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当夜深人静,思绪总会飘向远方,想念我亲爱的父母,那份牵挂,那份思念,化作泪水滴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繁星点点,夜幕降临,仰望天空,想起远方的父母,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思念。我总觉得还有很多话要对父母倾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亲爱的父母,我的思念如同风筝线,无论身在何处,都难以割舍对你们的思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小学毕业时(1968年7月),父亲和母亲就我长大后干什么工作展开了与我比较认真的一次交流。父亲的意见是学艺傍身,生存无忧。母亲的意见是读书为上,仕商可期。那时期懵懂的我,根本不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卖身卖艺从商入仕4类)。我小学初中高中正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国掀起 “ 读书无用论",知识分子挨批斗,我的很多老师那些年头戴纸糊的高帽子,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臭老九'',"走资派",脖子上挂着纸箱皮 "打倒地主反动派'',"打倒封资修的徒子徒孙" 等字样。读书这条路走不通。父亲那段时间正在草林乡建造"三眼桥",认识了一个裁缝师傅,准备初中毕业后送我去学徒。这期间,那个师傅被查出是麻风病携带者,不得已此次拜师失败。后又转向拜堂兄学木匠,因堂兄是个体户,可带徒弟。学了十来天,原初中同学觉得我学习成绩一直还可以,就多次来我家劝说我和父母,还是将高中念完比较好,毕业后再选择做什么思路会广一些。我喜欢上学,母亲劝说了父亲,虽然学校开学半月了,最终我回到学校。高中毕业后谁也没想到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掀起了新高潮。一行20多名同学下放到井冈山下石仁洲村务农。1974年父亲工作的建筑公司准备招收两个下乡知青,我被通知去体检政审,还指定我拜黎师傅学习锯板,父母如释重负,我终于有工作了。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何故,第二天通知我招工失败,回知青点继续务农,工人也没当成,父母感觉十分失望和婉惜,心里总是念叨苦命的孩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幸亏我下乡期间一直坚持劳动之余不放松温习高中课程和自学英美文学,从中获得乐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78年恢复全国大学招生考试,我如愿考上师笵大学英美文学系。父母脸上露出放心轻松的笑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大一寒假我回家在县图书馆那条巷子里,母亲和我弟的师傅太太康师母正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交谈着。我看见母亲的背影,我快步走向前,大声的喊了一声"妈",母亲回过头看见是我,露出甜美和舒心的笑容。康师母也说了很多好听的话。父母是我这一辈子的贵人,妈妈这两个字,无论任何时侯喊出来,我都会感到温暖和力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我的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父母的身影,永远铭刻在我的心底。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当有一天,生你养你的两个人都走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人真心实意地疼你爱你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再也没有人在意你过得好不好,工作累不累,胖了还是瘦了,没有人能忍你的坏脾气,包容你的缺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当你再去回忆和父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时候,心如刀绞泪流满脸。</b></p>