朝推翻前朝,除了有罪恶的前朝人要受到惩罚外,对一般人员不应该追究,在前朝工作很正常,哪个朝代的庞大机构没有众多工作人员?按“文革”逻辑,以前在国民党干过事的人都是“伪人员”,都该被清算或镇压。今天政治宽松、清明,主人公才能把隐藏在心底的隐秘说出来,才有了这个奇特故事。至于文章的题材是小说,还是纪实文学、记事都不重要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马富增(千江月)点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任何文学作品的核心都是选取最能集中反映人物品性和时代特征的典型环境和典型事件,不同的是,纯文学是作者酝酿构思的结果,而纪实文学是像取镜框一样选取的结果,当然还要在此基础上对具体的细节(如人物对话)进行必要的虚构和对原始材料的重新安排,但最重要的还是要 忠实于时代的真实面貌,这是其根本意义所在。中原作家张均朝先生正是做到了这一点。其所选取的时代正是新旧中国改朝换代的关键时刻,国民党、共产党生死博弈之际,不但社会混乱,人心也乱,普通百姓还没有接触解放军、对共产党还没有感性认识的情况下,一个同样对共产党解放军没有清楚的认识的被共产党俘虏的青年军的士兵又从共产党的部队中逃离出来,从而展开了一系列的逃亡历程,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怎样的混乱如麻的场景!这种场景对于主人翁会有怎样的心理体验?这是在国共两党最后博弈的大背景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生死挣扎。在浩如烟海的关于国共两党斗争的史料中,我不清楚有没有类似于这种场景的记述,但这绝对是一段特殊的日子,所以就符合特殊场景中的特殊人物。这种乱马交枪、乱如牛毛的场景是很难描写的,但作者却不慌不忙娓娓道来,包括那段令人动容的爱情故事也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故事之中。同时,通过故事和人物活动,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使得从那个时代过来的我们有一种重温旧梦般的感觉,足见作者文笔的老辣和功底的深厚。</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张富太(ZFT)的点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闲情生的《逃兵》一文,从一个年轻人求学,当兵,参战,被俘,逃跑的曲折经历中,折射出那个改朝换代年代的社会百态:有国共两党的战争,大户人家的心态,年轻人的恋情,以及普通百姓的生活。文中都是真实客观的描写,没有空洞的口号和高大尚的说教,读来令人信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几十年过去了,难得口述者还有如此细致清淅的记忆,表明这段经历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然要成文,仅有当事人的口述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作者的采访取材技巧和文学创作功底。闲情生的这一功底,不仅源于他大学文科的科班出身,更重要的是源于他几十年来笔耕不辍地写作。他的写作能力,不仅被老同学们认可,也被社会认可。他常在《中原作家》上发文 ,我也看了戚建庄对他的评论文章。我是赞同的。(我任市教研室主任时,戚建庄是省教研室副主任,且都是学政治学科的,相处甚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和闲情生是老同学,更多的赞誉之词就不说了。如果提建议的话,我建议在文章最后写一小段百来字的总结,评论或感悟性的话。像《史记》中的《世家》《列传》,每一个人物的传记后都有一小段“太史公曰”。这篇《逃兵》,可以从“逃”字入手,说明一个人可以逃出小环境,例如逃出战俘营,但逃不出大环境,例如那个改朝换代的年代影响着中国所有人的生活,谁也逃不出。也可以从其他角度来写。总之,最后写一个张版的“太史公曰”,也许更好一些。这个建议仅供参考。</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韩自林(寒林)点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均朝兄,这兩天有朋友找我让给他们协调件事,故晚拜读了你的大作。今上午抽时粗阅了兩遍,有粗浅的一些认识。缘于我俩是老同学又是同年入伍的老战友(我在二师),我也不再客气,有啥说啥。粗评如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此文史料珍贵,曲折有趣,环环相扣,故事性强。文笔清新流长,叙事叙人繁简得当,不失为一篇有力之作。同意你删去口述者真名。就大众阅读而讲,没有明显可挑之处。但要想往报刋发表,是否可酌处几下几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文中主人翁逃兵之事可商磋。既然是贯穿全文的主人,又是题眼。被共军俘虏后从共军队伍中逃出,虽为实事,但影响了主人翁的形象价值。在共产党执政下的文刋会有顾虑,不敢采用。既然文中有不少虚构内容,是否设置在一个富贵人家躲社会上坏人时,睡着醒来与共军失联,追不上部队只好选回家之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二,文中涉及到洛阳之战,双方投入的兵力,共军获取战利品,双方伤亡情况。最好不出口述者之口(因他作为一名新兵,不可能知道那么多那么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艳遇部分,鉴于二人均刚踏入社会,受当时社会封建风俗影响且初次相识,虽迸发出爱花之花,不可太为开放。采取更含畜的笔法描述会更真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以上只是一点粗略看法,只供商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谢谢学兄对我的信任!</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殷德杰(老南阳)点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作看了。部分内容是真的,部分是虚构,不能算记实文学,也不能算小说。但你的写法是记实文学的写法。若以人物原型为素材,充分展开艺术联想,大胆虚构,可以写一篇不错的小说。当然,这类小说,题材老,不主旋律,像上一次的《流浪》,编辑们就看不上。你文笔很好,磨练磨练,会写出好东西的。老学友殷德杰妄言。</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董传华(清风明月)点评</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没有想到闲情生给我发来了他的新作《逃兵》,想让我提点意见,或写个评论,说长短不论,褒贬皆可。还夸我的理论文章有功底,有思想。这太为难我了,也太谬夸了。我是个没有文学细胞,没有文学基因的普通人,哪有什么宝贵意见!哪敢写什么评论!对文学作品的评价更是摸不着头脑。况且我这个人深受读书无用论的影响,不爱读书,后来读政治历史专业,无奈才读了几页马老先生的著作,只记得其中的片言只语,正确三观也没有确立。听说教员批评某些人不读书不看报,靠画圈圈过日子,这些人有圈可画,但我无圈可画。我是不读书不看报,靠工资过日子。加上长期从事高中政治课教学工作,按中央的要求,思想只能僵化在课本上,只能照本宣科。不认识的字去查字典,不太懂的去翻教参,其他的东西不能讲不能问不能管。因此我对《逃兵》的评说,恐怕难说到点子上。但受人之托,又不得不随便说几点看法,让闲情生和大家见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逃兵》我一连看了三遍,第一遍是粗看,看后一片茫然,不知小说何云。第二遍稍细致一些,但仍不解作者的真意。第三遍细心去读,并把注意力集中到题目及后序上,方豁然明了。此文的主旨是什么?实际上闲情生在后序中已经点明了:“ 子曰:‘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这位逃兵虽非勇者,然可谓智者。逃跑以避战火,隐瞒少惹是非……“逃”的,不仅是战俘营,更是几十年的政治风波。普通百姓,能平安了却此生,亦无憾矣。”这个感悟也算是我的感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一,任何人都会遇险而逃,趋利避害,这无可非议。矛盾是普遍的,客观存在的。但事实上很多险是逃不掉的。逃不掉时也要勇敢面对。逃之勇和面对之勇相辅相成,缺一不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人生在尘世,一尘不染是不可能的。不论什么人,都不可能轻易说自己一尘不染,只是染多染少而已。比如说遁入空门也是“逃”,但那个门真的空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三,说到逃避政治风波,我总结几十年的个人经历,也有些感悟。政治这个玩意产生以来,它网织一切,所有的人都在此网之中,是逃不掉的。不同的是涉政深浅,涉什么政而已。政治是非常温柔的字眼,温柔得像一个柔情似水多情善感的美女少妇,愿为情人献出一切。政治对自己人关照备至,“俯首甘为孺子牛”。政治又是个极为残酷的字眼,管政治的人都是钢铁公司,“横眉冷对千夫指”。如要损害其政治集团的利益,那是绝对不允许的。我们要拥抱政治,又要稍微疏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作者想说这些但没有说,只是说要“逃”。我这样理解不知对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逃兵》可以划分为几个部分,下面我逐部分说点感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一部分是引言。逃兵的主人,即文中的“我”,在“一天不如一天”快到人生尽头时才道出了不为人知的事情。几十年未露真情,以致入党进体制,这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试想,假如他不隐瞒,在浩浩荡荡的政治运动和轰轰烈烈的特殊年代里,他能过关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在西满中学上学三年。西满中学是在南阳靳岗天主教堂内办的中学。靳岗我知道是南阳天主教的中心,影响很大,现在的靳岗村人几乎百分之百信主,只不过神秘的教堂已不存在。人们只能在合法宗教场所搞宗教活动。靳岗已经基本城市化了。只有极少量耕地被人承包,大多数人开个小店摆个地摊,外出打工,办个小加工厂维持生活。我去过靳岗,一位老妇拉住我要我信主,我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我问她主在哪里,她回答说主在她心中。我说,主会给你个馍吃吗?她说邓小平会给的,他老人家就是我的主。谁叫我吃饱谁就是主。回答得非常好啊!我想文中的“我”在西满三年,受的教育不会不与主有关吧!他的“逃”,大概与他所受的教育及影响有关。文中提到的另外两所学校,一所是石桥的福影中学,现在叫四中,距张衡墓一路之隔,领导曾让我去任校长,我坚辞,理由是我没有能力,不能培养出一万分之一的张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部分是三四五,是“我”的军旅生活,文中有详细描述,我不多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三部分是逃跑,在逃跑中有贵人相助,描写的也比较翔实、新颖,我也无话可说。但愿在我们人生中也有贵人相助,助我们逃脱困境,逃出险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四部分,是“我”的一段大约二十多个小时的恋情。这个插曲令人一振,给读者撒了一点味精。但这场恋情不知从何而来,而且那么热烈,投入怀抱,相拥而泣,留言《长恨歌》,“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太突然太奇特太痴情了吧!春侠后来进京当了大官,肯定也结婚生子,她此生是否会经常想起相拥而泣的场景?是否记起要做“比翼鸟”的誓言?恋情不是儿戏,不是闹着玩的,应当志同道合,相互了解,终生相伴,不可朝三暮四。这是常规常理。我曾有过一段长达六年的恋情,在这六年中交往不少,但连手也没有牵过。这是不是太过于迂腐了?与现代的恋爱格格不入,谁对谁错呢?恋情开放应该这样开放吗?作者对此未作说明。但作者实际是用白描手法委婉批评了“恋爱速成论”、“一见钟情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五部分,回归,情节曲折,有可读性,再现了“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写得不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总之,《逃兵》一文虽然平铺直叙,词不华丽,无惊涛骇浪大情节,但却是好文佳作,其中内涵丰富,给人以多维度深刻的价值引领。但这需要读者去深思细品。因为文学作品以剪裁、梦幻、神话等形式形象思维再现生活,作者基本不对形象进行抽象概括。我建议作者把《逃兵》改为《逃》,可写《逃兵》《逃荒》《逃学》《逃婚》《逃官》《逃富》等等,一直写下去,成为错落起伏的小说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述这些未必符合作者的本意,只是个人管见。不可太认真,可置之案头而不顾。</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邓桦(木头)再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好文章犹如雕塑模特,读者可以从不同角度写生,会有不一样的素描,一篇文章放在那里,不同读者会有不同感受,这就是文学的客观效应,连作者都不会想到的。你的作品《逃兵》就是这样,任凭读者品评,其复杂性就说明了这篇文章的深刻内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你的高明就在于你不露声色地写出了让读者五味杂陈的思考。</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马富增(千江月)再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几个人的评论各有特点,这是好事。但我认为别人的意见只能做参考,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没有搞过文学创作,对文学创作的基本要求都搞不清楚,去搞文学评论就差强人意。还有纯粹是当官的人更不行了。你是文学家又有深厚的文化功底,让别人评论有如班门弄斧。评论写好了,用了不好、不用也不好——用了,说的五花八门,起不到举荐的作用;不用吧又怕伤了评论人的感情。其实你的文章完全靠本身的实力就可以独立于世。再者我还是强调“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是任何文学创作都无法回避的,你选取的这个事件是典型的,又把这个逃兵放在这个典型事件中来塑造,这个根就扎对了。根扎对了,那么树干、枝叶就看你的水平了,这样你的水平就可以充分发挥了。有一点不同的是,过去的创作原则是把重心放在塑造人物上,所谓的高大全,现在应该是放在反映时代特征上,使人们能够闻到那个时代的气息。这是现在的典型化和过去的典型化的不同之处。个人所经历的磨难和那个时代的特点联系起来就是时代和人的关系,这就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其实逃兵基本上没有在解放军中生活,但是他从简单的交往中对解放军有了初步的认识,但毕竟是单薄的、苍白的。据我所知,陈赓的部队当年到过石佛寺,他的司令部设在我们村一个姓赵人家的瓦房里。镇平三中就在石佛寺,三中的大门口朝南,进去门有一条甬路往北越过操场直通中心校区。路的两边各有一行密植的柏树,陈赓就在那里拴过马。我20年前回校凭吊旧踪,那时候校园已经变化很大,但那柏树因为陈赓拴过马尚未被毁,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样了。扯的远了。据我母亲说,那时国共两党的部队都在我们这里驻扎过,共产党的部队吃的是大肉炒大白菜,吃不完的肉菜都端给老百姓吃。国民党部队士兵饿得面黄肌瘦,只能吃蒸红薯。说的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嗜血的唐三:</b></p><p class="ql-block">这是一部充满正能量和希望的作品,在当下社会仍然具有启示意义。(来自河北)</p><p class="ql-block"><b>立豪:</b></p><p class="ql-block">看完这篇作品,引发了我对历史事件背景的思考与探讨。(来自山东)</p><p class="ql-block"><b>一路有你:</b></p><p class="ql-block">佳作拜读欣赏,才华横溢,文采并茂,为你点赞。(来自云南)</p><p class="ql-block"><b>日胜:</b></p><p class="ql-block">阅读完《逃兵》后,我对国民党青年军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和认识。(来自安徽)</p><p class="ql-block"><b>孤单不是与生俱来D:</b></p><p class="ql-block">作者对细节描写非常用心,让整个故事更加生动有趣!(来自辽宁)</p><p class="ql-block"><b>小幸运:</b></p><p class="ql-block">主人公勇敢坚定的形象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值得钦佩!(来自江西)</p><p class="ql-block"><b>嘎:</b></p><p class="ql-block">这个故事让我感受到了真实的历史氛围,很有意义!(来自云南)</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